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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晷-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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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是……”曲蘖顿了顿,“那人针对的的确只是云鹊?云鹊真的……有什么你不知道的秘密?”
“一把刀还能有什么秘密。”清酌不置可否,“难不成里面有夹层还藏了个富可敌国的宝藏藏宝图?”
“没准真的有?”
“拜托,那刀沉得很,定然是锤炼到了极致。你没见过打铁还是怎么的?好多铁匠铺不都喜欢旁边摆个炉子么。熔了冷,冷了熔,反反复复提炼精纯了原料,再反复加热折叠锻打。这么一弄别说藏宝图,就是真的有宝也早熔掉了。”清酌翻了个白眼。
“这是常理下的铸造。”曲蘖摇头,“你那把刀是常理下的么?”
☆、九、第二天
拍卖会次日。丑时整。
以随意的言谈来说,现在的时间仍是拍卖会的第一天。不过严格而言,到了子时,就是第二天了。
撇开轩壤是不夜城而言,对于轩辕阁来说,白天黑夜基本上是没有意义的。
石松有些沉不住气了,雷展与曲蘖一同离开,但回来的只有雷展一人。她喝掉了起先曲蘖留下的茶。这是安全的信号,但他仍是有些坐不住。因为清酌也没有回来,而且在那之后不久与清酌同桌的刑善也离开了——并且,到现在都没回来。
——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或者说,已经发生了。
“怎样,要继续留在这么?”石松状似无意道。
“若真有事,也藏不住了。”徐彪看了看展台,兴致不高。首日的拍品自然是开价惊人,但更多是自身原料的金银珠宝堆上去的价钱。轩辕阁的拍卖循着某种规律,最先登场的玩意按照清酌的话来说,都是些“晃花眼的融了也是一堆钱的东西”,做工技艺固然是令人惊叹,却容易被俗人拿去炫耀家底,对于匠人而言何尝不是一种悲哀。
“会不会太心急了点?”石松随意看看左右,压低了声音若无其事,“不会自找麻烦么?”
“有的时候。”徐彪慢慢道,“计划赶不上变化。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临时计划变更就算不常发生也必须跟吃饭一样平常。”
“比如必要时候的权衡利弊?”
“孺子可教。”徐彪点点头,给自己倒了杯茶。他不爱喝茶,但会场并不提供酒。酒醉乱事,场内的哪个不是一方势力,轩壤惹得起一个,惹不起全部,参加的人也不愿就此惹上别的麻烦,是以即使有酒也不会去点。
石松不说话了。这是轩辕阁,四周都是眼线,他不方便说太多。两人只是稍微谈论了一下为什么在第一天就不对劲的原因,徐彪认为是有了更大的利益导致对方临时变更了计划,他本想问那么第十天会发生什么,终究是顾忌着没问出口。
正想着,徐彪却碰了碰他:“阿酌回来了。”
石松顺着徐彪的目光看去,一下子却愣住了。
——清酌没有回到她的位置,而是朝隔壁几桌的男子走了过去。她坐了下来,极其自然的给自己倒了杯茶,两人聊了起来。与她同来的还有曲蘖,但曲蘖退回了楼梯口,并没有跟过去。
“那是……墨家吧?”石松皱了眉,清酌什么时候认识墨家的人了?
“没错。”徐彪习惯性举了杯子喝了口,立时皱了眉,他果然还是受不了茶的味道,即使这茶的确好茶,“先看看。”
石松显然对这答案不满意,但也不方便说什么。徐彪总是给他以一种领导者的感觉,而他无法逾越。偶尔也会不甘心,但两人差距太大,这份不甘心也只能是不甘心。
他是在九年前进的年,那时年正好元气大伤。
闰始终避免年成为鸣鸿那样的组织,但他不得不承认一点,从小的培养的确有助于任务,能很大程度地少去那些已经根深蒂固了习惯导致的错误。他开始招收一些有潜质的年轻人,石松就是那时入的年,顶上了夏至的位置。
石松一开始是徐彪带着出任务,徐彪是第一批进入年的人,在那个重挫年的任务里,他是那支队伍的队长,活着回来的人都说多亏了徐彪,但石松清楚地记得徐彪为此对他说过的一句话——我以为那只是运气而已——
这句话并非是虚心,而是真真切切的发自内心。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直觉的敏锐只能靠无数次实战练就。这一次,徐彪承认他低估了对手,即使后来努力补救,也挽回不了死去的队友。徐彪的心里对他们是有歉疚的。他也因此变得更为慎重。
石松没去反驳他的意见,除了资历的原因,这也是其中一点。徐彪并非无责任心之人,面对年的成员可能存在的危险,他是绝对不可能袖手旁观的。
清酌的脑子有些钝钝的,曲蘖在说些什么都没太注意,只是不住地纠结着云鹊到底有什么价值会被盗走。她始终觉得,这把刀唯有她一人才能用得顺手,对于其他人而言,只是累赘而已。
前思后想想了半天,只觉得唯一能想到的线索只有那个墨姓男子——
不知道哪来的冲动,也没去理会曲蘖,径直回了会场,直直找那人聊天去了。她脑子想好了,却没跟曲蘖说,曲蘖只当她是受刺激太大,跟着她后边怕她有什么意外,直到进了会场往墨家的位子走去,才把曲蘖惊了一跳,跟上去不是不跟也不是,只得先退到楼梯间,静观其变。
墨衣男子似乎早已猜到她会来找自己,并没表现出惊讶的意思。只朝她点了点头示意她坐下,伸手给她倒了杯茶,没多说话。
清酌弄不懂他的意思,捏着杯子想着怎么开口,怎么想却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心里焦急索性直接道:“我的云鹊去哪了?”
男子道:“不知道。”
“不知道!?”清酌略略拔高了声音,两手在桌上用力,几乎忍不住要站起来。
“我确实不知道。”男子道,他神情认真,不像是在说假话。
清酌默然。她不确定男子是不是在说假话,他的表情一直淡淡的,让她怀疑他根本没有别的表情。她本便烦躁,男子看着她又似乎在等她说什么,让她更是烦躁,心一横,道:“你之前看我这边,是在找什么吧?”
“嗯。对。”男子点头,“我想总是少了些什么。接着忽然想起来这会场是不许带兵器的。”
清酌压下心头猛然窜起来的火。这不是她想要的答案,虽然这答案的确能回答她的问题,“你想,少了什么?”
“你的云鹊。”
清酌捏紧了杯子,几乎想要丢他一脸茶。这情绪她没心思做丁点掩饰,强忍着怒意,却听那男子又道:“你的云鹊不见了,找轩辕阁便是,找我做什么?”
“抱歉。打扰了。”猛地站起来,也不等男子说什么就走回了座位,清酌怕自己忍不住真的出手打人。她这一来一去不知道被多少人看在眼里,事到如今也不是很在乎了。反正在轩壤的地盘丢了东西,自然是轩壤理亏在先,不过若是自己动手打了人,那就大大不妙了。莫说现如今胜算如何,便真有十成的把握,揍完了惹着了墨家,真真吃不了兜着走。她是快被怒气焦急冲昏了,最后那道底线还是守得住,不至于冲成了傻子。
只是傻子倒不至于是傻子,也顶的上是个半残废。
阴着脸走回去。这虽然是她的事情,可一群人都得跟着焦头烂额,她个当事人却只能指望别给惹麻烦,指望不上别的。清酌看着曲蘖长长地叹了口气,一下子蔫了下去:“阿蘖……”
曲蘖只是笑着摇了摇头,道:“我且不说什么,你问问他们,有谁会丢下你?”
清酌明白过来她的意思,心里忽而温暖起来,一把抱住了这个望着自己浅笑的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求拍砖。。。。
☆、十、第九天
拍卖会照期推进。
轩壤暗地加强了会场的守备,但云鹊那样的意外再也没出现过,这一消息更为坚定了众人对于“对方只针对云鹊或清酌”的想法。
清酌没了去会场的心情,轩壤那边也没有任何有用的情报。心情不好脑子里又乱糟糟的,几日里到处闲晃吃吃喝喝。
她心里冒火,但拍卖会一事是找刑善要的金贴,也不能把火往刑善身上撒,两人关系平日甚好,这心情也没多加掩饰全写在脸上。刑善知道她变得如此是因为云鹊的事情,虽然有些不太理解因为一把刀就难受至此,但萝卜青菜便也没往深处想,只交代了手下但凡是清酌下馆子一律记他的账。会场不是刑善负责的范畴,尽管也向钱平打听一些进度,到底不能插手太多,清酌虽是当事人又有刑善这么一层关系,不过只能听听调查的进度,得不到更多的情报。
轩壤指望不上,只能指望自己了。排除掉已经完全不在状况内的清酌,雷展是家族代表人又无法缺席,是以这几日由石松徐彪曲蘖在轩壤内四处查探。
除了闲晃和吃喝,清酌当然也有做正事。
事实上,她已经在轩壤主城各处小巷转了整整七天。
在考虑到清酌的去处的时候,众人原本想要她与雷展一道去会场,但她强硬地拒绝了。
她其实是希望盗走云鹊之人的确针对自己,如此一来说不定能见到本尊。这想法自然是不能说给其他人听,曲蘖与徐彪虽然心有疑虑,但在清酌再三保证自己不远离大街,会随身携带信烟又说了轩壤处处眼线的情况下,还是同意了清酌的决定。
飞廉的组成单位大多是家族,对于清酌这四人而言,年就是他们的家族,大家都是兄弟姐妹。与天生的血缘不同,因为各种各样原因的原因加入年的他们,年就是他们最初的最后的也是最强有力的依靠,清酌不知道是不是闰刻意让大家有着这样的感觉,但这种在失去了一切后拥有的关系,兴许真的比血缘维系得更深。
因为是这样的家人,所以他们不会丢下她不管,也不会因此抱怨。
但正是因为这样,清酌不想让他们麻烦。
很多时候大家的言谈都是轻松的。刀头舔血,及时行乐。在白泽城,即使明白身后还有没甩掉的小尾巴,她也能笑着告诉左萧他得自己解决了,即使左萧死去,她与曲蘖仍能在讨论的空隙谈到钱袋对半分的问题。这种面对死亡的态度,是大多数年的成员所共有的。
——既然做了决定,就必须有承担其任何后果的心理准备。三人同意清酌的原因,这也是其中之一。
轩壤的地域很大。由周边几座城池组成。目前连接处已经建了房屋,仍是大致分作五个部分。
轩辕阁所处为中间的一个大块,也是轩壤最主要的城区。众人的查探集中在里。
在主城边缘一家摊位坐下,周围是不多的行人。城与城间的连接处发展到底较晚,比起依托原城区发展的地区难免萧条许多。清酌虽然喜欢凑热闹,考虑事情的时候还是想寻处清净的,只是失了云鹊之后,在人少的地方总是不自在,这几天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撑过来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比起失去云鹊,现在所做的一切努力都算不得什么。
轩壤的地图放在桌上,除却主城的部分被折在背后,炭笔密密麻麻的记号几乎填满图纸。
这是第三张地图了。记号其实没有意义,清酌知道。如果不做标记的话,她觉得自己就没有了目标。一张一张的填满,然后也许会遇到也许不会遇到那个人。
——深究起来的话,若那人真要来找自己,她去不去巷子里其实都没有关系。
在明在暗。既然不来找她,那她就制造机会让那人来找她。
但即使抱着这样的想法,今天也已经是拍卖会的第九天。
清酌看看天,天色渐晚。第九场的拍卖会即将开始。轻轻叹口气,将地图收了,她拿起放在一旁粥吹了吹,正打算喝,余光里一个人就坐到了她这桌来。
左手边。斜对面。灰袍。男子。无醒目兵器。
——放下碗之前,清酌就确认了这样的信息。
然而放下碗,她还是止不住小小顿了一下,扫了一眼面前神色淡然正与小二对话的男子,清酌道:“你不是赶时间么?有话就说吧。”
“你怎么知道我赶时间?”男子与小二说完,对清酌道。
“你不是还得去参加下一场拍卖么?”清酌淡淡道。眼前的男子正是那日的墨家人,他换了一身灰袍,大概是不想过于引人注目的缘故。
“我不急。有人替我。”男子给自己倒了杯茶,茶显然是泡过很多遍,已与清水无异,男子看着茶水皱了眉,似乎不甚满意。
平心而论,清酌是很想说一句“你不赶时间我赶时间”的,但此刻并不是任性的时候:“总之。有话快说。”
男子对清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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