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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后之路作者:雪落离庭-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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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秋摊开手:“因为我没有碰过她呀。”
殷羽庭扶额叹息,“子桓,他大约也是恨我的。”
李春秋轻薄的抚摸殷羽庭的脸颊:“他当然是恨你的,那孩子不能生下来,但王妃不肯打掉胎儿,子桓正为这件事苦恼。”
殷羽庭道:“这件事虽然苦恼,但子桓还是可以应付。其实王爷身边有子桓,我很放心。” 
李春秋抚着殷羽庭的长发:“可是没有你,我很不放心。银尘道长之事我已知晓,其实他早已将今日结局告诉给我。奴儿,你也不要为他再伤心了。”

 “我知道。”殷羽庭抬起头,扶住李春秋肩膀,仰面吻了吻他的唇:“王爷,你该走了。”
李春秋也知道该走了,可是眼前的人那张雪白的脸竟无法从眼中拔去,浓墨色的眼他还没有看清看透,怎样也舍不得走。
殷羽庭推了推李春秋:“三日后再来,记得给我带些无色无味的毒药。”
李春秋再次握住殷羽庭的手,放在手心揉搓,他深知殷羽庭城府深沉,父皇时日无多的事一旦他知道了,便下定了某个决心。李春秋心情繁复,说不清那是哪种情愫,始知何为刻骨铭心。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更新,直到完结!

 



第63章 第62章
  62
  殷羽庭与李春秋见面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但殷羽庭深知他这一炷香的消失若是被李长平知道会是何等危险。甫一回到灵毓轩,便立刻命人烧水沐浴。李春秋身上的龙涎香即便淡的几乎无查,一旦被李长平闻到一丝的香味,马上就是杀身之祸。
  泡在浸满药材雾气氤氲的大木桶中,殷羽庭才稍稍松了口气,闭目养神。脑海中浮现出方才与李春秋见面的一幕,他的一个眼神一个笑容,都那样清晰地在眼前晃动。殷羽庭苦笑,当时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点头答应他试着去爱他一爱。
  爱他明月好,憔悴也相关。最是繁丝摇落后,转教人忆春山。
  门外有脚步声响起,想必是李长平回来了。殷羽庭张开眼睛想从木桶中爬出来,刚刚出水,就见李长平从外间进来。
  太子今日的神色不佳,虽然他掩藏得好,依旧雍容华贵的看不出半点异样。但殷羽庭刚刚得知皇帝病危的消息,所以一眼便能看出李长平的心思来。
  顺手拿过自己的亵衣裹上,殷羽庭浑身湿漉漉叫那白纱裹得玲珑有致,雪白英气的脸上,浓墨色的瞳仁暗光闪动。那眉,风雨流年里添了份深沉,混合着冷淡的成熟韵味,尤为动人。妖艳的红痣,刹那时便惊艳人间。李长平看了他一眼,竟然脸红了。
  殷羽庭走近李长平,几步之遥处先行了个礼。李长平扶起他拥在怀中,两人像夫妻般相携的往内间走去。
  殷羽庭道:“太子殿下有心事?不如说出来,羽庭给您解忧。”
  李长平宠溺的抚摸殷羽庭白皙的面颊,笑容有些苦涩:“我知道你聪明,可我舍不得你为我烦忧。”
  殷羽庭垂眸冷笑,抬眼时目光分外真诚:“殿下应该知道用人不疑的道理。既然我入了太子府,如果不得主人的信任,又有何颜面留在这里。不如殿下现在就将我刺瞎双目,熏聋双耳,割下舌头,逐出府去。”
  李长平没想到殷羽庭会这么快就转到他这一边要为他出谋划策,但转念一想,殷素宁在自己手上,殷羽庭也曾亲口答应背叛李春秋。那殷羽庭是成王府有名的智囊,平疆之战既是他一手策划,他这般投诚,大约是想在自己这方建功立业,等将来论功行赏时也好封得个王公贵族。李长平想到这里,便把老皇帝病危的消息告诉了殷羽庭。
  殷羽庭听罢疑道:“虽然皇帝陛下病危令人忧心,但天命如此,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而一旦陛下驾崩,殿下您就能马上即位。羽庭实不明白,殿下是为何烦恼?”
  太子锁眉道:“据说李春秋是下南方云游,但我的探子却在京城见到了他。他这般遮人耳目,藏在京城,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说罢就拿眼盯着殷羽庭的脸。这殷羽庭虽然投了诚,但他曾为成王府的幕僚,自然知道许多成王府的秘密,可到现在他还什么都没有透露。李长平的意思就是既然你殷羽庭投了诚,现在就该看看你的诚意。
  只见那殷羽庭垂目不语,良久才道:“成王爷心思缜密,他躲藏起来,必定是和陛下病危有些关系。”
  太子掐住殷羽庭下颌,迫他抬眼,目光炯炯望住他道:“你到说说,以你对李春秋的了解。他到底要做什么?”
  殷羽庭眸光凛然,不偏不倚望尽李长平眼中,面上一点表情也无:“猜不到。”
  “什么?”李长平不信,指尖上加了力量:“你怎么可能猜不到?!”
  “成王之幕僚并非我一人,还有成王府的管家刘子桓。那刘子桓不仅是李春秋心腹,更是他的枕畔之人。李春秋亦并非只采纳我的意见,诸多事宜都是交由刘子桓办理。只有平疆之事,是我的主意。”
  李长平嘴角噙笑:“难道你就不是他的枕畔之人?”
  “我。。。”殷羽庭顿了顿,笑道:“我跟他两年,也不过是给他侍寝一次。”
  李长平道:“你曾在父皇面前承认爱李春秋颇深,跟他做过几次都记不清了么?”
  殷羽庭叹道:“殿下竟然连这件事都打听得清楚,果然对羽庭青眼有加。不错,那时我为陛下侍寝确实说过这种话,但那是情势所逼,我是李春秋的幕僚,说那些也是为了他。”他说完这句,但见李长平瞳孔深处竟似慢慢浮起层极淡血气。
  李长平道:“我给你三天时间,慢慢的想,想李春秋到底要干什么。记住,你只有三天。”李长平虽没有在说下去,但殷羽庭已明白三天之后意味着什么。
  ………… ……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殷羽庭与李春秋约定的三日转眼便到。也是与李长平说定的三日。
  清晨,有一只百灵立在灵毓轩窗外的枝头清脆鸣叫,将睡梦中的殷六郎叫醒。太子李长平睡在他的身边,表情安详的像是个初生婴儿。一般来说,李长平比殷羽庭浅眠,如果有鸟叫也应是李长平先醒。可昨日殷羽庭邀他小酌,酒意大发后又有美人在怀,自然是一番缱绻的追欢逐爱。
  殷羽庭张眼看了看身旁太子,起身来到灵毓轩窗前,那百灵扑棱棱的就飞到他的手上,用短喙轻啄他手心。殷羽庭取下鸟腿上绑的细小竹筒,竹筒中有几颗白色药丸还有一张纸笺,纸笺的字写的极小,却分外清晰,只有两个字——夺宫。
  殷羽庭喟叹一声,这两个字写的那般鲜明有力,彰显着着笔之人的决心。只怕这两字的背后,立刻就会掀起无数的血雨腥风。收起药丸,吃掉纸笺,殷羽庭回到床上附身去看仍在梦乡的李长平,比起李春秋,这个男人才是真正给予自己欢爱的人。殷羽庭附身亲了亲他的额角,仿佛嗅到了鲜血的味道。
  离开灵毓轩,直奔殷素宁的住处。清晨的阳光洒落在殷羽庭的脸上,眉心的红痣朱光频闪,眼眸明亮,又似有剧烈黑暗在他的眸中闪烁。黑眸如夜,朱砂如血,他的神态肃杀,连清晨的阳光都难掩他的杀气。
  来到木楼,推门进屋,殷素宁正在喝茶,想是刚用过早饭。殷羽庭一改神色,满面春风的迎向站起来的殷素宁,笑着说:“五哥,我来看你了。”
  殷素宁看到六弟,怔了一瞬,倏忽低眉顺眼的坐下,抬手给殷羽庭翻杯倒茶:“六儿,这么早就来,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殷羽庭道:“太子殿下没有醒来,我待得无聊,想五哥一向早睡早起就过来。”殷羽庭一向忌讳在殷素宁面前提起他与李长平的床帏关系,此刻却一反常态。
  殷素宁依旧表情淡淡,语声轻微的问:“是么,太子怎么还没醒?”
  殷羽庭道:“他昨夜喝了太多的酒,还有在床上。。。”他顿了顿,轻快地说:“他大概是累坏了罢。”
  “六儿,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殷素宁面有恼色。
  殷羽庭轻蔑一笑:“你不爱听?可是我却想把以前的事情,还有现在的事情一起说给你听。”
  殷素宁冷笑一声,拿起茶杯喝茶。
  殷羽庭说了起来:“以前五哥大概是恨我的罢?!因为我是庶子。”说完这句,他哀伤的望了一眼殷素宁,对方却没有任何表情。
  殷羽庭继续道:“而现在也只是表面上和好了而已。”他站起来走到殷素宁面前,半蹲下去,仰望着他,那鲜红的朱砂闪着光,他的眼里也闪着光,红艳的光,墨黑的光,他的唇动了动,声音低沉清晰:“可是,我们毕竟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五哥,现在我虽然在太子府中,但我却还没有最后决定。一念之差,你我或许能够同享富贵,或许就要你死我亡。”
  殷素宁青玉般的眼淡淡的落到弟弟的脸上,他的瞳孔清澈的映出弟弟的面容:“你问我?”他笑了,弯起一侧的嘴角,笑的很邪肆,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端方:“六儿,我恨过你,但并非因为你是庶子。”

 



第64章 第63章 完结章
  63
  晨光熹微,轻轻洒在木楼中殷氏兄弟的面庞上。一个容姿英秀,长眉如剑,鼻高似峰,却被那眉间的朱砂点成了娇艳。另一个脸若莲花,眼如青玉,须眉仿佛从画中走下来一般。
  啪的一声,殷素宁抬手给了殷羽庭一个耳光,“无耻!”
  殷羽庭抚着被打的脸:“五哥,你真的要让我们兄弟你死我亡?”他突然变得阴狠,眼中爆出的恨意莹莹闪动:“既然如此。你我之间,今日也应做一个了结。”殷羽庭欺身上前,微微张口,咬住了殷素宁的唇。而殷素宁也并不躲避,两人像是在吻,却又像在撕咬。殷素宁手中茶杯落地,啪的一声摔个粉碎。殷羽庭抬起头,竟然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笑意渲染了双眸,那如墨般黑沉的双眸,此刻像是落满了繁星般的闪亮。
  殷素宁却脸色煞白,快速用手卡住脖颈,惊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殷羽庭看到他五哥煞白的脸色时,渐渐收敛了笑意。殷素宁还在用手去扣咽喉,想要将那不知是什么呕出来。殷羽庭看着殷素宁,眼中噙着泪,终于还是走了。
  莲脸生春风骨秀,覆额青丝白皙长。
  瞳神剪水清如玉,香肤柔泽胜娇娘。
  五陵侠少豪华子,甘心欲为五郎死。
  十年芳草常州绿,十年长安无人及。
  殷羽庭从木楼出来,遥望天际,发现刚刚清晨的东方竟然出现几屡霞光,给略显苍白的天空染上淡淡的红晕。
  此地是太子府的后院,只听从前庭处遥遥传来马啸兵戈之声。殷羽庭正疑惑间,突然蹄声急响,一人身骑白马奔跑而来。
  “怎么会是你?”殷羽庭不敢相信会在大唐的太子府中遇到这个人——公子荀!
  公子荀拉马驻步,却并未下马,对殷羽庭道:“殷六郎,我带你回西凉。”
  殷羽庭一惊,向那兵戈声传来之处望去,仿佛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很快被淹没。身体突然被人紧紧抱住,眼前天旋地转,人已落在公子荀的马上。四蹄惊起,耳边生风,还来不及回过头去,就已听不见那些厮杀的声音。
  公子荀的烈马越跑越快,已将长安城高高的城楼抛在脑后,一切都成了过眼云烟啊。。。前路萧瑟,仿佛没有尽头。
  “奴儿——奴儿——你在哪里?”
  “奴儿——”
  李春秋横刀立马,他浑身是血,洁白的额头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他的刀尖淌血,那是他哥哥们的血。
  李春秋与李长平,这对李氏皇族兄弟,终于有一个倒了下去。
  就像殷羽庭与殷素宁,也终于有一个倒了下去。
  嫡与庶之间,亲与情之间,何时才有个了结。
  恭帝十二年唐恭帝驾崩的第二日,三皇子李春秋便利用手中的兵权发动政变,消灭了太子/党的几个重要人物,太子李长平,二皇子李泰安皆在政变中死于他的刀下。太子/党一夜间土崩瓦解,李春秋手持老皇帝临终金匮,登基称帝。这一年是虎兕之交,也因此李春秋的这场政变被称为寅丑政变。
  ………… ……
  长安城几百里之外的密林中,殷羽庭正坐在河溪边休息,公子荀坐在他身旁。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清澈的溪水。
  秋风乍起,吹得殷羽庭乌发翻飞,公子荀解下狐裘大氅披在他身上。
  幽幽的叹一口气,殷羽庭终于打破了沉默:“谢谢你,你走吧。”
  公子荀并不惊讶,平静的道:“我要带你一起走。”
  殷羽庭道:“我不能跟你去。”
  公子荀颔首笑道:“我认为你可以忘记这里发生的一切,忘记李春秋和李长平。”
  殷羽庭覆上扶在自己肩头的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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