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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意弄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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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明也不再问,只笑笑道:“师傅,我去弄点吃的回来。”说着便要离开。
还未走出门,眼前人影一晃,展昭已拦在他身前,沉着脸问道:“要去哪里?”
莫明忙道:“自然是去街上买点吃的。”
展昭哼了一声道:“那人叫卫慕鸿,是西夏卫慕氏家族中的第一杀手,也是李元昊身边的高手之一,以你现在的武功,想查探卫慕鸿,岂非寻死?就连他身后跟随之人,也是身手不凡,何况还不清楚他们到底来了多少人。”
“啊。”莫明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没想到自己心念才动,师傅就察觉到了。“师傅,莫明只是想查一下这些人的落脚处,不会与那个卫慕鸿交手的。”
“卫慕鸿是个杀手,天生敏锐,你跟了去,他岂有不知之理?”展昭清楚莫明有多少斤两,他的武功来自家传,叔父莫非本就是个武学奇材,只是潜心于医术研究,觉得行医救人远胜练武,希望自己的侄儿也能够喜欢医道。故而最初教他练武,并不用心,大量的时间花费在教导医术上。莫明天资聪明,但毕竟年幼,练武总是一件辛苦的事,见叔父教得随意,他也就学得马虎,纵然根基不错,只是没有下过苦功,虽说跟展昭学了近两年,但与真正的高手相比,差距十分明显,尤其对手是卫慕鸿,多半会被发现杀了灭口,展昭自然不肯让他前往。沉呤了片刻又道:“这是镇上唯一的客栈,我们不方便在此长住,你去准备些干粮饮水,另找一处可以容身之所,留下记号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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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慕鸿很郁闷,他是个杀手,向来喜欢享受追捕猎物的乐趣,但这一次,却感觉到被人追踪的不爽,他先是数度设伏,想干掉对手,谁知竟然连对方的人影都摸不着,之后用了几种方式,欲摆脱追踪,结果仍是不见效。有一阵子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四处探查了一番,堆满积雪的路上,不见半个脚印,难道是多疑了,还是真的有人轻功竟然高到踏雪无痕的境界?虽然见不到真正的敌人,但卫慕鸿肯定自己直觉不会有差,作为一个杀手,这种自信曾多次助他死里逃生。看着约定的时辰将至,卫慕鸿无奈地放弃了想到找出对手的意愿,萧月楼可不是一个会等人的。
见到卫慕鸿时,萧月楼扫视了一下周围,脸色微微变得有些难看。卫慕鸿看着雪地上那串浅浅的脚印,淡淡地问道:“萧兄来时,可曾发现有什么人跟随?”虽如此问了,心里却不求答案,自己未能发现什么,萧月楼的江湖经验更逊一筹,怎么可能有所察觉?
果然萧月楼一怔道:“我是顺着卫慕兄留下的暗记而来,怎么,有问题吗?”
卫慕鸿笑笑道:“没有,只是感叹一下萧兄好轻功,想必也无人能跟得上。”
萧月楼却是脸一沉道:“我的轻功哪里比得上卫慕兄,雪地上的足迹竟连雪花都不曾踩扁,他日要好好领教一二。”
卫慕鸿心知萧月楼出生尊贵,自幼被人捧着长大,任何事都不喜落于人后,方才脸色微变,多半是发现自己的轻功要轻功略高于他,心中不悦,卫慕鸿暗暗叹了口气,若说轻功之高,当属那个踏雪无痕之人。当下也不计较萧月楼的态度,随手扔出封书函道:“这里面是我手下之人查证的有关白玉堂之事,他和妻子正隐居在郊外十七林附近的山中。”
萧月楼接过书函打开一看,顿感心惊,暗道这卫慕鸿果然名不虚传,竟能将一个人查得如此清楚,包括白玉堂这段时间是以什么手段谋生,夫人已有孕在身,以及他的作息规律,详尽列出。萧月楼暗道,西夏有如此人才,将来必然会威胁到我大辽,不如乘此次合作,找个机会除了卫慕鸿,也可去一大敌,这是在宋境内,出了事也有人顶着。想到此换了张笑脸道:“卫慕兄果然精明,你的手下也尽是高手,如此一来,你我联手对付那白玉堂自然是手到擒来之事,不知何时动手?”
一年来,三次行动失败,令卫慕鸿看清了一个事实,白玉堂身边肯定有高人相助,而那人极有可能是当日跳崖的展昭,如果此人真的侥幸未死,只怕自己一动,展昭便会出手。卫慕鸿甚至不能肯定,对方是否孤身一人,只他一个就极难对付,若再有帮手,自己加上萧月楼也未必能应付,更何况白玉堂善于机关埋伏,武功尽失也只是听闻,万一消息不准确,岂不害了自己,稳妥期间,还是让萧月楼先行试探一下,无论成功与否,都可从中渔利。
见萧月楼问何时行动,卫慕鸿轻轻一笑道:“萧兄,在下也想尽快了结此事,只是那白玉堂精通机关埋伏,即使没了武功,只怕也不易对付,因此在下倒有一个计划,曾询问了与他妻子看脉的郎中,那女人怀孕八月有余,不如再等上一段时日,待她生产时,我们再下手,也好让那白玉堂无暇顾及,不知萧兄以为如何?”
萧月楼冷笑数声,讥讽道:“卫慕兄真是好计谋啊,可惜我可没那么多时间等,此次以行猎为名,私来中原,父王若得知真相,岂不责怪于我,怎么可能等上一月?卫慕兄若是怕了那些机关埋伏,我与手下自会前去料理。”
卫慕鸿心中暗喜脸上却故作不安道:“萧兄,不可轻敌,那白玉堂决非泛泛之辈,听说当日陷空岛上的那些机关都是他亲力而为,不少江湖好汉都折在了那里,此次请萧兄前来相助,若有个闪失,让在下如何担当得起。”
萧月楼哼了一声道:“我的事,自然有我自己担当,何用卫慕兄多虑,你只需记得,事情完成后早些了结了拓跋元昊,将玉铭送回我大辽即可。”
卫慕鸿假意拦之再三,又言语相激,萧月楼毕竟城府不深,最终在卫慕鸿主动提出尽遣手下之人相助后,萧月楼铁了心,要在三日之内拿下白玉堂。
看着萧月楼离去的背影,卫慕鸿满面的微笑早变成了讥笑,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让萧月楼与白玉堂斗个你死我活,自己只需在旁静候着那个猎物露面,而后收拾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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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展昭在追踪卫慕鸿之际,深知此人精明老道,只在视线范围内,不敢迫得太近,即便如此,他也知对方必是有所觉察,先是设套想抓自己未果,又想方设法要摆脱追踪,幸而他的轻功胜于卫慕鸿,对方纵然有心,也无可奈何。等见到卫慕鸿与萧月楼汇合,展昭虽不知萧月楼是什么人,但从此人行进时的身手来看,除了轻功稍逊一筹,武功应该不弱于卫慕鸿。离得远,听不清那两人谈些什么,见萧月楼收了信函,说了几句就离开了,展昭立即尾随而去,这人的经验远逊于卫慕鸿,要打探对方的意图,还需从这下手。
一片小树林中,早有数人在等候萧月楼,展昭隐身于树后,只听萧月楼吩咐手下之人,务必在三日内拿下白玉堂,又将住所周围的环境及装有机关之类的事详尽地叙述了一遍,最后决定明晚行动,这之前先到镇上的客栈休息。
展昭暗暗估计了一下对手的实力,若只是萧月楼和他的手下,自己加上白玉堂所设的机关足以应付,但如果多了卫慕鸿,胜算甚微,也只有在他们行动前先下手,各个击破。
待到萧月楼他们离去,展昭知道对方的落脚处,也不再追踪,只慢慢转出树后,此时才看清身处何地,心里只觉得骤然一痛,故地重游,离别时的情景历历在目,那是自己最后一次面对所爱之人,也是最后一次告别,刻骨铭心的伤痛至今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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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展昭在听到白玉堂当着垂死之人的面,亲口应下了娶那女孩照顾一辈子,虽然见他脸上犹有不甘和犹豫,但应下了就是应下,知他绝无反悔之理,一瞬间的愕然过后,心里留下的竟然只有空虚,仿佛是失去最至爱的,一时间什么感觉都没有了,茫然一片。若不是身旁的莫明拉了他一下,展昭还不知自己要痴站多久,最终这一切汇集成了难言的痛楚,一点点侵蚀着本已十分疲惫的心。
望着莫明关切的神情,勉强展颜一笑,这样的结局,不正是想要的结果吗?想到自己将不久于人世,暗暗叹息了一声,玉堂,你我的缘份如此之浅,近在咫尺也不能长相厮守,纵然你有情我有心,不过是让你再痛上一回,还不如不见。再看一眼尚在屋内安慰女孩的白玉堂,终于带着莫明悄然退去。
回到镇上,在客栈内足足想了两日,从初识到相知相恋的点滴都刻在记忆里,腐心蚀骨难以磨灭。想起一年前的今日,正是自已被逼跳崖之时,忽然心有所动,玉堂应该会伤心吧,虽然他身上已背负了对一个女子的承诺,展昭还是想在离开前最后再去看看他。有那么一刻,痛恨自己竟然会如此的软弱,明明已无可能的事,还是不能释然。
望着空无一人的山间小屋,心渐渐平静下来,天意如此,每次总不能如他的愿,就此结束也好。孤独地走在林间,良久只听不远处有男子的声音传来,展昭的心中一震,那声音不正是白玉堂?身形一掠,隐在了一株古木后。
“双儿,你先回家,我想静一会,”白玉堂勉强露出微笑道:“放心,不会有事的,答应照顾你一辈子,赵大哥岂是言而无信之人。”那声音似乎波澜不惊,却又似在苦苦地压抑着什么。
双儿虽不放心,却也知此时留此无益,赵大哥自今晨起,就透着几分古怪,失魂落魄的好象是丢了什么最珍贵之物,双儿不敢多问,也猜不透身边之人为何觉得他的心寄在千里之外,只好应道:“那好,赵大哥,双儿先回家中等你,天冷,你站一会儿,就早些回家吧。”
见双儿走远了,白玉堂再也忍不住,身子依着树慢慢地滑倒,泪自眼中缓缓落下,口中喃喃自语道:“猫儿,知道我有多想你吗?那日在崖边,恨不能随了你去,可是我知道你一定不喜欢那样,你心中的白玉堂,是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不会因为你的离去而失去了自我,成为一个懦弱的可怜之人。我努力在做那个你期望的白玉堂,但是……但是真的很难……我不敢想你,只怕控制不住自己,会去找你……猫儿,这是最后一次放纵自己,从明天起,我会做赵玉应为之事……猫儿,今晚来陪我好吗……”
这番话,听得隐身在树后的展昭痴了半晌,紧紧挨着树干,唯恐自己忍不住,会冲出去抱住那个心神俱碎之人。突然间不见了动静,一股恐惧自心中油然而生,转出树后查看,只见白玉堂早已晕了过去,唇边溢出丝丝的鲜血,一件蓝色的披风落在雪地上。
展昭大吃一惊,顾不得其他,抢步上前扶住了白玉堂,伸手搭脉,暗道还好,原来这一年来,白玉堂为七情六欲所伤,患了痨病,本来经双儿的爹爹精心治疗及照顾,已好了大半,却落下了病根。今日,想着是展昭的忌日,心情激荡之下,旧病复发吐了血,身子一软就晕了过去。
展昭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替他抹去脸上的湿润,这个令自己每日魂萦梦牵之人,如今就在怀中,真的很舍不得再放开,只是看着白玉堂方才如此的悲伤,展昭反到下定了决心,长痛不如短痛,自己终究是命不长矣,与其让玉堂整天对着即将垂死之人,不如不见。失去爱人的痛苦,尝一次足矣,又怎么忍心让他再去承受一次刻骨煎熬。
脸上露出一丝凄惨的笑容,拣起掉落在一旁的披风裹在白玉堂身上,在血色的唇上印上一吻。“玉堂,展昭今生能得你如此眷顾,已无憾。”伸手抵住白玉堂的背心,将一股内力缓缓注入他的体内,见那双紧闭着的眸子眼睫微微颤动,知他快要醒转,忙放下人,身形一掠,依旧藏匿在树后。
白玉堂醒转时,只觉体内有股缓和的真气在游走,四肢百骸皆存暖意,胸口烦闷尽除,身体竟感十分舒畅,如沐春风,震惊之余,脱口而出唤了声:“猫儿。”一年前在断崖一场恶斗,自己身负重伤,内力早已荡然无存,而如今体内的这股真气,似曾相识,往昔负伤之际,曾得展昭相助疗伤,猫儿的内力绵长而温和,一如今日的感觉。
白玉堂站起身,举目四望,落雪纷飞中一片梅林,疏影横斜,风中花香暗浮,却不见半个人影,雪地上只留一行双儿离去时留下的脚印。“猫儿。”低低地呻吟了一声,若不是体内的那股真气尚存,白玉堂几疑自己身在梦中。
“小子,这里不产猫,只有我一个。”人影一闪,惊见眼前站着个中年男子,伸手搭向白玉堂的手腕。白玉堂看得真切,但武功已失,未能避开,被抓个正着,正不知对方欲意何为,却见男子不经意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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