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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剑侠传外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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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去往中土为恶,屡戒不听,阳奉阴违。先还按规重责,无如天生恶根,习与性成。虽为此事清理过一次门户,但是子女多是亲生,杀既不忍,逐出之后恐更变本加厉,为恶更多,弄巧还把强敌引上门来。”料知枯竹老人说他运数将终之言已验,事已无可救药。自己或可提前兵解,早晚全数灭亡。既恐爱女玉石俱焚,与之同尽;又恐染上兄嫂恶习,堕入歧途。
仔细盘算了几日,特将女儿送往离岛七百里小东溟山神仙洞,拜在女散仙野云仙子申无妄门下,加以重托,禁与兄嫂子侄来往。又过些年,韩霄竟仗枯竹老人预示仙机,在天劫将临以前,将所有门人子女假托闭关,全行遣散。又把平生所炼三百数十件至宝奇珍,一半分与子女,一半埋藏海中,准备先期兵解。深知爱女天性孝友,恐其赶来,遭了波及,本不想使之知道。不料韩女甚得师长怜爱,此十余年中功力大进。因那散仙不禁婚嫁,并说她情缘未断,将来非嫁人不能超劫成道。这时刚刚遇合,也是一位成名的散仙,姓乙名休,本是独身,相貌十分英俊雄伟,人更豪爽诚厚。偶游东极大荒,往访枯竹老人未遇,归途偶过小东溟,与韩女相遇,不知怎的,一见倾心。二人虽然相识不久,双方已有极深的情爱。这未来爱婿甚是多情,为了韩女,特由中土移居小东溟附近,以便日常相见。
这一双情侣偶往海边游玩,无意中杀死三条修炼数千年,不知伤害多少水族的恶鲛,救了一群人鱼。人鱼将其引往水中鲛窟一看,那特制的水牢内囚禁着许多奇形怪状,深海所产的鱼介,内中还有一大一小两只金蛛。依了乙休,这类多是水中精怪,意欲同时除去。韩女天真,见那许多深通灵性的鱼介,有的向其叩头悲啸,声如儿啼;有的竟吐人言,哀鸣求救。不由动了恻隐,固执不允。说:“这类东西虽然凶恶,均有灵性,况有救命之恩。我们不来,未一条毒鲛伤重未死,已然逃回,口喷毒气,要杀它们泄愤,到晚一步,一个也难活命。一个异类修成这样,颇非容易。好在师传禁制之法一经施为,如影随形,不论相隔多远,只一违背我的心意,立时周身发火,**而死。莫如试它一下。”乙休不忍拂她心意,只得应诺。
后来仅少数几条毒蛇海怪犯禁,为神火所杀,形神皆灭。下余本无二志,经此一来,越发害怕。那两只最凶毒的金蛛,韩女喜它们灵慧,意欲驯养,已用法宝收去。
韩女因多年未回,曾令所收水族往探父兄家人动静,去的两个均是修炼多年,变化通灵,并还能通人语的海怪。到时正值韩霄遣散众人之际,隐身窥探,得知底细,立时归报。韩女一听大惊,连师父、情人也未告知,便即赶回。韩霄兵解,本由外人下手,惟恐爱女情急误会,只一出场相助,立败大事,并且时机已迫,挽救更难,心正愁急,爱女忽与对头相继飞到,连说话的工夫都没有,方觉非糟不可。谁知对头法力高强,竟知他的心意,到了洞外,便先叫破。初意只想告诫一场,也不和他对敌,挨到时候,任其遭劫,各自走去。韩女见父受辱,大怒出门。敌人忽然改了态度,笑说:“你虽左道中人,平日无什恶迹,只不该收这许多心性恶劣的门人。子女本赋恶根,再受这班人的引诱,连带为恶,无形中代你造了恶孽。你见天劫将临,好好求我助你兵解,并非不能。你偏暗用诡计,欺我门人。又恐我不受激,乘我不在,把我小昆仑灵景毁去好些。留书约我,今日来此,一决胜负。我看透你的诡计,应约而来,本意稍给你吃点苦头,以示惩罚,挨到你劫难将临,各自走去,使你身受惨报。也许你为恶由于无心,生此孝女,不但至性纯厚,并有别的因果。现看在你女儿份上,赐你兵解,并还不用飞剑杀你,免你元神受伤。虽有几个时辰苦痛,决不至于误事,并可为你减少罪孽,你父女也可借此诀别。你意如何?”
韩霄忙即喝住爱女,下拜称谢。未及开口,对头原是前辈散仙中一位奇人,随说将手一指,面前金光一闪,前额上已钉着一把长约两寸的金刀,跟着一片明霞闪过,人便无踪。隐闻遥空中喝道:“今日大大便宜了你。少时你父女二人把话说完,或见劫难将临,有什警兆,可朝空下拜,念着我合沙道长的名号,伸手朝刀头上连弹三下,由你爱女将刀拔去,当时兵解。此宝自会飞回,无须管它。由你女儿料理身后便了。”韩氏父女想不到因祸得福,抱头痛哭了一场。
韩霄本来钟爱幼女,经此一来,自更怜爱,深悔不该把那一半法宝分与其他子女。便对乃女垂泪说道:“你那兄嫂俱都非人,将来必遭惨报。日前不合舐犊情深,把我平生法宝分赐了他们一半。给你留了几件,已另托人转交。下余我均分别深藏两处海底山腹之内,虽经行法封禁,他们早晚必要生心,设法偷盗,得去定必助长凶焰,为恶更甚。乘我尚在,同往取来,一齐赐你,以免你们日后生出事来。事应缜秘,千万不可泄漏,以免异日群起与你为难。”
**蜀山剑侠传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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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避祸作长征白骨沟前诛猛兽惊心临绝岭野人寨里见蛮姑
话说余独同了杨氏父女连夜动身,因为怕黄修洪禄预先派人在路上防守,走的是山路小道。 虽然不甚难走,那杨氏父女素常不大出门,走不上几里路,已然气喘嘘嘘。这一行四人,一个是上了年岁的老人,那两个是盈盈弱质,余独心中虽代他们着急,不时还要劝慰他们几句,走三二里路歇一歇,从戍初动身,走到天明,才走出不到三十里路程。杨氏父女明知要走出省城境外,才勉强能脱危险,后来走得鞋破袜穿,两足肿疼,寸步难移,没奈何只得走进一个树林内歇息。
余独见杨氏父女实在无力再走,这条路又是山谷僻径,慢说雇用山轿,连个人迹俱无,只得随着坐下,低头再想主意。这座树林位置在一座山坡上面,里面满开着许多桃李花儿,南方天气温和,又在春二三月间,杨氏父女虽累,还不觉冷,进林的时节天已快亮,月光西沉,被山角遮住,林内还是黑沉沉的,仅依稀辨得出一些路径。及自坐定不久,渐渐曙色展开。遥望远处,一轮火一般的红日正从东方升起,映着天边的朝霞,青的是天,红的是日,褐色的是云,五光十色,配搭得十分好看。余独不由叫了一声“好”,杨氏父女贪赏晓景,也俱忘了这一夜的跋涉辛苦。杨宏道腹中饥饿,起身走向余独,去取他身上带的干粮。无意中碰了树枝,被枝头积的露水坠了几点在衣领内,冰也似凉,不由打了个寒噤,忽觉寒冷起来,连喊“好冷”。丹姝背着一个小包裹,里面是一件“一口钟”,听见爹爹喊冷,忙取出来与宏道披上。四人奔走一夜俱不觉冷,容到见了阳光反都有了寒意。余独便将毛惜羽赠的食匣揭开一看,不但有冷饭团同咸菜鸡肉之类,还有四瓶自己爱吃的玉泉酒,急忙取出杯著,寻了一块山石,将酒饭取出,请杨氏父女同来吃喝,提一提神,好准备上路。
这时朝墩已上,阳光斜射进树林中来。满林的秾李夭桃,承完清露,又受朝阳,越发显得肥润。四人对着这一林春色,满眼芳菲,吃的是美酒佳肴,俱都忘了颠沛流离之苦,尤其是杨宏道,兴致勃勃,拈须微吟,大有想对景赋诗之意。丹姝见妹子碧娃天真烂漫,憨不知愁,拿着一个熏鸡腿,只顾一丝丝撕来下酒,老父也还有闲情做诗,只余独一人虽然亦举杯豪饮,面上却满布愁云,知道前路漫漫,正不知有多少艰难辛苦!又惦记着未婚夫婿,多年不通音问,此去能否相见?想到这里,不禁忧从中来,装作起身玩日,却背着人去擦眼泪。刚起身走了几步,忽听空中鸟鸣。抬头一看,见是一大群山鸟从去路上飞了过来。丹蛛也未在意,心中仍是不住愁烦。
一会工夫,余独来催上路,仍由余独肩了行囊食匣,杨氏父女互相扶持,慢慢往前行走。走不了二三里路,入一个山沟之内。等到认清日头,辨准方向,知道走错了路。再往回走时,忽然一阵怪风起处,飞沙走石。余独朝空中嗅了一嗅,喊一声:“不好!”忙叫杨氏父女快寻隐身之处,自己连忙去了行囊,拔出在酒肆中得来的一把缅刀,迎上前去。杨宏道不知就里还要问时,忽听一声虎啸,震动山谷,接着三条野猪亡命一般跑来。后面追来一只猛虎,有黄牛一般大小,蹿坡越涧,如飞扑来。杨宏道几曾见过这种猛兽,又加上了几岁年纪,战战兢兢,牙齿直打对战,寸步难移。丹妹虽是女流,眼看老父危险,忽然把心一横,抢步迎在宏道前头,正待舍身救父时,那只猛虎已被余独砍了一刀,大吼一声,从余独身上跳过,掉转虎躯伏在地上,一条六七尺长的大尾巴把地下打得山响,尘上飞扬。丹妹、碧娃都是救父心切,姊妹二人守着老父前面,也不逃避,战兢兢圆睁秀目,看那人虎相斗,反倒一丝也不害怕。
那老虎本是被人赶来,看见几只野猪,便想吃顿好早餐,追到此地,忽见一个生人迎上前来,舍了野猪,后足一顿,飞扑过来。余独闻得虎啸早已留神,见猛虎迎面扑来,忙往下一矮身,自己反从猛虎那虎受伤不重,越发忿怒,蹲身蓄势,又朝余独扑来。这次比上次还要来得猛烈,余独不敢迎头去砍,仍用前法让过,又是一刀正砍在虎胯骨上。那虎又大吼一声落下地来,正落在杨氏父女身边,相隔不到一丈。起初余独只顾杀虎,不曾想到杨氏父女并未躲开,这时见他父女与虎为邻,大吃一惊,恐怕伤了杨氏父女,救人情急,不暇计及利害轻重,未容那虎作势,单臂举刀,将足一点纵将过来,向那猛虎当头劈下。那虎连受两次刀伤,本已发了野性,二次纵落地下,站起身来一抖,浑身虎毛根根直坚,正待作势扑去,忽见敌人纵身过来,大吼一声,张开血盆大口,伸开两只虎爪,纵起虎躯,扑上前去,与余独迎个正着。入虎相拼,俱都纵有丈许高下。余独身纵空中,见虎来势猛急,无法躲闪,知道性命交关,大叫一声,用尽平生之力,奋起神威,迎头一刀,直砍人虎额之内,将刀陷住,急切间拔不出来,知道要被虎爪抓上,不死也带重伤,急中生智,连忙手中捏住刀柄,用力一一按劲,就势往旁一侧,从虎肩臂上滚翻过去。背贴虎臂时用力一绷,正待就势纵开,只听一声大吼,震耳欲聋。余独因是累了一日一夜,情急拼命,用力太猛,不由震晕在地,容待勉强将身爬起,才见那虎趴伏在地,相隔有十数丈远近,仍是作势欲扑的神气,这时余独业已气尽力竭,刀又不在手内,又不知那虎死活,不敢轻易上前,只得就地上拾起两块石头,慢慢移步向前,相隔猛虎有二丈远近,然后将石朝虎打去。余独手法本准,一下打个正着,见那虎圆睁二目,一动也不动,这才近前看时,那虎业已死去。细看那虎,连头到尾怕没有一丈多长,身体比黄牛还粗,虽然受伤身死,依旧生气勃勃,卖相威猛。暗想虎死不倒威,真是一丝也不假。再寻那把缅刀时,业已不见,想是被那虎用力一甩,不知落到何方去了。正要回身去看杨氏父女,忽然一阵芦笙响处,四外来了数十个山民,赤着上半身,各持缅刀弓箭标枪,将杨氏父女与余独团团围住。
余独大吃一惊,适才斗虎已是力竭神疲,兵刃又不在手中,遇见这些山民,如何抵敌!正在惊惶失措之际,倏听一声娇叱,山坡上纵下一男一女。男的年纪不过十六七岁,女的也只在二十岁左右,相貌身材十分俊美灵秀,俱都是穿着一件鹿皮半臂、虎皮战裙,腰悬弓矢,手持缅刀,赤着一双白足,只女的脚下穿了一双草鞋,头上秀发披拂,左耳上套着一个酒杯大小的金环。众山民好似对这一双男女非常敬畏,纷纷闪开一条道路。那男女二人走近余独面前,女的首先说道:“这只老虎是你打死的吗?你姓什么?怎么会到我们的山上打虎?快说!”余独见山女说的是贵州口音,汉话非常流利,知道不是生蛮,容易与她说理,略放宽心,便恭身答道:“在下余独,因为陪送一位老友家眷前往云南投亲,贪走小路捷径,误人宝山,遇见猛虎扑来,被我将它杀死。在下是远方人,不懂贵山规矩,如有冒犯,还望二位山主宽恕一二。”那男的闻言正要说话,女的秀眉一耸,杏眼微苯,那男的便不作一声走开去了。那山女也不还言,上下打量了余独几眼,笑对余独道:“我这里也没有什么规矩可犯,只不过我们山中猛兽最多,虽离城甚近,轻易无人敢来。此地叫白骨沟子,是我们野人山的入口处。今早我同我兄弟出来打猎,那只大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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