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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风月-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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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婚礼上,新娘美艳新郎苍老,伴郎团队格外耀眼。
玉树临风、斯文冷峻的赫曜霆,温文尔雅、风流倜傥的韩笺枫,英气勃勃、仪表堂堂的赵瑺铮,沉稳儒雅、气宇轩昂的梁仲贤,四个人一水的身高腿长,西装革履一打扮之后,除了看上去强壮程度有所不同,连身材比例都相差无几。气质不同、风格迥异的四位美男往华丽庄严的礼堂上一站,几乎亮瞎了宾客的眼。
若不是伴娘们都是受过良好教育的淑女,恐怕真的要齐声尖叫起来。论背景,他们也都是满洲有头有脸的人,足以让年轻女人再次尖叫。
接新娘的时候,韩笺枫只冲着门缝温柔地微微一笑,伴娘们就傻傻地开了门,再一看身后华丽的伴郎团队,连彩头都忘了要。(集体搞基,能不华丽吗?QAQ)
婚宴上雪莱换上了一身粉嫩的桃红色旗袍,身姿曼妙笑容甜美地给宾客们一一敬酒。她有了身孕,敬酒也就是做做样子,点到即止,没有人刁难她。
新郎身体状况不佳,答谢过宾客之后就被人搀扶去休息了。这种情况,也就只有酒宴,没有舞会了。
酒宴中真正苦的不是新郎新娘,而是韩笺枫这群伴郎。他们不遗余力地挡住了来自四面八方的祝福好意。酒场如战场,赫曜霆身体不好,同作为‘娘家人’韩笺枫不能让他多喝,几乎是用绳命在挡酒,就快要战死沙场了。
赫曜霆一直在酒宴上撑着,撑过办场已经是有些心焦气闷了。他松了一下衣领,找了个借口起身出去了。
路过更衣室的时候正巧碰上赫雪莱,俩人一碰面,赫雪莱就温柔地笑着打招呼:“三哥。”
赫曜霆回了一句:“雪莱。”
赫雪莱立马懂事地找了个房间给他休息:“三哥是在酒宴上气闷了吧,来这边休息一会吧。”转身给赫曜霆伶俐地递了块毛巾:“三哥,擦把脸吧。”
赫曜霆接过来笑笑:“谢谢。”
赫雪莱坐在赫曜霆旁边坐下,一双大眼睛水汪汪地望着赫曜霆,为他倒了杯茶:“三哥,喝口茶。润润嗓子吧。”
赫曜霆接过茶杯抿了一口,放下:“雪莱可真温柔啊,金将军好福气。”随即微笑了一下:“你能嫁给金将军这样的英雄人物,往后也有福了。”
赫雪莱垂下眉眼:“三哥,我其实没有什么福分。”
赫曜霆眉毛一挑,问道:“怎么了?金将军待你不好?”
赫雪莱眼圈一红,期期艾艾道:“不是不好。。。。。。只不过我心里不快活。”
赫曜霆冷冰冰地扫她一眼,客套着轻声开口说道:“金将军对你百依百顺,你还有什么不快活的?”
赫雪莱眼神迷蒙地一直望着他:“三哥,其实我一直都很仰慕你。”
赫曜霆微微一笑,靠近她,伸手搂住她的腰际:“雪莱,你很漂亮,也很聪明。”一颗一颗解开她旗袍的扣子,将手探进去。扬手刺啦一声将围在她腰上的白布粗暴地扯下来,吓得赫雪莱一哆嗦。一手按在她隆起的肚子上,一边轻轻抚摸,一边凑近她恶意地微笑着给了她一个软钉子:“只不过,你肚子里的心思太多了,我消受不起,还是做你的哥哥好。”
赫雪莱脸色变了,嘴唇也跟着哆嗦起来:“三哥,我。。。。。。”
赫曜霆随手一丢,将那条白布扔进了壁炉的火堆里,片刻化为灰烬。赫雪莱束缚一解,身形变了,旗袍的扣子再难系上,她一时半会从房间里出不去了。赫曜霆满意地笑笑,轻轻拍了拍她的肚子:“捆得再紧,也有四个月了。这孩子关系着你的荣华富贵,你可得护好了。束腹对孩子不好,那个东西还是不要用了。”倏然松开她,面无表情地起身:“金夫人往后还是庄重些吧。”
出了客房,赫曜霆低着头往前走差点撞上一个人。他抬头一看,那人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人眉目俊朗,并不陌生,正是梁家现任当家——梁仲贤。
梁仲贤伸手扶了他一把,潇洒地轻笑了一下:“赫先生这是从酒宴上逃了?”英挺的眉毛一挑:“可是偷偷地来会什么佳人吗?”眼角带了点揶揄的笑意。
赫曜霆略有些尴尬地直起腰:“梁兄说笑了,我这是酒喝得闷了,出来吹吹。”迅速恢复了平日清冷如月的孤高姿态:“上一次见你,仿佛还是个懵懂无知的痴呆。想不到短短几个月,就成了叱诧风云的一方霸主。这世间的事还真是变化莫测、难以预料啊。我不得不佩服梁兄手段之高明。”
梁仲贤微微一笑:“赫先生过奖了。我看你没喝多少,是不是有什么不合意的?”他与梁季秋五官相似,却没有梁季秋那种油头粉面的脂粉气,外表斯斯文文,说话掷地有声,给人一种尔雅雄霸的感觉。
赫曜霆一笑,眼角带了几分清高傲慢的轻蔑:“酒宴上的酒不是好酒,不能尽兴。”
梁仲贤挑眉看着他,镜片后一双眼睛精光闪烁:“哦?将军府的酒还不够好吗?”
赫曜霆看似无心地发出了邀请:“我知道什么地方有上好佳酿,梁兄可愿意随我喝一杯。”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花厅,偷偷地潜入到将军府的酒窖。
梁季秋环视了一圈四周陈列的洋酒瓶子,轻声道:“想不到堂堂的赫家三爷,竟然会带我去酒窖偷酒喝。”
赫曜霆随手抽出一瓶酒打开:“想不到堂堂梁家二爷,竟然会陪我一起到酒窖偷酒喝。”说完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起来。
没有酒杯,梁仲贤正要去找,被赫曜霆拦住:“不用去找了,省得坏了兴致。”直接将酒倒在手心里,宝石红的酒液衬着白玉般的手掌,两相比对色泽分外鲜明。
赫曜霆捧起酒,凑在唇下轻轻抿了一口,随即笑道:“恩,好酒!”
随即又倒了一捧,送到梁仲贤跟前:“梁兄,请!”
梁仲贤微微一愣,随即就着他的手掌一饮而尽。他抹了把嘴唇,看着赫曜霆雪白的手掌,和根根葱白的修长手指,那玉般的色泽,苍白而冰凉。突然间生出一个念头,想把那手指牵过来,含在嘴里吮吸一口,那滋味肯定比美酒更让人着迷千百倍。
梁仲贤不由自主地痴迷道:“还真是好酒。”
赫曜霆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乌黑的发梢跟着一颤一颤:“你被我骗了。其实啊,赫家的教养很严,从小到大都要学许多东西。并没有什么时间可以让我享受生活,所以无论是茶道还是品酒,我都是一窍不通的。”眼角眉梢爬上来一丝不羁:“不过呢,喝酒讲究个心境,偷来的酒,就是比宴席上的好喝。”
梁仲贤眼睛一亮,眼镜片在酒窖幽暗的灯光下折射了一下光亮,看不出镜片后面眼睛里的内容:“对,有句话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赫曜霆嗤笑一声:“梁兄,你这个比喻好像不怎么高明。”忽然就豪气干云起来:“来,咱们酒逢知己千杯少。”随即倒了一捧酒:“干!”
梁仲贤也接过酒瓶往自己手上倒了一捧:“干!”扬起脖子一饮而尽。
作者有话要说:
☆、绵里藏针
赫曜霆半场临阵脱逃,韩笺枫却依旧撑到后面。他一向酒量很好,又深谙酒场上运筹帷幄之道,太极打得游刃有余。不过宾客中大多是军官出身,个个酒量不俗。他一者要顾着赫家颜面,不好太过推拒。二来近日心情郁闷,有些借酒消愁的发泄之意。喝下的酒,自己也难计数。
酒宴到最后,大家喝得尽兴,都是醉态酣然的样子。
韩笺枫脸上还未现出什么醉态,眼神依旧是清澈的,但他一起身,就有些站不稳了。酒气上涌,摇摇晃晃地去了盥洗室。
痛苦地吐了一阵之后,舒服了一些。韩笺枫扶着墙壁慢慢直起身体,步履蹒跚地移步到水龙头跟前,伸手拧开龙头,匆忙洗了把脸。
伸手去够毛巾,刚抬脚走了一步,一个踉跄,栽倒下去,忽然被人从身后扶住。他感觉耳后有人在吹气,立刻转过身去。赵瑺铮西装笔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韩先生,你没事吧?”
韩笺枫伸手一挥,不动神色地挣脱开他的搂抱,有些落魄地一笑:“我有点喝多了。”
赵瑺铮伸手递给他毛巾,韩笺枫接过来道了声:“多谢。”
赵瑺铮凑近他:“韩先生,咱们是旧相识。你又何必那么客气。”
韩笺枫缓缓吸了口气,不想与他纠缠,语气冷淡道:“今时不同往日。如今赵师长节节高升,韩某一介平民。礼数不敢废,还是谨慎些好。”说着就要走了,可是他现在有些醉,步子迈得不太稳。
赵瑺铮立刻上前拦住了他,一脸笑意地继续纠缠:“韩先生,你是娘家人,我是婆家人。咱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应该多亲近才是。”
韩笺枫冷眼瞧着他,往后略微一退,跟他拉开了些距离:“我跟赵师丈高攀不上,这叫道不同,不相为谋。”
赵瑺铮抬眼瞧了他半晌,此刻韩笺枫虽然醉了,但是那种恣意不羁的朦胧醉态,更让人动心。他越端详越觉得韩笺枫那姿态颇为撩人,意识里真想立刻将他剥光了好好狎弄一番。目光灼人地看着他:“韩先生说的什么话?咱们可是合作过的。在北满那些日子,都还历历在目呢。”
韩笺枫剑眉一挑:“是吗?我倒是记不得了。”冷笑一声:“仿佛就记得你那时候很欠揍,现在也一点都没变啊。”言外之意,若是此君再不识相,他就要即可动手教训。
赵瑺铮却满不在乎地呵呵一笑,凑上去抱住他:“韩先生现在这个样子,莫说动武,就是连路都走不稳了。我看还是我来帮你吧。”
韩笺枫一肘顶开他:“心领了,不用。”
赵瑺铮是土匪窝里出来的胡子头头,脸皮自然是不薄的,也不恼,伸手拉住韩笺枫,猛然一扯把他压在墙上:“还是让我扶你一把吧。”
韩笺枫被他缠得颇为烦恼,已经失去了耐性,不悦地呵斥:“姓赵的,你想要干嘛?”
赵瑺铮嘻嘻一笑,贴近他:“我想要跟你好,凭我今时今日的地位,咱俩联手,一定可以在满洲这块地方闯出一片江山。”
韩笺枫冷冷一笑,立刻回绝:“可惜我没有兴趣。”
赵瑺铮双目精光一现:“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可不要不识相。”随即出手按住他关节一扣,肩膀一击重重砸在韩笺枫身上。
韩笺枫闷哼一声倒在他身上,赵瑺铮心中一喜,搂起他。感觉韩笺枫此时已经浑身软散,似乎使不出力气,贴着他修长的脖颈咬了一口:“笺枫,我可是想你得紧呢。”他以为韩笺枫失去了反抗力,搂着靠在他怀里的人摩挲,急急忙忙去解他的裤带。
不知何时韩笺枫的手犹如鬼魅,忽然掐在他脖子上,一记锁喉利落如电。顷刻之间,二人局势异位。赵瑺铮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一阵愣怔。
“一个好的进攻者,要有和善的外表和温柔的声音,这样才能趁对手松懈的时候一击毙命。这叫绵里藏针,你懂吗?”韩笺枫扣着他的脖颈,死死掐住按在墙上,另一只手握紧了一支钢笔,笔尖寒光闪闪正对准了赵瑺铮的咽喉。婚礼上搜查得很严格,二人身上都没有携带任何武器。但是锋锐笔尖,若是戳进人的咽喉,依然可以瞬间毙命。
韩笺枫一双桃花眼杀意森然地直射向赵瑺铮,里面有一团阴森的小火苗,忽明忽暗,闪闪烁烁。赵瑺铮一身冷汗,一动不敢动。他知道韩笺枫是个文武双全的人,就算是杀人也比旁的武夫要干脆利落。
韩笺枫离他很近,近得可以听见他阴沉暴虐的心跳,一下一下,扣动着他的神经。
韩笺枫握紧钢笔,身体也有些僵硬,额头上渗出了冷汗,一种嗜血的快意念头渐渐袭上心头:“好想杀了他。好想!”钢笔尖抵在了赵瑺铮的咽喉上,缓缓滑下一道血口。韩笺枫内心挣扎着,压抑着这种嗜杀的冲动。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盥洗室的门被哗啦一声打开,赫曜霆站在门口,讶异了一瞬,随即立刻开口:“笺枫,你怎么在这里啊?”赶忙上前把韩笺枫拉开,抢下他手中的钢笔,向赵瑺铮简单解释了一句:“赵师丈,笺枫这是喝多了,你别见怪,我代他跟你赔不是。”
赵瑺铮一挥手,随即打了个哈哈:“赫先生说哪里的话。酒后闹事有情可原,大家都是熟人,伤不了和气。”
赫曜霆微微一笑:“赵大哥真是宽宏大量,小弟惭愧。笺枫醉得厉害,我得马上带他回去。改日我亲自带他到府上登门赔罪。”
赵瑺铮哈哈一笑:“赔罪就不必了,这点小事,我没往心里去。赫先生要是愿意,我那里随时欢迎大驾。”
赫曜霆微笑着点了点头,简单道了声别就架着韩笺枫匆匆离开了。
上了汽车,韩笺枫仰面倚在座椅上,面色阴沉闷声说道:“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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