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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金龙传奇之少年游-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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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权额头上青筋直跳:“燕少侠,不知犬子到底所作何事,你要如此对他?”
阮丁丁却狠狠地瞪着垂手立在小卿身边的小莫,痛心疾首地道:“丁公子,佩显再有不是,毕竟是你的亲兄长。你可以对他不敬,但是也不能如此要他的命啊。”
这歹毒的女人!玉翔忍不住在心里骂道:“昨日小莫师兄都被打成了那般模样,今日你还在老大面前挑拨栽赃。”
唐停站了起来,阴沉了脸道:“你们父子兄弟之争,缘何会连累到鹤儿丧命。此事,唐家绝不会善罢甘休。”
燕月正被阮丁丁的刻薄之言弄得心烦,听了唐停的话,冷声道:“人既然死了,疯了,谁想报仇,直接找燕某就是,哪那么多废话。”
小卿略皱了下眉。唐停已气得发抖,正想不顾一切冲上来,谢百鸣连忙劝道:“唐兄何必急于一时,还应查清贤侄死因真相再做打算。”
孙二夫人冷笑道:“人说年少轻狂,这话不假,只是,你也未免轻狂的有些过了头,一点规矩也没有,也不看看,这里也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吗?”
燕月傲然一笑:“若是在座诸位有人能胜了燕某,再来谈什么规矩也不迟。”
这句话一出口,连一直面无表情的宇文敬也皱起了眉,与慕容芸对着望了一眼。
小卿早知燕月狂傲,师父也没少教训,奈何就是屡教不改。如今当了这么多武林前辈如此叫嚣,不说别人,孙二夫人绝对会修书一封向师父声讨。自己必也难逃管教不严之罪。
“傅小卿!”孙二夫人果然已忍不住冲小卿发难:“你这当师兄的就是这么纵容他如此狂妄无礼吗?这也是你们师父许了的?”
“孙夫人暂且息怒。”小卿淡笑着起身:“燕月是晚辈,言语不周之处,还请各位前辈海涵。待欧阳公子说明事情真相后,但凡燕月的错处,小卿绝不护短。”
侧头看了燕月一眼道:“你就是想讨打,也不急于这一时,再敢口出狂言,小心家法无情。”
燕月看得出老大确是隐含怒意,可别惹了他当众扒了自己裤子打板子,那可是什么脸面都没了,吓得诺诺连声,垂手站立不语。
“原来燕少侠果真也是傅家弟子,傅少侠瞒得老夫好苦。”谢百鸣道。众人见了燕月对小卿的恭敬态度,早都有此猜测,只是都未出口。
小卿笑道:“在下比他虚长几岁,故此认了这么个兄弟,只是他这倔犟的脾气,实在令人操心的很。”
小卿不想承认燕月傅家弟子的身份。
欧阳婉儿第二针已经落了下去,手掌悬在金针上,缓缓运功。欧阳佩显头一歪,昏了过去。
孙二夫人呼道:“佩显,佩显。”阮丁丁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
欧阳佩显忽然大喝一声,醒了过来,目光中仍有惧意,已经看到了孙二夫人和阮丁丁:“娘,蓝姨。”
“佩显,你怎么了,吓死娘和你蓝姨了。”阮丁丁以袖拭泪。
“娘,唐一赫被猪吃了。”欧阳佩显抓着娘的胳膊,依旧心有余悸。
“胡说!”阮丁丁斥道:“猪怎么会吃人?难道不是他杀的吗?”说着话,用手一指燕月:“你也是死里逃生啊。”
“佩显,我问你,鹤儿,鹤儿可是他杀死的?”唐停强忍了激动,拽着欧阳佩显来到唐一鹤的尸体前,用手指了燕月喝问。
欧阳佩显看了一眼燕月,吓得连忙移开目光:“……,是,是猪咬死了一鹤兄。”他怕足了燕月,又刚刚缓过神来,一时并不能体会他娘的眼神。
“你这孩子,有什么可害怕的,这里有你爹在,还有这许多武林前辈,难道还不能为你做主吗?”阮丁丁有些不悦,暗示着欧阳佩显。
“不过,若非是他将我与一鹤兄点了穴道扔到猪圈里,一鹤兄也绝不会死。”欧阳佩显胆气一状,言语上又流利起来,仍是暗自庆幸,自己掉的这边幸好是公猪圈。也听说人传言过,母猪吃人的事情,想不到竟是真的。
“燕月为何会将你们扔进猪圈?”小卿淡淡地问。
欧阳佩显有些心虚,看看爹,又看看娘,最后看看眼睛依旧有些红的孙二夫人,沉默着没有说话。
燕月冷冷地看着欧阳佩显:“你不说吗?”
这简单地一句话,差点将欧阳佩显吓跪了下去。
“傅少侠为何不问问小莫或是燕公子。”阮丁丁拉过欧阳佩显:“昨日佩显与小莫起了些冲突,小莫又出言顶撞了老爷,他也因此被傅少侠重责。可是巧的很,随后,佩显和一鹤就遭了毒手,还得燕公子用搜神指相待,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看着唐一鹤的惨状,欧阳佩显居然掉了几滴眼泪:“我不过是约了唐兄一起饮酒,随后遇见了燕月,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一鹤兄若不是为了帮我,也不会死得如此之惨。”
阮丁丁拍了欧阳佩显的臂膀道,叹息道:“这也不能全怪你,一鹤这孩子性情耿直,可惜就因为几句替人抱屈的话,年纪轻轻就遭此横祸,死得确实冤枉。”
唐停已经激动难耐,挣脱了谢百鸣的阻拦,指着燕月喝道:“你难道就因为鹤儿在寿筵上,指责了你几句,你就下此毒手吗。”
燕月冷哼一声,忽然闪身而过,擒了欧阳佩显的手腕,略一用力,欧阳佩显疼得脸色一白,几乎跪倒。欧阳权喝道:“放手!”出拳打向燕月,孙二夫人、阮丁丁也同时出手。燕月身形一转,避开两个女人的攻击,硬接了欧阳权一掌,身形纹丝未晃。
“燕公子请放了家兄说话。”随着话音,一根金钗直刺燕月双目,方位之精巧,招式之奇妙,看得宇文敬和小卿,同时眸中一亮。
燕月右手一封,金钗角度再变,燕月微哼了一声,带着欧阳佩显横移一步,右手已经攻向婉儿面门。转眼间,二人已经拆解了十几招。众人对燕月武功早都有所见识,如今见了欧阳婉儿的身手,又是一阵惊奇。
欧阳婉儿心里更是惊骇,想不到夫人特意赐授的绝学,竟也奈何不了燕月,想要成事,恐怕难如登天。
“燕月,退回来。”小卿冷冷地道。
燕月虽不情愿,却仍是放了手,身形一转,退回小卿身侧,欠身道:“老大恕罪。”
“怎么,燕少侠还想对佩显再用搜神指不成?”阮丁丁扶起脸上冷汗涔涔地欧阳佩显,冷哼道:“当着这许多武林前辈的面,你还想来个屈打成招。”
欧阳佩显记起了昨夜自己所受的折磨,加上刚才的羞辱,狠了心道:“燕月,我得罪你的兄弟,你为难我,我技不如人,也没脸说什么,唐兄不过质问过你一句,你却害死了他,我就算明知打不过你,也要为一鹤报仇。”
燕月听了,嘴边却漾出一丝笑意:“你说这番话出来,差点让我以为你是个有骨气的人了。”
欧阳佩显恨不能立刻去将燕月撕成碎片。可是,狠话说了,他的确不敢冒然动手。
欧阳权及时喝道:“佩显,退下去。”欧阳佩显忙借着机会退了开去。
“傅少侠。”欧阳权冷冷地道:“佩显自不量力,惹怒了燕公子,受了教训也可以不提,但是唐贤侄之死却毕竟与他脱不了干系。傅少侠打算如何交代。”
小莫看看燕月,露出一丝苦笑,在这种场合,他实在不愿与欧阳家的人说话,可是为了燕月清白也不能不说:“小莫昨日被师兄重责之事,燕月师兄将他二人扔入猪圈时并不知晓。”
“住口!”欧阳权冷喝道:“这里也有你说话的地方吗?没一点规矩。”
小莫待他咆哮完了,依旧淡然道:“唐公子若是受邀饮酒,为何身穿夜行衣?此中只怕另有缘故。”欧阳佩显身上的衣服几乎被猪吃光,但是唐一鹤剩下的身体上,依旧留有大片衣物。
阮丁丁冷哼道:“你这是想包庇你的师兄,到来怀疑你的兄长说谎不成?”
小莫对阮丁丁地话置若罔闻。依旧不急不缓地道:“唐一鹤已死,大家已听了欧阳公子之词,也该给燕月师兄一句说话的机会,如此先行指责,不嫌稍过武断吗?”
欧阳权看着小莫,脸上青红相间,甚是恼怒。但是小莫说的话却又句句在理。
“你这是在指责老爷了?”阮丁丁毫不掩饰地摆出一副晚/娘面孔:“几次三番地出言顶撞老爷,你这眼里可还有一点规矩吗?”
“小莫师兄讲的是道理,和规矩有什么关系?”玉翔自然而然地接道。
“若是没有道理,当然要拿规矩压人。”燕月嘲弄地笑道:“你以为这世上的笑话都是如何来的。”
小莫和玉翔相视一笑。
“你们三个都长了本事了。”小卿淡然笑着,站起身来:“规矩若是成了笑话,我这个老大只好也不讲道理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兄逼弟反(一)
燕月、小莫、玉翔三人长跪在小卿面前,三张英俊的脸上都有些红肿。
燕月的最重,唇边已经磕破,渗出血珠来。他轻轻抿了一下唇,脸上火辣辣地痛,心里却奇怪,为何老大每次打人耳光都用如此大的劲道,他的手都不会痛吗。
大厅上忽然变得沉静,心里不由都有些感叹傅家规矩的确森严。小卿只是站起身来,扫了他们三人一眼,三人已经不约而同跪到了他面前。
小卿带着淡淡笑容,一人给了一记响亮清脆的耳光,三人别说动,就是被打完了,连摸都不敢摸,尤其是燕月,那么狂妄的一个年轻高手,在小卿面前,连一句话也不敢辩驳。
欧阳佩显眼里更是不自觉地露出看好戏的神情,祈祷着小卿能多扇燕月几个耳光。
小卿停了手,淡然道:“这回好了吗?非迫得我当着这许多人的面教训你们吗?”
三人忙一起垂首道:“多谢老大教训。”
“小莫。”小卿冷冷地道:“你是越大越不长记性了,昨日才挨的棍子,今日还敢对欧阳前辈不敬,看来到是打得轻了。”
小莫被老大训得满面通红,又不敢辩驳,只能诺诺应是:“小莫愿领师兄重责。”
慕容芸微微有些皱眉,她想不到小卿居然会当着这许多人的面如此斥责小莫,一点情面也不留。
燕月当然知道小莫窘迫,欠身道:“这都是燕月的错,老大要骂就骂我吧。”
“你也知道错吗?”小卿把目光放到了燕月身上。
燕月垂首不语。老大今日竟似吃了火药,虽然老大一向严厉,但是却一直顾及这些师弟的脸面,如此在众人面前没鼻子没脸地斥责,还真是第一次。
“你因了为小莫不平,恃强凌弱,害了唐一鹤惨死,可知失德吗?”
燕月恭声道:“小弟的确为小莫不平,不过唐一鹤和欧阳佩显这两个淫贱之人,都是死有余辜。小弟并不觉做错了什么。”
唐停忍不住大怒道:“一鹤已死,你还冤枉他。唐某……”
燕月冷然瞧了他一眼,目光中森冷之气,让唐停不觉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啪地一声脆响,小卿的巴掌又狠狠落在燕月脸上,打得燕月身形一晃,唇边立刻流出血来。
“不服?”小卿冷冷地问。
“燕月不敢。”燕月无限委屈,却不敢再说。
“说?你有何不服?”小卿却根本未饶过他,又是一掌打在燕月脸上。
“唐一鹤与欧阳佩显对孙剑兰和青翼使用‘碎金寒’意图不轨。”燕月抬头看着小卿,“这事昨夜小弟已禀明老大,老大既然不信,小弟无话可说。”
燕月的话,令屋内众人瞠目结舌,唐停和欧阳权都知自己儿子秉性,这事绝对做得出来,但是又绝对不能认。
阮丁丁和孙二夫人对望一眼,孙二夫人这脸上不由羞愧难当,阮丁丁眼中就起了怒火。
“你,你……”欧阳佩显想要抵赖,但是看着他娘和孙二夫人的脸色,却未说出来。
孙二夫人早上听说欧阳佩显出了事情,匆忙赶了来,以为孙剑兰只是贪睡,并未放在心上。
“难怪未看到孙姑娘和青姑娘。”谢百鸣略有所思地道:“听闻唐家‘碎金寒’与一般迷药不同,初时无色无味,时长则有淡淡酒香,中了此迷药的人,脸如金纸,遇醋方醒。”说着话,将目光落到唐停脸上,又看向欧阳佩显。
众人来到孙剑兰与青翼房中,两个丫头果真面如金纸,依旧熟睡,呼之不醒。室内有淡淡酒香。窗户纸上被捅了一个小洞。
待拿了醋来淋到两个姑娘脸上,她们才醒过来,见了这屋内一大堆人,都十分吃惊,不知发生何事。
“畜牲!畜牲!”欧阳权愤声痛骂。阮丁丁面色发白,看着孙剑兰虽然毫发无损,却日渐消瘦的面庞,心里疼的哆嗦。“这两个丫头的确中了‘碎金寒’”,她苍白了脸色道:“也许,是有人从唐一鹤那里拿走了迷药再反咬一口也说不定。”
欧阳权看看夫人,只觉眼眶一热,这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都这时候了,她仍为欧阳佩显遮掩。
令众人想不到,出面为燕月说话的竟然是宇文萧萧。宇文萧萧将昨夜与燕月饮酒畅谈之事说了出来。
“送燕月兄走时,我亲见一身黑衣的唐一鹤与欧阳佩显带着孙剑兰和青翼从房中出来,燕月大哥才教训他们的。”
原来他竟未醉倒。燕月的目光含了笑意看向宇文萧萧,宇文萧萧在燕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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