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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对上眼-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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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渡者慢慢将花送到那魂的面前,只见那魂乖乖地拿着那花,在花变成血红的瞬间,立刻呈迷茫状的脸上多了两行泪痕。
时间流逝,每当自己身前的义兄义嫂,亲人,朋友……一个个熟悉的人步入着黄泉之路,来到这忘川河畔时,他白玉堂不敢上前相认,他怕自己忍不住回忆,怀念生前的美好,怕他们知晓自己当下处境而责怪那只臭猫,骂自己傻……更加怕的是他们一个个拿花后的表情。仿佛他们再也没有瓜葛了……
所以他只能躲在那颗“愿不识”的大石后面,看着他们一个一个拿花忘记生前所有,而心也是一次比一次揪疼的厉害,冷得厉害……有时正好赶上毒发,那种疼便折磨的他倒在地上蜷曲全身,抱住自己,温暖着自己……
[正文:(三十三)]
引渡者难得休息,白玉堂也难得在忘川。
“值得吗?为了他,即使他不知道你为他付出这么多?”
“你的问题问的真老套。不过……我的回答也很老套。”
“哈哈……”
两人同时大笑……
“那人也该来了。”
“恩,该是时候了。”
“你见?还是不见?”
“见,当然要见,我答应他的,黄泉之上,并肩同路。我白玉堂从未失信于人。”
不仅是人,他就更加不可能失信吧!
引者心里补上这句。
黄泉路,白玉堂依旧一身白衣,傲然站立在那一片火红,在红的映衬下,他那身白显得极为耀眼。
展昭穿着身前最爱的一身蓝衣,出现在白玉塔的视线中。
即使隔了几丈远,两人都立刻认出了对方。
人间是近在咫尺,远在天涯。
此时却是面对两无言,纵有千言万语,最终也化为了两句。
“来了,猫儿。爷,可没有失信于你呀!”
“恩,走吧!”
说完,这两人(?)便一前一后,一白一蓝。
突然蓝衣上前,赶上白衣,并肩同行。
“玉堂的手,终于牵到了!”
“啊!”白玉堂侧头看着展昭的侧脸,小小的讶异,但更多的是甘之如饴。
是呀,终于牵上了……
“走吧。”
两人一同到了引渡者面前。
引渡者终于看到了那个传闻中的人,他压低了自己的笠沿。
“拿花吧!”
将篮子伸到白玉堂面前,示意他先拿。
白玉堂木木地看着那花,久久不肯下手。
“玉堂?”
半晌,白玉堂抬头面向展昭笑得一脸灿烂,可是在展昭眼中,却感觉这个笑容的背后蕴藏着什么他所不知道的情愫。
“猫儿……猫儿……猫儿……”
“玉堂,你怎么了?”
“能,抱我吗?”让我记住被你抱住的感觉。
展昭一听,微微侧脸,自我感觉脸上不觉有点发烫。(魂还有脸红可看咩?所以大家自行想象吧……)
白玉堂对于他的一举一动怎么会不了解,都看了那么久了,他知道他的猫儿是不好意思了,虽然有点可惜,看不到脸上的红晕。
不觉嘴角有点上扬,但又不好给他瞧见,便微微侧了身,偷笑去了。
下一秒,白玉堂侧着身被展昭抱住。
耳边传来的是猫儿难得一说的情话。
手也不自觉的做出了回应。
“好了,该拿花了!”
引渡者好死不死地出现打断他们的私密空间,被白玉堂的微微含怒的桃花眼给瞪了一下。
‘真是煞风景的,就不能不出声?’
‘抱歉,时间很赶呀!’
‘再给我点时间。’
‘好吧。’
听见催促声,展昭朝那引渡者说了句抱歉,便转头对着白玉堂很严肃地说:“玉堂,我必须和你坦白,我最爱的人永远只有你一个。最在乎的人也只有你一个。”
可是你在乎的人却有很多!爱的人也很多!
“这一世,我欠月华的太多了,所以,所以,在月华临终的时候,我,我,我答应月华做三世夫妻。”
白玉堂低着头不应。
我知道,知道你们之间那个约定。你的事情,我怎么会不清楚。这样也好,这样也好,三世,又是三世,或许那人早就洞悉了我会有今日,也好,也好……
“玉堂,你不要不说话,这一点都不像平时的你。”
“怎么会不像了,难道要我和你剑拔弩张,才正常吗?”
白玉堂心里感觉自己有点委屈。
“我爱你!白玉堂,我爱你,白玉堂,我爱你,白玉堂。”
“猫儿,这一点都不像你。”
“这才是我的本意,猫从不做亏本生意,所以这是我下的定金。而且你也收了。”
“啊!”
“所以啊,我们再做约定吧!”
“啊!”
“下一世,下下一世,生生世世,我们都在一起。”
“一辈子不够,还要占了我生生世世,臭猫都是这么贪心吗?”
“老鼠不是注定要被猫占了吗?所以,你逃不了了。”
“死猫,臭猫,就是这么贪心!哼!”
“不反对,就是答应了,你这只老鼠,我,展昭,占定了。”
“你这只老鼠,我,展昭,占定了……”
梦中的白玉堂脑海中反反复复地出现说这话的展昭的表情,声音……
不由惊起,在抬头看窗外的弯月,在看看四周,才恍然想起,自己还在医院,而那些,原来那是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的记忆……
“看样子,是想起来了。是吧!怜朝!”一道语带调侃语气的陌生男声在自己对面的暗影中传来。
白玉堂立刻起身戒备。
慢慢,慢慢地从阴影中走出一个人?
不,更加准确地说是两个人,两个男人,只是其中一人略显娇小被另一个高大的男子抱在怀中。
[正文:(三十四)]
“你们是谁?”白玉堂看清两人面容之后,反而显得内心不再不安。
好奇怪的感觉,明明第一次见面,仿佛在以前见过。
“怜朝,我要坐那里。”怀中的小人对着高大男子发号施令,用手指了指白玉堂的病床床头。
“不行。”高大男子想都没想,便拒绝。
“放心了,我不会受伤的!那东西伤不了我的。”
认真听他们对话的,看仔细他们一举一动的白玉堂,一听此话,立刻想到什么似的,“那东西会有伤害?!”
“放心,那东西伤害的对象是固定的。应该是不会伤害到你的那只猫身上。对吧!”转头向高大男子寻求助力。
“恩!”男子点了点头应承,但丝毫不动,也没打算将他放在他所指定的地方去。
“戚水怜朝!这一世的姓名。”男子自动报上姓名。
“我,我名唤愿不识!”
“愿不识!!”白玉堂乍听名字,震惊当场,“你,你……你是不识?”
“对!”愿不识没有否认,只是低着头。
白玉堂看不清他的表情,所以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问些什么……
想知道那个人到底怎么了?那个借了自己三世的人怎么样了?
“哈哈,白玉堂,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太过于相信我了。”愿不识突然抬头,笑得一脸灿烂。
一句话,让白玉堂立刻想起了对方究竟是谁。
“你,你,是你!你……”想说出对方身份呢,反而被对方做了个噤声动作停下了话语。
愿不识神色严肃地朝抱着自己的人说道:“怜朝,我想单独和他谈谈。”
怜朝看了看白玉堂,仿佛在确认什么,但半分钟之后,便答应了他,将愿不识放在对方早就“窥视”已久的位置上。
丢下一句“二十分钟后来接你”便朝后退了一步,消失在来时的暗处。
“我的时间不多了,所以我就长话短说。我就问你一句,你想不想驱除它?”愿不识用眼神朝白玉堂的腹部看了一眼。
白玉堂紧握双拳,一脸坚定无比,“废话,那还用说。有什么办法?”
“这个嘛?”来者转了转眼珠,然后俏皮一笑,“如果信我,就不要问我用得是什么办法。只要你相信我就好了。”
“还说我和以前一样,自己还不是一样。总是喜欢故弄玄虚。”白玉堂小声嘀咕,颇有点抱怨。
“可,最后,我不都是什么都让你如愿了。”
一句话,让两人同时陷入过往回忆中。
“那个怜朝,是他吗?”白玉堂毕竟没有对方那么伤怀,因为对方等待的时候比自己够久,所以能够立刻拉回心神。问出自己最想知道的。
“恩,其实呀!他呀,你也认识的。”愿不识说完便小声在白玉堂耳边说出那人以前的名字。
“什么?是他!不会吧!?”
“恩,是他。”
“如果是他,未免也……太狠心了。就那样看着你……让你,等着……千年……”
“不,他一点都不狠心,起初我也不能原谅,我等了千年,找了三世,当我放弃的时候,才发现他原来就在原地,用第三者的身份看着我为他痛苦,为他倍受煎熬……我不能明白,所以我恨,我怨,我绝望,原来我对他是如此不重要。所以……
唉!不提了,终究是命该如此,可是现在,我想通了。其实这一切都是自我的‘原本以为为对方好’,害了我们……”
“那,你现在幸福吗?”
“恩,很幸福……只要能在一起,每天睁开眼看见他在自己身边,摸得到,感觉得到,我,便感觉很幸福……”
愿不识停了停,问道:“你呢?幸福吗?和他在一起?”
白玉堂摇了摇头,用手指了指头,在将手紧贴胸口。“不清楚。我现在脑子很乱,以前的,现在的,记忆都如水般涌进这里……所以,我的心乱了,不甘,痛苦,绝望,委屈,所有的感情都在这里翻搅,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了?该恨?该爱?分不清了,所以,我也不知道这里的感觉是什么了?”
说完,两行泪从眼眶中涌出。
愿不识看着眼前的人变成如此,内心是满怀愧疚,以自己的修为,他初见对方,便知晓白玉堂身前是个什么样的人物。重情重义,信守承诺,爱憎分明,做事快决,有点小小的任性。所以他便利用了对方的这些,下了饵,硬借了他三世。
所以说来说去,白玉堂得到如此下场,自己便是那罪魁祸首之一。一想起另一个祸首,不由转头瞪了一眼来时的暗处。
[正文:(三十五)]
=口=
“我会帮你的。”帮你将你体内那最后一片忘情止爱的彼岸叶弄出来。
愿不识暗自下了决心。百年前,忘川河畔。
“喂!引渡者,为什么这篮子里的花总也发不完?”帮忙发花的白玉堂边发着花,便提出内存已久的疑问。
“因为它觉得它没有完吧!”情未止,何曾完。
“可为什么这里有叶?是彼岸叶吗?”手中拿着那篮中突如其来的叶,把玩了一下,不料被引渡者快速夺走,放入自己的口中。
“你不该碰。那东西忘情止爱。”引渡者接过他手中的篮子,也接过了属于自己的任务。
一旁的白玉堂又问“既然是忘情止爱,为什么你要吃它?难道你有情要忘,有爱要止?那你爱的是谁?情系何人?我有点好奇。”
“没有!”引渡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将笠沿拉的更加低沉。
=口=
说多了白玉堂这边,我们来看看展昭这边。
一夜梦镜缠身,让展昭醒来心神不定。
那一夜,竟梦见自己一身古衣装扮,仗剑江湖,恣意人生。片刻间,场景一转,自己却站立朝堂,一身红色官衣。
最让自己惊讶的是,
梦中有人称呼自己为“展护卫”、“御猫”、“展大人”……还有“臭猫”、“猫儿”……
好熟悉的称呼,是玉堂的声音。
想着,转头发现远处站定了一人,一身白衣,傲然地站在一片火红之中。那白衣显得格外醒目。
为什么你会显得如此孤独?
明明我就站在你的面前。
玉堂……
耳边传来的是哗哗水声,一人头戴斗笠,手持彼岸之花,出现在自己面前。
当时的心情明显很是抗拒,内心仿佛知道那朵花的用途,忘却……那是属于忘却的东西……不能拿,因为那人,我想一直记着他,陪着他,护着他,哪怕明知道自己是伤他最深的那个……
可身体却动弹不了万分,侧头只能看见那白衣离自己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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