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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御复国指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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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好。”白墨非眼神略微缓和,“日后我便唤你骆兄如何?”
骆青涯普一愣,转念想到,两人之后有一段日子同行,总不能一直‘白少侠骆少侠’这般生分。他一扬眉,露出个微笑,“我可唤你白兄。”
“坐。”白墨非道。
“啊?”
白墨非皱眉,“你不是要我说说中千功散的经过。”
“我当你不愿意说。”
“坐下,听我说。”
骆青涯卸下腰间的长剑,坐在白墨非的旁边,他一转头就能看见白墨非的侧脸。白墨非生着一张魅惑众生的脸,细长的眉毛此刻紧紧地搅在一起,微薄的嘴唇一张一合,眼睛在昏暗中仿佛闪着光。骆青涯觉得自己的心跳开始加速了,周围的一切仿佛不复存在。
“骆兄?骆兄!”
“什么?”
骆青涯是被白墨非的声音惊醒的,他看着白墨非略带怒气的脸,竟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
天呐!他竟然看着一个男人的脸出神,还被本人抓包了!
白墨非压着声音,眉头紧锁,“你到底听进去了没有?”
“听!当然听进去了!”骆青涯连忙扯谎。天知道他一个字都没有听见。
白墨非眉眼一弯,道:“那你说说我刚刚说了什么。”
“呃……”骆青涯一口气卡在喉咙,他怎么也想不到白墨非竟然会这么问。一时间,他的脸更是烧的不行,估计已经红的不成样子,好在现在马车外暮色苍茫,马车内还未点灯,看不真切。
“你这人真是,自己来问我却又不听,既然如此,又何必来问。”
“我,我……”
骆青涯我了半天硬是挤不出下一个字,白墨非见他窘迫,虽不在刁难却也不在继续说,两人并排坐着,马车里静的出奇。
这下完了,白墨非定是误会他了。
骆青涯想道。
半晌后,骆青涯才拾起心情,轻声道:“你睡吧,我们三日后出发。”
“恩。”白墨非回道。
他从来都没有觉得这么平静,仿佛从身到心都接受了洗礼,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应下之后,他忍不住又多看了旁边的人几眼,长得不及他美,武功不及他好,要说缺点该有不少,但就是让他觉得平静。
究竟为什么?
白墨非目送骆青涯离开马车,然后带着这样的疑惑渐入梦乡。
骆青涯一行人驾着马车慢慢悠悠的行了三天,几人吵吵闹闹不在话下。除却秦不明,白墨非是里面唯一一个不喜热闹,总是独自待在角落默默观看的。骆青涯好几次尝试带动白墨非一同,却被拒绝。
时过午后,骆青涯伸了个懒腰,掀开帘子,轻轻一跃,便稳稳的落在地上。他回头对弯腰站在马车上的白墨非道:“你且下来等等我,我同昭言说一声咱们就走。”
白墨非面无表情的点头,跃下马车站在一旁。
骆青涯甩开步子走去。他这三天早就习惯了白墨非这般。这人表情极少,喜欢安静,但是他也能感觉得到,白墨非绝不是个无欲无求的人,他的眼神里偶尔会透出精光,仿佛老虎捕食的一瞬。
骆昭言知道哥哥今日便陪白墨非前往毒黄谷,她早早的就坐在车辕等着骆青涯。远远地见骆青涯走来,骆昭言轻盈地跳下马车,向前走了几步正好站在骆青涯前面。
“哥。”骆昭言想说的很多,可就是不知道怎么说,最终就只吐出了这一个字。
“大哥这次就陪你走到这里了,回家这一路上有叶遥在我自然放心,你千万记得回家后告诉父亲我需些日子才能回家。”
骆青涯忍不住摸了摸妹妹的头,却被骆昭言一巴掌拍下,她说:“老是摸我的头干嘛,我也不小了。”
骆青涯轻笑,“自己多保重。”然后想起什么,又问道:“这一趟路过万溪,可有需要我帮你带的东西?”
“大哥你还不知道我想要什么?”骆昭言反问他。其实骆昭言想告诉他,只要是他带回来的,她都喜欢。
“行了,我走了。”骆青涯转身离开。
骆昭言呢喃:“一路小心,哥。”
作者有话要说:炖肉真的好费力啊,目前存稿在炖肉途中弄得作者我都要难受死了本来想好哪章上肉,结果都下一章了肉还木有粗来,果然是废话太多吗好在有存稿,让我卡一天肉再说(?_?)
☆、审视
万任候早年随皇帝打天下,家里只有其妻顾着两个孩子。所谓长兄如父,骆昭言从小就被骆青涯带着在家里四处跑,对骆青涯竟然比他的父亲更亲。她看着兄长的背影,心里仿佛少了块东西般,空落落的。
叶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了马车,他缓缓走向骆昭言身旁,伸出手拉着骆昭言的手,十指相扣。他看着骆昭言的侧脸,道:“别担心,他们两人都武艺高强。”
骆昭言空着的另一只手也覆上了叶遥的,她转过身子看着叶遥,眉宇间映着不安。“我总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大哥他从小就傻,老被人骗……”
“大哥他自有分寸,你放宽心。”叶遥拍着她的手安慰她,“大不了我们快些回你家,请你父亲帮忙。”
叶遥见骆昭言点头,便牵着骆昭言上了马车。
骆青涯回去的时候牵着马,一黑一白的两匹马跟在骆青涯身后甩着马尾好不惬意。骆青涯见白墨非找了棵树倚着,双手抱拳,便知道他等的久了。他走到白墨非身旁,将手里的一条缰绳递给白墨非。
“挑着两匹好马委实费了些时间,你没等急吧。”
“无妨。”
白墨非接过缰绳,几步走去白马旁,一个闪身已经坐上了马背。他一拉缰绳,白马一声嘶吼,前蹄跃起,复又落下蹄子甩甩头。马背上的白墨非俯视骆青涯,“还不上马。”
骆青涯先是一愣,然后才记起,翻身上了马背。
这白墨非永远这么我行我素。
“驾——”
白墨非不等骆青涯,双腿一夹马肚子,白马撒开蹄子奔去,骆青涯只得骑着黑马在后面追赶。黑白两匹马儿蹄子碾过落叶,踩过泥土,一路朝着毒黄谷的方向赶去。
毒黄谷和苍云山隔了江阳、万溪两地,路途安好,并无山贼土匪作乱,骆青涯想着,这一趟应该要不了多少时日。他心中思索着,此事解决后,定要与白墨非好好谈谈,他二人若是可以不记前事,当时可以成为朋友。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
“白兄,等等我。”骆青涯喊了一声,随即一甩缰绳,黑马一声嘶吼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此时正值夏秋之际,路上吹着微风,黑白两匹马儿驮着背上的主人,走走停停。马背上的人,一个白衣胜雪,男生女相,乌黑的头发划过耳鬓在脑后飞舞;另一个剑眉星目,头发高高竖起,目视前方。
“前面便是江阳了,我俩近几日快马急行,这次可算能够歇歇脚了。”
看见前面巴掌大的城,骆青涯激动地夹紧马肚子,驾马狂奔。两人一路上过着天为被地为床的生活,这次终于能够进城在舒适温暖的床上睡一觉,怎么会不高兴。白墨非看着骆青涯的背影,心里泛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江阳城内繁华无比,路上摆摊的小厮多如牛毛,提供住宿的客栈也是一家大过一家。
白墨非和骆青涯在一家客栈门前下马,店里的小二见二人走来,忙不迭跑过来点头哈腰。
“二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店小二将手里的抹布甩上肩头,双手摩擦着问道。
骆青涯道:“先将店里上等吃食上上来,然后再备两间上房,对了,这两匹马也劳烦照料。”
“好嘞!”店小二大声吆喝着请白墨非和骆青涯进店。
白墨非挑了个角落的地方坐下,将手里的藏苍剑放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响,周围的人均是转头看白墨非,半晌后,见白墨非并无动静才放心的回头吃喝吵闹。骆青涯安顿好两匹马,才姗姗来迟,长剑落在桌上又是一声响,四周的人依旧停下手里的动作转眼看过来。
“怎么回事?这地方的人对剑也太敏感了。”骆青涯伸手抚摸剑鞘。
白墨非拿起桌上的酒壶为自己和骆青涯满上,“要么最近这里发生了什么大事,要么……不安好心。”
“你这人怎么总是这样?这个世界好人还是居多的。你为什么就不肯同别人交心呢?”骆青涯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皱眉看向白墨非。
白墨非嗔笑道:“好人?你一个温室里的少爷知道什么是好坏。有的人可以在人前对你又打又骂,在人后为你烧香祈祷;有的人却可以人前对你毕恭毕敬,人后给你捅刀子!”
白墨非最后几个字说的咬牙切齿,他攥着杯子的手指节发白,眼神凶狠,似有极大的愤怒不能发泄。
骆青涯放下酒杯,叹了一口气。他能感觉到面前的人隐瞒了许多东西,他也能够理解,谁没有个秘密,自己也曾有许多事情不想要别人知道。他不想去打破白墨非心里的那道壁垒,但他无法看着白墨非在这黑暗无光的道路上行走。
“我不与你吵,但总有一日你会赞同我所说的。”
“不可能。”白墨非及其武断。
骆青涯笑道:“我们打个赌?”
“赌什么?”
“呃……要是我输了我便将天无剑赠与你,反之,你将你的藏苍剑给我。”
白墨非勾起唇角露出一个似是而非的笑,“好。”
两人坐在一起说了许久,等到吃饱喝足之时,屋外已经暮色深沉。骆青涯叫了小二来,给了银两,这才让小二领着二人上楼去休息。
骆青涯和白墨非二人刚一起身,店里的人就将目光尽数落在了他们身上。骆青涯心里奇怪,若说好奇外地人也不至于从他们开始吃饭一直注意到现在;若是见白墨非生的漂亮忍不住多看几眼也不尽然,这视线里却透着古怪。骆青涯扭头去看白墨非,他二人一对视,皱着眉毛跟着小二。
店小二将两人引到走廊的最尽头,他指着左侧的房门,道:“这一件和对面那一件便是二位的房间,二位若有什么事情,叫我就行。”
“天色渐晚,我俩一路风尘仆仆,劳烦你给我们备几桶热水了。”骆青涯将房门半推开,一半身子依靠在门框上。
“好嘞,您二位稍等。”
目送小二离开,骆青涯才对白墨非道:“不进来坐一下?”
“不了。”白墨非转身推开对面的房门,“你自己小心。”
看着对面紧闭的房门,骆青涯觉得一阵莫名其妙,自己不过想请他进来谈谈楼底下那些颇为怪异的本地人。
“奇怪。”骆青涯叹了口气进了房间。
对面的白墨非关上门,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他将腰间的剑□□,轻轻抚摸着,白皙修长的手指在剑身留恋。“好一个藏苍剑,好一个天无剑!”白墨非的眼里突然泛出寒光,方才还在抚摸佩剑的手此刻已经攥成拳头狠狠砸向桌面。
好一个将天无剑赠与我。你凭什么赠我?
白墨非竟然就这样硬生生将桌子砸的粉碎。
对面的门吱呀一声开了,白墨非方才进来的时候就将房门上了栓,骆青涯只得在屋外将房门敲得咚咚作响,他在外面焦急的喊着白墨非的名字,屋内白墨非则坐在原地冷眼看着房门的方向。
“白兄,你若有什么不高兴的就发泄个痛快,莫要憋着自己。”骆青涯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过来,然后就对面的门再一次关上。
骆青涯只当是白墨非因内力全无心情不好,在屋里发泄也不愿让别人知道。
白墨非听见了轻笑几声,最后竟将整张脸都拧在了一起。他的脸依旧漂亮,但眉宇间却透着狠戾。
☆、稚童
许久过后,店小二将骆青涯的房门敲响,朗声道:“客官,你要的热水烧好了。”
骆青涯在里面戚戚促促了半天,终于吱呀一声打开了房门。
“将水倒进浴桶你就可以走了。”
骆青涯站在门口看着店小二将满满的,冒着热气的水桶提到床旁边的屏风后,然后他就听见哗哗的水声。店小二收拾好,提着木桶离开。骆青涯这才关上了房门。
屋子里东西不多,骆青涯的包袱和佩剑都放在桌子上,床铺上放了一身蓝黑相间的袍子,那是他沐浴完毕后要换上的衣服。骆青涯一边往屏风后走,一边扯开自己的腰带,将身上的衣服褪下,露出麦色的肌肤。他路过桌子,将脱下的衣物顺手放在了那里,然后他抬起手臂去解绑着头发的发带,双手将头发微微向上带,手臂抬起,后背漂亮的蝴蝶骨显而易见。
骆青涯进入屏风后衣物已经完全褪去,透过屏风可以若隐若现的看见他的身影。他抬腿跨进浴桶里,桶里面的水被他搅得作响,他背对着屏风坐在水里,将乌黑的长发搭在桶沿上,伸手将热水往自己的胸膛上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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