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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女孩子们的百合故事gl-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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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对于有将来的人来说的。她剩下的时间那么少,我还能为她做什么?哪怕是营造一个虚像又如何?只要她能高兴点就好了。”说到这里,我的鼻尖竟然狠狠的发酸,连声音都带上颤音。
小青注视了我好一阵,才说:“如果真惜能把东东从心里抹去,那才是最大的幸福。”
这个道理很浅显易懂,可要做到又谈何容易,有些人住进过心里,就会落地生根永远不可磨灭。
小青最后还是把东东的联络方式给了我:“我也很久没联络她,你试试这电话能不能找到,如果不行我再向别的同学打听。”
拿着电话犹豫了整整一天,我才拨通了那个电话,电话那头很吵,貌似在人多的地方,一个客气的女声说道:“喂,你好。”
“你好。”接下来的开场白有点噎在喉咙里。
“你好,有什么事吗?”电话那边的声音冷冰冰的,带着对陌生人的戒备。
“请问是东东吗?”
“我是,请问你是?”
“我是真惜的朋友,你的电话是另外一个同学告诉我的……”
“谁的朋友?”她那边很吵,显然信号不太好。
“真惜的朋友!”我又重复了一遍。
那边沉默了一下,然后更冷淡的回到:“哦,请问有何贵干?”
“真惜病了,已经住院住了很长一段时间,你知道吗?”
“我有听说。她还没出院吗?怎么会病那么久,究竟怎么了?”对方的语气终于显露出一些关切,使得我对她的第一印象还不至于那么差。
“我想你现在也不方便详谈。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约个时间,找个地方见面再聊可以吗?”
对方犹豫了:“……我想那就不必了吧。”
“无事不登三宝殿,如果不是事情比较重要,老实说,我也不想给您电话。就占您半小时的时间而已。”
“那好吧……”
然后我们约了后天的下午四点,挂电话的时候,听到她跟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我猜多半是她男朋友。不知怎的,此情此景让我想起了我那前度女友,心中就被一个忿恨之气堵上。唉,我真是心胸狭窄得可以,到现在还有这种情绪。
抽出一根烟,就站在街头慢慢的抽。人来人往的周末,一双一对都显得那么欢乐,看在眼里更陡增孤独。
到了约好的时间,我又找借口翘了班,准时来到约好的咖啡厅。
刚坐下不久,电话就响了,是东东也到了。因为看过她的照片,所以还是很容易认出她来的。跟照片上比,头发长了些,长相还是很清秀的,只是眉目间少了份张扬,身上多了些妇人之态。这不正是一个普通取向的女人的正常蜕变之路吗?恍惚间,我竟以为向我走来的是我那刻骨铭心的前女友,竟不想打扰她的生活!
但这次是为真惜而来,打退堂鼓这种荒唐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罢了。东东点了一杯温和的苹果茶,看来是个口味清淡注重健康的人。
“请问,你是真惜的……朋友?”
她问得吞吞吐吐,我知道其实她想问的是“女朋友”,但她不明确问,我就不明确答。
“嗯,我们在医院认识的,认识的时间不长。”
“她还好吗?几个月前才听朋友说她住院了,怎么现在又住院了呢?”
“她一直都在医院里,没好过。”
“怎么会这样?到底是什么病这么严重?!”东东所表现出来的诧异和担忧还是很真切的,她果然对她一无所知。
“她的身体已经很差了。说不定就不能好,所剩的时间估计也不会太多。”
她拿着杯子的手明显抖了一下,以至于琥珀色的茶水都洒了出来。
“你说什么?!不可能!她住在哪个医院?”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我的语气出奇的平淡冷静,在她看来,我现在一定是个坏人的嘴脸,“她想见你,非常想见你,可她不让我来找你。我是瞒着她打听到你的联络方式的。”
她愧疚的抿着嘴,就像个做错事不敢作声的小孩子一样,瞪着我。有这种神情的人常有一个善良却又孩子气的内心,让人无奈的恨不起来。我继续说道:“你们的过去我知道,就不绕弯了。你现在过得如何,心里的人是谁,我也没兴趣打听。今天来,是想拜托你一件事。真惜想见你,想听你说你爱的是她,哪怕是骗她也无所谓。可那傻孩子不想打扰你的新生活,所以我私下来拜托你。能不能看在过去的份上,配合一下演这场戏?医生说她剩下的时间只有一个月左右了,占不了你多少时间。”
“一个月……”我猜她在震惊于这个时间之短。
“去见见她好不好?告诉她你爱她,千万别让她看出你在说谎。”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说谎!”她有点生气。
我抓不准她这句话的准确意思,那些关于真话假话的逻辑推理题从来都是我的弱项。但这不要紧,我的目的只是想让真惜开心。
“那你会去看她吗?”
“会的,当然会!”
“谢谢你。”
她似乎有什么想说,动了动嘴唇,终于还是什么都没说,拿起杯子抿了一口,似乎把话都吞了回肚子里。
我喝了一口自己的那杯黑咖啡,已经冷掉了,不像她那壶苹果茶,有蜡烛温着,一直冒着热气。既然要说的事已说完,我就没必要在这跟她慢慢喝茶了。告辞,起身,去服务台付了账,回去继续上班。
这次见面的效果如何?她会不会帮忙演这场戏?我心里是一点谱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忽然发现旧文里有些章节打不开?闹哪样啊?
☆、她没有说谎——谎言
东东来见真惜,是两天后的事。傍晚时,我如常来到医院,经过楼下的小花园,看到真惜坐在轮椅上,脸上的笑容很和煦,在她后面推着轮椅的,正是东东。两人缓缓走着,聊得很开心。
她终于来了,她终于笑了,想必她说爱她了吧?
我微笑着躲在树丛后看着她们,心中有种得偿所愿的舒坦。真惜所展露的,是前所未有的笑容。不,不是前所未有,是重现了那些我只在照片里看过的笑。
兴许我看得太入迷,不觉被她们发现了。
“唐小姐。”东东率先打招呼。
“嘿,你来了啊。”
“你也来了啊。刚刚真惜才说,你每天都会来。”
“嗯……其实也不是的。”
“刚好我是时候走了,待会还有事要出去,真惜就交给你了。”然后她又对真惜说,“你得好好休息,我下个礼拜再来看你。”
“嗯,再见。”
那句“待会还有事要出去”,怎么就听起来这么刺耳?
我陪真惜回到病房里,她说道:“阿唐,谢谢你。东东说,是你去找她,她才知道我的近况。”
“没什么。”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你开心就好。你都不知道,她当时可紧张你了。”
“嗯……”她微笑着应了一句,那笑容看起来多舒服,果真女孩子就是在被爱着的时候最美丽。
东东的回归是好事,可依然不能改变真惜身体越来越虚弱的事实。而隔上四五天,东东才来看真惜一次,甚至比小青还少,每次来,也待不够一个小时就会走。
对此我是颇有微词的,总怕被真惜看出什么端倪。这回倒是小青的态度变得更接纳:“东东能这样就算好了,想必她也有自己的苦处,才没办法待太久。她能常常来看她,说明她还是对真惜有情的。”
而真惜看上去也确实比之前开心多了,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再要求什么。她们三个在大学时就是好朋友,见面时气氛都会不知不觉变得融洽。倒是我插不上话,干脆就回避了。
我和乔珊的冷战也早结束了,大家都不是爱怄气的小孩子,实在没有必要玩什么持久战。可即使冷战完,我们之间却还是热不起来。可怕的是,我还一点挽回的意愿都没有!也许我们的开始本身,就只是大家寂寞太久找个伴凑合而已。
后来,真惜的妈妈劳累过度病倒了,我自告奋勇的担负起照顾真惜日常起居的任务。起初她父母说什么都不同意,我跟他们非亲非故,实在不好意思麻烦我。但后来见我一片真诚,而他们家一来没有别的亲戚愿意帮忙,二来实在没有多余的钱请看护,就没有再坚持推辞。
于是那段时间,我成了真惜的私人看护,细心照顾她的起居。有时连自己都对自己的热心感到费解,毕竟我跟她只认识了3个月不到啊!也许人一生总会有些热血得难以置信的时候吧,只是我到了这年纪还来热血,是有些超龄罢了。
全面照顾真惜的第三天,她说:“阿唐,谢谢你。”
“谢什么呢,说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谢谢你陪我,谢谢你为我做了那么多事。”她说得很认真。
“那你得报答我。”
“嗯……”
“我要的报答是你笑给我看。”
然后她真的扑哧的笑了:“看你这话说得,好电视剧。”
难得我说句煽情的话,居然被她这样说,脸都憋红!于是我赶紧又补充一句:“还有!你要送一张画给我,大张的,还要上签名的!”
“可以啊,只要不嫌我的画丑。”
“不会啦,你画得很好看。”
“想要画什么内容吗?”
“都行,但我喜欢有人的。”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她突然不画人的原因。
她想了一下,说行。
再后来的几天,我基本上是上午回公司干活,中午一过就带着资料和笔记本电脑溜出来,在医院里完成余下的工作。真惜两边的病床还是空着,我就占据了其中一张作为我的临时办公桌。手机里调好了各个时段的闹钟,提醒到点量体温、吃药、换点滴、吃饭、洗澡……
在这些时段之余,我们就嘻嘻哈哈的聊天,有时讲我的事,有时讲她的事,讲小时候,讲读书时,讲感情史,甚至会讲她和东东的事……总之就像认识多年的老朋友,总有聊不完的话。甚至有一天,我把尘封多年的小提琴带了过去,给她拉了一段蹩脚的小曲。
过段时间她妈妈病好了,可我还是主动包揽了大部分的照看。他们两位都上了年纪,还要为照顾女儿和支付高昂的医疗费而奔波,我能帮上一点是一点。
也是在这段时间,乔珊正式向我提出分手。她已无法忍受我对真惜无微不至的照顾,她说,你对真惜的关心远比我多,我们还是趁早分开,也不要浪费大家时间了。我确实有不对的地方,看着她那微怒的样子,我说不出辩解的话,也就同意了。
自然这些断不会跟真惜说的。反倒有时真惜会问起,我老是在陪她,乔珊不会有意见吗?那时我就会骗她说,没事没事,是乔珊让我多来陪陪你的,况且她可忙呢,这是你在陪我这被抛弃的人。
直到真惜昏迷被送入急救室,我们开始恐慌起来。我和她父母在急救室外等了一整夜,终于盼来了她被救回来的好消息。而这一个难熬的夜晚,值夜班的乔珊长时间的陪伴我。在感激她的同时,我更深深的内疚之前对她的忽略。
真惜醒了后,我们四人第一时间冲过去看她。她的表情却是很淡然,浅笑着安慰她的父母说没事,然后嘲笑我深深的熊猫眼,然后感谢乔珊的关心。
然而诚如乔珊所说,真惜的情况不容乐观,恐怕撑不了多久了。我哆嗦着偷偷给东东打电话,想叫她赶紧来多见真惜几面,然而那个电话却老是已关机。没办法我又给小青打电话,可她人正好在出差,只好把东东的地址给我。我赶紧按地址找过去,却一直没人在家。
到真惜第二次被送入急救室时,我是彻底害怕了。她就如那绚丽蒸腾的肥皂泡,不知那一刻,就会突然消失无踪。看着一个人一步一步走向死亡,那种无能为力的无力感和恐惧感日益突显。
我开始搬到医院去住,万一晚上有什么情况,能第一时间去叫医生。
有一天半夜,隐约中听到真惜叫我的名字,睁开眼,果然是她在叫我。我赶紧滚下床跑到她身边,问:“怎么?渴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她微笑着摇摇头,精神却似乎好了不少,竟然自己坐了起来斜斜靠在枕头上。再细看,手里还拿着她的速写本和另外一个本子,这些原本都是放在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里的。
“阿唐,送你的画画好了。”她还是微笑着,把速写本递给我,“可你不能现在看。”
“那到什么时候才能看?”
“到……我离开这个世界之后。”
我鼻子一酸,她的笑脸就模糊了:“真惜,你不会的,你一定会好起来。”
“阿唐,我想我没办法好起来了,‘会好起来’这种谎话,我说不来。这段时间有你陪伴,我过得很开心,谢谢你。”
这种结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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