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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诱饵-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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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楞子双手抱拳,恭敬地说:“老弟,你真行,老哥我服了。”
“你干嘛要跟踪我?”我问道。
二楞子笑着说:“文惠说你是文歌的未婚夫,我有点不相信。你第一次到文家台子来,怎么就是文歌的未婚夫了呢?我跟踪你,就是想弄清楚这件事。”
我幽幽地问:“通过昨天的跟踪,你弄清楚了没有?”
二楞子嗬嗬一笑,说:“当然弄清楚了,我知道:文惠没撒谎,你确实是文歌的未婚夫。”
“何以见得?”
二楞子叹了一口气,说:“文歌让你背她,仅凭这一点就证明:你是她的未婚夫。”
“是嘛。”我冷冷地瞅着二楞子,我觉得他太自信了,也太愚蠢了。
二楞子紧接着说:“老哥,我敢说:你已经跟文歌睡觉了。”
我一惊,忙问:“你凭什么认为我已经跟文歌睡觉了?”
昨天,我虽然背了文歌,但除此而外,与文歌再没其它亲昵的举动了。
二楞子嘿嘿一笑,说:“老哥,你昨天背文歌时,故意用手摸她的屁股,文歌一点反应也没有,所以,我断定:你早就跟她上了床。”
第【344】章:捆在树上揍()
“你…你说我摸文歌的屁股?”我大吃了一惊。┡
我瞅着二楞子的眼睛,现他的眼睛比较正常,没什么毛病。
“对呀,我看得清清楚楚的,还不止摸了一次呢。”二楞子馋馋地说。
坦率地说,昨天我背文歌时,绝对没趁机摸她的屁股。也许是文歌的身子往下滑时,我的手无意中触摸到了她的屁股。
此刻,我不愿意多解释,因为,我希望二楞子有这种误解。二楞子既然认为我已经跟文歌上过床,那么,就会彻底失望,不再对文歌抱有一丝希望。
我嘻嘻笑了,承认道:“老兄,我和文歌已经订了婚,早上床,晚上床,也就那么回事嘛。”
二楞子羡慕地说:“唉!还是上大学好,可惜我不爱学习,不然,我要是上了大学,就轮不到你和文歌结婚了。”
我质问道:“二楞子,既然你知道我和文歌上过床,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为何还要纠缠文歌呢?”
二楞子一脸的茫然,困惑地辩解道:“我…我没纠缠文歌嘛。”
“没纠缠?我问你:今天早晨的红围巾是你送来的吧?”
二楞子一脸的委屈,说:“什么红围巾不红围巾的,你…你怎么老纠缠着我呀?”
我用鼻子哼了一声,不屑地说:“二楞子,你少跟我来贼喊捉贼的把戏,明明是你纠缠文歌,反倒赖我纠缠你。”
二楞子转身就要走。
我一把抓住二楞子的后衣领,说:“二楞子,今天你不把问题说清楚,甭想离开此地。”
“我没啥可说的。”二楞子挺着脖子说。
我冷笑一声,威胁道:“二楞子,你是一个聪明人,应该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我告诉你:你老实坦白交代,深刻悔悟,我就放你一马。”
二楞子不服气地说:“喂,明明不是我干的事,你凭什么非要逼迫我承认?”
我见二楞子果然是个油盐不进的家伙,就捋起袖子,说:“二楞子,你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这就怪不得我了。”
“你…你想干嘛?”二楞子见势不妙,拔腿就跑。
我一个箭步冲上去,伸出一条腿,把二楞子拌倒在地。
“妈呀!”二楞子重重地摔在地上。
我骑在二楞子身上,恼火地说:“你想跑,能跑得出如来佛的手掌心吗?我最后问你一遍:还纠缠文歌吗?”
二楞子叫嚷着:“你…你敢打我,我让你出不了这个村子。”
“哈哈……”我仰头大笑。
“你笑,有你哭的时候。”二楞子反倒威胁起我来了。
我刚想抡起拳头揍二楞子,突然想起文惠的交代:不能给二楞子留外伤。
我收起拳头,把二楞子一把从地上拎了起来。
我从腰间解下一条绳子,把二楞子反捆在一棵碗口粗的大树上。
“你…你想干嘛?”二楞子大叫道。
我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块脏抹布,塞进了二楞子的嘴里。
“呜呜……”二楞子叫嚷着。可惜呀,他的叫声传不了一百步远。
我四处瞅了瞅,在这片小树林里,除了枝头的小鸟,啥也没有。
我拍了拍二楞子的后脑勺,说:“喂,别怪我动粗,是你逼着我这么干的。”
“呜呜……”二楞子拼命叫嚷着。我想:他一定知道,自己今天难逃一劫了。
我一把扯掉二楞子的裤子,然后,把他的衣裳掀了起来。
我捏了捏二楞子的臀部,说:“二楞子,你这儿的肉挺厚实嘛,看样子经打。”
我抽出皮带,在二楞子的眼前晃了晃,说:“你从小到大,没挨过几次打吧,今天,我就要让你尝尝挨打的滋味。”
我照着二楞子的臀部狠狠抽了一皮带。
“呜!”
二楞子的身子一抽搐,惨叫了一声。
我笑着问:“这滋味啥样?”
二楞子呜呜地怪叫着。
我把抹布从二楞子的嘴巴里拽了出来。
“你…你敢打我,我…我饶不了你!”二楞子挺着脖子怪叫道。
我冷笑着问:“二楞子,我轻轻抽了你一皮带,是想警告一下你。假若你还不知悔改,就不是一皮带、两皮带的事儿了。”
“我…我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不信,咱俩走着瞧……”
我当着二楞子的面,朝抹布上撒了一泡屎,然后,对二楞子说:“喂,我给抹布加点着料,这样,味道会更好一些。”
二楞子见我要把尿抹布往他嘴巴里塞,拼命嚷道:“你污辱我,没好下场!”
我懒得再听二楞子的叫嚷,就把尿抹布硬塞进二楞子的嘴巴里。
二楞子使劲晃着脑袋,似乎想把尿抹布甩出来。
我冷笑着问:“二楞子,味道不错吧,哈哈……”
二楞子瞪着我,恨不得咬我一口。
我抡起皮带,开始抽二楞子的臀部。
“啪!啪!……”
清脆的抽打声,回荡在寂静的小树林里,把小鸟们都吓飞了。
“呜呜……”二楞子沉闷地嚎叫着。
我一连抽了二十皮带,不禁有些气喘吁吁了。
“奶奶的,累死我了。”我把皮带往地上一扔,说:“老子休息一下继续抽,非把你抽老实了不可。”
“呜呜……”二楞子叫嚷着。
我把塞在二楞子嘴里的尿抹布拽了出来。
二楞子哀求道:“大爷,您饶了我吧……”
“你喊我啥?”我故作好奇地问。
“大爷,大爷……”二楞子的眼睛里充满着泪花。
“喂,看来,这二十皮带的味道不错,份量也很足,大概让你吃饱喝足了吧。”我奚落道。
“大爷,我再也不敢给文歌送红围巾了,真的……”二楞子说。
“你承认红围巾是你送的了?”我问。
二楞子连连点头,说:“我承认,我啥都承认……”
“那我问你:还送不送?”
二楞子拼命地摇头,说:“不送了,真的不送了……”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呢?”我幽幽地问。
“我誓:假若再给文歌送红围巾,就让我被雷劈死;被车压死;被饭噎死……”二楞子忙不迭地说。
我知道:这二十皮带见了效果,不然,二楞子才不会这么老实呢。
我瞅了瞅二楞子的臀部,现不但红肿了,而且还抽破了。
我拍了拍二楞子的臀部,责怪道:“二楞子呀,你真是贱,非得挨一顿打才老实,你看:屁股都被我抽烂了。”
第【345】章:中了小奸计()
“哎哟…妈呀…我屁股上象抹了一层辣椒,火辣辣地疼呀……”二楞子呻吟着。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水,说:“哈哈…不疼,你能服服帖帖承认错误吗?来,我给你抹点药水就没事了。”
“你…你还准备了药水?”二楞子吃惊地问。
“哈哈…我可不想把你打出个三长两短,真要出了人命,我可担当不了呀。”我一边说着,一边给二楞子抹了药水。
“啊,真舒服,药水一抹上,就不疼了。大爷,您这是哪儿买的神药呀?”二楞子好奇地问。
我给二楞子解开绳子,说:“少废话,快穿上裤子,滚回家去吧。”
二楞子穿上裤子,一瘸一拐地走了两步,呲牙咧嘴地说:“妈呀,我的大腿骨疼得很。”
我眼睛一瞪,训斥道:“少跟老子装佯,就是把屁股抽烂了,也伤不到大腿骨。”
二楞子突然拔腿就跑,跑得比兔子还快,他一边跑,一边喊:“你给老子等着,我把老娘搬来,饶不了你!”
二楞子要把他老娘搬来,这让我吃了一惊。
文惠说,二楞子的老娘快嘴婆是远近闻名的母老虎,她要是发了飙,只怕没人抵挡得了。况且,我揍了二楞子,这是抵赖不了的。
我想追回二楞子,再教训他一顿,但转眼间他就跑得不见影了。
我叹了一口气,硬着头皮回到了文歌的家。
文歌正在准备午饭。
“文惠呢?”我问。
“文惠姐串门去了。”文歌回答。
“到哪家串门呀?”我急切地问。
我觉得:应该把二楞子向他妈告状的事赶紧通知文惠,商量一下如何对付。
文歌回答:“文惠走时没说。”
我一下子急了,忙说:“文歌,你能不能马上把文惠找回来呀。”
文歌好奇地问:“梁哥,您有什么急事呀?”
我皱起眉头,叹着气说:“我刚才把二楞子教训了一顿,他扬言让快嘴婆找我算帐,我想和文惠商量一下,该如何对付这只母老虎。”
“啊!”文歌一听我教训了二楞子,大惊失色地说:“快嘴婆可不是一般的女人,简直就是一个女魔头,村子里没人敢惹她,连村长都惧她三分呢。您要是揍了她的宝贝儿子,她非和您拼命不可。”
我听文歌一说,越发惊慌了。
说实话,论打,莫说她一个快嘴婆,就是来十个、八个,我也不在话下。但是,我不能无缘无故去打一个寡妇婆呀。
“这可咋办呀?”我有些手足无措了。
“我去找文惠姐。”文歌把灶里的火一撤,转身就出了门。
我琢磨着,就算是文惠回来了,她能对付得了快嘴婆吗?看来,还是得想一个招。
我在院子里转着圈,考虑着对策。
“你是文歌的未婚夫吧?”一个老女人气呼呼地闯进了院子。
我一看,就知道她就是“快嘴婆”。
“快嘴婆”一脸横肉,一对眼睛被肥肉挤得成了“一线天”。
“对,您是……”我在心里祈祷着:千万别是“快嘴婆”。
快嘴婆没回答我的问话,气势汹汹地质问道:“你凭什么揍我儿子?”
我刚才已经想好了一个对策,那就是“倒打一耙”。
“你是二楞子的妈吧?我正要找你呢,既然你来了,那就好。”我双手把腰一叉,装出一副气愤的模样。
“你…你要找我?”快嘴婆一惊。
“对,我问你:你是怎么管教儿子的?”我厉声说。
虽然我装出十分厉害的模样,但实际上是外强中干。
“我…我儿子咋了?”快嘴婆迷茫地问。
我见快嘴婆被我的质问震撼住了,不禁有些得意了,想不到这只母老虎也不过如此嘛,竟然被我牵着鼻子走了。
“你儿子耍流氓。”我气恼地说。
快嘴婆一听,顿时矮了一大截。
“他…他究竟咋了?”快嘴婆急切地问。
“昨天早晨,文歌正在屋里换衣裳时,二楞子爬墙翻进院子,扒在窗户上偷窥,被我发现了。”我愤怒地说。
“真…真有这回事?”快嘴婆张口结舌地问。
“哼!我已经提取了两个证据。”我说着,掏出手机,翻出二楞子扒在墙头上的照片,送到快嘴婆的面前。
“你仔细看看,这个人是不是二楞子?”
快嘴婆一看,哑口无言了。
“没错吧?”我见快嘴婆无话可说了,又说道:“还有一个证据,就是二楞子翻墙头时留下的指纹,我已经提取了,在屋里放着。”
“不…不就是看了看嘛。”快嘴婆辩解道。
“喂,你懂不懂法律呀,就叫做偷窥,是犯法的。”我声色俱厉地说。
快嘴婆撇撇嘴,说:“看一下就犯了法,没那么严重。”
我哼了一声,说:“昨天,我就想报警,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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