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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档案我与鬼之间的故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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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定一个报到的周期,通常而言,出差是二天报到一次,探亲是三天报到一次。(笔者按:这个笔者只能根据邬熙的地界要求来说明,至于全国其他地区是怎样的一个报到制度,并不是很清楚!)好在阿婆的手续早有相关部门给其准备好,当地派出所接待阿婆的那个民警看着介绍信问道:“赵爱娣同志,你这个是到这里来落户的,那你这外甥跟着你过来,学籍问题解决了吗?”阿婆赵爱娣解释道:“警察同志,我外甥的学籍已经做了安排,他有封介绍信是原教育单位开具的,走的是挂号信,寄到这里可能要晚两天,今天我和我外甥先把住的问题给解决好了,等挂号信一到,我再陪同我外甥一起过来办理相关的手续!”赵爱娣似乎早已经预料到民警会这样问,所以在回答的时候,非常流利的就回答了上来,让那民警也无话可说,民警收下介绍信后,将户口本重新登记造册,这时候的我看得很清楚,在我的那张页面上,籍贯清楚的写上了“邬熙”两字。那一刻开始,我就成为了邬熙人。。。。。。
一切手续办的还算是顺利,由于我和阿婆属于是落户邬熙,所以就不存在什么主动报到不报到的要求了。只是民警会告知这两天会经常去实地看看,看看我俩的居住环境是怎样的,以备于他的备案和管理。
坞熙大学副教授:艾仕帧(34)()
赵爱娣(阿婆)办理完手续后,直接带着我来到了一座位于河边的宅子,这个宅子看上去有点年代了,墙面还是黑白斑驳色,瓦房,门口处有个不大的场地,想必可以直接在河边洗了衣服晾晒在这里,不大的场地下方就是岸堤,附近的居民都可以来这里洗衣淘米。这个布局对于我而言,还是比较喜欢的,毕竟还是孩子嘛,喜欢戏水,这大热天的,往河里一跳,要多凉快就有多凉快。那时候的河水极为清澈,河里的鱼虾也不少,只是那个年代都是讲究公家的,这河是公家的,你敢打捞鱼虾?那叫偷盗国家财产。不到万不得已,没人敢直接到河里捕捞鱼虾。我们的宅子就在高于堤岸的旁边,大门已然是油漆剥落,非常老旧了。阿婆掏出一串钥匙,将那老旧的大门给打开,这一开,让我有些失望,屋内极其简单,有一八仙桌居中放着,左处是窗户,隔着窗户可以看到河,右侧是一个房间,里面有一张床,床上还有一蚊帐,由于长时间没有住人,灰蒙蒙的一片,就散发出江南特有的霉尘味让人闻之作呕。与大门同一侧的左边,是一个木梯,上面想必是一个阁楼。阿婆倒是非常民主,对着我问道:总共俩房间,你选楼上的还是楼下的?阿婆毕竟年迈,让其天天爬上爬下的,我也于心不忍,于是也没上阁楼看一下,就斩钉截铁的说道:“阿婆,我睡楼上!”阿婆觉得挺欣慰,给了我一些票证说道:“我们分工一下,你去菜场上买点米菜回来,我来收拾屋子,可以吗?”我也想出去看看,想都没想,拿着阿婆递过来的钱票就跑出了家。。。。。。
菜场不知道在哪里,我就随便的瞎逛,这里看看,那里瞧瞧,总感觉眼前的一切都非常的新奇,江南的味道一直有着它的与众不同,它能给人带来一种隽永、腼腆的羞涩感,过往的行人,特别是小姑娘,看到陌生人的时候,总会一种本能的害羞和低头,让人有一种冲上去宠她的冲动。或许是“小家碧玉”的原因,江南水乡的街道也似乎特别的狭窄,这就让所有的人们,无论是骑车还是走路都显得特别的缓慢,因为道路两旁就是居民的家,保不齐会从家里蹿出一个人来,你要是稍稍行的快一些,铁定会撞上人家。
那个年代的陌生人,还真叫“陌生人”。道路上突然多处一张新的脸庞,就会遭来很多人的异样目光。更有些上了年纪的老头老太,他们会好奇的向你打听:“你是谁家的孩子呀?”那时我总会不厌其烦的说道:“赵爱娣的外甥。”或许很多老人家都会在想这个“赵爱娣”是谁?实在想不起来,再来想我确认的时候,我早已走出了三十多米开外。江南水乡处处显得很局促,唯独这菜市场比其他地区来的宽敞和整洁。起先我也不太明白这是为何?道路很窄,居室很小,学校迷你。。。。。。唯独这菜市场却很大,后来有人提醒了我,江南水乡的物质相对比其他地方要充盈的多,所以有充分的商品做保证,市场当然要比其他的市场大很多。我第一次找到坞熙的菜市场,先是被它琳琅满目的商品给吸引住了!大家千万不要以为,文。革。时。期就没有商品经济,农村相对比较苦一点,部分城镇还是可以的,特别是以魔都为中心,辐射到的周边城市,还是相对比较稳定。我国历来都有一个底线原则:全国都可以乱,唯独江南地区不能乱。因为这地方是我国的“粮仓”。当年康熙帝要平葛尔丹,前提就先要收复台湾。江南地区稳定了,我才能有所图!
正因为菜市场商品的琳琅满目,那就让我为难的有点挑花眼了,你想想看,一个小孩,拿着一叠钱和票证,能不被“诱惑”吗?特别是副食品店的糖果,那对当时的我而言,简直可以用“投降”两字来形容。我上前问副食品店的营业员:“阿姨,我要这红色的糖果。”那阿姨看着我,用一种讶异的表情看着我说道:“这得用糖票。”这里还得普及一下:那年代买东西,光有钱没用,你得有票证,买油得有油票,买肉得有肉票,买布得有布票。。。。。。这买糖当然得有糖票。那这个票证是哪里来的呢?那是由物价部门、民政部门、计划经济部门等多部门统一发放,根据你家中人口数量,男女老少的比例,实际发放票证,就拿粮票来说,成年男子一天是五两(编者按:这个数据是困难时期坞熙的标准,全国标准不一,仅作参考。),成年女子和老人是三两,小孩是二两。如果一家有五口人,二老人,一对成年夫妇和一个小孩,那这个家庭一个月的口粮就是48斤,那这个家庭每月会领到48斤的粮票,如果你一个月内,把这48斤的粮票用掉了,那只能抱歉的告诉你:你就等着其他人给你来施舍吧。国家断然不会多给你一斤粮票。买糖果也不外乎这样,阿婆给我糖票,是希望我买烧饭用的白糖回来,我却用于它来买副食品糖果,这一土豪行径当然会引起营业员的“怀疑”。面对营业员的质问,我很爽快的拿出了半斤糖票,对着那营业员说道:“这些够了吗?”营业员大惊道:“那你们这个月家里不要用白糖了呀?”我还傻傻的说道:“我家够了,够了。”营业员接下来的一句话,再次证明在那个年代买副食品着实的不容易,“这个糖果很贵的,0。34元一斤,你还要买吗?”
0。34元是什么概念呢?我能说的是,当时一名光荣的工人,一个月的收入是9。21元。一个工人去领工资,都会带上0。79元的零钱,财务给你10元,你找还它0。79元,这就是当时最流行的做法!
坞熙大学副教授:艾仕帧(35)()
当时的我虽然知道钱和票的来之不易,几乎全国所有的民众都会把有限的钱、票用在最必须的“刀刃”上,可我还是没有抵制住糖果的诱惑,直接将半斤糖票和一张五角券递给了那营业员,营业员稍稍犹豫了一下,让我又补上半斤糖票后,给我称了半斤的糖果,并找给我0。33元。糖票去买糖果,在斤两上,是要打折的。
我拎着糖果忙不迭的尝了一口糖,喜滋滋的,其他的路人看见了,有羡慕的,有惊讶的,也有想夺过来尝一口的。。。。。。但对于我而言,只要享受着投来的眼光就可以了!按照阿婆的意思,除了白糖以外,我其他要买的柴米油盐酱醋茶都买好后,回到了那老宅,不知道为何,我刚一进门,那阿婆就劈头盖脸的朝我打了一个耳光,随后说道:“阁楼已经打扫好了,你自己去阁楼好好反思!”我起先还有些莫名其妙,但看着阿婆指着我拎着的糖果,我瞬间明白阿婆责备我的原因了,灰溜溜的上了楼梯,来到阁楼,不得不说,阿婆还是挺为我花点心思了,整个阁楼除了一张床外,还给我铺设了一条地毯,虽然没有书架什么的,但阿婆给我准备了很多书,也不知道这些书都是从哪里弄来的,虽然都是旧书,但非常的整洁,感觉这书是从大户人家清理出来的,隐隐中还散发着一股檀香的沁人气味。
我不由自主的躺在了地摊上,看着窗外的河道,觉得这个环境非常的安逸。我觉得今天这个错误犯的很不应该,竟然用生活费去买了糖果,这是自私的表现,阿婆打我打的一点脾气都没有,只是让人很不明白的是,阿婆是怎么知道我犯错了?难不成她跟我去菜场了?这个显然是不可能的,如果跟着我去了菜场,那这家里谁来收拾?唯一的可能就是阿婆看到我拎着糖果,猜出了我肯定用糖票的,所以就这样打了我。但这还是觉得不是阿婆的行事风格,或许是人家送我的呢?或许是我捡来的呢?你至少得问一声才做判断吧,这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打了过来,是不是有些莽撞了?想着想着,或许是一路的奔波,慢慢的闭上了眼。。。。。。
“咦。。。。。。你不就是卖我糖果的那个阿姨吗?”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了一惊慌失措的女子跑到了我的跟前,看到我,将手中的糖票和钱塞到我的手中,我有点惊讶的说道:
“小。。。。。。小兄弟。。。。。。这是糖果的钱和票,我不要了,都还给你,那糖。。。。。。糖就送你了,求求你。。。。。。不要杀我。。。。。。”那女营业员非常惊恐的哀求我道:
我有点莫名其妙,对于她塞过来的钱、票,我竟然不敢伸手去接,只是揪着眉头说道:“谁。。。。。。谁要杀你呀。。。。。。”
那女营业员指了指后面,我往其身后眺望过去,雾蒙蒙的,看不太清楚,隐隐绰绰之中,好像有一个人影在追杀过来。但那人影似乎步履蹒跚,颤颤巍巍的样子,我觉得挺纳闷的,一年轻女子为何会对这一老态龙钟的形象这么惧怕,真心抵抗不住人家,你跑都跑的比人家快,这有什么好惊悚的?可正当我这么不屑的时候,突然感觉到那女子的双脚如同树根一般慢慢的蔓延到地底下去了,任凭那女子如何挣扎,她却不能离开原地半分。我想去拉她一把来着,但似乎她的扎根太深,任凭我怎么拖曳,她都定在地上纹丝不动。那女营业员抓着我就如同抓着救命稻草一般,撕心裂肺的朝着我喊叫道:“救我,救我。。。。。。”我确实想要救她的心,怎奈我实在是有心无力,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了那女子的背后多出了一团黑雾,那黑雾组成了像一把斧子的模样,瞄准了她的背脊,高高的抬起。。。。。。我知道我所看到的这一幕肯定是我的天眼在“作怪”,这也就意味着:她肯定是无法得救了。。。。。。
我并不想看着一条鲜活的生命在我的眼前消失,所以我想离开那女营业员,走的远远的,怎奈那女营业员将我死死的抓住,不愿放手。就在这个时候,那隐隐绰绰的、老态龙钟的身形终于出现在了那女营业员的背后,拿起自己手中的斧头,朝着那女营业员的颈部砍了过去,那女营业员没有任何的反抗,就首身分离,跌落在地的那一刻,双脚恢复了原样,身体虽然没有了头颅,但还在那抽搐着,有“死而不僵”的感觉!
或许是我太想看清楚那老态龙钟的身形是怎样的一个人了,当其近身的时候,我就瞪大了眼睛看着那追上来的人,只可惜,那人斧头瞬间挥下,女营业员身上飚出的热血迷住了我的眼睛,让我眼前一片漆黑,除了身形依稀有点印象之外,依旧没有看清那老态龙钟之人的样子。。。。。。
当我用手抹了一把脸的时候,一把斧头就在我眼前晃悠着,我“啊。。。。。。”的一声大叫了起来,这时看到阿婆就在我的身边,而我从地摊上坐了起来,这才发现,刚才是做了一个梦。阿婆似乎还有一些生气,带着一些佯怒的神态问我道:“你这是做梦了?晚饭我做好了,吃饭吗?”折腾了一天,当然饿极了,见有饭吃,我蹭的一下就从地毯上站了起来,阿婆走在前边,在她下楼的时候,我看着她的身形,依稀觉得有点像我梦中看到的那个老态龙钟的形象,难不成梦中的那个人就是阿婆?正当我想出口询问的时候,阿婆突然在前面先发制人的说道:“不要听风就是雨,赶紧下楼吃饭!不要胡思乱想。”我见阿婆能猜到我想说什么,不得不让我产生一系列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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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婆在照顾我这方面,似乎没有含糊过。一起吃饭的时候,竟然还有一碗肉。那年头,能吃到肉的时间也就是过新年的时候,平日里能吃到肉,那铁定是有重大喜庆的事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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