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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挂东南枝gl-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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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现在,南宫雅见到这么个模样的上官策云,也只是当做路人一般在心中嘀咕了两句,他怎么弄成这副德行?此外,别的什么也没有想。
  可既然这么碰到了,避是避不开了。
  南宫雅下意识地先转头看流徵,这一转头,却见流徵也正看着她。
  “他……”
  “嗯。”
  嗯?南宫雅稀里糊涂,完全状况之外。她的话明明还没问出口呢,流徵“嗯”个什么劲儿啊!不过,要说她到底想问流徵什么,她也说不上来。
  问她能不能跟他说话?还是问……她要说什么好?
  呸,什么乱七八糟的。
  南宫雅用力甩了甩脑袋。
  可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上官策云已经走到了面前。南宫雅再抬头时,流徵竟然径直走开了,而上官策云则死死盯着她的头发。
  “雅妹妹,你的头发如何……”
  南宫雅一听这话就怒火上涌,这上官策云简直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再看廖威竟然也笑眯眯地看着她的朝云髻,那笑容里似乎还有点意味深长。南宫雅只觉得又羞又愤,最后咬牙切齿地辩解道:“我这……我这头发只是为了方便!赶路方便!”
  气……气死她了!
  虽然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气……什么……
  但此时的南宫雅确实觉得胸口冒火,一甩袖子就往前走。
  “雅妹妹……”
  “干什么!”
  南宫雅掀眉毛瞪眼睛,倒应是第一次对上官策云这么没好气。
  上官策云也被吓得一愣,但也只是一愣之后,便很快重拾了笑容,柔言细语地哄着:“我这一路不眠不休地追赶,总算是追到你了。这一次,我再不会放你跟别的什么人走的。”说到动情之处,上官策云伸手便拉住了南宫雅的手。虽然他此时形容有些狼狈,但毕竟心底那股世家子弟的傲气还在,加之此时又是站在南宫雅面前,上官策云不觉挺直了腰杆,总算找回了几分往日的风姿。
  南宫雅一下子有些没反应过来。
  不眠不休,一路追赶,再也不放她跟别人走?还能若无其事地紧紧攥着她的手,装出一副深情缱绻的样子出来……
  这真是那个将她为赌注随便就输给一个路人的上官策云?
  南宫雅觉得有些可笑,所以等她一反应过来,就先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我……有点听不……明白。”
  “雅妹妹,当日我将你在金玉赌坊输给输给那小子只是权宜之计!当时形势迫人,我别无他法,我……我只是……哎,金玉赌坊可并不是好惹的!据我所探查,这么多年来,那金玉赌坊即便遭逢变故也屹立不倒,还有愈加兴旺之势,竟然得知你我身份之下还敢如此……背后绝对……绝对是有问题的!我想着你毕竟是南宫世家的大小姐,而那小子又无武功在身,料定不敢对你如何,所以便一路跟随,只好等出了清水县再做打算,谁知出了县城竟然丢了你们的踪迹,到这灵邪村又遇到许多怪事,好不容易出了村巧遇到廖总镖头,这才总算是寻到了你!”
  上官策云言辞激烈,说得极为情真意切,将自己一个迫于威势之下,万般无奈却又执着追寻的形象塑造得极好。
  ——除了,在几个关键之处有些结巴之外。
  南宫雅有些倦了。
  其实她只想问一句话。
  此次是“形势迫人”的“权宜之计”,那么下次若再遭遇“形势迫人”,她是不是还会再被他输一次?
  不过这问题在她嘴里转了一圈,最终还是未能脱口而出。
  就当是……
  给上官策云这个世家子弟留几分面子吧。
  南宫雅远远瞥见隆兴镖局已经收拾得差不多准备上路,甚至还能听见廖威在朝自己手下吩咐,就地随便用些干粮,等再往前赶一段路到达县城之后再做休整。
  “雅妹妹……我待你一片真心,不然也不会……”
  南宫雅的眼神又飘了一圈。
  奇怪,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
  “雅妹妹,你是我上官策云认定的妻子,上官家未来主母!可千万不能被什么乡野小子给诱骗了,毁了自己的清白名声!”
  乡野……小子?
  对,流徵去哪儿了?南宫雅猛地反应过来,压根没搭理看起来还有后话的上官策云,拎着裙子直接朝廖威跑了过去。
  “廖伯伯,你可见到我夫……啊……流徵?”
  廖威也是一愣,先看了一眼紧跟在南宫雅身后跑来的上官策云,再看一眼面色有些焦急的南宫雅,轻咳了一声才道:“叶公子与我手下的镖师章承轩一同去前方探路了。”
  “啊?”南宫雅有些莫名其妙,“探路?她……怎么突然去探路了?”
  上官策云却冷哼一声。
  南宫雅心下思忖,难道流徵是因为见她与上官策云再遇,以为她还会跟他走?不……不对。那……难道流徵生气了,不喜欢她跟上官策云说话?啊……更……更不对了啊。
  以她对流徵的了解,只怕流徵根本就是巴不得甩掉她这个麻烦,趁早让上官策云把她给打包带走呢。
  唉……
  所以,流徵真的只是闲得无聊去探路了而已。
  得出这么个结论,南宫雅十分沮丧。
  廖威见这两人神色各异,难免觉得有些尴尬起来。这些年轻人之间复杂的情爱纠葛,他既不清楚,也不太想参合,所以最终他还是打破僵局,提醒了一句:“我们马上就要起镖开路,不知二位是与我们同路结伴而行,还是就此别过?”
  “我与流徵一起。”
  南宫雅的态度很坚定。
  上官策云面色铁青,但最终还是开了口:“只怕还要打扰廖总镖头一段时日。”
  廖威尴尬一笑:“好说,好说。”
  几句话之间,隆兴镖局已经整装待发。
  早有人递上干粮及水袋给南宫雅和上官策云,可南宫雅只吃了两口就吃不下了。这些日子以来,她与流徵朝夕相对,早就习惯了身边时时刻刻有这么个人存在,但此时,偏偏那人不在眼前,她竟然一时心浮气躁,一时忧郁烦闷,简直有些失魂落魄。
  大概是她天性便是个喜欢粘人的人吧。
  南宫雅想了想,又觉得委屈万分。
  她这样恋恋不舍又有什么用?只怕流徵从来就没将她放在心上过。之前流徵不是还说什么她只是“责任”而已吗?因为签了婚书才对她负责,那若是那婚书有一天作废了……
  她们岂不是变成了毫无瓜葛的陌生人?
  原本南宫雅胡思乱想了一通倒也没什么,可此时想到此处却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她腾地一下站起了身,匆匆又跑去了廖威身边。
  “廖伯伯,我们什么时候上路啊?”
  “廖伯伯,前方探路的还会回来吗?我们要何时才能赶上他们?”
  “廖伯伯……”
  廖威一个头有两个大,连忙摆手道:“放心吧,他们已经去了好一阵子,只怕马上就会回来。等他们一回来就出发上路。”
  正说着,果然前方渐渐响起一阵阵马蹄声。
  南宫雅喜不自胜,朝前又跑了几步,果真见到一黑一红两匹马飞驰而来。黑马上坐着的正是流徵,她神色冷傲,仿佛并未看见南宫雅一般,渐渐放慢了速度,直接略过南宫雅,径直朝廖威而去。而紧随其后的红马上却坐着前一夜给南宫雅打水的那个年轻镖师,他面目干净秀雅,看起来倒更像是个白面书生。见到南宫雅,他停了马朝她客气地笑了笑,南宫雅是个性情豁达开朗之人,自然也回报以微笑。
  上官策云不知何时也跟了上来,正撞见这一幕,面色愈加难看。
  南宫雅才不管这些,转身又去找流徵。
  可就在这一耽搁的功夫,流徵与廖威的话已说完,又策马扭头朝前方走了。再次……
  ——直接略过了朝她跑来的南宫雅。
  “起镖出发!”
  趟子手高声开路。
  南宫雅傻愣愣地站在路口,看着那一骑白衣黑马越行越远,渐渐快辨不清模样。
  而这一边却听见啪嗒啪嗒几声马蹄响,最终那声音停在了南宫雅身前。
  “雅妹妹,这荒野之地没有马车可坐,只得委屈你与我同坐一骑了。”
  一只手伸至南宫雅的身前。
  可……
  却不是她心底真正想要依扶的那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说……小雅雅到底是一咬牙就坐上去了呢还是坚贞不屈死都不坐呢?
  作者表示每天晚上都在不停挣扎在“要不今天就别写了”的念头之中咬牙写出一章……
  真是虐……TOT
  (不许骂我,我只是随便想想,我一定会坚定地写下去的!)


☆、019。端倪

    最终南宫雅当然……
  当然没有真的与上官策云共乘一骑!
  她此刻只恨这个厚脸皮的上官策云为何不能立即消失,又怎么会没骨气地与他一同骑马呢?再说,她可是梳了盘发以表示“嫁作人妇”的女人!而且很不幸,这“人”还并不是上官策云,所以,必须得遵守妇道,与他保持远远的距离!
  南宫雅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坚贞不屈的烈女。
  头疼的人变成了廖威。
  隆兴镖局是出来走镖的,就算准备了帐篷甚至铜盆,也不可能准备一辆马车。
  南宫雅不会骑马,又是个不可与男人共骑的女子……
  廖威想了半天,最后将一辆镖车上的箱子取了两只下来负在马上,请这个大麻烦南宫大小姐坐在空出来的位置上,再找了个身手好,赶马技术高超的镖师一路拉车,才总算是解决了这个难题。
  当然,被拒绝的上官策云很不高兴,脸黑得像锅底。
  南宫雅坐在车上仍不老实,一路都在催促镖师拉车拉得再快一点。这位李姓镖师急得满头是汗,拼命地往前赶马。可毕竟是拉了一车子货和一个大活人,再怎么也比不上前面一人一骑的流徵。
  追了大半个时辰,追得人累马倦,总算是跟上了流徵的黑马屁股后边。
  黑脸的上官策云竟然也一路跟随,紧紧贴在南宫雅所乘镖车的一畔。
  然而流徵却似乎并无所觉,倒是与身旁那个名叫章承轩的年轻镖师并驾齐驱。素来寡言的她竟然也能与那镖师说上几句话,虽然神色依然淡淡,可眼尖的南宫雅却发现她嘴角似乎偶尔会挂上一点浅浅笑意。
  这一幕看在别人眼中倒没什么,可南宫雅心中却略有不爽。
  自己也可算得上是个性子开朗好相处的人,怎么就不见流徵与她一同说笑呢?果然……只是将她当成累赘或者麻烦了?
  而且,与流徵说笑的竟然是个男子。
  别人不知道,她却是知道的。
  流徵是个女子,她可是亲眼……嗯,所见的。
  南宫雅一路上积攒了满肚子莫名的怨气,不知不觉便有些走神了,可此时她坐的镖车一个趔趄,竟然停了下来。
  “怎么不走了?”
  “前面有些不对,总镖头下令让我们停下来。”李镖师擦了一把汗,解释道。
  自从出了灵邪村一事之后,南宫雅便有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毛病,此时一听到说有不对,不自觉地先往挤满了箱子的镖车上又缩了缩。
  众人凝神屏气,果真隐约能听见一些响动从前方密林之中传来。
  镖师们或是拔刀,或是按剑,渐渐背靠着镖车围拢聚集,动作利落,几乎没发出什么声响,一看便知训练有素。
  南宫雅心里害怕,却还是忍不住探出头去看。
  只听得那声响越来越近,不多时便从密林之中钻出了个蓬头垢面的老头子来。那老头子一见这阵仗也被吓了一大跳,尤其那明晃晃的刀剑,骇得他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一边哭得发抖一边大喊着:“救……救命……”
  就连眼拙的南宫雅也能看出来,这老头子应该就是个普通的流民。
  但隆兴镖局行走江湖多年,也见过不少把戏,即便觉得十分莫名,却也仍旧严正以待,以免落入什么圈套之中。
  不多一会儿的功夫,那密林之中又跑出十来个流民,有男有女,有老人也有孩子,个个穿着破烂,看着十分可怜,但最奇怪的是,他们人人都是一副见鬼的惊恐模样,看见镖车不但根本不敢靠近,大部分都还如同最先出现的老头子一般哭喊救命。
  南宫雅躲在箱子后面窥探半天,看见廖威皱起了眉头。
  前边有个面色蜡黄的小姑娘跌跌撞撞,不知是否被身后的推挤了一把,一屁股跌倒在镖车队伍的马蹄之下。那马打了个响鼻,惊得那小姑娘闭着眼睛就哇哇大叫起来。
  南宫雅有些不忍,却见镖师之中竟然无一人上前,而身边的上官策云竟然还一脸嫌恶地捂着鼻子。她心内忿然,正准备从车上跳下去,却见前方一袭白衣从马上飘然而下,落在那小姑娘的身前。
  “不必怕,没事了。”
  流徵的声音十分低柔,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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