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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语者-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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螟蛉?我看到人陆续多了起来,不过我已经吃饱了,便靠在椅子上,两人算开始说正事儿。螟蛉之子,意思是义子。这个词是古人的一种误解。认为蜾蠃无嗣,乃取螟蛉为子。其实是螟蛉是蜾蠃给自己孩子准备的奶粉。黑哥这么说的意思,难道
“你是说刚才那人像螟蛉?”
黑哥笑笑,没有正面回答,反倒是问我:“刚进房间的时候,我看到你好像在闻什么东西。闻到什么了?”
“有股让人恶心的霉味儿。”我没有遮掩,他跟我打太极,我却懒得跟他摆龙门阵。
“那是怨气,我就想知道,你闻到怨气会有什么反应。”黑哥喝口红酒,对我说,“你的感觉跟别人不同,所以没有办法直接告诉你,只能靠你自己体会。比如我刚才进到那房间会有种阴冷的感觉,但我知道那是怨气。”
我的感觉跟别人不同这话
“怨气?这人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儿?”
黑哥道:“不知道。不过他身上的怨气很大,我怀疑有人给他下了套。”说完,停顿了下,又道,“而且给他下套的人,怕也不是那么简单,天师道的人,只敢用锁阳阵保他暂时不死,却不敢给他解开。”
我听着糊涂,却也不是毫无头绪:“主人是谁?”
177。线人()
黑哥看了我一眼,道:“某老大的遗孀,床上躺着的那个是她独孙,未来的继承人。”
什么?我愣了下,突然想到一个人陆爽说什么来着,实际掌权者二把交椅。难道
“所以说不是没人能治,而是没人敢治?”我冷笑了下,内斗么还是
黑哥叹口气:“要不是老子极度缺钱,我也懒得管这些事。”
说到钱,我好奇,黑哥到底要了多少,他俩说的那话,我都无从分辨:“八是什么意思?”
黑哥好笑的看着我:“你觉得呢?”
我想了想,摇摇头,猜不到,绝对不是八十块,也肯定不是八百块,八千?我看老严给黑哥那个信封就不止。“八十万?”
黑哥哈哈大笑,好在他还知道公众场合要收敛,用手握拳,强忍着没笑出来,双肩发抖,临了,才深吸一口气,说:“这种烫手的山药,不是八位数,都不划算。”
毛?!我倒吸一口凉气,手里暗暗数了数指头,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八位数就是一千万啊。“真黑啊。”
黑哥哼笑:“黑?给这位少爷下套的人不一定比我收的少。八位数换他的命,我售后的服务可是不少。何况那老太真能砍价,直接给我去了一半,只有五百万啦。咱俩分分,到手也没多少。”
二百五我心里默默的无语。不过这钱对我来说,也真的是天文数字了。“你觉得我现在的身份,接这活合适?”
“唔这个我也为难。谁让你不肯给你表哥要钱呢?”黑哥面露难色,“不过管它呢,我们拿了钱大不了亡命天涯。”
我一头冷汗“你做事就这样顾头不顾腚?”
黑哥耸耸肩:“我只知道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p!我哼哼道:“只怕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最后来个穷途末路。”
“我说你就不能说点儿好听的?跟你说吧,这事儿是上头帮我接的私活,保密工作应该做的仔细。有人追究起来,也会跟他有关,跟我无关,况且,这老家伙跟着太太的丈夫有些交情,若是不帮,才说不过去。只不过他不方便亲自出马,才让我作为生意接下来,搞不定到时候这些钱还是那老家伙出,我得好好讹他一笔。”黑哥说这话的时候有些狠。
“总之,”他说,“明天呢,我要给他治病,你呢,做个气界,守着,防止有人干扰。之后,还得给他点儿阳气补补,没你这本事,我都不敢给他治,这小子太虚了,最后一口阳气被锁阳阵给镇着出不来。所以今天先给他点儿纯阳子气补补,明天还得靠你,若不是如此,我自己也不敢接这救人的生意。”
黑哥说的堂皇,我不知道怎么回他,只觉得自己果然成了药贩子,专卖十全大补丸。以后似乎也可以靠这个发家致富。“说到底,那些疱疹到底是什么东西?”
黑哥没有再藏着掖着,“食怨虫的卵。不知道这小子干了什么坏事儿,反正中了套了,身体吸了怨气,又被人放了虫卵。怨气消阳,本来早该呜呼了。若不是这一口阳气,虫卵早就孵化了,只怕这小子死了,灵魂也给人当食物了。”
什么人,做事这么决绝,我心里有些寒。不过说到这食怨虫,“是巫蛊么?”虫子想到虫子就想到蛊,想到怨气就想到巫。
“也算是一种吧。”黑哥叹口气,“被算计啦。我就知道他介绍的活都没什么好心眼儿,下次还是得找别人。”说完,似乎下了决心:“总之,明天赶紧弄完走人。早点儿离开是非之地,你不是也有要紧事儿么。”
的确如此
吃过算是下午饭了吧。我以为黑哥之前说要去准备东西。是真的要去准备给那小子治疗的材料。没想到他跑到会馆去蒸桑拿,蒸完还要去做马杀鸡。
马杀鸡这种东西,表哥经常去,我从没跟着去过,没什么,不喜欢。况且,陆爽选的马杀鸡,我估摸着没那么单纯。他劝过我几次,看我意志坚定,也就不勉强了。这就跟抽烟似的,个人喜好。
黑哥是哪种,我不知道。
反正我说,我想出去走走,被他阻止了。
“你最好还是跟我去一趟。”在更衣室,这货拎出刚才从店里买的衣服,从里到外换了一遍。又在会所刮了胡子,理了头发。虽然衣服不是什么西装革履,也不是什么知名品牌,但这么一换,倒也脱离了犀利哥的风格。
而我也蒸完之后,换了新的。之前的衣服,我给服务生塞了点钱,让他送洗衣部洗完给我寄回学校。
黑哥说我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我念旧。
最终,我还是恭敬不如从命了,被黑哥拖着去了马杀鸡。
出租车穿梭在十里洋场,纸醉金迷的大街小巷。车停之后,黑哥带我进入了一个闹中取静的石库门老房子。
门口有个打瞌睡的老头,黑哥过去,敲敲桌子。
那人立刻就醒了,看了眼黑哥,道:“哟,您来了。”
黑哥笑笑:“有号么?老刘。”
那被称作老刘的人说:“有,今天刚巧还有号,老房间,您先等着,我给您叫。”
黑哥说了声谢谢,就带我拐了几个弯,穿过几道廊,转了个楼梯,拿着老刘给的钥匙开了一间屋子的门。
我进去一看,这屋子里摆设挺简单,两张按摩床,中间有个茶几,旁边儿是个衣架,还有个柜子。
黑哥进去之后,就开始脱衣服脱的剩个裤衩子,拿起床上的毛巾往腰里一扎,趴床上,看我傻愣着,笑:“愣着干嘛,脱啊。”
有种上贼船的感觉。我有点儿犹豫,然后听见门响,心里一咯噔,暗道,我是走还是不走。一转脸儿,看到一个年纪不大的小伙子端了个炉子进来,看到我站那儿,说道:“爷,您赶紧换了吧,师傅后脚就到了。”说完,支上炉子就带门出去了。
“搞半天果然是个童。”
关你p事。我一不做二不休,脱光围了毛巾也趴下。
炉子上熬着的东西开始散发出味道,淡淡的草药香。
屋门再次响起,我转眼一看,进来俩老头。其实也算不上老头,跟我爸差不多岁数吧。我心里算松了口气,想着要是真进来俩比基尼,这必须得走
两人穿的都是一套灰布衣衫,上头是盘扣开襟,下面是手纳老布鞋。两人梳的都是背头,其中有个有些谢顶。进了门儿,两人鞠了一躬,道:“两位,怎么个套路?”
黑哥指指我道:“他走阳,我走阴。你们看着办吧。”
两人哎了一声。随后进来俩年轻人,一人端了个小盆儿。这俩老头把袖子挽了两扣,净手,又取了年轻人肩上的毛巾,擦干了手。两人相视一下,立刻有了分配,那谢顶的就到了我身边,问:“小哥是第一次来吧。”
我恩了一声。
“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么?”
我想了想,好像没有,笑了笑,道:“您看着办。”
那老头道了声好嘞,又说:“那我先给您通一遍。”
我点点头,便趴下,心想,反正我也不懂,你随便弄吧。倒是黑哥那边,一句话没说,就给按上了。
老头的手自我后脑勺开始,又揉又捏,边捶边拍,我除了偶尔感觉有些酸痛以外,到还觉得舒服。
旁边儿给黑哥推拿的那位师傅,突然开了腔:“黑爷,许久不见,怎么想起来放松放松?”
黑哥嘿嘿笑了两声:“之前穷的发霉了。刚有了点儿闲钱。”
“您是哪里发财了?”
“发财谈不上,不过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黑哥趴在枕头上,懒洋洋的道。
“贵客临门,我这蓬荜生辉,您这话说的。有事儿您尽管开口便是。”
黑哥笑:“别跟我说那么多冠冕话,钱我没有,今天来跟你要个消息,算我欠你个人情,这生意你做不做?”
“您这客气的,这生意必须做。黑爷的人情比钱划算。您问就是,但凡我这儿知道的,肯定做您这生意。”
我趴着不说话,现在才明白,黑哥这不是马杀鸡,是来找线人了。
黑哥嘿嘿笑了两声:“哪有您不知道的。我也不瞒着,就想知道史老爷子的孙子是怎么一回事。”
这话一说,我感觉空气中的气息一窒。
然后听黑哥说:“手上别停啊,多大的事儿,犯不着。”
之后,那老头的话,有些发颤:“黑爷,这生意没法做。”
黑哥冷笑了几下:“我出的价不满意?”
“不敢。只怕是有命拿,没命花。”
黑哥沉默不再说话,过了两三分钟,才道:“行了,不难为你。我来问你两句,想回答就回答,不方便就算了。我依然欠你个人情。”
“哎。”
“门内的还是门外的?”
老头沉默了下,道:“门外的。”
停了一分钟,黑哥又问:“圈儿里的还是圈儿外的?”
老头沉默了有三分钟,才道:“圈里的。”
这话刚停,黑哥翻身坐了起来,抬手将枕头扔了出去,贴着老头的脑袋摔在对面的墙上,当场碎成了片儿,里面的荞麦散了一地,“mlgbz!彭华明这个王八蛋!”
178。红姐()
我登时就睁开了眼,也坐起来,看着黑哥反常的举动。说实话,我好像还从来没看到过他这么生气。
黑哥怒了一会儿,摆了摆手。两个老头就退了出去。
见他那副模样,我乖乖闭嘴。这两个问题,就以我现在所知道的信息来看。第一个问题是压根儿没概念的。什么门内门外,我不知道。但第二个问题,多少有点线索。圈儿为什么黑哥听到是圈儿内的就这么生气?说到圈儿,在天山的时候,特雷根说过,那十六个人都是大圈子内的这个圈儿是同一个么?我不知道。
但黑哥的举动,我知道,这事儿不怎么妙。
黑哥坐床上一言不发,有十几分钟吧,这气氛我有点儿不适,只能保持不动,干脆闭上眼休息。
然后起身对我道:“先走再说。”
离开的时候,往门口叫号的地方,塞了点儿钱。转身离开了这片石库门巷子。
“明天还去不去?”我终于开口问到。
黑哥已然恢复了平时的状态,笑着说:“去,干嘛不去。有钱不赚。做生意要有信用,答应了,刀架脖子上也得干。”出了小路,转到大路,天色已经很晚。黑哥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哟!今天忙吗?恩对,我急啊。抱歉抱歉,临时有事,下次一定预约。好嘞,我一小时后到。”
挂了电话,黑哥对我说,“走。事已至此,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反正是不懂,他也不会一次性给我说明白,跟着就跟着吧。
黑哥没跟我解释很多,叫辆出租直接给拉倒吴淞码头附近。我都不知道他怎么对这里的路这么熟悉的,就算是我,都差点儿给绕晕了,我绝对不是路痴,看一遍地图就能记脑子里。
在一个粉色灯光的门店里我没说错。这附近都是些平房,进进出出的人很多,大多是些外地在码头务工的,这家门店在一个巷子的头上,大门是一扇玻璃门,中间的部分贴着磨砂窗贴,上面的部分露着粉色的顶灯,下面的部分露着些许美腿。
我心里那个汗心道是,马杀鸡刚完这又入了花街。
黑哥看了我一眼,居然没揶揄我,径直推开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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