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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诱饵-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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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撇撇嘴,说:“文惠,你文娴姐的眼界高着那,她呀,瞧不起我这种既没钱,又没乌纱帽的人。”
“梁哥,您现在的功力越来越高,我觉得:要不了多长时间,您的功力就会过文娴姐了,到时候,文娴姐真会喜欢上您的。”文惠还是有些不放心。
“文惠,到那个时候,咱俩的关系恐怕已经公开化了,我相信:文娴不会夺走你的东西吧。”我安慰道。
文惠笑了笑,没吭声了,过了一会儿,她说:“过几天,我就对文娴姐挑明和你的关系。”
我一惊,觉得有些不妥。
文娴一旦知道我接受了文惠的感情,就会对我不客气的。现在,文娴已经误以为我有生理毛病,她当然不愿意文惠跟我这种“太监”来往了。
我正胡思乱想着,突然,现墙头上又探出半个脑袋。
第【342】章:收拾二楞子()
那个探出的半个脑袋,猛地
文惠见我紧盯着门外,好奇地问:“梁哥,您看啥呢?”
“院墙上有人探出半个脑袋,大概又是那个二楞子吧。”我判断道。
文惠撇撇嘴,说:“这个二楞子呀,真是太不要脸了,也太不识相了,明知道他和文歌是不可能的事儿,还这么死皮赖脸地往上贴。”
我哼了一声,说:“假若明天二楞子再给文歌送红围巾,我非修理他一顿,让也尝尝皮肉之苦的味道。”
“这个二楞子呀,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文惠气呼呼地说。
文歌准备了一顿的干粮,我们仨就兴冲冲地出了。
文家台子距离“一线天”景区有二十多里路,一来一去得大半天。
好在今天是阴天,天气比较凉爽,我们仨边走边唱歌、边聊天,也不觉得路程远了。
一路上,我总是有一种被人盯梢的感觉。
在一个拐弯处,我对文惠说:“你俩先走,我在这里站一下。”
文惠不解地问:“梁哥,您要方便吗?”
我摇摇头,说:“我想看看后面有没有人盯梢。”
文惠撇撇嘴,说:“咱们又没干坏事,怕谁盯梢呀。再说了,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咱上一线天,总不能不让别人也去吧。”
我笑着说:“我只是想知道,究竟是谁在跟踪,弄清楚了,也就放心了。不然,一颗心放不下呀。”
文惠说:“好吧,那咱们仨都在这儿休息一下,不然,假若我和文歌先走了,您要是迷了路咋办?”
我一听,文惠的话有道理。
我们仨就在路边坐下了。
没过三分钟,就有一个戴着草帽的家伙,鬼鬼祟祟走了过来。虽然他把草帽压得低低的,但我一眼就认出了,他就是二楞子。
“妈的,果然是二楞子。”我恼怒地说:“这家伙是想找死呀,刚警告过他,竟然还死不悔改。”
文惠啧啧嘴,说:“人要是作死,想不死都不行。”
我不解地问:“二楞子跟踪咱们,意欲何为呢?”
文惠想了想,俯在我耳边说:“也许是我说您是文歌的未婚夫,二楞子有点不相信,所以,就一路跟来,想一探虚实呗。”
我点点头,说:“对,这个可能性最大。”
文惠说:“得让二楞子相信您是文歌的未婚夫,那样,他就会死了心,不再纠缠文歌了。”
“怎么才能让二楞子相信我是文歌的未婚夫呢?”我问道。
文惠偷偷在我胳膊上拧了一把,说:“梁哥,您装傻呀。”
我故作茫然地两手一摊,说:“我没装傻呀。”
文惠见我一副诚恳的模样,就说:“梁哥,我告诉您:您对文歌显得亲热一点嘛。”
“这个……”我瞅了一眼文歌,为难地说:“文惠,我要是对文歌太亲热了,怕文歌会误会我,认为我是一个不正经的人。另外,我也怕……”
我说了一个半截话,我后半截话的意思是:假若我对文歌太亲热了,她要是喜欢上我咋办呢?
我觉得:文惠是一个聪明人,她肯定能理解我后半截话的意思。
文惠想了想,从挎包里掏出一卷面巾纸说:“您不时地给文歌递上几张面巾纸,让她擦汗。”
我接过面巾纸,说:“好的,这个举动好,既显得亲热,又不过分。”
二楞子见我们坐着休息,便也停下脚步,躲到了灌木丛后。
我们仨休息了一会儿,又继续出了。
说来也巧,文歌在跨过一个沟坎时,不小心崴了脚。
我赶忙帮文歌按摩了一阵子,然后,说:“文歌,你刚崴了脚,不能再走路了,得休息半个小时。”
文惠说:“梁哥,我看就别休息了,干脆您背着文歌走吧。”
文歌不好意思地说:“我死重死重的,怎么能让梁哥背呢,要是把梁哥累着了,文惠姐会责怪我的。”
文惠嗬嗬一笑,对我说:“梁哥,文歌是我妹妹,她的脚崴了,你要是爱我,就得对我妹妹好一点,现在是考验您的时候了。”
我捋起袖子说:“文歌是你的妹妹,我当然得对她体贴入微了。来,文歌,我力气正愁没地方使呢。”
文歌不好意思让我背着走,文惠脸一扳,说:“文歌,你就不想帮我一个忙,考验一下梁哥吗?”
文歌听文惠这么一说,就不再推辞了。她说:“梁哥,让您辛苦了。”
我半蹲着,说:“文歌,你就让我接受一次考验吧。”
我背着文歌往前走。
文歌是个十分苗条的姑娘,充其量也就八十斤重,背在身上一点也不重。
我边走边唱起了山歌。
文惠笑着说:“文歌,你看,梁哥有力气吧,背着人还有精神头唱歌呢。”
文歌不好意思地说:“梁哥,您攒着点力气吧。”
我相信:二楞子看见我背着文歌,他一定会相信,我确实是文歌的未婚夫。
半个小时后,我们仨来到了“一线天”。
我把文歌放下。
文惠悄悄对我说:“喂,二楞子好象走了。”
我笑着说:“二楞子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不走,还跟着干嘛。”
我又帮文歌按摩了一阵子,文歌站起来,试着走了几步,欣喜地叫嚷道:“妈呀,梁哥的按摩好神奇呀,我的脚一点也不疼了。”
我笑着说:“文歌,就算是不疼了,也得注意点,晚上回家后,你用热水烫个脚,然后,我再给你按摩一下。”
我们仨在一块大石板上吃了午饭。
饭后,我们脱了鞋,沿着小溪,在大峡谷里走了一趟。
我现,这条大峡谷最狭窄的地方只有一丈多宽,确实是名符其实的“一线天”。
我多次朝后打量,确实再也没看见二楞子的身影了。
假若二楞子真的相信我是文歌的未婚夫,那么,就应该对文歌死心了。
我暗自思忖:也许,过两天我和文惠就能回《公司》了。
文歌往回走时,我又背了她一段路。
傍晚时分,我们仨回到了文家台子。
一到家,文惠就烧了一锅热水,给文歌烫了脚。
我又给文歌按摩了一次。
文歌高兴地说:“现在我的脚一丝一毫也不疼了。”
第【343】章:门上红围巾()
跑了大半天的路,我困倦得要命,头
院子里的动静把我惊醒了,我睁开眼,伸了一个大懒腰,然后,跳下床。
透过门缝,我隐约看见外面有什么东西晃动。
一个念头涌上脑际:难道二楞子又跑来了?
我猛地拉开门,随着空气的流动,一个东西朝我迎面卷来。
我吓得往后连退了几步,定睛一看,妈呀,门框上竟然挂着一条红围巾。
我捏紧拳头,恨恨地想:这个二楞子真是胆大包天呀,昨天跟踪我们到“一线天”,今天一早又送来红围巾,看来,他是想和我们斗到底了。
文惠听到开门声,从里屋走了出来。她一眼就看见了红围巾,惊诧地叫嚷道:“啊!谁又送红围巾了?”
我把食指放在嘴唇边,嘘了一声,示意文惠别嚷嚷。
现在文歌的情绪好不容易稳定了一点,假若知道又送红围巾来了,精神上会再受刺激。
我把红围巾从门框上拽了下来,塞进了我的床铺下。
我示意文惠到院子里去说话。
我俩一走进院子,文惠就急切地问:“梁哥,您说,这条红围巾是谁送来的?”
我愤愤地回答:“除了那个二楞子,还能有谁。娘的,二楞子跟我们镖上了。”
文惠生气地说:“二楞子是一根筋,他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了。”
“既然二楞子想撞南墙,那就让他撞个头破血流吧,哼!我就不信治服不了他。”我恨恨地说。
文惠问:“梁哥,您准备怎么教训二楞子?”
我想了想,说:“我们已经先礼了,该后兵了。”
文惠担心地说:“要是把二楞子揍一顿,他妈快嘴婆知道了,会不依不饶地讨说法,不知道会闹出多大的动静呢。”
我撇撇嘴,不以为然地说:“一个乡下老婆子,能闹出多大的动静来,我就不信了。”
文惠警告道:“梁哥,您可千万别小看了这个快嘴婆,她可是远近闻名的母老虎。唉!这个快嘴婆也挺可怜的,结婚三年就死了老公,是她一个人含辛茹苦把二楞子扶养成人。要是她不厉害呀,孤儿寡母会被人欺负死的。”
“是吗?”我不禁心生怜悯,我当然知道,一个寡妇拖着小孩,生活该是多么艰辛。不过,这个二楞子也太不象话了,如果不教训他,他会永无休止地纠缠文歌。
“梁哥,你千万别把二楞子打出个好歹来,让他皮肉受点苦就行了。”文惠交代道。
“好,我会相机而行的,你放心。”我点点头。
“梁哥,您教训二楞子,我就不参与了,都是乡里乡亲的,我实在拉不下这个脸面呀。再说了,我不出面,万一有啥事,也便于从中协调。”文惠说。
我连连点头,赞同道:“对,你不宜出面,我一个人去处理这个事。”
我只身去了二楞子家。
我扒在二楞子家的院墙上,往里瞅了瞅。
二楞子正坐在院子里,一个人玩扑克牌。
我轻声叫道:“二楞子。”
二楞子抬起头,往院门处瞅了瞅,没看见人,便又低下头去玩牌。
我稍微提高了一点音量,叫道:“二楞子!”
二楞子总算听清了声音的源头,他抬眼朝我看了看。一见是我,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
我对着二楞子招了招手。
二楞子问:“你找我干嘛?”
我又招了招手,又作了一个鬼脸。
二楞子脸上充满着好奇,他走到院墙边,问:“你找我有事吗?”
“出来说话。”我故作神秘地说。
二楞子从院子里走了出来,一脸狐疑地问:“喂,你搞得神秘兮兮的,究竟想干嘛?”
我诱惑道:“我想和你合伙做一桩大买卖。”
我知道,二楞子的妈是开小杂货店的,二楞子从小耳濡目染,一定对做生意有兴趣。
“什么买卖?”二楞子果然来了兴致。
“走,找个僻静的地方说。”我带着二楞子往村外走去。
二楞子不解地问:“喂,你不会是让我做犯法的生意吧?”
“我可是大大的良民,怎么会干犯法的生意呢。”我一口否认道。
“既然是正经生意,干嘛要到僻静的地方谈?”二楞子不解地问。
“喂,我问你:想不想做大生意,一笔就赚一万元的大生意?”我问。
二楞子一听,一笔就能赚到一万元钱,不禁心花怒放了,他喜滋滋地问:“你不会是骗我吧?”
我嘻嘻一笑,说:“我哪儿有功夫骗你呀,时间就是金钱。”
二楞子似乎放心了,他乐嗬嗬地跟着我,一个劲地说:“你听文惠说了吧,我可是一个做生意的好手哇……”
我把二楞子带到村外的一个树林子里。
二楞子不解地问:“难道你在这里跟生意人接头?”
我转过身,冷冷地问:“二楞子,在谈生意前,我想问你两件事。”
“问吧。”二楞子还没现有诈,咧着大嘴巴说。
我扳起脸问:“昨天,你是不是盯我的梢了?”
二楞子咧开大嘴一笑,惊诧地问:“啊!你察觉到被我跟踪了?”
我哈哈大笑起来,回答:“我一出村就现被人跟踪了,立即就察觉跟踪者是你。”
二楞子双手抱拳,恭敬地说:“老弟,你真行,老哥我服了。”
“你干嘛要跟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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