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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冰山养成记-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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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愿有朝一日能将它交给真正的主人。”
黄药师接过林夙手中的书,怔怔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我当年走遍天下,遍寻名医,终究也未能救得她性命。过去我狂妄自负,总以为我想得到的,就一定能得到,最后才明白,生死天注定,半点不由人。”已然发染霜雪的老人凄然一笑,重又将书递还到林夙手中,“这书于我已经没有用处,你留着,只愿日后再遇到一个黄药师时,可以救得他爱妻。”
林夙浅浅叹息一声,看看一旁的程英,竟将书递给了她。“前辈有所不知,我们藏梅山庄素来与世隔绝,此次我下山奉师命要医治九十九位病人,便是师父因为当日对前辈的愧疚而立下的规矩。他老人家虽对我说是历代的规矩,但我翻阅藏梅山庄历代的庄主事迹,却并未见此条例。后来师父临终前的一番话,我便多多少少猜到这缘由。藏梅山庄只有一条规矩,隐居避世,故此次我回去之后,便再也不会出来。这书若跟着我,恐怕前辈的念想便要落空。倒不如留在这世上,说不定还能救上几个有缘人。”
程英震惊地望着林夙,不想自己的师父竟对她如此尊重。一时僵硬的站着,拿着那本书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黄药师听罢叹口气,“料不到当今世上,竟真还有如此隐居之地。我只当我那桃花岛已是世外桃源,那时才知,藏梅山庄才是真正的人间仙境。既然如此,也不便强求。”便对程英说,“你收好罢。”
林夙点点头,便要告辞。忽然想起一事,道,“不知前辈可否帮晚辈一个忙?”
“房内那女子也是与我藏梅山庄有夙缘之人,此番她身衰气弱,此地着实不适宜将养,可否将她移至桃花岛一段时日?”
“无妨。”黄药师道,“便带她去就是。”又嘱咐程英,“英儿,你带她们去。”
“是。”程英应声将去时,黄药师突然道,“对了,我此次前来是受人之托,前来传个口信。”
“咦?”程英暗暗吃惊,她无所不能的师父竟然还会给人带口信?
只听黄药师道,“前阵子我云游之时,偶遇大理段王爷一灯大师,他说他渔樵耕读四大弟子中的武三通前些日子离开了大理,好像到了中原地界。据说,他有个义女叫何沅君,一灯大师担心他神志不清惹来事端,故托我告知一声。何沅君可曾在此?”
一旁愣愣听着没说话的陆展元陆立鼎夫妇忙道,“在此在此。”
何沅君上前一步,“见过前辈。”
黄药师摆摆手,“如今我话已带到,你们且警醒些。”便嘱咐程英带人走。
陆立鼎也不好拦。且见得程英能够有缘拜黄药师为师,他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阻拦。更加之见到黄药师对那叫做林夙的女子如此敬重,就更不敢对林夙有半点不敬了。
龙熵被林夙点了昏睡穴,程英带她到马车上时,黄药师惊讶道,“竟是这个小姑娘!”
林夙奇道,“前辈认识?”
“有些缘分。”黄药师也不坐车,喂了龙熵一粒玉露丸,只道,“尽量坐船去。马车太过颠簸,她这身子骨,只怕禁不起折腾。”
程英应下,黄药师道,“我在渡口等你们。”
马车缓缓前行,嘎吱作响。远远地,程英看见洪凌波手中带着药包,一脸焦急地急急从马车身边擦过,额上都是汗珠。
“洪凌波!”喊住她的人却不是刚要开口的程英,而是许久不见的郭芙。只见郭大小姐纵马前来,急急道,“你可见过我外公?”
“黄药师?”洪凌波停下脚步,摇头道,“没有。”
郭芙又道,“那杨过呢?”
听到这个名字,洪凌波脸色冷了下来,“不曾。”
郭芙还要张口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只一径驾马而去。
程英一愣神的功夫,就见郭芙一阵风似的从马车旁疾驰而去,也不怕伤到道路两旁的无辜。待她要喊洪凌波时,却见洪凌波眉头一皱,对着郭芙的背影喊了句,“喂!你找杨过干什么?”
郭芙哪里会回答她!径自走得快。
洪凌波只略作犹疑,脚下生风的直直追了过去。
程英犹疑的功夫,便见两人都片刻功夫从自己眼前走过,渐渐消失在视线里。
见她久不回神,林夙道,“赶路要紧。”
程英忙回到马车里,“药还在洪凌波那儿。”
“无妨。”林夙眯着眼睛小憩,“待会儿路过药铺时,再抓些就是。”
“……”程英无话可说。心道,找来洪凌波也没什么事,两人待着恐怕还有些尴尬。倒不如就这样吧。只是,这样不辞而别……
也罢。也不是她能决定的。
☆、末卷
有人喂她喝了口水。
李莫愁睁开眼睛,迷迷蒙蒙地看见一个满脸胡须披头散发的老头,半跪在她身边小心翼翼地望着她。那水沁凉,入喉却一阵火辣。
“谢谢。”想要张口时,李莫愁才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来。只是吞咽的动作就已经让她好像生吞了火炭,刺拉拉的咽喉发痛。她极渴,却每喝一口水都疼的难以忍受。许是表情太过痛苦,迷迷糊糊见到那老人张口说了什么,可她却仍然没听见。李莫愁不由得抬臂想要碰一下耳朵,然而只堪堪一动,便又是一阵火辣的剧痛。
那老人连忙扶住她,连连说着什么,李莫愁却一个字都没听到。半晌,老人看她没什么反应,那表情是越来越疑惑,就对她摆摆手,合起双掌放在脸侧,示意她多休息。
……一系列的手语。李莫愁看懂了,可却心里猛地一沉。
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跟她说话要用手语!
她猛地抬手,按了按自己的耳朵,抬臂带起的疼痛反倒让她豁然清醒,怎么好像……听不到东西?!
“我怎么了”她张口说话,仍旧没听到自己的声音,心下越发恐惧起来。
老人怔怔地望着她,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李莫愁尚不知道,如今她不仅听不到,连声带也被浓烟熏坏了。
许久不见老人回答,李莫愁急了,她竭力坐起来又去问。老人慌忙说了什么,李莫愁眼睁睁看着老人嘴唇动,却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一刹那恍若失去了全部力气。
“我……聋了?”她喃喃着,突然抬起头,望着老人问,“熵儿呢!”
老人眉头皱成一团。
“熵儿!我说龙熵,龙儿,古墓派的小龙女!”李莫愁急的连说带比划,老人仍旧一脸茫然。半天,见老头怔怔的模样,李莫愁气恼的推开他,径自起身时却双腿一软,跌落在老人怀里。低头去看,见自己的衣服下摆已经被烧的褴褛不堪,原本雪白的双腿而今luo露在外,竟一片脏污,星星点点皆是伤痕。尤其是右膝盖处,被箭支穿破骨头,如今看去正有一个圆圆的血窟窿,甚是恐怖。又去看自己的手臂,也是伤痕不断,淤血外翻,看起来很恶心。
李莫愁倒抽一口冷气,难怪只要稍稍一动就觉得好像皮肤要裂开一样的疼。
在老人的帮扶下重又坐好,过了好大一会儿勉力稳定住自己的情绪,李莫愁这才发现自己竟是在一丛荒林中。正是黄昏时分,夕阳打下来,四周是荒芜的野地,枯萎的树木草丛,和低矮不平荒凉的土丘。
她自己原先躺的是一堆杂草,身下层叠铺着的枯草想必是老人给她堆积起来的。
“这是哪儿?”茫然四顾时,不辨方向。
没人能回答她。即使回答了,她也听不到。
“熵儿……”想到这两个字,李莫愁就忍不住心中苦涩。她前所未有的后悔。是她高估了自己,低估了那男人。如今自己这副惨状且不说,龙熵到底怎么样,李莫愁一点都不知道。不知道她是不是被贾似道困住了,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不知道她的龙熵找不到自己会是什么境况。想想……都觉得绝望。
李莫愁忍不住放声大哭。
可是在老人看来,她只是在一脸惨相地无声痛哭。半点声音都发不出。
不过老人也并非无动于衷。他焦急地看着李莫愁半天,竟变戏法一样折断野草给她编织了一只小兔子,戳了戳李莫愁,便慌忙一边把兔子给她,一边把双手伸出“二”字放在头两侧,装成兔子的模样,呜呜地叫。
李莫愁抬头一看,愕然不已。随即明白老人是在哄自己开心。
于是愈发心酸,眼泪止不住。
没想到越哄李莫愁哭得越厉害,老人显见的很是手足无措。犹豫了一下,轻轻地摸着李莫愁的头哄她。
李莫愁忍了忍,勉强对老人说声“谢谢”。
可惜她听不到,不然一定能听到老人用极其温柔的声音在说,“沅儿乖,沅儿不哭,爹爹给沅儿变兔子。”
实在不习惯被一个并不熟悉的老人像哄孩子一样哄着自己,李莫愁擦了擦自己的眼泪,认真打量起老人来。眼前的老头一身邋遢,满头乱发,胡须也是蓬蓬松松如刺猬一般,须发油光乌黑,照说年纪不大,可是满脸皱纹深陷,却似七八十岁老翁,身穿蓝布直缀,颈中挂着个婴儿所用的锦缎围涎,围涎上绣着幅花猫扑蝶图,已然陈旧破烂。
是个傻子吧。
李莫愁看得心中叹息。又想到现在自己的状况,更是心如死灰。她想要去找龙熵,可是自己根本动都动不了。
那天,她在火场里突围,已经让洪凌波将人带离现场朝龙熵那里去,她自己也就没多少顾忌,只一心想要突围出去。便痛下杀手,那冷杉被她情急一掌毙命。冷朝媛也丧命在李莫愁最后一根银针之下。难缠的是那些弓箭手。没有冷朝媛的调度,他们全然不顾任何别的事物,只一门心思专门对付李莫愁。呼啦啦一圈数十位弓箭手,正在燃烧的箭支嗖嗖地射向李莫愁,一箭一箭全都围成火圈,将李莫愁包裹在其中。她上不得天,落不下地,稍一转身就是箭支。几番较量下来,李莫愁渐渐体力不支,只勉强有招架之力。一个不慎,就被箭支刺中手臂,眼见着弓箭手仍旧不遗余力地射箭,李莫愁明白自己终究双拳难敌四手,若再不突围出去,就当真只能死在这里了。
算了,不要反抗了,这么多弓箭手,自己已经筋疲力尽,根本不可能突围出去。死就死吧,说不定还能回去。
在被逼得走投无路时,这种妄想一阵又一阵地蹿进脑海里。倘若她不曾爱上龙熵,死便死了,可是手里握着的那柄拂尘,却让李莫愁咬了牙。那是龙熵特地让洪凌波送回来的。
她答应过龙熵,再也不丢下她一个了。
她记得龙熵说过,你若死了,我绝不独活。
数十载的时光,一幕幕在脑子里闪。从那个小小的婴儿,到调皮捣蛋的孩童,再到后来那个冷冰冰的小姑娘……她看着龙熵长大。什么时候喜欢上这个小孩的呢?
什么时候把这个小姑娘和小龙女画上等号,又是什么时候把龙熵和“小龙女”三个字真正区分清楚的呢?
她并不是恋童癖,曾经也从未喜欢过女人。还没到达这个世界之前,李莫愁,不,那时候她还是沈宁。
曾经的沈宁不是没有对谁动过心。二十多岁的年纪,几乎不可能没有对谁动过心。但对沈宁来说,也只是动心而已。她不曾当真的去喜欢过谁,也不曾认真的想要跟谁在一起过。有人追她时,她躲得比谁都快。
死党说,阿宁你真是要注定孤独终老了。
那时的沈宁撇嘴一笑,遇不到我喜欢的人,孤独终老又何妨。
死党说,你好歹也试试啊,连接近你的机会都不给人,你怎么了解人家,怎么知道喜不喜欢啊。
沈宁笑而不答。她一直是觉得,倘若真有那么一个人,自己是不必刻意去接近的。喜欢谁的话,不自觉就会想要去靠近。还用得着给机会?人生短短几十年,沈宁不想在感情上委屈自己。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如果没有那个能让自己真心实意去争取的人,就不如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过吧。不过是一种选择罢了。
更何况,生活里不是只有爱情。爱情是亮色,却也不是必不可少。让生活充实的方式有很多种,比如摄影,比如学术研究,比如和驴友一起翻山越岭。
她平日里性子温和,可是对待感情却有种近乎决绝的极端。合则相守,不合就连试试的机会都不要给。
有时候她自己都不理解,为什么会有这样孤绝的性子,有些不可思议。有一次和死党看电视,正好看到李莫愁纵身跃入火海的那一幕,死党叹气说,这女人真傻,一辈子就毁在了陆展元手上。
沈宁说,那是因为她还爱着吧。一辈子爱一个人,得不到的话,不是毁了对方就是毁了自己。
不过也对陆展元嗤之以鼻,不明白这么个无甚可取之处的男人有什么能让李莫愁如此执迷的。大概只是因为在她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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