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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语者-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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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那个汗心道是,马杀鸡刚完这又入了花街。
黑哥看了我一眼,居然没揶揄我,径直推开屋门。
我俩一进去,里面几个妹子就站了起来,黑哥道:“我找老板娘。”说完,推开挡着的那个,往里面走。
姑娘们被黑哥推开,又朝我扑来侧身让开,我对几个妹子客气的笑笑,跟上黑哥。出来谋生都不容易,我不想唾弃谁,但也没法做她们生意。想必,在那几个姑娘看来,我俩指不定被认为是收保护费的了。
黑哥走到里边儿,敲敲门,便听到里面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然后有人姗姗开门,只开了一道缝,露出个女人的脸,和半个香艳的肩,看到黑哥,那女人一脸的不耐烦:“不说一个小时么,这才半小时。”
黑哥笑:“迟到被骂,我这提早了,也要被埋怨?”
那女人有些不乐意,道:“等着,老娘生意还没做完!”说完,啪的一声把门关了。
我不说话,咱没见过世面,就老实靠墙上等着。
黑哥吃了闭门羹,也没见他发脾气,靠在我对面的墙上,从口袋里掏出盒烟,问我要不,见我摆摆手,就自己点上了。
我俩沉默。
门里面没什么大动静。
一颗烟的功夫,门开了。里面出来个年轻男人,头也没抬,从我俩中间穿过,仓皇而去。
那女人梳着头发,对黑哥道:“进来吧。”
黑哥掐了烟,转身进了去。
我刚要过去,黑哥转身把我拦住,道:“你先等会儿。”说完,把门关了。
里面很安静,我什么都没想,脑子里一片空白。外面的妹子时不时伸伸头,看我还在过道里傻站着,几个人边笑边说着悄悄话,只是我耳朵太好使,心里各种类型的马,四面八放的奔。
过了几分钟,门开了。是那女的开门,对我说:“进来吧。”
我进门一看,里面居然没有黑哥的影儿。
“他呢?”我问。
那女的看了看我,开始翻箱倒柜,漫不经心说到:“他走了。你今晚就睡我这儿,明天早上我会告诉你去哪儿找他。”
啥米?我愣了愣神儿。
然后那女咂咂嘴道:“别跟木头似的杵着,坐那儿。黑三儿个死人,老给我出难题,整天往我这里带生人,我一个弱女子,讨口饭吃容易么我”说着,开始往我对面的桌上放东西。不一会儿堆了满满一桌子的瓶瓶罐罐。
“这是”我看她忙来忙去,终于忍不住问到。
女人看了我一眼:“黑三儿什么都没跟你说?哼,那我也懒得跟你解释。老实儿呆着。”
这我咽了咽,终于看到她拿着一次性注射器走过来。然后对我道:“有点儿疼,是男人就忍者。”说完往我嘴里塞了个湿毛巾。黑哥你什么都不解释我
疼我看着那女人把注射器从我下巴的皮下组织捅进去,心里阵阵发毛疼的厉害,也没敢吭声。只想着,黑哥之前发火的场面记忆犹新,虽然之后他表现的与平常无异,但我知道,他心里必定心急如焚,怕是哪里踩雷了。
虽然眼前的状况,我无法解释,但肯定有他的道理。
给我脸上扎针的这个人,叫什么名字无从得知。这里的人都叫她红姐。四十岁上下的年纪。
红姐早年是做裸模出身的,后来怎么沦落到这里,我不能臆断。红姐和黑哥的关系,我也不知道缘起。但,就此刻而言,我觉得,黑哥是信得过红姐的。
我没开灵识,但灵觉告诉我,这里并没有什么微妙。更或许是我道行太浅,感觉不到。
虽然黑哥和红姐都没跟我解释。但是,十几针下去之后,我从镜子里看到了一张完全陌生的脸,便很清楚的知道,黑哥这是打算给我整容。
“睡一觉就好了,”红姐弄完之后,我并没有变帅,相反,有些地方肿了起来,但模样还是看得出一些,“肉毒素,玻尿酸,吸收时间长短,因人而异,最短一个月,最长三四个月吧。不能保证你这张脸维持一种状态,会慢慢变。所以这段时间不要去办证件,没用。”
我点点头。然后,看着她用千分位电子称,称量瓶瓶罐罐的药粉,勾兑,然后再往我脸上抹。没用什么高大上的化妆工具,红姐看似简单的几分钟,就搞定了。
“别动,等它干。”红姐给我弄完,开始收拾先前的东西,不一会儿,面前的台子清爽了许多。
等她忙完,点上根女士香烟,靠在我面前的台子上,像欣赏自己作品似的,看着我的脸,半晌才道:“防水的,洗脸洗澡游泳都没事儿。想要洗掉的时候,用这个。”说着,从台子上拿起一个东西扔给我。
我一看,这不就是宾馆客房的一次性香波么?
“瓶子一样,东西不同,别弄丢了。这是赠品,单买的话可不是一个价哈。”红姐抽着烟,打量着我,好半天,才道,“你这么正经个人,怎么跟黑三搭上关系的一入红尘再难回”说完,从柜子上取下一个小瓶,问我,“来点儿不?”
我抬头看了看,小瓶伏特加。五十毫升那种。摇摇头。这个情况下,不是我担心酒里有料,而是我怕误了正事。
“男人啊。”红姐拧开盖子,一手烟,一手酒,一口烟,一口酒。
我没有搭话不是不屑,是怕说什么都错。
红姐烟灭,酒光。讶异了看看我:“你的脸消肿了,好的还挺快。”
我照照镜子,的确。话说红姐新弄的这张脸,跟我原本的气质完全不同了,有些病态的痞气。虽然不习惯,不过这样也好。
“行了,”红姐说到,“已经干透了,你随意吧。我看出来了,你还是个鲜肉,既然你不是来做皮肉生意的,那就一码生意归一码,这里的过夜费,黑三儿也替你交了。安心睡到天亮吧。”
我点点头。
红姐随手拿了几件衣服,准备离开,临走的时候,从架子上拿了一瓶酒,塞给我:“看你一声没叫,是条汉子,这瓶是姐送你的,不收钱。晚安,有需要的话,随时叫我。”说完,关门出去。
我起身,和衣坐床上,靠着墙。看着她刚塞我手里的小瓶洋酒,68%的西班牙苦艾停了片刻,深呼吸一下,拧开盖子,呷了一口,含在嘴里,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隔天一早,天还黑着,门吱呀一声开了。我本来也没睡的很熟,登时就醒了。看到红姐轻手轻脚的进来,往椅子上放了一个东西,又轻手轻脚的出去。
打开手机一看,五点刚过。我再无困意。起床开灯,看到红姐刚才放在椅子上的,是个装着衣服的袋子。
“你果然醒了。”红姐推门进来。
179。借一滴血()
“衣服是给你的。换好之后,从这里出去。”红姐说到。
然后在我的目瞪口呆中,把房间里的衣柜往旁边挪了挪,露出一个不大的小门,里面上了锁。
红姐把小门的锁开了,把她的手机递给我,上面是一条短信。
“向东第一个车站。”
这是地址?我盯着屏幕。心道,毛线意思?抬头看红姐。
她一脸别问我的表情:“他打电话让我给你看的。”
我狂汗,这才是吃饱了撑的,这货没我手机号么
不过既然红姐说自己不知道,我也没有必要追问。袋子里是一套休闲装,有些嘻哈风,我平时不喜欢这种吊儿郎当的打扮,当然主要原因是怕我妈唠叨,现在也没什么顾忌,随它去。只是我看着面前的女人盯着我
红姐见我盯着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但没有离开,掏出一根烟,转个身点上,背对着我吞云吐雾。
好吧我用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等声音平静下来之后,红姐转过身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面不改色,心不跳。“好了。”
红姐没有多说,把门拉开,外面刮进来一阵冷风,“走吧。他说如果你五点半还没醒,就让我叫醒你,看来是想让你早点儿去。”
我点点头,戴上连着衣服的帽子,钻进了蒙蒙亮的破晓里,转身对红姐说:“谢谢。”
红姐对我笑笑,把烟头在外墙上按灭,对我摆摆手道:“滚吧。奇葩。”
说完,就在我的注视中,把门关了个严实。我这才发现,这门做的挺隐蔽,合上之后,不知道的人,很难看得出有扇门在墙上。
初春时节,天亮的晚,五点刚过,街上寒风呼呼吹着,魔都的风带着阴冷的湿气,红姐给的衣服还算暖和。不过,就算我体质好了不知道多少,也毕竟是个人。寒风中也会觉得冷。
小巷里没有路灯,偶尔有些光亮也是从不远的码头传过来的,伴随着偶尔的几声汽笛。
我记得来时的路,七拐八拐来到大街上。
心道,向东第一个车站是什么意思。
第一个车站好理解,总归不可能是火车站汽车站,指的应该是这个我坐在公交车站点的棚子里躲风,想着黑哥说的该是公交站。问题是向东坐标有了,原点在哪儿?
我抄着手,脑子里混乱和清醒两种状态,快速交替出现。
原点应该是我和黑哥都知道的地方这个地方在魔都不多我学校算一个,红姐这里算一个。前者不大可能,所以我现在就在第二个地方红姐这边出来马路上,向东第一个车站。但直觉又觉得不像
冻了一会,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还有一个地方是我和黑哥都知道的不就是我们今天本该要去的地方咯
当我想到这个的时候,立刻就觉得应该就是这个了!
随即叫了差头,说了昨天看到的门牌号我的确喜欢观察周围的环境,习惯而已
还有一条街的时候,我看到计价器上班啊的数字,心里一抖钱不够了老太给的钱都在黑哥那里,我所剩无几所以赶紧跟司机师傅道,行了就这儿,靠边停。
付完车费我摸着手里仅有的三个硬币心道,这辈子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弹尽粮绝,什么叫山穷水尽了
肚子里咕噜咕噜抗议了几声我苦笑,心说,虽然埋树里可以不睡觉,可以减少进食但没说可以辟谷啊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从这一点上,我深深的高兴,起码我还算是个人,具有人的基本需求。
经过包子店的时候,已经开业有些光景了,两个包子下肚我彻底想开了无钱一身轻啊,随便吧,最多我去抗麻袋,反正饿不死。
来到洋房东边第一个车站,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一个公交车停靠。我心想黑哥要是让我上车,我该咋办?厚着脸皮上去跟司机说没钱,还是靠自己的11路,光天化日之下我不想引起骚乱。
环卫工人早上已经地毯式的打扫过一边地面了,时间尚早,我看看手机,已经过了六点了,路上的人稍微多了一点。这个地区本来就人口密度低,偶尔有车飞过,路上的行人更少。
冷啊我裹了裹衣服,心想还是我的破冲锋衣保暖又挡风
百无聊赖之际,忽然听到铁门打开的声音,我转头望去。发现是老严。就是昨天那老太太屋里管家模样的人。
公交站离那栋房子不远也不近,大约50米的距离。我眼睛耳朵比以前都好使,所以更为敏感。
老严出了大门,并没有车来接,他也没有立刻就走,而是左右望了望,四周环顾了有一会儿,才朝我这边过来。登时,我心里偷笑,看来,我是猜对了。不知道黑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想当年,菩提老祖在大师兄脑门上敲了三下,关闭中门倒背手离去的典故我是知道的。六祖慧能三鼓入室的典故,也有所耳闻。没想到,黑哥也来这么一出这倒是要哪般?
老严走到我所在的公交站,并没有立刻跟我搭话而是装作像等车的模样,来回看看。
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脸已经不是我本人的模样了。老严怕是没认出我。
好吧,装就装呗。我也当没见过他,双手插袋,靠在站牌上。公交车五点半发车的早班车,刚刚走掉。下一班不知道会过多久,反正这个站点就一班车。我倒要看看这个老管家是想演什么戏码。
果然,没过两分钟,老严就按捺不住了。
我看在眼里,却不言语。只等他来找我搭话。想来,怕也是黑哥的伎俩。
老严终于转个身,朝我走近几步,道:“小伙子,能帮个忙么?”
我沉默了下,道:“什么忙?”
老严拿出张纸,对我说:“能不能借一滴血?”说完看我的表情愣了下,随即到:“不白借,一百块钱够么?不够可以商量。”
我挑着眉看着他,心道黑哥这是要我放血?倒不是怕放血,问题是为什么“大叔,倒也不是不能借。”我这边口一松,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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