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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龙出1-16-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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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疯了,竟然开长篇的坑…………
因为不知道会写到什么时候,就不挂申请七略牌子了……还好上篇已经有两万字了……= =
那个,长篇文是有挑战性的,所以不知道会填到什么时候
唯一能保证的就是我不会弃坑的……至于其他的……
做好准备的大人可以继续往下看了……
月明,孤冢,青衣的人
琴音,酒香,断肠的痛
惜晴小居内,顾惜朝正祭奠亡妻。
距逆水寒一案已整整两年。晚晴身死,也整整两年。
这两年中,铁手恪守对晚晴的承诺,连同其他三位兄弟情深的名捕,将江湖中要找顾惜朝报仇的势力压了下去。纵然不可能轻易放弃,却也不敢太光明正大的动手。
真真可笑,明明是报仇,却不得不偷偷摸摸!
对于那些人顾惜朝没有兴趣,唯一记得的,是那最后一人。
与其他找上门来的人不同,那人,是铁手亲自找上他。
铁手说明来意后,他只是看着顾惜朝,眼中的恨一点一点的减少,并不是消失,只是被埋进心里最深处的地方。他甚至不得不连一部分的情感也埋进去,方能将那些血海冤魂撇个干净。那么烈的恨,那么恨的痛,那么痛的叛,如何能轻易遗忘?
“顾惜朝此人,再与我无关。”这是他当日说的唯一一句话,即使只有一句,也好似用光了所有的力气。
这两年中,顾惜朝曾在街角与他偶遇。
白衣如雪,寂寞如霜,人显孤傲。
退去了那黄沙边关的一身皮裘铠甲,他更似一位文人雅士,而非一个剑客豪侠。
然事实如此,他早已非一个江湖草莽,或者说,不仅仅是。他依旧是江湖人。
他与他擦身而过,那人目不斜视,丝毫没有给他一瞥,就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他。
他们岂非真的不认识?
他们不仅认识,纠葛也较其他人要深的多。
那人姓戚,名少商,江湖人称九现神龙。
而今更是金风细雨楼代楼主,京师的群龙之首。
被无视了……
顾惜朝眼神骤然阴翳,挺直了背,继续往前走——他没有回头。
他这般的人,本就不会回头。
所以他没有看到,错身之后,那个白衣剑客脚步一顿,转身看他。
凝视着他的背影,眼中如古井空幽波澜不起,只是无故散落一地的,寂寞风华。
真是无故?
知音不再,有谁能知?
每年晚晴的忌日,顾惜朝总是一曲琴音一坛酒。醉后,便卧在那青冢之上,一觉醒来,又是平日模样。他总是睡得很熟,似乎要在梦中与爱妻相见。他从不梦呓,所以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梦见了那个神仙般的女子没有。自然也不会有人知道,他的确有梦,不过梦非晚晴。
他梦见金戈铁马,梦见红莲业焰,梦见冤魂无数,梦见血海苍茫。
但那兵戈声中,有琴音悠扬,血腥气里,有淡淡酒香。
他不惧烈焰血海,无视冤魂刀枪,跨过无数尸体,却始终看不到他想看的人——那个曾经英雄气概而今寂寞无华的人。
——戚少商,即使在梦里,你依然与我作对!
惜晴小居地处偏僻,在一丛幽林深处,外围还有顾惜朝布的阵法。除了铁手以外,这里不曾接待过第二位客人,事实上,铁手也常常被困于阵中。所以,当顾惜朝从醉酒中醒来准备走回屋里,却发现惜晴小居来了几位不速之客,还一身煞气地围住他时,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
但惊讶也只是一瞬,将手中的酒坛扔出去,人急退。他的内力被铁手封住,空有招式精妙却无杀伤力,何况来人似乎都不弱。
每年晚琴忌日的第二日,铁手都会来,若能撑到那个时候……
铁手来的时候,恰好看见几个黑衣人掠出,其中一人肩头的一抹青影让他不假思索地追出,却还是失了他们的踪影。
杨无邪有些担心,因为戚少商有些不妥。
戚少商如今已经是金风细雨楼的支柱,他的不妥,很可能变成金风细雨楼的不妥,杨无邪不得不担心。自傍晚楼主与无情会谈回来后,就一直看着墙上他亲自买回来的三弦琴发呆,已经站了整整两个时辰。
但杨无邪只是向戚少商请示过后就离开去做别的事,他只是军师总管,管不了戚少商的私事,以及,不能告诉他的事。
戚少商外表很冷静,真的很冷静——至少他没有震怒或狂笑,但他的心已乱,不仅乱,还无论如何都平静不下来。只因为无情离开时有意无意的一句话——顾惜朝被人抓走了。
并不是幸灾乐祸的情绪,也不可能是担心那个人。只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乍然听到他的名字,让他有些无措。他的心乱了,仅仅是因为顾惜朝,仅仅因为这三个字而已!
戚少商是恨顾惜朝的,五大寨主、红袍、卷哥、沈边儿、高风亮…………死的人太多,要说不恨,莫说别人,连他自己也不信。但他对兄弟朋友够义气,绝对的两肋插刀。所以当铁手来找他,请求他不要找顾惜朝报仇的时候,他答应了。铁手是不轻易求人的,更何况是“请求”。
他将有关顾惜朝的一切封印起来,埋葬到记忆深处。两年的时间,远去了黄沙漫漫、血海滔天,他甚至已经记不太起顾惜朝的样子,连他逝去的兄弟也很少想起来。他知道这样对兄弟很无情,几乎可以说是残忍,但他没有别的选择,顾惜朝在他生命里刻下的痕迹太深,深到让他不敢去挖掘那具体的深度。
这一切就像在他心底上了把锁,锁的钥匙,就是那三个字。从无情口中听到的他的名字,将锁在心底的东西统统放出来,暴露在日光下,才发现,有些东西,根本不曾遗忘分毫。
那些鲜明的东西里,有血火哭嚎,也有琴音剑影。
戚少商终于动了,他转头,窗外一轮明月。千里追杀后,他有些奇怪的地方。比如他怕听风怕望月,甚至怕琴声怕酒香——他本是酒鬼,且琴弹得不错。
前两者,他说他会想到昨夜西风调敝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想到思君如明月,夜夜减清辉;后两者,他却不说,也说不出。
他望月,于是寂寞。世人都怕寂寞,而戚少商尤胜。于是他想到了小甜水巷的白牡丹。
白牡丹李师师是京师四大名妓之首,诗词歌舞样样精通,最妙的,她知人心懂人情、名花解语,让人甘愿一醉温柔乡。她是戚少商的红颜知己。
戚少商有很多红颜知己,但他最想要娶回家的那个,已嫁作人妇。对其他人,始终没有当初那份执著。他很多情,多情的近乎无情。他对女子的情很干脆,你若无心我便休,该收则收,当放则放。而他的无情,也因为他太过痴情,只对一人痴情,对他人便无情。不过,无论如何,他不曾负过情。
'元宝''戚顾'囚龙出 1(两人终于见面了~~见面了~~~)
李师师觉得今日的戚少商很不一样,虽然他也是来和她谈诗议政论江湖,赏花听风望明月,但就是有所不同。
她曾婉拒过戚少商,拒绝了那个叫天下女子倾心的男人。不仅因为知道他的“无情”,更因为她感觉到戚少商并不完整。他好似缺了一部分,不管是他自己藏起来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不是完整的,她不要。
白牡丹有白牡丹的骄傲,只因是真心喜欢他,所以才更加不能妥协。
而今天的戚少商那不完整的部分似乎消失了,她和他却更加无法靠近。一盘棋局,他已经走神三次。
李师师幽幽一叹,似哀如怨地看了他一眼:“你不专心。”
任何男人都没有办法无视美人的幽怨,那是最毒的香,最美的酒,能酥了人的骨,醉了人的魂。
尤其是白牡丹这样的美人,便是要天上的月亮,只怕也一并摘下来了。
戚少商却没有注意到美人娇嗔,他在想,想顾惜朝。站了两个时辰,他终于可以平静地面对那些往事,所以,他开始想这次无情告诉他的用意,以及,顾惜朝的用意。
他不相信,顾惜朝那般的人竟然会被别人抓走。他可是玉面修罗顾惜朝,岂是易与的家伙?
这会不会是他的另一个陷阱,还是,他借以脱离铁手的一个计策?
如果真的是这样,天下只怕又要起风云。
他说不再管顾惜朝的事情,便再也没有理会他的消息,所以从无情的话里听出他两年都一直住在惜晴小居,他稍微有一丝惊讶。然而几乎是立刻的,他就知道了一件事——顾惜朝只是倦了而已,他的心还没有死,他依然想飞。惜晴小居于他,只是一场休憩。他会屏息蛰伏着,等待一飞冲天的机会。
这,会不会就是他一飞冲天的机会?
师师又叹了一声,这回戚少商听见了,抬头望向她。
“你心里有人。”她不说心里有事,而说有人。这句话歧义颇多,可以理解为在想一个人,也可以理解为有心上人。
戚少商没有察觉话中歧义,见她点破,干脆推了棋局:“不错,我在想一个人。”
“心上人?”话一出口,已带微酸,眉间风情,何止万种。
“不,仇人。”说完这话的戚少商推说风雨楼有事而起身告辞,这是他第一次在师师那里失了兴致。并非因为李师师,而是因为他。
白牡丹看着他的背影,刚刚他说话的时候,眼中的仇恨连遮掩都不愿。这个男人“无情”却“有恨”。她从未在他眼中看到如此清晰的感情流露,就算是恨也好,那人必定在他的生命里占据了非常大的一部分,大到足以影响他的命运。
她有种感觉,那个人不会再出现在她面前了,那个她所钦慕的,白衣无尘寂寞无华的男子。
夜凉如水,月上中天,周围渡上一层冷冷的霜色。
戚少商走的很慢,不仅慢,而且稳。因为他知道,自己刚出小甜水巷,后面就跟上了几条尾巴。这种事并不罕见,站得越高,危险也就越大。所以他仍然神色不变,甚至有些漫不经心的月下独行。
夜风撩起月白的粗布袍子,戚少商突然顿住了脚步。不知何地传来一阵琴声,乐音激越如银瓶乍裂,铁马冰河踏歌而来。虽然并不是同一只曲子,但意境与那晚相同,戚少商不由有一瞬间的失神。
三个黑衣人从上、前、后方同时发动攻击。就在上方的刀要削了他的头,前方的剑要刺进他的心,后方的短刃要捅入他的咽喉时,中间的白衣人已经不见了。三个人的三把兵刃架在一起,差点将自己人扎了个对穿。
“如此仙音,便是寂寞到死,也是值得一赏的。”
那本该被削了脑袋刺穿心脏割断咽喉的人站在旁边的屋顶上,神情漠然,淡淡地说道。仿佛刚才生死一瞬的人并不是他,他只是路过的看戏人而已。
然后他又接了一句:“可惜,你们应该知道,有人打扰的时候,再美的乐音也无法令人沉醉。”
说完这句话,他已拔出了他的剑。刃如霜雪,白玉般的剑。
于是那三个杀手就看到,冷月下,那个身着月白衣袍的剑客,以剑指着他们——这是京师乃至整个江湖里的人都不愿意看到的景象。
那意味着,他们必须与那名剑客一战生死。
戚少商很不高兴,那三人的攻击不仅打断了他欣赏琴声的兴致,也打断了他的回忆,那是被封印的记忆里,唯一称得上是美好的回忆。纵使它与背叛紧紧相连,但仍不妨碍它的美好。
所以他没有给那三人再次出手的机会,他已出剑。
三个杀手便领略到那无影可循的快剑——戚少商的快!
他们只看到月华般清冷的白光一闪,随后便是无穷无尽的寂寞。
杀他们的剑名痴。痴心?痴情?痴狂?无人知。
但握在戚少商的手上,就只剩下——寂寞。
那本来就是一柄,寂寞之剑。
剑回鞘,不染丝毫血迹。戚少商开始考虑让杨无邪来善后,查查这几个人的底细。
忽闻脑后剑鸣之声,戚少商转身举剑相隔,扑面而来的却是一片幽香,闭气似乎是来不及。脚一软,单膝跪地,以剑为支撑,方能勉强不倒。昏迷之前,视野中出现一红衣少女,左右不过二八年华,似在细细打量他。
这世上有些人即使跪着,也是一身傲骨,比如戚少商。而穿在他身上的袍子,即使沾染了尘埃也洁净的好似最美的月光。
那少女看着已经昏迷的戚少商,似是对他的洁净不满,在他袍子下摆狠狠地踩上两脚,才对那听不到的人说:“原来金风细雨楼楼主也就只有这点本事,小小的迷魂香一迷就倒。”然后招手让随侍在一旁的手下将人抬上早已经准备好的车马。
她很得意,前面这三个笨蛋并不是她的人,所以她今日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她只是吹了吹香而已。
对付大侠,就得用小人的法子。
顾惜朝心情应该很糟糕,虽然这里有最好的床,最美的菜肴和最醇的酒。但如果你是被人敲昏了带来这里,又不闻不问的,相信你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然而没几天,对方便给他带来了同伴——当他们把他扛进来的时候他甚至不敢相信。
可是躺在床上的不是九现神龙,又能是谁?
待到人全部离开,顾惜朝冷笑一声,对床上的人道:“起来吧,戚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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