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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贝勒-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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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这事不十分确凿,宋远晗心底又生出些希望来,便急道:“你弄清楚这事么?”
瑶林眸光依旧,压着声音说:“那两位是你的奴仆?他们为何事争吵?那位大人居然能为着这事折腾一天……”
宋远晗给他眼神这么盯住了,一时口干舌燥,往日的机辩口才也不知道去了何处,暗骂自己无能,口中张翕两回,终于才说出口打断了他:“你昨天不见我,也就不愿多管。我还是那句话,这件事你管不来。”
瑶林其实也是那么想的,那晚树上的时候他退缩了,一是这件事情诡秘,他不好管。二是,自然就是不想真的跟宋远晗在那方面纠缠起来。但若是人的自制力有限,好奇心却是旺盛。他口中答应不管了,也任由宋远晗走了,可却又跟了上来。
“我……我不放心。”隔着良久,瑶林还是只有这句话。
宋远晗也不是为了逼问他什么,听了这话也是木然,只淡淡说:“想着客栈的事给你遇着了,我不说你也会去弄清楚。我只求……你眷顾一下他们罢了。其余的,也就算了。”
若是小辰真的去了,他也无可奈何,不过早晚给他祭拜供奉罢了。想到这里,胸中苦楚终于满溢,眼眶不由就湿了,手上紧紧攥住衣袖,就连骨节都白了。意外……他自己不也是意外死的么。
瑶林一见他这样子,不知怎么激动起来,居然忽的紧紧握住了宋远晗的手,一开口声音压得极低,若不是宋远晗也不由自主地凝视他清朗的面容、凝视他温润的唇瓣,就真的一点儿也听不清了,他急切,却又带着压抑地说:“不管是什么事,你不愿意,我就不会让他把你弄去的……”
宋远晗听了这话心里一热,却强自压住了,只淡然道:“嗯,知道你热心,交了你这个朋友也不错。”握拳的手这才慢慢放开,激动的情绪也敛下了。
瑶林听完无端一滞,手上也松了,眼眸移开时有瞬间的颓然失落。
宋远晗不想看得那么仔细,看不知怎的就是看清楚了,好半天口中张翕就是说不出话来,最后才勉强道:“你不走,我可又得走了。”
瑶林一听,似乎也恼了,直接说:“你再走,我就再找。”
宋远晗一口气闷着,也道:“你找了我还是走!”
瑶林瞪他一眼,薄唇颤抖着,良久之后还是叹了一口气,温言道:“这客栈我小心了,他们不知道有我这个人,东西都是隔壁的小夫妻要的,疑心不到这儿。”说着又是苦恼又是赞赏地加了一句:“你找的地方这么好,旁人怎也想不到的。以后……你再走,我找不到了,怎办?”
最后“怎办”那两字,带着无奈,几乎不是在说而是在轻轻喟叹。
宋远晗听得他这样解释,终于点了点头答应了。瑶林一喜,淡笑着抬手去触摸他额间,一会儿却又皱眉,轻声说:“喝过药再睡一会儿吧。”
“我都躺着一夜了,睡得身上都疼了。”
瑶林一笑道:“何止一夜,这都晚上了。”
这话终于把宋远晗吓到了,赶紧过去窗边往外一看,果真是晚上了。这才有些后怕起来,若他真的一个人病在这里,一睡不醒或是就这么烧坏了岂不是真的大大糟糕。若是这样他还真的没理由再去责怪瑶林。
“居然……居然睡了这么久。”宋远晗掩了一半窗户,转过来说道,“晚了,你回去吧。”
“怕了吧。”瑶林不知道怎么来到他身后,一时看着他脑门又好气又好笑,便道:“你个傻瓜……”可这话说出来,语气不由就变了,隐隐透着钦许。这人为了躲过追兵,虽然胡闹,却是胆大心细。想着忽而又恼起来他的坚决,也不知为何要恼,手上就一动抱住了他。
宋远晗一时没料到他的举动,忽得扑到他身上,半响才醒悟过来,不动了。
等了半天,瑶林却一句话也没有说。
等宋远晗呼吸终于顺畅的时候,瑶林人都走了,似乎临走前说了一句,明日傍晚龙源楼见。
这回不是他的问题了,是瑶林。还说龙源楼的话,就是默认了宋远晗会再离开这个小客栈,默认了再失去他的消息么?
宋远晗环视一圈这屋里,摸着火石点上了灯仔细看从头到尾一分一毫都不放过地看,潜意识要把这地方都记住。不知为何,眼光移到何处就有些似是而非若有似无的记忆浮现出来。
昨晚他在这里……宋远晗糊里糊涂地想着,重新躺到了床上。他觉得他会走,他却真的不愿意走了。昨天逃走是因为消息不严密,可今天瑶林见了和木俣约阂步魃髁耍谑撬卟蛔哒饷还叵盗恕:慰觯实钡目驼灰膊皇钦饷春谜业摹�
如果他真是个风流才子,是个浪荡情僧,现在应该苦吟一篇悼文,悼念这乱七八糟的事情。
可惜他不是,别问他怎么还睡得着,困了累了就睡去了。第二天起来还是依旧昏沉,他也不出去了,反正饮食有人照料,就等晚间拿了东西就好。
到了傍晚,那头疼的症状终于好了些,热度也褪了。这一场莫名其妙不知怎么勾起的病看样子是完全好了。
到了下午,他梳洗换衣,自然还是潦倒苦楚的小和尚模样,这回一看,有个错觉是他自己都认得自己了。提上包袱结了帐,漫步在街头往那龙源楼踱去。见了那楼面时候,恍惚间也不记得自己初次见瑶林是不是在这里。可若不是的话,他怎么一直记得这个名字,那天还脱口而出。
后门是不走的,这都隔着几天了,他就不信还真有人知道他这模样能立刻认出来。宋远晗大方地从前边进去,自然地接受着小二的招呼上了二楼瑶林备下的小雅间。方才坐下,就有人送上清淡的素食热面,宋远晗看了一眼不想去吃,便叫人换了点心。
那味道自然不是家乡的感觉,可他吃得挺高兴。等他吃得甜腻了嘴放下的时候,瑶林才推门进来。宋远晗不知为何留意起今天他穿的衣服来,样式华丽,剪裁合度,穿在他身上越发显得他身材挺拔。
只是,宋远晗留意却是因为他没像昨天那般换成寻常的衣袍隐藏身份。他心底一惊,隐隐察觉有些不妥,只看着他不说话。
“你来了。”瑶林淡淡一笑,不用他招呼就坐到他身边,自动自发吃了几口点心,又叫人送来一壶热茶,给宋远晗倒了一杯,自己也捧着一杯慢慢地品着。
这态度依旧随和亲切,实在跟昨天也没什么不同,也就没什么风险。但宋远晗知道是有不同的,昨天最后瑶林抱了他一下最后还是忍住了不说一句话,便说明了他狠下心了,确实不愿意交心不愿意纠缠。
那么此刻,他的态度就该有些疏离,是君子朋友的援助。可现在他还是透着亲近,这就不妥了。
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句话宋远晗不会问,问了不爽。他终于忍不住,一字一句说:“再见。”
他气恼得再多一字也不愿说,这句说完就立刻从座上起来,正要离开,衣袖却被瑶林拉住了,宋远晗狠狠瞪他。
瑶林低着头,轻轻吐了一句:“和大人把你见过的人都查到了,我,福尔康,还有那个大杂院,他让人守着……”
“这么说,这里也围着了?要你来稳住我?”宋远晗道,不愿跟他纠缠,一甩衣袖就去推开窗户。从门口走是不成的,只有窗户。这是二楼,外边正好就是一条横街,过往的人不多,看着往地下的距离也不算太高,窗子底下墙边还有一道短短窗檐,如果他身手敏捷的话有八成把握能够安全下去。
可惜啊,他怕高,不是一般的怕。窝囊废物,宋远晗暗骂,抓着窗的手都气得微微发颤。
瑶林也知道这一点,眼睛看着他,却依旧坐在原位不动。
宋远晗盯着底下仔细看过,胸口气苦,终于还是忍不住回头盯住瑶林问:“你昨天说,只要我不愿意,你就帮我的。”
这话就像一柄利剑刺入了瑶林心口,他移开了视线,迟疑了半天,薄唇吐出一句:“那户籍文书,给我爹收去了。”
这是说明他受了父命了,可惜宋远晗没觉得该怎么体谅他,听完后明明已经好了头痛也开始发作起来,都是给他气的。生这一场病把他自个都折腾傻了,为何就这么信他。薄唇不一定薄情,可现在这人就给不好印象了。
明明多留两天,城中搜索的人的就会懈怠,就会有机会。但现在看来,多大的机会也比不上出错的几率。听瑶林的话多留两天就是错的。那天他在树下离去时说的话,很轻,相信瑶林也没有听到,此时一想,他宁愿在那树底摔死,也不愿多说了那么一句。
“很好。”宋远晗说完这一句,一转身就往窗外跳去。靠之,这弄得像那些小姑娘跳窗户来保贞洁似的。
瑶林眼角余光看见了,立即转过来往那窗户赶去,同时暗骂自己怎么就忘了这人看着纤细脆弱,但一旦决定了就比谁都奋勇坚定。若是他……就这么……
他心中后悔,惶急地赶到窗口往外一看,立时却是怔住了,外头横街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这人跳出去了,怎么就消失不见了呢?瑶林又惊又慌,抓着窗沿也跳了出去,一看底下果真是没有人,呆了呆这才往左右看去。一看那情形不由想笑,挂在隔壁房间的窗户上正扒着准备进去的不就是那小和尚么。
瑶林松一口气,想要说话却怕把他吓住了真的掉落下去,便不说话踩在那石横条上慢慢过去。
眼看前边宋远晗已经成功进了那屋子,瑶林心下略安,正要学着他也爬进去,却听见了房间里头一个威严的声音喝道:“什么人!”
多年后宋远晗回想此事,他会想象如果不怕死勇猛地跳了下去,结果会不会改变——
作者有话要说:吐血爬走……
29
话说那天龙源楼里头发生的事情实在是非常热闹非常癫狂,直到多年以后京中百姓还有记得的,偶尔拿出来又笑又叹说上半天。
当时龙源楼二楼雅室,宋远晗跟瑶林闹别扭,最后一言不合两个一前一后都跑去跳窗户。而楼下的情况比起上边的情潮暗涌来说,更显痴狂跌宕。
为毛龙源楼这名字这么耳熟,因为这是娇滴滴美人儿白吟霜的卖唱驻点啊。今儿个她穿着一身素雅碎花衣裳,头上只插了一根小银簪子,梳了一把又黑又亮的辫子垂在身前,抱一琵琶轻弹浅唱,那水灵那秀美就在眼波流转间就一丝一丝地露出来。
她心底知道自己的美就在于那有别于身份的纯净气质,即便她口中唱的都是些淫词艳曲浪荡情怀,但眼中透露出来的风情是不同的,绝不可浓艳出格。这勾引男人嘛,看一眼躲那么半天效果最好。
前几年靠着她这眼神这唱腔,他们父女俩走南闯北卖唱还得了不少好处。那时她爹爹白胜龄身子还算壮实,而她年纪也小,他们这种技艺江湖人,走到那儿就先拜个靠山不时敬奉,加上她嘴甜哄几句,卖唱的场子一直相安无事。但现在不一样了,她是个大姑娘了,那娇媚模样那窈窕身段就是个看不见的瞎子也能摸着味道扑上来。
白胜龄近来身子不好,就想着这是到了给她找户人家好好安顿的时候了。白吟霜听她爹这么一提起,心里头转着的想法就是宁做富家妾不做贫户妻,别去琢磨她为何有这个想法,反正就是多年卖唱飘泊生涯里头形成的。她觉得京城里头达官贵人多,就是一网下去拉上来总有那么一两只大鱼,于是就死活要往京城里来。
白胜龄劝了几回,无奈白吟霜身份虽低心气却是极高的,想她白吟霜有才有貌,为何就不能嫁个好人家?钓大鱼的想法怎么都拗不过来,最后两人还是便入了京城,找了这个龙源楼摆场卖唱。这一来,白吟霜就开始了勾搭富家子,准备嫁豪门的终极战役。
可惜这么些日子下来,她看上人家的人家看不上她,她看不上的又不断来纠缠她,她的卖唱日子就给分成了两半,勾引王子和拍打苍蝇。
这天那龙源楼老板觉得有白吟霜在此驻唱,酒楼里出手阔绰的客人多了不少,于是他兴致一来,就在一楼楼面中间空了个位置,摆上桌椅,算是个简易戏台,叫白吟霜父女俩在那儿弹琴唱曲,这就四面都能看清了。
白吟霜看得老板这番安排,心下一喜,表面上还是扭捏推脱了几句才装作勉强答应。午间时分她唱曲还能安分坐在原地,到了临近傍晚的夜市,她边唱就边就捏着个手绢在那儿摆弄转圈向四周暗送秋波了。
虽然她这转圈扭动的姿势实在算不上是在跳舞,但也惹得四周食客连连喝彩,有几个忠实粉丝更是几乎拍烂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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