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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舟齐天-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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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舟齐天(古)
作者:泽夕
本文为古文,不喜慎入;
本文架空历史,不喜慎入;
本文非虐文,不喜慎入;
对文章吹毛求疵者,对本文期待过高者,莫入!
南齐王府养廉殿中,薄雾浓云,瑞脑金兽。
养廉殿内侍总管淑嬷嬷,小心的奉上新茶“娘娘——”有些担心的唤了声自己的太妃主子。
太妃单手扶头,闭目凝眉,满脸愁思。听的淑心唤自己,不由得长叹口气,挥手屏退其他内侍。
主仆相对而坐,沉寂片刻后,淑心柔声劝道:“娘娘,您就别再为这门亲事忧虑了。九爷如今已然加冠,成亲的事自是拖延不得了。虽然——指来了个楚国公主,可也是有好处的。您想啊,她只身一人远嫁到咱们南齐来,任凭她再有什么本事,也掀不起什么波浪来。等过个三年五载的,随便寻个由头休她回去,楚国也说不出什么。况且,这公主本是要嫁与北齐太子齐泰为妃的,景帝却又指给了九爷,这样的‘恩典’咱们自是逆不得的。”
“我担心的不是这些,天儿的身份,你是知道的。日后成了亲,又是他楚国的昭然公主!一旦败露被宣扬出去,可怎么得了?”一想至此,太妃更是头痛的揉着太阳穴:“这个昭然公主,本就是个宿敌。如今倒好,长驱直入的嫁了过来。。。。。。”
“正是因为她是楚国的公主啊,又是那个昭然!依九爷的脾气,即便是冷落她,在满朝文武乃至全国上下看来,也不无不妥。况且,大婚后,王爷与妃子不寝在一处,也是祖宗早有的规矩。只要将首夜应付过去,日后,便也就好说了。”淑心继续劝道“大婚之日,新郎醉酒,不能行夫妻之礼的也不在少数。她昭然再厉害又能如何?娘娘。。。。。。您就不必担忧了,咱们且从长计议吧!”
听得她劝,太妃也觉只好如此了,喝了几口茶后道:“天儿呢?没闹出什么事吧。”
“九爷的性子,虽是烈了些,可如今大了,也懂得节制。断然不会惹出什么是非来。一大早儿,便带着东石他们出去打猎了。这会儿,八成也该回来了。”
当年,齐家先祖披荆斩棘,创立了齐国,定都北齐。传至先皇,膝下三子,长子终袭得大统,成了当今的齐景帝。
可景帝登基后,便分别将两个皇弟先后分派到南方蛮夷之地与东部荒凉之地封了诸侯,且世代要向北齐纳贡称臣。
光景十三年,楚国来犯,齐楚两国交战。
先南齐王齐允奉旨率南齐众将士抵御外敌,不幸为国捐躯。南齐王庭群龙无首,人心动荡。
举国上下陷入了丧主的悲痛之中,士气低落,节节败退。
多亏,王妃齐赵氏不久诞下了幼主齐天,才得以力挽狂澜,安抚了军心民心,稳定时局,最终保全了南齐。
但,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幼主,其实是个女孩儿。
光阴荏苒,经过十几年的修养生息,南齐已走出战争的颓败,政通人和,百业皆兴。可与楚国的关系上,依旧十分紧张。
幼主齐天,自十二岁亲政以来,励精图治,勤政爱民,屡屡革新,政绩卓然。
可如今,被景帝指了门这样的亲事,无论是齐天本人还是南齐上下,都十分不满,却又不得不接受。
玉渡山上,一少年勒马驻足,胯下的粽马呼呼的喘着气,烦躁的来回走着。少年对着山下的南齐都城凝视良久,表情肃然。只听的见山风吹的他的衣襟呼呼作响。
随后赶来的随从见山风太大,道:“九爷,这山风忒凉,时候也不早了,咱回吧。”
少年勒马回身,道:“不出一年,本王要将都城扩至这玉渡之下。走吧!”此人,正是当今的南齐王,齐天。
刚回至府上,本欲沐浴更衣,却听说王相与谋臣求见,就直接去了书房。
书房名曰“沧溟阁”,是先王所起,坐落在王府东侧的朝闻殿后,齐天自幼的起居都在朝闻殿内。
一入沧溟阁内,便是先王少年时亲做的《齐国山河图》映入眼帘。每次看到这幅画,都让齐天深觉自己任重而道远。
王相魏廷与老谋士杜回都是南齐的旧臣,见齐天一身尘土的进来,也并不意外,知她向来不拘小节。
“殿下,臣等有要事相商。”
“相国,杜先生,不必客气,坐吧。”几人落座后,魏廷呈上几份奏折给齐天审阅。
杜回抚须云淡风轻的道:“殿下,自古裁军兹事体大,臣等认为,此事还是先禀明了殿下,再做定夺为妙。”
“裁军?”齐天不解的扬了扬眉。他的舅舅赵国泰向来拥兵自重,如今竟要裁自己的军。
让她一时实在是想不出个头绪来,便沉吟道:“此事——先缓一缓吧,就说大婚在即,一切以大婚为首要,其他事宜,婚后再议!”
齐天将折本置于案上,可又忍不住问道“你们,逼他了?”
王相与杜回听她这般问,知她也是没摸透国舅的这步棋,于是都了然一笑,莫名的摇摇头。
“殿下,微臣听说自前日和婚的旨意到后,您就闭门不出。本来臣还担忧殿下想不开,今日看到殿下这等的意气风发,也就放心了。”魏廷打量着自己的主子,言语间颇有些敬佩之情。
“相国放心。和亲这等事,还动不了本王的筋骨。”齐天虽嘴上说的轻快,可脸上的别扭却是显而易见的。
“呵呵,殿下,您的这杯喜酒,老臣可是都等的两鬓斑白了。”杜回的调侃紧随其后,还依旧装腔作势的笑着。
“这杯喜酒,是杯苦酒。”齐天望着墙上的画,苦恼的道敛眉道:“这个昭然公主,可不是一般女流。”亲政的这三年来,北齐的明枪暗箭,舅舅的外戚干政,已经让齐天觉得十分费心。如今又搅进来了个楚国公主,真的是要让她身心俱惫了。
“呵呵,只要是女流,尽可解决于床笫间。”魏廷安慰似的看了看齐天。
“魏卿真是不负风流右相之盛名”齐天白了他一眼。
不消月余,楚国的送亲大队便抵达南齐的京都城下。
齐天站在城墙前,扶墙而望。远处的楚国送亲大队,旌旗闭天,通红一片着实刺眼。
看到送亲大队中的楚国军官们,齐天不由的抚上了腰上佩剑。
十五年前,她的父王就是被打着这样的旗号,穿着这样的盔甲的楚军所杀,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东石,去传本王的话。进城的楚军,无论官阶大小,一律换上我南齐服饰。否则,不得入城!”齐天眯起眼,凝视着城前的楚军,对身旁的朝闻殿总管太监齐东石道。
“殿下,这——”东石本欲劝劝主子。
抬头时猛然到齐天紧握佩剑的手,指节竟都白了。再偷眼打量,齐天虽面无表情,头上的青筋却也都暴了起来。
不由心中一凛,赶快识相的俯首退下,小跑着去传话了。
此事虽遭到楚将的强烈不满,但昭然公主也下了令,谁敢不从。
况皇命在身,不能因此而耽误了公主进城的吉时,也就都换了南齐的军服。
晚上,王府摆宴为楚将接风,齐天称病,并未出席。三日后即将大婚,大婚上用的礼服都准备好了,便送过来试穿。
“殿下,太妃娘娘差人送来了礼服,请您试试可合身么。”东石捧着礼服,有些犹豫的放到齐天案前。
这几日齐天一直闷闷不乐,吓的他整日的提心吊胆,深怕自己哪里出了什么纰漏,惹怒了主子。
好在齐天并未说什么,让他服侍着穿上了礼服。齐天平日多着素锦,从不穿这等艳丽颜色的袍子。
如今被这大红的礼服一衬,本就俊美的容颜衬的更加昳丽。
“奴才,自幼跟着爷,什么王公大臣,皇亲国戚的也自是见的不少了。可像爷您这等风采气度的,奴才还真是未见到过。”东石骄傲道。
齐天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也不由得愣了愣,冷笑道:“是么?可依本王看,怎么看怎么都像个做戏的戏子呢。”说着还真如做戏般的甩甩衣袖。
连自己都忍不住的放声大笑道:“人生在世,当真是,身不由己啊”。
“爷,奴才知道您心中委屈,您就想开些吧。大不了,大不了,以后休了她。您就别为了她,自己跟自己别扭了。”东石心疼的看着自己的主子。
“本王虽痛恨楚人,厌恶这桩婚姻。但,本王断然不会把这些家国的仇恨全放在一个女子的身上。只要她安分守己!”
三日后,大婚如期而至。南齐上下,难得有这等的大喜事。
虽娶的是个楚国公主,但按礼制,操办的也十分隆重。
天还未亮,就要率文武百官祭天祭祖,之后向北方焚香叩拜,以谢皇恩。之后,又是绕城,又是游街。
皇家的婚礼本就颇为繁复,再加上穿戴的礼服厚重。
不消半天,齐天就深觉疲惫,不由得有些佩服起自己身侧的女子来。
虽还看不清她的面貌,但看她的身形,是典型的南方女子的小巧玲珑,甚至有些羸弱。
对于昭然公主,她在南齐竟也有过耳闻,都传她是蕙质兰心。
折腾了这么久了,依旧举止端庄,礼数周到。可就是不知她相貌如何,想着想着,齐天突然深觉自己的无趣,摇摇头,收回了思绪。
而她身侧的昭然公主,也探究的思索着这个南齐的幼主,到底是个怎样的男子。
听他的声音温和而有磁性,应该不是个粗蛮之人。
几年以来,在她的线报中,这个幼主的作为,绝对不似北齐太子那般纨绔无能。
而且,据说,还是个相貌气度都不俗,文武兼修的人物。
就在两人对彼此的猜测中,新娘被送回了洞房,专用来完婚的“承启殿”。
齐天则要留下来,应酬文武百官与前来道喜的亲朋好友。
除了北齐的太子和几位年幼的皇子未到外,齐家族内的其他皇子世子都前来应宴。
东齐世子齐瑞,自幼与齐天交好,见她走来马上举杯道:“九弟,七哥祝你们百年好合,早得贵子!”说着将酒一饮而尽。
“七哥,这次来,一定多住些时日,咱们可有三年未见了?”齐天见他,还是这般的慷慨激昂。不消多言,举杯将酒饮尽。
北齐二皇子也举起杯“九弟,一晃儿,你都成亲了。还记的当年你与太妃娘娘上京面见父皇时,还不及这桌子高呢”
见他还是这般的爱感怀悲秋,齐天佯装窘然的笑道:“呵呵,就是因为二哥哥每每都念着我当年不及桌子高的模样,你看,现在十弟都高过我了。”
听得此话,众人大笑。多年不见的兄弟几个,也都热络了起来。
齐天虽有些酒力,可连着几轮敬酒过后,也显出了醉意。
之后多亏其他几位皇子都纷纷帮忙应酬,替他挡下了许些酒去。
又是几旬下去,齐天有些支撑不住了,步履气息都有有些乱。
东石见了,忙趁机将他搀到后殿稍作休息。本就疲惫,再加酒意阑珊,不消片刻便睡了过去。
直睡到吉时,淑嬷嬷亲自来唤,迷糊踉跄的被架到了承启殿。
殿内一片大红,刺的齐天睁不开眼,睡意本还未醒,又是一大套的礼节让他内心烦躁。
礼官啰啰嗦嗦的,念着祝词。
齐天不耐烦的掀了盖头后,连新娘都未还未看上一眼时,闻到递过来的交杯酒,顿觉腹内翻滚,头痛恶心。
下意识的夺路跑出殿门,大吐起来。众内侍见此,忙追随而去。
哪知,齐天起身后,就径直回了自己的寝宫朝闻殿。
见淑嬷嬷都未拦着,其他人又哪敢造次。
刚被掀下盖头的那一刻,昭然公主也被殿中突来的光亮刺的睁不开眼。
待她睁开眼时,齐天早都奔出了大殿,而其他内侍也都蜂拥而去。
见此情景后,“他们是被本宫的美貌吓跑的?”昭然公主一脸的考究,她的随嫁宫女晓千,被主子的表情惹得忍俊不禁。
“千儿,他们不会回来了,关门,寝了吧!”昭然公主揉了揉快散了架的小身板道。
“殿下,南齐也欺人太甚了吧?依您的脾气——”小丫头忿忿不平的关上了门。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本宫就是个受气的小媳妇。还谈何脾气,言何权益啊?快把这些劳什子的东西从本宫的头上拿下来。”
一天下来,繁重的头饰扯得她有些头皮痛。
这时听得有人来传太妃的话,说王爷醉酒厉害,已在朝闻殿寝下了,让她一人且先歇了吧。
昭然公主了然的撇撇嘴,貌似在南齐的日子,并不会太过轻松。
显然,自己的丈夫对自己完全没有什么兴趣。
“东石,混账!都什么时辰了,怎么都不叫醒本王?”一大早,朝闻殿中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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