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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了凶手的脸-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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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逗你,他真的死了。不信你可以问问龚院长。”我听到他那边很噪杂,在放着哀乐,隐约还能听到“彭程锦同志的死,对我们是个极大的损失。他乐于团结工友,为人善良热情……”这样的悼词。

    在我说出那句话之后,大明子没有再说话,电话那边噪杂的声音也渐渐消失,半分钟后,他的声音重新响起,这次无比严肃,背景很安静,想必是出来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党冲,你说的是真的?葛明辉……他,真的死了?”

    “千真万确。”我简单给他说了下葛明辉死亡的情况,然后问。“彭程锦的死,有什么特殊情况吗?”

    大明子告诉我,因为彭程锦身上没有外伤,当晚也没什么特殊的情况,死因又是冻死,所以警方把这件事认定为因为饮酒过量而神志不清冻死的意外,现在正在开追悼会,追悼会结束就准备把他拉到火葬场去烧了。

    他和彭程锦都在鹤岗市打工,他在汽车修理厂,彭程锦在一家食品厂,干的还不错。大明子和他有时候会约着一起喝酒,彭程锦基本上是酒迷糊那种类型,逢酒必醉,酒量不大。但偏偏又爱喝酒。叼帅帅圾。

    这件事在大明子看来,也就是正常的酒后醉死事件,虽然他很惋惜,但是没有往刑事案件方面想。倒是听到葛明辉的死法,让他吃惊不小。

    “对了,在彭程锦死的地方附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英文字母之类的?”如果现场留有“cover”组织的标记,那百分百是谋杀案件。

    “这我哪儿知道呀?他是在大街上死的,我接到他死的通知的时候,已经过去一两天了。”

    我想想也是,这种事只能问警方。

    虽然彭程锦的死亡看着很像是意外,但我心里总觉得堵得慌,可能是他和葛明辉在一周之内先后死去,让我不相信是这么巧。我给大明子说,让他告诉工会的人。先不要火化彭程锦的尸体,等我过去之后再说。

    当即,葛明辉这边的事情我先放下,马上在网上订了最近一班的去黑龙江的机票。当天半夜,我就到了鹤岗市的殡仪馆。彭程锦的遗体暂时被放在这儿,大明子和几个彭程锦生前要好的工友在这儿给他守灵。我的话还是起了作用的,彭程锦果然还没有被火化,这让我松了口气。

    几年不见,大明子变了很多,变得又黑又胖。我问他,他唉声叹气,说自己从福利院出来后干的都是脏活累活,哪有空保养。倒是我,现在出落成大帅哥了。

    他听到我成了刑警(我对外的身份),显得非常羡慕。“哎,小冲,你之前在咱们福利院里经常受欺负,现在你倒是成了最有本事的人了。我们啊,不如你。”

    我跟他客套了几句,去看彭程锦。彭程锦倒是没什么变化,他很瘦削,可能因为常年喝酒导致肝不好,脸色有点发黄。

    不过他的嘴唇和眼皮都是紫黑色的,身子弓的像是虾米,身上还到处能看到伤痕。这是因为皮肤裸露在严寒下造成的冻伤。本来出殡前,殡仪馆提供给尸体美容的服务,能让尸体的仪表看起来好看点,但因为要收费,工会就没出这钱,他的工友和大明子也都穷,就让他以这个样子下葬了。

    看着他冻得伤痕累累的皮肤,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那是在我大约6岁的时候,那年的冬天特别的寒冷,听说房檐下的冰棱都结了好长好长。福利院里,小伙伴们都在打雪仗,欢声笑语传到我耳朵里,而我因为看不到,只能自己蜷缩在屋子的角落,心里难受极了。

    就在我伤心的时候,不知道谁,弄了一大捧雪塞到我的脖子里。他塞的时候还特意把我衣服领子拉开。那团拳头大的雪球就咕噜噜的顺着我的秋衣滑落了下去,把我冰的顿时大叫起来。

    “小冲,你快点把衣服脱了,把雪弄出来,我帮你拿着衣服。”彭程锦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他的声音是那么诚恳,让我很受感动。

    我手忙脚乱的脱下外套,脱下毛衣,都递到他手里,然后把沾满雪的秋衣脱了,扔在地上,准备向彭程锦要衣服的时候,却摸了个空。

    “哈哈,小瞎子,你衣服在我手里,来追我啊!”彭程锦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

    与此同时,院子里还想起了其他人的哄笑声。我隐约听到,“好样的,你果然把那小瞎子哄得脱了衣服,哈哈哈!”

    当时,我只感觉到浑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顶,一瞬间,我全明白了。那团雪,也是他塞到我衣服里面的,我就像个傻子一样,被他捉弄完之后,还以为他是好人,傻傻的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让他保管。

    我大哭起来。那是我生平第一次遭遇到被人欺骗的滋味。我记得当时我哭着,光着上身跑到雪地里,凭着声音去抓彭程锦,可想而知没有抓到,而且还被他们一伙人给绊倒在雪地里,肆意嘲笑,最后直到福利院的阿姨出面才把我带回去。

    因为受寒,我得了急性肺炎,当时高烧烧到42°;,差点就要了我的命,在医院里住了半个月才痊愈。

    要说我对他没有恨意,那是不可能的。事实上,他不仅这样戏耍过我,还戏耍过其他的人。可能是人的共性,在各地的小学或者幼儿园里面,都有人组发的组成过“扒衣队”,就是在室外的时候,出其不意的从后面扒掉别人的裤子,有些过分的会把对方全部衣服都脱掉。这种行为因为是在性别认同刚刚萌生的时候产生的行为。

    当时彭程锦就是福利院里扒衣队的主力,他不仅脱过我的衣服,还扒掉过很多人的衣服,有小男孩,也有小女孩。针对他这种行为,福利院的阿姨们也很头疼,不止一次的教育过他。

    没想到,现在他的死亡,竟然会是全身赤裸的躺在雪地里,真的好像是冥冥中的天意,只不过,这个惩罚有点太重了。

    “我对你早不恨了。现在你死了,让我帮你查清楚真相吧。如果是意外身亡那只能怪你自己运气不好。如果是被人杀害,那希望我能借助你的眼睛看到杀害你的人,为你报仇。”

    我在心里默念了几句,然后上前抓住了他的手。

    他的手很硬,而且非常冷。

106章 你喜欢什么样的死法?() 
晚上,我躺在了临时找的小旅馆里,辗转难眠。大明子本来让我去住他那儿,我谢绝了。本来之前就不是关系多好的人,没必要假装近乎。

    我和他们。终究不是一路人。

    东北的晚上冷的厉害,幸好这边的供暖很发达,这小旅馆用的是地热,热的我直冒汗,没办法,把窗户稍微打开才好受了一些。

    想到彭程锦是赤身裸体的冻死的,我忽然觉得非常恐怖。那是种怎么样的体验?我不知道。

    记得很久之前,霍蕾曾经问过我一个无聊的问题:如果你必须要死(非自然死亡),你会选择什么样的死法?

    我当时还认真的思考了半天:

    跳楼吧,太吓人。我自从在欢乐谷坐过跳楼机之后,就患上了恐高症,绝对不会考虑跳楼的死法;而且遗体也太难看了,血肉模糊的。

    上吊吧,太丑,眼珠子和舌头都会凸出来,而且有些上吊死的人还会出现大小便失禁、滑精的现象,太过于邋遢恶心;

    溺水吧,我水性很好,应该淹不死;

    喝毒药的话。据说胃和肠道会有火烧火燎的感觉,死之前要承受巨大的痛苦;

    割腕的话,太疼,虽然很凄美;撑死或者饿死的话,同样很难受,而且死相都不好看。

    想来想去,我觉得煤气中毒算是最好的死法了。悄无声息,没有痛苦,并且,因为一氧化碳和血红蛋白结合,煤气中毒而死的人,体表会呈现美丽的樱桃红色,看起来很漂亮,是唯一一种遗体非常好看的死法。

    我把这个结果给霍蕾说了之后,她直说我变态。不过她仔细考虑之后,不得不承认我说的是对的。

    在这迷迷糊糊的思绪中,我终于睡着了。

    这晚我终于做了个凶案现场的梦。

    在狭窄的巷子里,彭程锦醉眼惺忪的走着,忽然,他的面前出现了个人。那人伸出腿,把彭程锦绊倒。

    彭程锦骂骂咧咧的想爬起来,但因为醉酒的缘故,他在地上挣扎了半天也没有起来。

    然后,那个神秘人忽然蹲下来,开始脱彭程锦的衣服。

    “哎,卧槽……你个狗篮子……干什么呢……”彭程锦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忽然,他的骂声停止了。因为他的脑门上被顶了一柄枪。

    “敢啰嗦就让你脑袋开花。”那人不紧不慢的说。彭程锦不敢动了。

    片刻后,他已经被剥的像是待宰的猪一样,赤条条的。寒风吹来,他在地上不断的哆嗦。

    不过,他不敢乱动,稍微一动,顶在他脑门上的枪就会随之有反应。

    “喂,哥们,我说,有话好说……我身上就几百块钱,你要是想拿的话,都拿走好了……”彭程锦苦苦哀求着,但那神秘人不为所动。

    “张嘴。”他轻声说,用手掐住彭程锦的嘴巴,撬开他的嘴后。往里面塞了几粒白色的小药丸。

    被塞下药丸片刻之后,彭程锦的眼皮开始打架,意识也开始不受控制。终于,他不动了。

    神秘人又在彭程锦身边守了将近20分钟后,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确认他已经没气儿了,这才离开。

    离开的时候,他顺手把彭程锦的衣服全部拿走,摸索了半天,从彭程锦的身上搜出了一包烟。

    他把这包烟拆开,拿出烟卷,细心的摆放在地上。

    “C……O……V……E……R”

    拼成了cover这个字母,然后才施施然离去。

    “唰!”随着窗帘被拉开的声音,刺目的阳光射到了我脸上,把我硬生生的从梦里给拉了出来。我睁开眼,发现个丰乳肥臀的女服务员拿着扫帚之类的进来做保洁。

    “老妹儿,你们这儿的服务太热情了吧,进来之前都不先敲敲门的?”我没好气的把她训斥了一顿,然后快速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间。

    在梦里我把彭程锦的死因看了个一清二楚,原来是这样。他果然不是自己冻死的,而是被人用枪胁迫,然后又被服下了安眠药这才死的。而且,那个人果然是cover组织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我能看到彭程锦的死因,却看不到葛明辉的。是因为葛明辉的尸体已经被解剖,五体不全,而彭程锦的尸体还完好吗?

    还是因为葛明辉已经死了七天,而彭程锦只死了两天?民间有头七的说法,说人死之后,魂魄会在尸身里面继续呆七天,七天之后才会离开。如果按照神鬼的说法解释我这种能力,我能够通过死者的眼睛看到他被杀情况的这种能力,就算是“通灵”。如果死者的魂魄不在躯体内了,肯定就没法通灵了。

    不过,我之前都是接触活人,看到活人将死时候的情景,像这样在人已经死了之后我才去接触他的例子只有这两例,还得多加验证才能下断言。

    这次我不仅能看到彭程锦死前的画面,还能听到了声音,相比之前只有画面没有声音有了很大的进步,想来是因为我这能力经过不断的使用,得到了强化。遗憾的是,对方的形象还是模糊不清。

    到了当地的公安局,我亮出了证件,要求他们重新启动对彭程锦死亡事件的调查。不过,因为东北一带之前特辑组并没有太多涉入,公安局的人竟然还以为我是骗子,摇摇头说什么特辑组,完全没有听说过,还要把我扣留。我强压着火气拨通了杨茂的电话,让他和这边的人说。经过繁琐的打电话沟通和请示,总算明白我不是骗子。

    对于把彭程锦的案子由意外死亡改成谋杀,公安局的人还是老大不情愿。他们的心思我也理解。人命案不管在哪儿都是大案子,一旦发生人命案,就要全力侦破,如果破不了在考核的时候会造成很大的影响,所以警察都希望自己辖区内人命案越少越好。对于这样已经定性为意外的事件,又没有决定性的证据,让他们改,的确很难。

    我又不能说我有能直接看到凶案现场的能力,说了他们也不会信。幸好,凶手留下了证明这是起谋杀的决定性证据彭程锦胃里的安眠药。

    之前因为定性是意外,所以并没有做尸检。在我的坚持下,法医终于给彭程锦做了尸检,并在他的胃里面检测出了安眠药的成分。这才让公安局的人重视了起来。

    不过,虽然彭程锦的案子被确定为谋杀,动机却是最大的问题。COVER的人为什么要杀他?为什么杀葛明辉?

    根据我对COVER这个组织的了解,它们下手的对象应该是富豪、政界中人、演艺圈明星、文化界领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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