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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胡不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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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穆郁闷的叹口气接着道:“等你觉得危险的时候就完了。”
七喜傻乎乎的爽朗一笑:“诶呀大哥,你不用担心,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唉。”老穆摇摇头睡觉去了。
老二文绉绉的平时喜欢诗词歌赋,拍拍七弟的肩:“唉,孺子不可教也。”
老三走过去也是拍拍老七的肩道:“唉,朽木不可雕也。”
之后是轮到老四,也跟着附和一句:“唉,粪土不可砌墙也。”
老五面不改色的盯着老七。
老六···咦?
“大哥老六不见了!”说话的是老二。
“哦,估计又是去花天酒地了,不管他。”
作者有话要说:
☆、暴露了
走在通往胡府的路途中,姜子楠的一名贴身侍卫忍不住对自己主子说道:“主子,这花···塞我衣袖里都谢了。”姜子楠的手下大多都不自称在下或小的,这规矩得到了很多属下的认可,博得很多人心和信任。
“谢了又如何?难不成是味道怪异你受不住?”姜子楠打趣。
“不···是,这花都谢了,我看主子是要送人,哪有送人谢了的花儿?”
“这个嘛···等下你就知道了。”
姜子楠没啥大毛病,唯一的缺点就是喜欢吊人胃口。
半夜的胡府笼罩在一层薄薄的云雾中,静谧安详,颇有一番意境。
姜子楠事先安排在客房里的属下此时听得脚步声,即刻跑到前门来为主子开门:“主子,恭候多时。”姜子楠略微点头算是默认。却不着急回客房。
他打发走了身边的两名侍卫,袖子里放着那朵被属下带回来的花儿,径直往后庭去。
不用多提,胡一归的卧房就在后庭后方,姜子楠没走多时就隐约看见那棵巨大胡杨树的枝干弯弯曲曲的长出了院墙。
按理讲这胡杨树本是耐旱植株,专长于环境恶劣的地方,长在这种风水宝地,确有怪异之感。姜子楠正盘算着何时向胡一归请教这胡杨老树的来历,又看见晃晃悠悠的灯火从胡一归的寝室里漫出,地上都铺满了婆娑的树影。
“胡大人,这么晚还不睡?”姜子楠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被胡一归听个清楚。
胡一归抬起明显困顿的头颅以及一双疲惫的死鱼眼瞪他:“你来作甚?”语气不胜耐烦。
姜子楠憋住笑大步往前,两名看门的侍卫一见是姜子楠都自觉的退离了几步。
姜子楠走近胡一归坐的窗边,双手搭在那,好整以暇的看着胡一归的脸:“来观摩恩师晚间的刻苦研习啊。”明明台词十分正经,可那张脸偏巧摆着一副不削一顾看笑话的表情。这让胡一归内心的莫名怒火更加膨胀。
“姜才子若无闲事,便请回吧。”胡一归的表情是一如既往的淡漠。
“胡大人此言差矣,学生确有事叨扰恩师。”姜子楠笑的越发好看。
“讲。”
姜子楠没有急着接话,默默的从袖口里掏出那朵谢了的花儿,转而像献宝似的呈上去给胡大人【过目】:“学生今日路过檀香苑,见池中一朵睡莲开得甚是灿烂,便忍不住摘了下来···”
姜子楠的话还没说完,胡一归的脸色还是止不住稍微变了变,本来捏着毛笔的手放了下来。
“学生看这花儿好看的打紧,第一个就想到送给恩师,可惜今日未曾遇到恩师···”
姜子楠假装把玩着那花儿惋惜道,一边偷偷观察胡一归的反应。
出乎意料的是胡一归面不改色的说道:“天色已晚,还是早些歇息去吧。”说完先是吹灭桌前的油灯,接着起身刚要去吹房间正中的那盏油灯,被姜子楠眼疾手快往屋内一伸就抓住了胡一归的官袍。
“胡大人学生话还没说完。想必胡大人公务繁忙,回到府上都来不及脱下官服吧?”语气满满的挑衅意味。
胡一归先是被这一抓乱了阵脚,还好常年在官场练就的良好素质让他依旧保持着风度翩翩冷若冰霜的气质。
“姜子楠,你什么意思?”胡一归的脸上布满了阴郁,感觉下一刻就会要了眼前人的命。
姜子楠哪舍得收场,不过见好就收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哈哈哈,恩师何必大动肝火,学生只是玩笑罢了。”但手还是抓着袍子没放的迹象。
胡一归终于妥协般坐回原位,他可不想被姜子楠嘲笑自己是个不敢承认自己跟踪他的孬种。
“我今日就呆在房内,哪儿也没去。”底气十足铿锵有力,没有半分心虚。
“是吗?”姜子楠玩味的说:“可惜学生今日听说有仆役在檀香苑见过大人的踪影,大人别忘了你那朝服可是举朝上下绝无仅有啊。”有人看见那完全是姜子楠瞎编的。
“你想说什么?胡某不知。”胡一归还是之前的表情。
“当真不知?”
“不知。”
姜子楠幸灾乐祸的叹气道:“唉,可惜了这朵好端端的睡莲,虽然谢了,但学生还是想送给恩师以表诚意。”胡一归无言以对的看着姜子楠的手【爪子】把枯萎的睡莲放在自己文案上。
眼看姜子楠也不再为难,道了声“告辞”后走远,胡一归深深的呼了口气,他没想到平时镇定的自己,面对姜子楠时却撒谎撒的如此失水准。
谁承想就在此刻姜子楠回头,给了胡一归一记微笑:“哦,学生刚才忘说了,胡大人躲在柱子后面的身姿在池水的倒影下真是熠熠生辉,百看不厌呐。”说完就那样猖狂的大笑起来,站在门两侧的门卫直看得头皮发麻,心里都开始怀疑起自家小老爷的收徒品味。
而胡一归捏紧了拳头,想的是:姜子楠,我要你好看!
留下那朵开谢的睡莲静谧的躺在书卷上,一阵轻风吹进房内,睡莲被卷到空中,暗黄枯萎的花瓣被风吹散,零零散散的在风的撕扯下翻舞。
胡一归看呆了,他瞬间心生感触,想起很久以前寺院老主持对他说的那番话:命数到了,终究难逃一劫,与其挣扎,不如顺应。
顿时觉得自己就是一片被这硕大长安城吞噬然后再不停撕扯的枯萎花瓣。
难道自己的命数,这么快就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居心
第十一回居心
说道老七,名七喜,是七个兄弟里年纪最小也备受【疼爱】的一个。老大穆恒修二十五岁那年在江边捡到的弃婴。那个时候穆恒修在江湖上已小有名气,身后尾随的五个兄弟都是身怀绝技但性格恶劣的世外高人【就是一群野人】。
奇怪的是在七喜六七岁的时候,穆恒修就莫名其妙的归顺了当时雄霸一方的觉罗皇室。外传是因为穆恒修欠觉罗容楠人情,可实际真相是:穆恒修没银子养七喜了··· ···
七喜今年十五出头,再过一年就准备参加摄政王给他安排的武考,意味着那时七喜将会成为觉罗史上最年轻的武官。至于其中的缘由老穆并未多说,只是语气复杂的交代他:“切记不可轻信旁人,哪怕是觉罗容楠也不行。你和他虽手足相称,但我还是要以长辈的口吻告诫你一句,离他远点。”七喜听了心里不是滋味,觉罗容楠和他只相差两岁,两人自相识以来关系甚好,退一万步讲,就算他摄政王有一天背叛了他,他宁肯相信是另有隐情。
能猜透觉罗容楠想法的人屈指可数,其中就包括忠心耿耿的七喜。
七喜也一直把摄政王交代的事情做到滴水不漏。然而距上次七喜在檀香苑【偶遇】那名刺客的日子已有半月,一切看起来风平浪静,可惜宫廷内现在已是暗潮浮动。
就在大家还纷纷议论着姜子楠的时候,德璟小主做了一件让大家更感兴趣【不,是更讶异】的事。
隔日早朝,负责德璟一案的尚书府和军机处同时呈上奏折,贞德忽二烈没有避讳,缓缓拿起放在杨公公捧在手里的奏折,然后没有迟疑的展开,看完后也只是单纯的把奏折放在龙椅前那长长的桌案上。他闭目养神一番,听两位权威老臣叽叽喳喳的陈词滥调。大意就是望皇上严惩忽德璟,不得有丝毫偏袒,如今朝野上下都注视着皇帝的一言一行。
二烈只是微微用手扶额,思索了一番,似乎并没有花多少时间就仰起头,眼神坚定道:“如此,那就按赵大人所言,将朕的爱妃【男宠】发配南方充军。”
赵大人一听就急了:“皇上,恕微臣直言,这德璟小主有意篡夺皇位,此乃大罪,理应当斩,皇上怎可···”赵大人口中的皇上贞德忽二烈突然伸了个懒腰,告一旁的杨公公宣布退朝。
“皇上!皇上请三思啊!”赵大人锲而不舍的对已经起身准备下台阶从侧殿离开的皇上大声叫唤,二烈听烦了,转头戾气四散:“赵大人!如若再言,拖出去斩了。”二烈说的不紧不慢,却吓得赵大人愣在原地动弹不得。
于是,德璟因谋权篡位要被发配边疆的消息传到了正在家中前日因偶然风寒卧床不起的胡泽喜耳中。
“老爷,你看小老爷上朝未归只是要小的给你汇报一声,你身子还没好,就不要···”
那侍卫一边劝着,一边硬是挡着胡泽喜双脚不让其穿衣束带,胡泽喜一脸忧心忡忡,僵持不下的时候,胡一归终于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了内院,气息虚弱的说道:“行了,你下去吧。”侍卫见自家主子回来如释重负的即刻退了出去。
胡泽喜坐在床边别过脸不悦道:“不是我说你,那德璟小主好歹也是老夫世交的儿子,在朝堂上你就没替他说半句好话?指不准皇上看在你求情的份上···”
“爹,这事你就不要参与了。”胡一归疲惫不堪的回道。
“什么?!我不管?老夫世交的事我能不管?这要传出去,老夫的面子往哪搁?退一万步讲,你爹和德璟他父辈的关系虽然谈不上什么情真意切,但好歹长年累月互帮互助多多少少都有些情分在。”胡泽喜说得不假,但胡一归此刻是半点也听不进,转身就关门回房,独留胡泽喜在房中捶胸顿足,唉声叹气。
已是临近黄昏,胡一归仍旧没踏出卧房半步,这对于一向行事规矩的胡一归来讲还真是稀罕。有名好事的侍妾洗衣故意从窗前路过,瞥见自家小老爷正执笔盯着院子里那棵百年胡杨树发呆。
姜子楠今日的确是失算了,对于胡一归的秉性说实话他到现在都没有摸清。胡一归这人,表面上对人冷漠,说话做事一板一眼惹人反感。但有时候又显得脾气暴躁,行为举止幼稚,真是有趣得很。
他今日因闲极无聊,又想翻过院墙一睹胡一归憨相,哪仿这憨相正痴呆的往着胡杨树哪也没去。导致的后果就是四目相对,反倒是姜子楠的意外大于胡一归,因为咱们一向以别扭著称的宰相大人,居然盯着姜子楠看了好一阵,似乎想从那对一潭漆黑的深潭里挖掘出答案。
姜子楠脸皮极厚的回望着,但是眼底的东西很复杂,胡一归和他一较高下后发现,自己落后的好像不只是一点点。姜子楠藏的太深。
可是胡一归不甘示弱,他起身走出了房门,仰起头大步向前,不多时走到胡杨树下那堆杂草里盘腿坐下。胡一归闭上眼睛,听着四周刮过的风声,他开口说话,似乎笃定姜子楠一定不会离开似的:“我知道德璟的事是你一首操纵的,我只是想不通一件事。”
头顶上果然飘来一句人声:“胡大人请讲。”树上人的口吻变得跟某一晚一模一样,好似白日里那个“姜子楠”如同捏造出来的玩偶,而如今在胡一归面前的是不是姜子楠?亦或姜子楠的另一个玩偶?
“你的目的。”胡一归一字一顿道。
“目的?”姜子楠念完这两个字突然轻声笑了出来,接着道:“胡大人想听哪个?”
胡一归猛地睁开眼睛,瞪的溜圆,然后缓缓开口:“你···做这一切的背后,为了什么或者说,是为了谁?”
“胡大人。”姜子楠好笑的俯视着靠在树干上的那个人。那个人有着脱离世俗的气场也有着探究心,有着易怒的脾气也有着不为人知的温柔。那个人有着把矛盾完美结合的体质。
“不愿答,我不强求。”胡一归强压着好奇心平淡道。
“呵···”姜子楠窃笑:“我若答,我是报仇,你信么?”
“信。”胡一归答的斩钉截铁。
姜子楠大笑,从树下一个轻功落了下来,衣带在风中划出一道曲线,看得人眼花缭乱。
“胡大人甚是有趣。想不到连被我利用都察觉了,厉害厉害。”
“恭维的话就免了,今日我话到这步,只有一事相求。”胡一归的口气比刚才冷了七分,说完还恭恭敬敬的鞠了躬。
姜子楠略微意外,唰的打开折扇,眼珠在胡一归身上重新打量了一番:“胡一归,你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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