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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gl作者:铃九-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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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绮她……被怠慢是理所当然的。宫人贯是捧高踩低,端看当年那个九公主就知道了。有尊贵的身份,却过着冷宫的生活。
  如果不是夏绮已经到了及笄之年,乔蔓想,自己也许会把她看做另一个乔锦笙也说不定。
  可夏绮毕竟和乔锦笙不一样,而她也没有力气再去应付一个口蜜腹剑的小东西。
  夏绮表现出来的乖顺和乔锦笙差太多,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哪怕冠了燕公主的称号,她身上流的还是南帝夏家的血。小小年纪寄人篱下,怎能不步步小心?
  端宁五年,已是少女的夏绮出落的愈发秀丽,说话时声音柔柔的,乔蔓问一句她就答一句,其余时候只是端坐着,也不出声。
  乔蔓本就心不在焉,过了许久才问了句:“我记得,你平常……”虽然说从不多说半句话,却也,“不是这样啊。”
  夏绮颊上带出两个小小的酒窝,回答:“不敢。”
  乔蔓的眸色即刻深了一层,倏忽一笑,说:“乔锦笙早把消息透给你了吧?这么乖,弄得好像我在欺负你一样。”
  夏绮眨了下眼睛,望着眼前的女人,仍是柔柔说:“公主怎么这么说?”
  乔蔓偏偏听出她的言外之意——你是燕国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多年下来,两人之间那层盟友关系依然是朦朦胧胧的。以夏绮的性子,自是不会提起,而乔蔓也没兴趣欺负小孩子。
  她压低嗓音,食指在桌面上扣了扣,轻声问:“你那大皇兄,是什么样的人?”
  话一出口,不止是夏绮,连乔蔓自己都怔住了。
  那个有最尊贵身份,结果和皇位错过的废太子。乔蔓想,那人的一生和乔锦笙不是全然不同的吗?会不会,连性格也截然相反?
  她想到很多年前。那几乎是上辈子的回忆了,莲子莲心荷塘船渡,烟花绽开漫天绚丽,言笑晏晏,执子之手……
  她也曾有过扶着乔锦笙的手,玩闹般写下给南废太子回信的时候。之后自然是要另找人摹一遍,再之后,所有往来交流的纸页,连同与乔锦笙玩闹的那些都一把火烧了了事。
  夏绮默默的注视着眼前的女人,思索良久,像是在判断对方到底想做什么。
  最后,她以一贯的声音,说:“我那时候还小,不太记事的。”
  乔蔓眉稍一挑。说还小,她信,至于不记事……
  也许是昭阳公主的神色触动了夏绮,她抿了抿唇,声音更低了:“五姐是和四姐交好的,我……”夏绮抬起头,在周围看了一圈,确认宫人都离得极远后才犹豫着说:“我偶然听到过一句四姐安慰五姐的话,说,‘大皇兄那么好的人,可惜了。’”
  乔蔓想起,南皇室的五公主,就是废太子胞妹。
  大概夏绮也觉得这话实在太过敷衍,在一阵诡异的沉默后,她又说:“大姐姐也说过……可惜了。”
  乔蔓终于“嗯”了声,岔开话题。两人一个无所用心,一个打起精神应付,倒是相谈甚欢。
  窗外缓缓流过的云层柔软洁白,挡住了愈发炎炎的光。乔蔓垂下眼,像是自言自语的呢喃。
  “好冷啊。”
  夏绮又眨了下眼睛,开始认真思索……自己是不是太紧张了?居然出那么多汗。
  居然,还有人喊冷!?
  与此同时。
  乔锦笙蓦地甩袖,难以置信:“白宵?”
  季礼站在阶下,微一拱手,掩去眸中所有颜色。他声音低沉厚重,听在乔锦笙耳中,她已不由听信八分。
  剩下那两分,是对白宵的不确定。
  她略带狐疑,问:“卿可知道,那白宵是什么人?”
  季礼稍作思索,只回答:“臣……当年投上京,也曾参与数次科考。期间招待臣的,正是白家。”
  一番话几分假几分真,他的确出自白家没错,可那白家……
  乔锦笙一顿,悠悠道:“那卿,也知道当年白家扶持的是朕二哥之事?”
  季礼再一拱手:“臣是陛下的臣子。”
  乔锦笙唇角边笑意玩味,又是几句试探下来,都被季礼一一化解。
  而事实上,端宁帝早在季礼说了第一句后就没有疑虑,接下来,不过敲打而已。毕竟哪怕不论她登基后那场战争是因季礼献的锦囊而结束,便是多年看下来,季礼都是她手上少有的纯臣、能臣。
  季礼对此心知肚明,面上犹作惶恐,吞吞吐吐的解释:国难当头,白家毕竟……嗯,还有白宵的妻子不是那谁吗……陛下你懂的,那谁。
  乔锦笙形状姣好的眉拧在一处,显然,哪怕季礼没有明着提,她也还是会想起自家姐姐的青梅。
  真是太不愉快了,乔锦笙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瘪嘴。
  最后,乔锦笙沉声道:“既然如此,朕便着人去宣卿府上宣白宵了……洛岭白宵?有趣,真有趣。”
  她想起姐姐那里的游记,将洛岭以北那块地方描述的仿若仙境。而无论是“术士”还是其他……乔锦笙打定注意,此战之后,定要迁都。
  不立于危墙之下的道理相信老祖宗也懂,那为什么要将国都设在洛岭脚下?
  乔锦笙将这个没结果的问题抛开,转而和季礼一遍遍确认:白宵带的东西真的有用?
  季礼隐晦的暗示,自己到底是臣子,身份摆在那里,很多双眼睛盯着,不好有什么大动作。
  乔锦笙摸下巴:“那么还是试了?”
  这回,季礼斩钉截铁:“陛下……自当满意。”
  乔锦笙一弯眼:“此时若成,朕重重有赏!”一顿,颇不情不愿的琢磨,白宵要是想……不行,绝对不能让盖阳见到姐姐!
  出宫宣旨的人已经去了,等待的空隙里,有人来附在女皇陛下耳边轻轻说,昭阳公主去了信阳公主那里。
  乔锦笙记起来,姐姐好像说过,得把南七嫁出去。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
  她冷笑了声,随口问:“季卿……”你儿子多大啦?
  这场婚事倒是值得好好盘算下。
  屋内一片安静,季礼安然站在原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这次进宫,是为了禀端宁帝,自己找到了破局之法。
  “先前南军却无破绽,可如今……”
  可如今,宣德帝亲征,提升士气的同时,也带去一个最大的破绽!
  如无差错,破局二字,就应在宣德帝身上!
  试想,若是夏琰中毒不醒,南军该是如何大乱而那毒是白宵自术士之处取得,自无差错。
  那么……
  季礼阖上眼睛。数年忍辱负重,此时此刻,他终于看到一丝希望。
  夏琰该死。不只是因为他的身份,更是因为,他居然那样对待姐姐留下的血脉,同是天家皇子的殿下。
  殿下也是他的兄长啊,他怎么敢!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箱!以下是放进来那天的内容。
  虽然……
  好热好热好热!
  不过班头不让开空调,说先在就开了夏天怎么办……但真的好热!
  结果我仔细一看,班上至少一半人穿校服运动服,我穿短袖……简直虐cry
  本来想说,阿婉问乔小蔓,什么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后来一想,这是架空嘛,没杜大大o(╯□╰)o
  忘记设存稿箱了,过咩过咩

☆、第75章 锦绣

  白宵还记得当年离京的场景。彼时他甚至觉得;自己是再不愿回这事非之地的。
  离京明面上是为了白家与二皇子间若有若无的牵连,哪怕分了家;他的名字依旧写在白家族谱上。更何况高位上的人对婉儿满心敌意,他如何能放心。
  哪怕是为了利益的权宜之计……那是他的妻子。
  可最重要的,却是一重连婉儿也不知晓的缘故。
  即便如此;白宵还是不止一次的回京了。
  此时此刻;皇城之中;端宁帝登基之夜的血腥气息早已散去。白宵步子一顿;心想;此刻心境倒是与五年前全然不同。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能做到像师傅那般。
  “今儿个天倒是不错啊。”白宵对着领路的总管太监说。语气悠然,半真半假,分不出是感慨,还是试探。
  而总管太监名义上是总管,实际却并不十分亲近圣驾——端宁帝身边得用的大多是女官——即便如此,总管数年来也多多少少看过女帝私下里的手段,此刻是不想多说一句话的。
  没有回答。白宵撇撇嘴,不以为意。
  脚步声匆匆,夹杂了些许清脆鸟鸣,还有初夏过早响起的蝉声。在拐过某个转角时,白宵偶然间一转头,恰好看到清风拂过柳叶,带起一阵柔和清亮的绿色。
  这些天,刮的是西风。
  他轻轻的笑了声。
  在江湖流连数年,白宵也曾去往南国。他看多了百姓的安乐或苦难,总有生活倥偬的人在绝望里再等不到第二天的黎明。
  在很早之前,他和婉儿提过:“等一切结束了,咱们和师傅回洛岭以北。”
  婉儿仍旧在担忧自己的青梅,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她并未在意白宵说的“一切都结束了”是指什么。
  但白宵心知肚明,这场战争注定要开始,也注定有人落败、有人胜利。
  他曾问过师傅,什么是“天命”。师傅的眼睛很深邃,看着他,好像看过不知多少光阴。
  “白大人,到了。”总管太监轻轻咳了声,提醒明显在跑神的白宵,顺便替白宵打开屋门。
  屋内仿佛是与外面全然不同的温度,一股凉气冲出来,冲散了白宵心底的热意。
  白宵面上带起习惯性的笑意,踏进门槛。
  他看到了数年未见的故人,乔锦笙称帝五年,眉眼间化作挥之不去的冷冽。他见了礼,口称“草民”。
  端宁帝也在端详他。
  那份视线落在他身上,分明是淡淡的,白宵还是察觉到其中的不善。他不甚在意,果然,很快女帝就唤他起身。
  他没有抬头。
  乔锦笙顿了顿,单刀直入:“把你那药的来历说给朕。”
  白宵:……亏他还酝酿了很久怎么尽量安然的汇报一下婉儿近况。
  不过想来,女帝是不愿听的。
  他心底浮出不知名的情绪,也许是兔死狐悲,也许是别的。
  白宵轻言细语的叙述:陛下也知道我有个师傅对吧?那师傅……就是洛岭北术士。
  女帝状似饶有兴趣,语气里带上几分诱哄,问:“这么说,你那师傅,是心向我大燕?”
  白宵心下一滞,面上仍是滴水不漏:“臣是大燕的臣子。”
  说出的话和季礼如出一辙。
  乔锦笙笑眯眯的,说出的话丝丝加重:“朕问的是你那师傅!”
  白宵:“师傅是臣的师傅。”
  乔锦笙眼梢一挑,幽幽道:“朕……现在倒是觉得,先帝不易。”
  白宵不言不语,反是自先前起就一直站在一边充当背景的季礼在此时一拱手,说了几句场面话。
  白宵听着听着,唇角在乔锦笙看不到的地方勾起。
  他想,季大人啊……说的倒是好听。
  不过那也比不上女帝对景宁帝的诚挚追思。乔锦笙像是咬死了这个话题,一味说着自己对不起列祖,从自己登基起一直战战兢兢无甚成绩说到如今战场吃紧。
  也不想想,她上位以来,光是朝堂就见了多少血。
  白宵心思转了一圈,油然生出几分对自家妻子青梅的好奇。
  在外只听说昭阳公主享尽荣华,可就五年前那个晚上来看,乔锦笙对她实在说不上留情。
  这么多年,她是怎么过来的?
  白宵暗暗觉得:当年白霖和二皇子……
  作为有妻有子的人,他不懂啊。
  端宁帝好像终于想起来召白宵进宫的目的。她叹口气:“白卿,朕自是信你的。”
  白宵继续对女皇陛下表衷心,并决定不去提醒女帝自己早就不是大燕的臣子了。
  乔锦笙默默看着她,倏忽一笑:“按白卿看来,这药,要找什么人试?”
  白宵想了想,应道:“草民以为……”
  他委婉的告诉女帝,自己手上药不多,稍微找上几个死囚就差不多了。
  乔锦笙语带失望,追问,究竟有几人的分量?
  白宵表示,那要看天时地利人和,自己只带了引子,得现场调。
  五日后。
  乔锦笙望着地牢中数个举止言行仿若痴儿的死囚,眼中透出些厌恶。
  她偏过头,语气沉沉,问白宵:“……就这样?”
  白宵恭恭敬敬的解释:皇帝死了,再立一个不难,哪怕一时大乱……可皇帝若是成了不能理事的废人……
  语意未尽,乔锦笙已颔首:“朕,信你。”
  这一次,倒是多了几分真心实意。
  端宁帝再看一眼阴沉沉的地牢,随即一甩袖,转身离去。
  季府。
  白衣少年齐耀咬着一根狗尾巴草,坐在窗台上,脸上带出几分稚气,拖长语调:“你,在画什么呀?”
  站在书案一侧的执笔之人回答:“我妹妹。”
  齐耀“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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