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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鬼谷门-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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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前我在做颁职法事的时候,最后一根幡杆上的幡花没有结果,我磕了四十九个响头,把额头都磕破了。杨梓就是用这块帕子给手帕给我捂住了额头的……

    三年了,她居然还保存着这块手帕。

    手帕叠起来也就薄薄的一块“豆腐干”,展开却有一尺宽窄,上面似乎还有隐隐的血痕。

    在仔细一看,这块手帕是蜡染的麻布,黑底白花,四角分别有两根打结收边的小布绳,中间有还两只蝴蝶。

    啊?

    我不觉吃了一惊。

    三年前我也有这么一块帕子的,那是石头寨的邬璇儿戴在头上的头巾。

    邬璇儿突然消失之后,我却捡到了这块头巾,然后揣着……

    后来王庄出现了太多的怪事,唐府发生了爆炸,我骑着乌驹从天坑里飞出飞进,三公和元无双都死了……邬璇儿的头巾是什么时候弄掉的我也不知道。

    现在,帆布包里出现的这块手巾,究竟的杨梓的?还是邬璇儿的?

    我不觉有些忐忑不安。

    过了十多分钟我才自嘲起来,头巾也罢手帕也罢,这种蜡染制品满大街都是,一样的花色一样的图案,不足为奇。

    说不定新店镇很多女孩都有这种手巾呢。

    既然是杨梓的东西,我还是收好。

    到了林阳,我按照闵德晗之前的说的线路,在新路口客车站下车,转乘三路大巴车就到了师大,十里路八个站,才一角钱。

    当时我不知道城里的公交车,远近都是一角钱。

    到了师大,从旁边的东旭路进去两公里就是永新仪表厂,坐车还是一角钱,我舍不得,于是步行进去。

    下了一个缓坡,果然就看见“永新仪表厂”的牌子。

    守门的老头见我背着一个背包,身穿***套着白网鞋,倒也没把我当成乡巴佬看待,不过还是不让我进门,说他会通知闵德晗出来接我。

    果然,门卫打了电话,很快我就看见闵德晗从厂区里跑了出来,和门卫说了一句玩笑话,然后扯着我就回家。

    他家住在厂房门口公路对面的半坡上,红砖房,水泥地,窄窄的两间。

    里面是两口子的卧室,侄儿子小明的床铺就在外面一间。

    厨房是门外的煤棚改成的。

    我不觉有些失望:城里人的日子不过如此,这住房和我相比差远了。

    正好是吃午饭的时间,十二岁的小明也放学回来,闷声坐在一边看动画片。

    闵德晗张罗着给我煮面,大半碗,放了几颗脆哨,不够吃,我就说还要。

    于是煮第二碗,却没有了脆哨。

    草草吃完,闵德晗就带我出门去找总务科科长,说晚上要一间招待所房间,两块钱一晚上。

    也不知道这钱是他出还是我出。

    于是又到他家里来拿行李。

    正准备去拎仍在墙角的背包,看见小明背着书包正准备出门,于是就礼节性地对他说了一声“拜拜。”

    不料这孩子不仅没叫一声叔叔,甚至出乎意料地朝我呸了一口。

    我正弯腰去拎背包,猝不及防地被他喷了一脸口水。

    闵德晗正在外面和同事聊天,没有看见。

    “咦?你这孩子……”

    我很是生气,声音就很大。

    “呸!老土冒!”

    小明又朝我唾了一口。

    我突然站起身来。

    偏偏在这个时候,闵德晗闻声走进们来,疑惑地看着我和小明。

    我咬了咬牙,想着小明还是一个孩子,也就忍住了,于是从帆布包里掏出那张方巾,抖开准备擦脸。

    小明愣了他老爹一眼,也不说话,转身就要出门。

    眼看他一只脚都迈出门了,却偏偏又回头挑衅的瞪了我一眼。

    这个时候,我正在抖开方巾。

    杨梓还在路边,遥遥的看着远去的班车。春风把她的身子吹得凸凹有致,几瓣杨槐花随风飘落,撒在她凌乱的头发上……

    本章完

第152章 一尺方巾(2)() 
这孩子太没教养了,暂且不说我是他老爹请来的贵客,就算就老家来的叔叔,他不打招呼不说,不回应一声也就算了,居然敢朝我吐口水……

    十二岁,也是该懂事的年龄了。

    要是换成我以前的脾气,这一巴掌肯定是要挨的。

    我慢慢地站起身来,准备好好教育小明一番。

    偏偏在这个时候,闵德晗闻声走进们来,疑惑地看着我和小明。

    我看了闵德晗一眼,想着小明还是一个孩子,也就忍住了。我要是说了他朝我吐口水这事,闵德晗应该不会放过他的。

    闵德晗当过兵,虽然不是扛枪上战场的那种兵,但是据说脾气也很火爆。

    于是从帆布包里掏出那张方巾,抖开准备擦脸。

    这孩子走了就走了吧,却偏偏又回头挑衅地瞪了我一眼。

    而我又刚好抖开方巾。

    怪事就在一瞬间出现。

    就在我抖开方巾的刹那,小明突然面容惊恐,怪叫一声就栽倒在地,瞬间不省人事。

    闵德晗当即大骇。

    “兄弟,这是怎么回事?”

    听他口气,再看他的表情,难道是怀疑我施法整儿子了?

    我其实也很心慌,这孩子不会是患了癫痫之类的什么疾病吧?好端端的说倒下就倒下了。

    我刚才的确有过这样的念头,希望一巴掌把这雷劈的忤逆儿打倒在地,不料居然“梦想成真”了。

    但是我并没有施法啊,尽管我学会了隔空打物,但也不会这样对待一个孩子。

    这三年来我一直规规矩矩的,就连大妹杨梓被王毛狗摸了屁股,这样的奇耻大辱我都忍了,硬是没有让王毛狗自己给自己一耳光。

    和十二岁的孩子一般见识,我犯得着吗?何况还是亲戚,我只是想和小明讲讲道理而已。

    不过我在闵德晗的眼里是大师,他有这样的想法也不奇怪。

    既然是大师,我自然就不能把自己内心的惊慌表露出来,接下来还有大生意要谈,装逼也要装得像模像样的。

    我干咳了一声,顺势擦了一把脸,然后说:“哦,他呀,我正想告诉你呢,三哥啊,也不知道你们城里人咋就这么不懂礼貌,小侄子刚刚居然吐口水淋我,我正想着说说他呢。不过你都看见的,我离他这么远,他突然就倒下了……”

    擦完脸之后,我又抖了一下方巾,心里想着,这孩子千万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于是一边折叠这方巾,一边寻思着接下来该怎么把话圆下去。

    不料方巾刚刚折好,小明突然翻身坐起,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然后回头朝我笑了一下,甚至还说了一声:“叔叔拜拜!”

    我顿时惊讶,跟着出门一看,这小子蹦蹦跳跳的上学去了。

    一回头,闵德晗一愣一愣地看着我,一脸的狐疑。

    “兄弟,教育孩子是对的,但是要有点分寸啊,是不是的啊兄弟?”

    闵德晗胆战心惊地说,一脸的馅笑。

    我知道他讨好的笑容下面藏着愤怒和惊恐,当然还有无限的佩服。

    其实我也很狐疑,不过倒不如趁此机会,把这个莫名其妙的变故当成我的有意为之。

    于是连连点头:“三哥说得非常正确,以后兄弟会注意。”

    然后看了手里的方巾一眼,也不放进布包里了,直接就揣在荷包里面。

    心里暗想:难道这方巾具有某种超能量,会按照我的意愿来左右眼前的一切?

    不妨再试试。

    招待所就在总务科的五楼。

    总务科科长张华学亲自带我去房间,十多个平米一间,床铺也挺干净。果然是两块钱一晚上,而且马上就要收钱。

    虽然这价格也算是合情合理的,但是闵德晗身上没带钱,脸上就有点挂不住了。于是急吼吼地问:“哎,老张,不是说好现住后付的吗?你怎么现在就要掏钱了。”

    张华学顿时垮下脸来:“你以为你是厂长啊?先住后付?等你当了厂长了,你带十个八个亲戚来我都免费……”

    这人说话咋这么毒呢?

    我身上有钱,于是就掏出两块钱给张华学。

    闵德晗立即在后面说:“发票,要开发票的啊……”

    张华学又不爽了,大声骂道:“你爱住不住,咋鸡ba这么啰嗦哦。”

    原以为城里人都是有知识有文化有修养的,不料比我们乡下人更粗鲁,我顿时很是失望。

    心里就想着,这个张科长嘴巴这么丑,干脆让他摔个嘴啃泥,也算是一个教训。不过这过道上都是水泥路,太硬,砸掉颗把牙齿始终不好。

    下面球场坝边上有一片地是泥地,等他到泥地上的时候就让他摔跤。

    说着三人下楼,张华学果然走向那块泥地。

    我掏出手巾抖了一下,奇迹就出现了:张华学好端端的突然一个趔趄,迎面就扑倒在地。

    等闵德晗上前扶起他的时候,嘴巴上果然沾满了泥巴,嘴皮也磕出血了,哼哼唧唧地去医务室上药去了。

    闵德晗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赶紧歪开了脑袋。

    这回的确是我故意的,但是和之前小明突然摔倒联系在一起,闵德晗就会怀疑我也故意整他儿子了。所以这个问题,我不准备向他解释。

    晚饭还是在闵德晗家里吃的,很奇怪,一家三口对待我的态度突然都改变了,原来的“哑巴”三嫂,竟然也跟着小明左一声叔叔右一声叔叔的,喊得我浑身都不自在。

    人就是这么贱,人家拽了;不爽,太热情了,又不自然。

    三嫂和小明也是这样,对他们礼貌,他认为你贱,多少给他们一点颜色,顿时就服服帖帖。

    都他妈的贱!

    吃完晚饭我回到招待所,又拿出那一尺方巾仔细研究起来。这布料这花色,的确和捡到的邬璇儿弄掉的那一块一模一样。

    我是什么时候弄掉的呢?

    莫非是那天晚上送钱回家给三奶的时候,丢在了家里,后来被杨梓捡到了?

    其实说白了这就是一块麻布而已,因为有蜡染的图案,这块麻布也就有了艺术价值和经济价值,在新店镇街上怎么说也要五角钱一张。

    但是就这么一块普通的方巾,怎么会有超能量呢?难道就因为它是邬璇儿的?

    邬璇儿这个女孩原本就不是常人,她的头巾具有魔力或者法力也是正常。

    看着看着,我终于发现了端倪:原来方巾上的图案是一道变形的顺心咒,而且这符咒上面还沾了我的血。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一抖开方巾就会“万事如意”了。

    ??我终于发现了端倪:原来方巾上的图案是一道变形的顺心咒,而且这符咒上面还沾了我的血。

    本章完

第153章 赤岩传说() 
第二天一早,闵德晗专门请假带我去北溪区的赤岩古镇。

    坐在郊区车上,我问闵德晗:“三哥上班这么自由啊?”

    闵德晗立即故意放大声音说:“我当然自由啊,我们动力科原本也没多少事,有事也都喊那些年轻娃儿去做。我是仪表厂的元老,厂房才建起我就来了的,不要说我每天还去点个卯,就是半个月不上班,一个月120块钱照拿。”

    郊区车上的农民很多,闵德晗的这番话立即就迎来了许多羡慕的目光。

    一个月120块钱的工资,说起来……也不是太理想。

    肥坨要是天天都去拖煤炭,一个月也能净赚有七八十块,而且只要大半天时间,还有小半天在家干农活。

    闵德晗一个月的工资,除掉开销还不一定剩下七八十,城里电灯喝水都要花钱,吃一根葱,屙一泡尿都是要钱的。当然厂区有免费的公共厕所。

    “三哥,我要是在仪表厂做合同工,一个月能有多少?”

    我有点忐忑。

    “之前不是给你说过吗,一百块啊。”

    闵德晗的声音还是很大,仿佛一百块钱已经是天文数字一般。

    而我却有些犹豫:“哦……一百啊……”

    旁边就有一个年轻姑娘,立即歪过身子厚着脸皮问闵德晗:“师傅,你们厂要招合同工?这么高的工资,能不能介绍一下?”

    闵德晗嘴巴一瞥,自豪地说:“没有关系是进不去的,那些川军只能在我们厂里打杂。打杂你干不干?一个月七十块……”

    女子愣了他一眼,坐回自己的位置。

    北溪区是林阳市的郊区,离城区有四十里左右,正好是往清真县的方向,不过是斜着的。

    赤岩古镇是北溪的一个乡镇,却是整个林阳乃至黔州都有名的古镇,因为镇子街口马路边的一道赤岩得名。那赤岩通体赤红,高达上百米,绵延四百多米,呈弧形围着镇政府。

    “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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