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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春-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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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邵子期又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效仿康王妃方才之举,小意说道:“小女人微言轻,若是方才之言,有什么得罪康王妃娘娘的地方。还望王妃看在小女年纪小的份上,不要与小女计较。”
“自……是不会。”康王妃牙根咬得咯咯作响,双眸充血一般直直瞪着邵子期,气喘如斗牛一般。
王皇后见康王妃吃了一个暗亏,心中自是得意,轻声笑道:“你这小人儿,哪里来的这么多说道。放心便是,康王妃一个大人,又怎会跟你一个小孩计较。”
“谁叫咱们康王妃娘娘大度呢。”赵文华从旁刻意加重了语调道。
众人闻声,皆是好一通大笑,直将康王妃憋了个面红耳赤。
一出御花园中赏花游,终了却成了喜鹊啼鸣吉凶辩。本不过一句随口之言,究竟能否一语成谶,且听后文细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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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架感言()
肖耳第一次写书,好多东西都不懂,一步一步摸索至今,真的是很不容易。肖耳曾经无数次想过上架之时,会是个怎么样的景况。可真正到了今日,要写上架感言之时,肖耳却发现自己真的无从下笔。
其实,从开始写这本书的时候,很多人都劝肖耳太监。朋友说现在流行的网文都是啪啪打脸的爽文,像你这种半白话的文风谁会看呢。
肖耳听过很多人的建议,也仔细想过朋友们给的建议。的确,现在的大潮流就是这般。也许,肖耳写一篇顺应潮流的网文,会比现在这零星可怜的数据要好得多。可是肖耳是个固执地人呢,她认为既然下定决心要写好一个故事,为什么不顺从本心,真正写出一个她心目中的世界呢。就是因着这个信念,肖耳坚持到了今天。
《海棠春》中,肖耳构筑的这个古代世界,是中国历史上的从未有过的一个时代。在这里,有魏晋的澹然飘逸,有盛唐的富丽繁华,也有刀光剑影的朝堂纷争,更有不见硝烟的后宅风起。肖耳没有惊天的笔力,只能用她自己笨拙地语言为大家展开一卷浓墨重彩的历史画卷,
也许,当历史摊开在我们面前之时,身为看客的我们无力评说。可身为女子的她们,却是这个时代最浓重的缩影。历史不是翩翩如玉的少年,它不会怜香惜玉,更不会因瘗玉埋香而潸然泪下。它只会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将一桩桩陈年老事平铺直叙地现于眼前。
肖耳笔下写了很多女子,有聪慧活泼的子期,有泼辣心软的红凝,有贤淑端庄的辛夷,有忠心耿耿的秋玉,也有面善心狠的文华,等等等等。同样,也有一群性格迥异的男子穿插其间,构筑着这个世界的脊骨。他们,有如玉似仙的邵长韫,有爽朗侠义的穆鸿,有温文尔雅的谢庭玉,有多疑慎谨的萧帝,也有心沉似海的萧辕等人。当历史亮出它那藏于皮肉之下的锋利爪牙之时,他们与她们又该如何了局。
肖耳在书中穿插了不少的权谋与宅斗的情景,诸位亲们认真看哟,后面有大坑滴。
话既至此,肖耳想感谢每天都投票的冰雪龙云飞同学,没有你每天的支持,肖耳可能坚持不到现在。当然还有野狐禅、白书琰、咫尺天涯等人的支持,这里就不一一说啦。
希望诸位亲们能陪着小海棠一步步长大,肖耳亲手构筑的世界,怎会轻易狗带!
从现在起,每天正常两更。中午12点与晚上8点左右各一更,诸位亲们的票票、打赏可以走一波啦,人家会大大滴加更啦~
写作不易,诸位亲们记得支持正版哟。挥挥~
第六十七回 缘法三境(一)()
如今且说邵子期此番言论一出,瞬时便将康王妃的势焰压了下去。
王皇后得了意,自是满脸喜色,又见康王妃就势败退,更觉心中大快。她眉间凝起一团喜色,笑意晏晏的问道:“这是哪家的姑娘,好一个伶俐模样。”
邵子期垂首行了一个见礼,语调清凌凌的回道:“回皇后娘娘的话,小女是定国公膝下幺女,名唤子期。”
“怪不得,也就是定国公这样的人品,才能调教出这般伶俐的人儿。”王皇后笑赞了一句,道。“本宫素闻你姐姐是个好的,没想到这妹妹也这般招人疼。只怕将来同你姐姐一般,又是个不世才女。”
邵子期恭谨回道:“家姐生性贤淑,且又通读诗书,精习针黹,自是得人夸赞。但小女却天生顽劣,又素来不喜这女子的立世之计,自是万不敢与家姐比肩的。”
“这话说的倒也实诚。”王皇后端庄一笑,以为是子期谦虚之言,并未放在心上。
彼时,已近正午,日头赫赤赤的耀人眼眸。王皇后瞧见不少夫人、小姐皆是一副香汗淋淋的可怜相儿,也息了游园的兴致,带着众人浩浩荡荡的回了坤禧宫。
待进了正殿,殿内业已摆设齐整,众人皆各按次序坐了。自有宫娥捧上茶果点心,预备着众人歇乏之用。不多时,又有内监上前请示王皇后是否传膳赐宴。
王皇后凤眸轻抬,笑道:“今儿是圣上的大日子,晚上才是正席,本宫亦不能喧宾夺主。今儿晌午便留诸位随意用些便饭,可不许抱怨本宫招待不周。”
在场众人连呼不敢,待谢过赐宴,自有小内监领了差事出去安排相关事宜,不必细述。
那王皇后平日里素有歇晌的习惯,待每日午膳之后,总要歇上一个时辰才肯作罢。待用过午膳之后,便扶了贴身女官回了内殿歇息。诸位夫人、小姐自有宫娥引着,各自寻了燕息之所,静候今晚夜宴时刻。
沈辛夷折腾了半日,身子便有些掌不住了。又恐怕内里传唤,也不敢卸了头上戴的品级大冠,只得虚靠在榻上困晌。
邵子期正是年少时候,精力最盛。又想着今儿早上在御花园中瞧见的几株海棠正挂了果子,圆滚滚的煞是可爱。子期一时来了兴致,与秋玉打了声招呼,便往御花园而去。
岱雪本欲歇乏,见状也只得息了心中烦闷,认命的跟了上去。
一时两人进了园子,因着没有宫娥引路,不多时便迷怔在众多香花绿草之中,再也寻不见来时之路。
岱雪拭了拭额间薄汗,撇嘴道:“姑娘,咱们这儿都绕了三圈了,您到底记不记得这来时的路呀。”
邵子期游目四顾一番,见四周皆是嶙峋透漏、姿态各异的叠石假山,神色便有些恍惚道:“瞧着这里的模样,许是不记得了。”
岱雪颓然摇首,轻叹道:“嗐,也就是姑娘想到那便是那,非得寻个晌午头的过来。如今倒好,这偌大的园子,除了咱们,竟是连个问路的都寻不出来。”
“怕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邵子期甩了甩手中的帕子,不以为意道。“再不济,到了时辰,自会有人来寻咱们的。”
“姑娘倒是瞧得开。”岱雪轻哼道。
邵子期歪首笑道:“不是我心大,是那佛说这世间万事万物皆有缘法。说不得老天爷今儿叫我迷怔在这百花之间,是为了成全我某处的缘法呢。”
“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岱雪可不敢苟同邵子期此番言论,遂轻啐道。“姑娘平日里连香都不烧上一炷,如今可别搬出佛爷这尊大佛来打发奴婢。凭您说的再真,奴婢却是不信的。还是紧赶着寻这出园之路,方是要紧。若是过会前面开席了,还不够丢人现眼的呢。”
邵子期一听岱雪如此说,反倒来了兴头。将手中的绣帕铺于身侧的太湖石上,反身坐于其上,意态闲闲道:“我今儿反要证明这缘法之说,你且等着,过会必有人寻来。”
岱雪瞧见子期竟是耍起拧来,又好笑又好气道:“姑娘还别不信,过会儿寻来的必是那些个宫女太监的,再无别人的。”
“那你与我在此一等便知。”
岱雪叫邵子期一激,哼道:“今儿必是姑娘输了。这缘法一事若是说有便能有的,那诗词里也不会有那梁祝化蝶之事了。”
邵子期斜睨了岱雪一眼,笑道:“好,那你我今日不说这佛中缘法,且论论这古诗旧辞中所说的缘份可好。”
岱雪眼眸轻闪,柔声道:“姑娘要怎么个论法?”
“方才既是说到了这缘份二字,今日你我两人便以这诗词作答,且说说这人与人之间的缘份可好。”邵子期抬手轻点朱唇,眸色晶亮道。“再者岱雪姐姐又通读诗词歌赋,必是有自己的一番见解。恰好现下左右无事,你我两人也论上一论。”
岱雪被子期一激,也来了兴致。她眉头一凝,沉吟道:“好是好,可这人与人之间,有兄弟间的缘份、有姊妹间的缘份、有夫妻间的缘份,也有朋友间的缘份,不一而足。这人有不同,那缘份自是千变万化,没有穷通的,又哪里说得定。”
“恰当如此才得便宜,你我两人正好从中择一种缘份而论,倒显得公允些。”
“奴婢听姑娘的。”岱雪柔柔一笑,倒有些跃跃欲试起来。
“既这般,那就让这天地出题。”邵子期四下瞧了两眼,眸中忽的一亮,自身旁撷了一枝香花,笑道:“这花开并蒂,譬喻夫妻,你我两人且来说说这夫妻间缘份可好。”
岱雪面颊一红,害羞道:“姑娘家家的,说什么不好,怎的偏偏择了这个。”
“天地出题,再无更改的。”邵子期朗声一笑,打趣道。“再者这里只我与姐姐两人,再无别人的,难道姐姐还怕失了闺誉不成?”
“那便依姑娘吧。”岱雪听子期说的在理,心想反正左右无人,且试它一试又无伤大雅的,遂不再推辞,颔首应下。
“好。”邵子期眼眸轻转,思忖片刻,又笑道:“那御前殿试,还要分个状元、榜眼、探花这三鼎甲出来。那这夫妻缘份,必然也要历过几重境界,方得圆满。今日你我两人,便从以往所读诗词歌赋之中,拣择一句出来,用以譬喻一重境界。恰当此事又贵精不贵多,你我便以三重境界为终,你瞧这样可好?”
“很是公道。”
“那咱们便从这夫妻缘份的第一重境界说起。”
“姑娘先请。”岱雪柔声道。
“岱雪姐姐不说来个开门见红,倒叫我先卖个丑。既如此,那我便抛砖引玉了。若是说的不好,姐姐可不许笑我。”邵子期朗声一笑,算是应下了。
要知子期所说为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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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回 缘法三境(二)()
如今且说邵子期应了岱雪的话,也不着急,神色舒然的坐于太湖石上,摆出一副姜太公稳坐钓鱼台的闲散模样。
岱雪只当是子期年纪小,不懂这男女之间的情爱之事,这才答不出来,遂掩唇笑道:“姑娘若是说不出来,咱们只得让这天地另行出题了。”
邵子期但笑不语,她凝眉细细的打量了岱雪一番。只见她发挽云髻鬓如柳,淡抹胭脂妆自成。一时心至神通,抚掌笑道:“自是不必,我心里却是有了。我若不言,又怎么引姐姐这块白玉出来。”
“那姑娘便说说,这夫妻间缘份的第一重境界到底为何?”岱雪追问道。
“那姐姐可要听好了,我这第一重境界取得是……”邵子期眉眼轻展,笑道。“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
岱雪眉头一拧,沉吟道:“这倒是怎么个说法?”
“姐姐若是通读那《西江月》,品评整首的意境,自会明白。”邵子期狡黠一笑,摇首晃脑的说道。“这男女初识、互有情思之时,可不就是那飘忽朦胧,似醒如醉的吗?‘有情何似无情’一句,恰好就应在了这追思与怅惘的意境上。”
“这话说的倒也在理。”岱雪一听此言,面上一愣道,又追问道:“不过这男女情爱,姑娘小小年纪,怎的瞧得这般通透。”
“还不是那些话本鼓词里的说道。”邵子期一时眼神游离,不经意间说漏了嘴。
“恩。”岱雪淡淡应了一句,并不在意。
邵子期本恐岱雪与秋玉一般,要呵斥自己偷瞧那些个话本鼓词。谁知见她神色淡淡,便暗自放下心来,笑道:“那姐姐认为的这第一重境界为何呢?”
岱雪眼眸轻眯,面上凝起一抹淡淡地惆怅之意,吟诵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邵子期眉头微拧,撇嘴道:“这句诗好是好,只不过这人生快意事颇多,又哪能为了一个男子便牵绊住了自己。终了却落得个形销骨立,无可了局。”
“奴婢不过一个普通闺中女儿,终了亦不过是相夫教子二事。奴婢愚笨,可没有姑娘那般大志。”岱雪眼睫轻闪,语调中夹杂了一丝几不可辨的愤懑之意。
邵子期未曾听出岱雪语中异色,打诨道:“观棋不语真君子,我倒是冒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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