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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 雪岭终途-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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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感觉有点对不起黑眼镜,但我们还是不得不在小花的脸上开了个小口,这可是传统的解毒方法,果然血流出来颜色都不对了,我们给他放了点血,但他本来就血气不足,所以也不敢放得太多,只等他脸上的青气消下去一点,就给他把血止住,然后将生糯米敷在他的伤口上。


接着,我们撸起小花的袖管,把解毒剂给他注射进去,不得不说这个过程对于我们几个也还是有难度的,最后竟然是由闷油瓶来完成这个过程,这再一次提醒了我闷油瓶不是老古董,只要跟盗墓相关的技术他掌握的绝对与时俱进。


我们提心吊胆的等了差不多三分钟,小花才醒过来,不过他脸上的青气已经消退的差不多了,敷在脸上的糯米倒是都成了黑色,看来毒素还真不少,小花醒过来之后,显得有些苍白,虚弱的笑了一下:“好像那个方法行不通啊。”


“花儿爷,你再这么莽撞的行事我绝对不会饶过你。”黑眼镜带着笑跟小花说了他醒来以后的第一句话,这话好像很严肃但黑眼镜的语气很轻松,这语气虽然很轻松,但我又知道黑眼镜百分之百是认真的,因为刚才小花中毒昏迷不醒那一会儿,虽然他什么忙都帮不上,什么话都没有说,可是从他听说小花昏过去了开始,脸色就一直白的像张纸,直到小花醒了才渐渐有了血色。


小花似乎也注意到了黑眼镜的脸色,这让他的眼里又泛起一抹温柔来,我实在是无力吐槽他这个眼神了,心说两个人干脆小两口郎情妾意多好,非整这一出儿,然后我就觉得我心里某一个角落告诉我我自己也中枪了,不过我果断的无视了那个声音。


“上面有毒气。”小花喝了一口水,顺了顺气才开口,“下面就没有,但是很猛,我估计那是下沉的,不过速度不快,但我们还是得快一点,这估计也是对我们的一种强迫。”


我苦笑了一下,小花想出来的方法没带来转机,反而带来一个噩耗,那就是我们没有充裕的时间来解决这个问题,而如果我们试图探头到殉葬渠以上,又会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弥漫在殉葬渠中的毒气直接弄死,实在是太绝了,要是真有轮回转世什么的,我一定抓住那个东夏大祭司转生的后人,给丫扒光了扔长安街上去。




但是现在,有危险的可不是八字没一撇的大祭司后人,而是我们五个。如果我们不能赶快找出机关的关键,基本除了灭团我们就没得选择了。


“首先我们相信小哥的推演不会错,这是一切的基础,而且事实也证明了。”我开口道,我要把我的思路说出来,这样他们才能给我补充,或者修正我的看法。


“完全同意。”小花,胖子和黑眼镜异口同声的道。


“我虽然不知道八卦的具体推演方法,但我知道它是把乾、坤、坎、离、震、艮、巽、兑八个基础的卦象对应八种意象,而在推算的过程中,应该就是八个位置或者什么的,也就是奇门遁甲中的休、伤、生、死、杜、景、惊、开,大概方法就是,在这一次的推演中根据石兵俑的排布找到代表‘生门’的方向,然后往那边移动,然后再一次,找到‘生门’移动,我说的对么?”我道。


“差不多。”闷油瓶回道。


“那么既然小哥的推演不会错,问题就只会出现在推算的过程上,也就是说,这种推算,并不是我们所想的找生门那么简单。”我道。


“这是很基础的奇门遁甲。”闷油瓶终于开口了,“石兵俑,或者石堆和木牛流马都是一样的,确实会有复杂的推演存在,但那需要在排布阵法的时候设置更多的层次,这里的层次是平行的,不会有进一步的推算。”


我顿时觉得有种听天书的感觉,如果让闷油瓶一根筋的在推演难度上下功夫,那估计我们就走不出去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赶紧道,“我们从大祭司的角度想,如果他是那个排布阵法的人,他必定知道,能够走到这一步的人都有相当的盗墓技术,那么真的是一个普通的,或者说像小哥你说的,有层次的奇门遁甲就能拦住的么?更何况,有毒气机关摆在那里,我觉得我们可以认为那是大祭司的一个陷阱,如果我们发现了毒气机关,那么它会让我们更加焦灼,对么?可是你再想想,如果你是一个倒斗高手,是否面临层次越多的机关你越冷静,毒气能影响到你么?不能,所以我的结论是,他设计的机关,难度必定不是在推算上,而是在变化上。”


说到这儿我忽然想起了N久以前看过的一个小学数学题,说是1=0;6=1;9=1问你8等于几,最后答案是2,原因是什么,数每个数字里面有几个圈儿,我估计这个机关就是这种的,推演生门,还是小哥所说的那种最基础的,但是这里面一定有其他的变化,而最简单的,也最意想不到的变化就是——


“也许我们要走的不是生门呢?”我道,“可能对于你们来说,听起来很不靠谱,可是作为一个普通人,我的第一想法就是这样的。”


“也许就是你的想法反而靠谱。”小花道,“这个时候我们不能用惯常的思维去思考。”


胖子也道:“我觉得天真这次说的有点儿歪理,不过你怎么得多拿出点证据来,要不然总不能剩下七个门咱们都试一遍吧?那咱们肯定成为这儿的青色尸体了。”


“青色尸体”这个说法又让我有点想笑,胖子好像被那山壁一吸一摔开发出了自己全部的插科打诨幽默细胞。


——等一下。


我忽然就感觉到我隐约抓住了一点所谓的“证据”。


我想,我大概见过所谓的“证据”,只是我需要从细节里面一点一点推演出来。


我们听到惨呼,走到这边,然后看到小花,从山壁下来,然后发现第二道门,确认第二道门是死门,下到这里,进殉葬渠。


我把这个过程过了一遍,懊丧的发现好像没有什么异样,只是一切都顺理成章,到了这一步,忽然就陷入了死局,这感觉就跟你做一个证明题一路行云流水最后发现死活少一个条件一样要命。


等一下。


我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


顺理成章,这就是最大的异样。


“小哥,你还记得咱们之前在山壁上看见小花那时候么?”我道,声音因为激动习惯性的又开始抖了,“那时候你说什么?”


闷油瓶沉默了一下,然后道:“死门。”


“没错,你说那是死门,我们却从死门走到了这里,如果我们没有彻底走错——我们必须这样假设——那就说明,死门就是生门!”


“也就是说,这个八卦,整个推演都是反的。”闷油瓶接口道,我确信我看到他的眼睛亮了起来。

====================TBC===================
第五十一章 艰难的抉择


居然在关键的时刻想到“八卦是反向推演”的这个问题,不得不说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牛逼,所以我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脸上还带着青气的小花的拇指、胖子的拍肩赞叹还有黑眼镜的表扬,小哥当然没说什么了,不过看在他已经按照我的推理在演算的份儿上,我也不跟他计较。


虽然说点子是我提的,实际行动还得看小哥,至少我是完全没懂,他是怎么反向推演出来的,要是我,估计就倒着走回去,但好像完全不是这个理儿,计算量好像挺大,闷油瓶不得不有时皱着眉头在自己的手心来回划拉,让我都想搬个卡西欧给他使。


不过,至少闷油瓶的运算是有成效的,这一点从他在带着我们一步一步的走就能感觉出来,而且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样,我就觉得好像周围的空间都在变得敞亮起来,完完全全的世界末日即将过去的感觉。


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


虽然我们每走一步,闷油瓶就要停下计算好长时间,但是我们总归是在前进的,而且总体来说进度还不慢,过了大概二十多分钟,我就看到了对面的地,这感觉跟在大海中漂浮的人突然看到了孤岛的那个心情真是没差,没准我还要更激动一点?


“哎哟我操,可算离开这破沟了,憋死胖爷我了!”胖子用这句很糙的话充分的表达了我的感受,然后他眼看着我们距离那殉葬渠的边界还有大概两三米,估计是心急了吧,居然一跃而起,妄图用他那庞大的身躯直接抵达对岸。


当然了,事实证明,在古墓里,这种企图不劳而获的举动只能招致秋风扫落叶般严酷的打击。


虽然我的口吻很轻松,但是当时那一幕还确实是把我和小花都给吓着了,胖子一跃而起,但是显然他是不能直接过到殉葬渠边的,所以他打算拿脚尖稍微的点一下地面,可能他觉得这样一点没有什么问题吧,其实我们本来觉得也是,也许压力不够机关就不会触发,可是胖子这一点之下,地面居然“轰”的一声爆炸了。


胖子一下就被炸翻了,我和校花手忙脚乱的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拽回来,这种情况下就不要指望我们能够让他站稳了,根据动量守恒定律,胖子没把地砸出一个坑来已经是万幸,不过他确实是把我们五个都给撞翻了。


我栽下去的时候,明显的感觉自己撞到了一个人身上,当时我的心里电光石火的依次闪过了两个念头。


千万要是闷油瓶。


千万别是闷油瓶。


然后就在我还没来得及回味这两个念头的时候,我便转过脸去,就看见小花一只手扶着我的肩膀对我笑呢,那一刹那我有种释然的感觉,却又有点失落。


再去找闷油瓶,发现他不幸被压在最底下,我忽然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他身上还带着沉重的伤,脑袋“嗡”的一声。


我几乎是一把把胖子揪了起来,然后把小花和黑眼镜也拉起来,慌张的蹲下身去问闷油瓶:“怎么样,有没有碰到伤口?”


那一瞬间我确定闷油瓶是在忍受着痛苦的,因为在第一时间他没有理我,而是低垂着头甚至看都没有看我,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对着我摇了摇头,就想要站起来。


这种情况下,要是任由他站起来我就是傻子,是个人都能看出他疼的要死,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大声道:“你先别起来,给你检查一下伤口!”


闷油瓶又看了我一眼,黑色的眼睛冷冰冰的,然后就又要往起站,那一下我的火气就上来了,心说你不听小爷的话就算了,小爷我现在可是为了你好,于是伸手就想要把他按下去,却被小花和黑眼镜一左一右拉住了。


“天真,慢着。”胖子道,“你担心小哥,我们理解,但是现在那毒气一沉下来,我们四个全都得嗝屁,所以还是先走出这条殉葬渠吧,然后你爱看多久都没有人管你。”


我白了他一眼,心说还不是你个死胖子搞的鬼,不过还是认同他的看法,所以我也没有坚持,伸手想把小哥拉起来,他倒是没有让我拉,反倒弄得我有点尴尬。




这样的小插曲让我们又发生了一点位移,不过既然搞清楚了方法,那么问题就不太大,所以在经过了又一个二十分钟之后,我们终于彻底的到了殉葬渠边上。


这个时候毒气的状况已经挺严重了,我只感觉呼吸着都能闻到一股异味,不过好在我们已经不用再担心了。


殉葬渠的这一边,又是一道门,门后自然是一条墓道,我们没有多做考虑,一次走了进去,小花断后,他迈进门的一刹那,身后的门“铛”的一声巨响砸了下来,封死了我们的退路。


这种绝户的机关我们见得多了,所以也没有惊讶,而且其实这个样子也挺好的,从某些角度来说,至少它隔绝了毒气,而既然前面是阵眼,根据我们的经验,阵眼总会开启一条新的通路,我们大可不必担心被封死,只要继续向前走就可以了。


通过了那道殉葬渠之后,这第四个阵眼的机关似乎终于差不多被解决了,走进墓道,断龙闸下落,绝户关闭,我想到的第一件事却是小哥的伤。


“给我看看。”我道。


闷油瓶却摇了摇头,我在心里骂了一句娘的,但是又知道会是这样,虽然刚才胖子打了个圆场,但我知道闷油瓶并没有打心里同意给我看,所以我早就预料到,到了这边之后会再有一场纷争。


但是他越是这样,我越是一定要看的,闷油瓶不给我看他的伤口,无非两个原因,第一个是他不习惯给人看,或者跟我生疏,可是我又不是没看过他的伤口,在巴乃羊角山的石洞里他伤成那样,为了检查致命伤他几乎全身都被我摸过了好么,而且要说生疏,他七年前那句“我和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似乎就只有你了”都可以完全当做反例,更别提刚才在斗里他还差点强吻了我——这说的我好像特别无辜一样。


所以,他不给我看伤口就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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