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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消雪融作者:木瑭-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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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红衣服的是谁?”黑衣人从嗓子里艰难的发出声音:“是……是……那是……我们主……主上……”
  上官傲顿时暗骂自己经验不足,居然没有注意到这夥人一直跟著自己。偏偏安晴又不知为何半夜出门伤心,才会被寒冥宫的人给得了逞。上官傲纵然一向脾气甚好,此时加上心中的愧疚,也不禁气不打一处来。自己保护的女子在自己眼前被别人大摇大摆的掳走,如果传出去,上官家威名何在。想到这里,上官傲再次拽起那个倒霉的似乎只剩一口气的黑衣人道:“说!你们的寒冥宫在哪里?我倒是要去会会你们那什麽宗主。”黑衣人明显被吓的发抖,声音结结巴巴的道:“小的……小的只是里面打杂的,只知道大概方向,不……不知道具体方位。”上官傲听了更恼火,一把将他推到地上,声音刻意放沈放狠道:“你最好给我说老实话,不然我现在就让你跟你那些死去的兄弟会面。”无奈这话出口,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低头一看,黑衣人似乎因为伤重,已经晕了过去。
  上官傲这下不禁有些为难。他心一向不硬,既然有活口,并不忍心再将其杀害。再加上还指望从这个黑衣人这里套出一点消息,只好叹了口气,俯身把黑衣人抱起走向房中,准备等待天明再商量。
  
  吴江城郊树林。
  两个身影远远而立,一个身影显然是男人,高而清瘦,身著红衣。另一个身影则是一个瘦弱的女子,只穿了一件单衣。
  男人开口,声音冰冷:“蠢货,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让你杀了上官傲这个没什麽经验的毛头小子你居然都得不了手。”
  女人声音细细的,带著颤抖:“回堂主,上官傲正人君子,安晴以身相许他都不受影响。武功又深不可测,安晴在车上几次想发暗器但是找不到突破口。”
  男人声音明显带了怒气:“废物!让你见机偷袭都成功不了,留你还有何用?”
  女人的脸色苍白,立即跪下,头都不敢抬,只敢一个劲的说:“堂主,求堂主饶安晴一命。”
  男人转过脸,叹了口气,淡淡道:“寒冥宫的规矩你是知道的。任务完不成,就自断一臂吧。”
  安晴的泪水一串串掉下来,又开口,似乎在做垂死挣扎道:“堂主……求堂主让安晴回去,安晴一定会伺机杀了上官傲。”
  男人的声音依旧稳定:“不用,这次主上亲自去对付他,你已经没有用了。快些动手,不然连你的命我都保不住。”
  女子抬起头来,脸色已经变的灰暗,同时夹著一丝恨意,但她还是站起身,咬咬牙,蓦然伸手抽出红衣人身上的佩剑,猛的将自己的左臂砍了下来,顿时血流如注,脸色也瞬间变得惨白。然後依然咬牙站著低声道,“堂主,这下行了麽?”
  男人从怀里顺手掏出一个瓷瓶,抓过女子,将一些药粉撒到伤处,然後暗暗叹了口气,说:“行了,走吧。”然後揽过安晴,施展轻功向远方奔去。
  
  吴江城内。旅馆房间。
  上官傲把黑衣人抱到床上放好,然後探了探他的脉搏,发现似乎是受了比较严重的内伤,而且脉搏跳动古怪不定,似乎体内是含有剧毒。
  上官傲觉得有些古怪,可又不愿见死不救,於是扶起黑衣人的身体。都是男人也不用顾忌什麽了,於是将黑衣人衣服脱下,手含内力缓缓按向几处大穴,把自己的内力平缓的输了进去。片刻之後,感觉黑衣人的脉搏渐渐趋向稳定,呼吸声也渐渐有了规律,竟然是睡著了,於是也就放下心来,折腾大半夜困意上涌,於是跟黑衣人并排躺好睡了。




第三章 羸弱青年

  发之前插一句,昨儿是哪位大人给我投了票?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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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天明。
  空气中满是早晨清香的气息,令人心旷神怡。上官傲很准时的睁开了眼,看向身边。黑衣人还在沈沈睡著,脸上的面罩竟然还未取下,只露出一对闭著的眼睛和长长的睫毛。上官傲坐起身,伸出手想去揭开面罩,犹豫了下又把手缩回。下了床,到外面叫了小二送吃的进来。早餐不一会就送到了桌上,煮的喷香的粥,几个馒头,还有茶叶蛋和咸菜。上官傲付了饭钱,然後又多给了小二几个赏钱,让小二再去帮忙买套衣服来。小二千恩万谢的拿著钱走了。
  上官傲回过身看了看床上的黑衣人,走到床前伸手推了他一把。黑衣人被这麽一推变醒了,有些迷糊的揉了揉眼睛,望向外边,结果一眼看见阴著脸站在那里的上官傲,顿时眼睛睁的老大,眨都不敢眨的盯著。黑衣人的眼睛极为漂亮,大而有些上挑的桃花眼,此刻睁的圆圆的,竟然显得相当天真。上官傲把脸偏过去一些,尽量把声音放冷道;“还不把面巾给摘了。”黑衣人怔了一下,急忙把脸上的黑色布巾一把扯下,露出来一张俊美的脸来。上官傲乍一看,倒是惊豔了一把。眼前的青年,皮肤是常年不见光的苍白色,年纪看上去很小。五官俊美,竟然有一点妩媚的感觉。如果扮成女人,只怕会比昨日的安晴更加楚楚动人。只不过此时脸上有著不安的神色,眼里满满的都是慌张,倒是显得整个人如小鹿一般无辜而且可爱。
  上官傲这麽看著,心里竟然有一点心软。眼前的少年让他想到了自己并不亲密的弟弟,反而有了一些疼惜的感觉,几乎都要忽略眼前的无辜孩子就是寒冥宫的属下,无恶不作。之後猛的回过神来,继续冷冷问道:“你叫什麽,多大了。”只是自己也没注意到声音已经比先前冷硬的口气要柔软了不少。少年似乎定了定神,然後小心翼翼的回答,“我以前叫程逸染,24岁了。但是在寒冥宫里他们都叫我十六。”少年的声音和昨晚的嘶哑不大一样,有些懒懒的,带著很好听的清澈。上官傲闻言一惊,以为这个男子看上去最多十八九岁年纪,没想到居然和自己一般大小。然後点了点头道,“十六是吧,先吃早饭吧。”
  床上的男人坐直站起来,上官傲这才发现眼前的人和自己身高几乎相近,只是因为很瘦的缘故,再加上那张看上去年幼的脸,所以只感觉还是个孩子一般。
  两人一同坐到桌前,默然无语的用著早餐。十六明显显得有些拘束,只是低著头,左手拿著馒头右手拿著勺子喝稀饭,没敢去碰桌上的茶叶蛋和咸菜。上官傲看了看他,伸筷夹了些咸菜,又剥开一个茶叶蛋放到他碗里。
  十六立刻愣了愣,随後抬起头来盯著上官傲,嘴唇动了动,半天才嗫嚅一句,“谢,谢谢啊。”上官傲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这个明明跟他同岁年纪的男人,还是寒冥宫的属下,居然看上去天真规矩的不得了,也不知道怎麽在寒冥宫里呆下来的。这样的男人,让他渐渐也就消退了反感和防备,有了把对方当做弟弟来疼爱照顾的心情。
  两人吃完了饭,小二从外面进来收拾碗筷,顺便把买来的衣服送进来。上官傲接过衣服,扔给规规矩矩站在一边的十六,然後笑道:“把衣服换了啊,你这身夜行衣怎麽穿出门?”十六急忙脱下那身都是灰土的夜行衣,正待把衣服穿上的时候,看著上官傲前一晚由於打斗有些沾染了灰尘的白裘,又犹豫著开口:“公子,我穿你的衣服吧,你穿新的。”上官傲瞟了他一眼,微微抿了抿嘴回答:“不用,你穿上就好。”
  十六於是手脚麻利的换过衣服,然後又规规矩矩的站好不动。上官傲喝著茶看著眼前人,换了一身蓝衫,明显显得有精神了些,不像一个跑江湖的,倒是更像一个文雅的儒生。再看看他显得拘束的样子,差点笑出声来,“逸染啊,你这是要给我当书童吗?”逸染苍白的脸上顿时染了一层红色,上官傲笑了笑,也就不再难为他,再度开口,“你叫程逸染,我就喊你逸染吧。十六是你们宫里的称呼,喊了会露馅。我复姓上官,你爱怎麽称呼随便你吧。”程逸染抬起头,极其自然的开口,“知道了,上官大哥。”上官傲立时觉得被茶给呛住了,觉得这个明明跟自己同岁又可以算对头的人喊自己大哥,怎麽听怎麽诡异,但是看看程逸染还带著稚气的脸,也就没再说什麽,又喝了一口茶,淡淡道:“现在,把该说的都说了吧,大家在江湖上都不容易,我也不想为难你。”
  程逸染犹豫了一会儿,走到上官傲跟前,突然就这麽直挺挺跪了下去。上官傲这下可吓了一跳。他一向随和,跟师父也是他拜师父的份,回到家里下人们只是对他行礼,像这样干脆利落就恨不得向他跪拜的情形倒是第一次见到。於是自己也手足无措起来,有些尴尬的扶著跪在眼前的青年道:“你,你有话不用跪著说,起来再讲。”
  可是青年依然直直跪著,抬起头,满脸坚定的直视著他,一字一句的道:“逸染请求上官公子救逸染一命。倘若公子应允,逸染定当为公子效犬马之劳,服侍公子绝不敢有二心。倘若公子不允,反正逸染也是死路一条,既是如此,也没什麽可说的了。”
  上官傲立时觉得有些哭笑不得,只这一会儿,青年就换了称呼不说,还开始威胁起他了。若是应了吧,又是一个很大的麻烦跟在身边。若是不应吧,青年都以死相胁了,也没办法问出关於寒冥宫的什麽来,对自己救人很不利。想到这里,上官傲不禁有些暗暗头痛,想著师父非要自己离开出来见见世面扬善除恶,这才没几天,就连续碰上麻烦,还和连自己父亲都不干涉的寒冥宫结下了梁子,真是走之前没看黄历没烧香啊。再加上自己性格本就吃软不吃硬,又不会恶声恶气作威作福,被这青年这麽一反威胁,倒还真就没了主意。犹豫了一下,还是不忍心看著眼前的美好青年活生生丧了命。於是还是开口道:“行,我答应你。你就跟在我身边吧。”
  青年猛然抬起头,眼里满满的欢喜,嘴角似乎控制不住的扬起。上官傲这麽一看,霎时就呆了一下。青年的笑容太过美好,干净明媚;充满活力。这麽一笑,阴暗的房间似乎都变的亮堂起来。上官傲觉得自己的心情也好了一些,於是也扬起嘴角,把青年扶起来道,“这下你可以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吧。”




第四章 青年的身世(上)

  青年站直身体;靠著桌边坐下;定了定神;开始叙述他所了解的一切。可能还是紧张的缘故,语序有些乱,甚至有些词不达意。上官傲坐在一边听著;也不著急;只是手指轻轻敲著桌面;偶尔提上几个问题;其他时候都是微微点头。一个上午结束,上官傲通过青年的叙述,对程逸染和寒冥宫也了解了个大概。
  
  原来程逸染从小就没见过父亲,只有母亲带著他在一个小镇上艰难度日。母亲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对别人倒是很温柔,唯独对他很不好,稍有不满就非打即骂。年幼的程逸染在母亲的苛责下,就要做很多这个年纪的孩子完全不用接触的活儿,什麽打水,打扫,做饭,劈柴,还常常因为动作慢了些被母亲罚著不许吃饭。小时候程逸染一直不知为何自己的亲生母亲要这麽对待自己,後来听过母亲对其他人的描述才模糊的得知,他的出生,对於他母亲并不是一个好的期待,不是爱的结晶,而是一场迷乱与强暴的产物,一个最大的负担。对於不管是父亲还是母亲而言,他都是一个根本不受欢迎的来临。
  
  年轻妩媚的带著孩子独自生活的女人,本就更容易引起他人的觊觎。偏偏他母亲又并非什麽贞洁烈女,几乎是来者不拒不说,後来干脆就形成了皮肉生意。而可怜的小逸染,就时常在母亲“工作”的时候,被关进旁边黑暗的小柴房,躲在里面忍受著旁边屋传来的喘息与杂乱的声音不敢发出任何声响,一直到母亲完事。镇里的人因了他母亲的放荡,对他也是相当冷淡和鄙视,小孩子们将他孤立不说,甚至常常指著他大叫野种小杂种,对他拳打脚踢。常常吃不饱饭的瘦弱少年,被人欺负连还手都没有能力,回到家里往往带著一身伤,被母亲看到了还要挨一顿板子。就在这种艰难的环境里,程逸染还是跌跌撞撞的长大了。
  
  十二岁那年,程逸染的母亲因著长期的淫乱生病去世,这没有造成少年的悲伤,反而让他微微松了一口气。毕竟在这麽多年毫无感情的消耗里,已经平息了少年对於母亲的期待,依赖和爱。作为最後对於生养之恩的报答,年幼的少年一家家恳求著冷漠的人们,在无数白眼里凑了些钱,勉勉强强将母亲给葬了。之後,就头也不回的一个人离开了这个成长的地方。
  
  这个小镇其实叫做吴丛镇,隶属於吴江城管辖,与吴江城步行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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