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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杀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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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寒山是个好孩子,其实在王府的时候,云鎏见到寒山为了救他连酒也不顾了,就明了了。之前寒山可说是为了美酒连自己性命也不顾。其实我也比较喜欢寒山,也忍不住去刻画他。
  这个人物的名字和外号是来自一首诗。柳宗元的《江雪》。
  诗云:“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想到那独自垂钓的渔翁,在冰天雪地里回过头来,便与我心目中的寒山重合了。
  忍不住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了。
  这文快完结了,谢谢观看!

  ☆、第八日

  宁王府一夜便消失了。
  奢华贵气的王府化作灰烬,余下一地尸骨残骸。见者都不由唏嘘,感叹事事无常,一朝荣华一朝丧。
  圣上龙颜大怒,当场便晕厥在金銮殿上。御医连续灌下几碗猛药才悠悠醒转,下令彻查此事。
  所有的一切结果都指向了,当朝太子。
  鎏云自从抱着寒山尸身回了褚云楼,便整日浑浑噩噩,如同行尸走肉般,却也无人敢冒犯。他最终将寒山葬在了寒山祖籍的山涧中,幽然清雅,泉水叮咚。附近是一个酿酒的村落,酒香四溢,闻之欲醉。
  靠在寒山的墓碑前,缓缓倒下一壶清酒。鎏云面容憔悴,嘴角却是含笑。“这里倒是个好地方,难怪你爱饮酒,连我也想在此长眠,却不知待我死后,可有人能将我葬在此处。”
  突然响起了轻轻的脚步声,鎏云晃晃然地抬眼,却看到一抹艳丽之色,不由皱了皱眉。
  来人是一名少年,衣着艳丽,面容也是精致妩媚,腰间带着两柄鸳鸯刀。
  此人媚骨天成,却也杀意凛然。
  “原来你躲在此处。”
  “我无需躲,更无需知会你。”鎏云冷冷道,“花葬烈,是谁命你杀宁王?”
  “呵,我与宁王无怨无仇,这天底下除了一人还有谁能命令我杀人。”花葬烈闻言嘲道,手上缓缓拔出鸳鸯刀。
  “主上命你杀我?”鎏云凛神,白皙面容有些沉重。
  “主上?”花葬烈轻转刀锋,寒光一闪。“自从阎公子死了,他就整日不见踪影了。”
  鎏云心中一酸,瞬间便完全恢复了清明。
  “红名册上还未消除,杀你又何需主上命令。这天下第一,也该换人来做了。”花葬烈话音刚落,便狞笑着疾速攻来,鸳鸯刀双双飞出,链条不断作响。
  电光火石间,鎏云心中仿佛抓住了什么,千丝万缕的线头也逐渐明朗。凝眉抽出无常剑,便接下花葬烈攻势。
  “你还会用剑?”花葬烈奇道,鎏云却不答,他顿了顿又说道,“其实我也很惊讶,宁王已死,阎曦白也死了,再无外人来过褚云楼,天底下还有几人能拿出一百万两黄金,而且还是皇家官银。”
  花葬烈言毕摇了摇头,微露不解。
  “你错了。”鎏云冷冷回道。眼神里是一股绝然。“还有容王。褚云楼里,一直都有容王的人。”
  花葬烈一惊,绮丽双眸睁大。“原来如此。”
  连续交手一个回合,花葬烈神色复杂道,“容王的确已经掌控全局了,真是一盘好棋啊!你我也只是一颗棋子。”
  鎏云这回倒不置一词,面容依旧冷峻,剑招却越发凌厉,似是感觉不到前几日受的伤。
  “鎏云啊鎏云,既然如此,你应该知道了若没那人相助,怎可能成。”花葬烈突然艳丽一笑,“他从头到尾都在利用你,完全不顾你的性命。”
  “那又如何!”鎏云冷喝一声,心口仿佛烧起了一团烈火,脑内响起了什么崩断的声音。
  就算明知道被他利用,也心甘情愿。
  “不愧是天下第一杀手,招招都是要夺人性命。”花葬烈顿时感到吃力,额头冒出汗液,却突然轻声道:“若我输了,劳你去告诉那西湖堤岸的琴师赵楼生,花葬烈此生成不了天下第一了。” 
  “不要等我。”说完这句,花葬烈便释然一笑,红衫轻翻,美得惊人。
  不过多时。
  幽然山涧便恢复了宁静,只余水声潺潺。鎏云按住腰间深深的伤口,面庞却有些凄清。“你……”
  “无需劝我。你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吧,还有那个小四,你不是素来与他交好,眼下他已经闯入皇宫大内了。”花葬烈躺在冰冷河水中缓缓道,精致脸庞有些苍白。
  鎏云闻言一凛,不再言语。回头望了一眼那古朴的无名碑,便勉强撑着身体离开了。
  “这里,的确是个好地方……楼生……原来是我错了……只是已经没有机会了……”
  清澈的河水中逐渐晕开一大片红色。
  鎏云回到褚云楼已经是强努之末。花葬烈那一刀虽没伤到要害,却也深可见骨,鲜红血液流淌了一路,楼中顿时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鎏云唇边苦笑,刚踏入房门便因失血过多倒下了。
  失去意识前耳畔恍惚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住手!”
  香冷金猊,罗纱轻扬。明明已是立春,屋内却还燃着地炉,暖意醉人,满室柔情。
  锦衣男子独自坐在窗前。青丝如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侧颜精致如剪影。那轮廓太好看,凝神才敢细看。
  鎏云睁开眼时便看到了这番情景,还未恢复清明,身体就已经自动起来,跪伏了下去。
  “主上。”冷溶闻言淡淡地抬起头来,看着跪在眼前的人,神色平淡,似乎再平常不过。“你醒了。”
  鎏云微不可觉地一震。
  这情景,与当日多么相似。
  “怎么落成这样。”纤长而又白皙如玉的手缓缓伸过来,就要触碰上鎏云的脸颊。鎏云却瞬间紧皱眉头,面露痛苦之色,僵硬地后退了一些。
  不要。
  不要再赐予他温柔,却又让他这么难过。那只手僵在鎏云脸颊前时,鎏云才发觉自己做了什么,狠狠地磕下头去请罪。
  “属下……”
  “无妨。”冷溶却打断了他的话。声音依旧是清冷低沉,“看来你武功退步了,区区一个花葬烈都能把你弄得半死不活。”
  “鎏云知错,请主上惩罚。”鎏云的神情恢复了冷峻,又成了往日的木头脸。
  “等过了明日,你还没死的话,我再惩罚你。”冷溶淡淡道。鎏云应下。明日,就是最后一日了。“我给你的无常剑,你要勤加练习,飞刀虽快,近身却终不敌长剑。”
  “是。”
  “不要留任何的破绽给对方,这样才能活下去。”冷溶漠然道,目光却有些飘远,修长凤目一闪而过的脆弱。
  鎏云不自觉地抓紧了拳头。
  “主上,处刑结束了。”门外突然有人恭敬的出声道。
  鎏云瞬间睁大了眼,看向冷溶。冷面色不变,应了声便让门外的人退下了。缓缓看向鎏云那张白皙苍白的熟悉面容,冷溶突然有些不悦地说道:“是唐渠。”
  鎏云闻言大惊,顿时就有些按捺不住,那失去意识前听到的声音,果然是唐渠的,他不是在皇宫里,怎么会在这时出现。冷溶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看着那张冷峻白皙的面庞满是慌张和焦急,冷溶如水墨画般的双眸微眯,握在扶手上的手上也不动声色地用力。
  “这会还死不了。”冷溶终于开口道,鎏云神色一松。冷溶的眼神却阴寒了下来,压低了富有磁性的嗓音,“不过下回他再违抗命令,就一定会死。”
  “多谢主上,属下一定会看好他的。”鎏云一叩到底,如云般的黑发垂在地毯上。如今,他已经没有多少东西可以失去了。
  “你还有心思担心别人?”俯视着他的男人突然抓住了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与那双美得惊心动魄的眼眸对视。鎏云惊怔中似乎看见了那眼瞳中渺小平凡的自己。“你信我立即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吗?”
  “求主上开恩,鎏云愿代他受罚。”鎏云神色大乱。
  也不知是哪里触怒了冷溶。
  “你倒不如先替你自己求求情。”冷溶嘴角冷笑道,掐住鎏云那削瘦下巴的手慢慢抚摸到鎏云的头发上,缓缓问道:“阎曦白是你杀的?”
  鎏云闻言顿时垂下眼眸,轻声道:“不是。”
  主上,竟真的如此在意他。
  也许还宁可,死的是他鎏云。
  “难道不是你嫉恨他?”抓住鎏云的头发,强迫他露出了白皙如玉的脖颈。冷溶微阖着眼盯着他这般模样,顿时感到一阵火热,冰凉的双唇几乎碰到他的耳朵,戏谑地说道:“他的表情可比你好看多了,做的时候也不像你那么闷不吭声,像个木头一样。你跟在我身边那么久,也经常听到吧?”
  鎏云浑身一僵。感受到冷溶俊美的脸庞几乎就要贴上自己,还闻得到他身上的冷香,那轻呼出的气体更是让他耳际一阵发麻。
  心中却钝痛得无以复加。
  “属下不敢。”鎏云浓密睫毛下的眼神变得漆黑,就像坠入了无尽深渊,瞬间黯淡得让人心悸。
  冷溶豁然怔住。
  有些疲惫的阖上眼睛。他放开了那柔顺的黑发,不再看向鎏云。脸上也恢复成了冷漠的表情,顿了顿说道:“红名册上尚未除名,你也知道了。阎曦白的确是下订金之人,不过幕后主使——却不是他。”
  鎏云闻言眼神微变。
  “真正的幕后主使是谁,你应该猜到了吧?”闲闲地将白皙纤长的手搭在扶手上,冷溶没有任何表情,眼睛盯着那燃烧得正旺的地炉,忽明忽暗。
  鎏云抬起头,脸上无悲无喜地看着冷溶,回答道:
  “容王。”
  冷溶听到这两个字,别有深意地垂目看他,对那答案却不置可否。
  一时间,暖室里暗流涌动。
  冷溶微微抬头看向雕栏窗外的垂阳,声音却是难得的柔和。恰似那日如水柔情,叫人永生不忘。“明日此时,若是容王不死,便是你离开的时候了。”
  “容王素来与褚云楼来往密切……”鎏云牢牢地盯着眼前的人,目光仿佛要将他揉进眼中。只是可惜,那人已经不再察觉。
  “无妨。”冷溶低低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你要杀他,我不拦你。”
  “退下吧。”鎏云闻言恭敬地行了礼,打开门的时候是扑面的寒意,明明已是初春,却还是这样严寒刺骨。到了夜里应该更甚,却不知有谁,会陪伴在那人身边。缓缓回过头看了一眼静静坐在窗下的冷溶,鎏云忍不住闭上眼才合上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文章章节名与文中无关,不过算上冷溶中间搁置的两日,的确一共是九日。

  ☆、第九日

  出了那个暖意熏人,甚至连肌肤都有些被灼痛的房间,鎏云感觉如鲠在喉。那俊美的容颜明明离他那么近,实则却像天幕一般,就在眼底,却是遥不可及。
  那些缱绻温存的记忆,已经成了一场聚少离多的梦。最后梦碎后的场景也与今日有些相似。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被逐出了冷溶的心外。
  那一日他还有些迷醉,一边苦练无常剑,一边等待主上归来。主上总是有些日子,不要他跟着。明明心身还陷在甜蜜的漩涡中,待看到主上回来后身边还有一人,正与冷溶视若无人地引颈亲相交时,就瞬间诡异地平静了下来。
  他短暂的恩宠,应该是结束了。
  也许还只是,一个无聊的消遣。
  “下去吧。”主上看到他有些不悦道。不去看阎曦白的冷眼,鎏云便又像往常一般应了,冷峻的脸颊却一转身便湿润了。
  一步一步离开了身后的男子,就像行走在刀尖上,到了看不见的地方,终于疼得捂住了脸。
  唐渠背上的伤上了药便不那么疼了,只是还只能仰躺着,神色却有些恍惚,嘴里还喃喃道,“他不肯跟我走……”
  “如你平常所言,他心性仁孝,又心怀百姓,自是不会这么一走了之。”看着唐渠那张原本风流俊俏的脸,变得沧桑憔悴,下巴上也冒出了青色的胡茬鎏云不由得劝道。
  听了鎏云的话,他还要反驳,却被按住了额头。“唐渠,就算你们侥幸逃脱,逃得了一时,却逃不了一世。朝廷和褚云楼都不会放过你们。”
  “你忍心让太子背负着通缉犯之名,一辈子生活在黑暗之中吗?”鎏云盯着唐渠的桃花眼黯淡下去。“放下吧,唐渠。”
  屋子里顿时沉默了一会。唐渠霍然推开瑬云的手,愤然道:“做不到!不要拿主上的那一套来教我,没有弱点的人根本就是怪物。放下所爱所求,即便苟活下去,也是行尸走肉,生不如死!就算是为他好,我唐渠也万万做不到!”
  鎏云顿时怔住,苍白的嘴唇张口,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顿了顿嘴角含笑道:“既然如此,让我也同你一道去。”
  唐渠呆了呆,正要摇头,鎏云又说道:“还没谢你今日在楼中施以援手。其实去宫中也未必是帮你,等死的滋味可不好受,到了最后关头,那一百万两黄金,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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