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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1997-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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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抓住他手臂将他往回脱,“她问起来你就说是我强逼你回座。”

陈家兴与她僵持,“我……我怕害到你。”

楚楚卯足力拉扯他,“那就让她来……”

天知道是不是因为学多两手功夫拳法,居然正义感爆棚,要做救死扶伤匡扶正道的女侠客。

这时候闫子高刚刚好回到教室,从礼拜六那天起,他自认是江楚楚男朋友,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担起男人职责,务必全心全力保护好“娇妻”。

他的保护与死缠烂打及四处顶锅划等号。

他当即隔开楚楚与陈家兴,代替她拖住陈,“要找找我,她算算我爹地给学校捐多少钱,百分百一个字都不敢说。”

陈家兴被逼无奈,结束罚站回到座位。

袁柏茹趴在桌上冷哼,两只眼死死盯住江楚楚后背,长出獠牙淬着毒液。

闫子高背过身朝楚楚得意地挤眉弄眼,“看,是不是好犀利?”

楚楚耐心敷衍,“对,超人都比不过你。”

他得她一句话,心上开花,双脚虚浮,就快要像超人一样就地起飞。

好在相安无事一整天。

放学后闫子高也一样跟在她身边,袁柏茹从她座位经过,他立刻张开双臂挡在她身前,老母鸡护住幼崽的架势。

如果拉高脖子喊两声就更像。

无奈袁柏茹没心情欣赏他的赤子雄心外加滑稽面孔,她心中一酸,“男仔头”也差一点哭出声。

即便她不够娇嗲不够美丽,却不意味着连她的心都没有血肉,同样是十七岁的青涩光阴,她喜欢上一个把她当杀人凶犯戒备的少年。

感情总是你爱我我爱他他爱她,纠葛缠绕,麻烦不断。

因此才有百万本小说,孜孜不倦地写着俗套故事,却仍然一本又一本攀上销售金榜。

等袁柏茹走后,楚楚才与闫子高一同下楼,“袁柏茹是真的很喜欢你。”

“我不喜欢她。”闫子高的拒绝几乎是本能,“成天凶巴巴看谁不顺眼就动手,迟早要被警察抓去重新教育。”

斜阳挂在摩天大楼,岌岌可危。血色残光在脚下,追着一前一后步伐。

楚楚低着头,隐约带笑,“你究竟明不明白什么才是喜欢?”

闫子高跨一步跃到她面前,伸手扶住她双肩,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就像我喜欢你,就是这种睡不着放不下病入膏肓的感觉。”

楚楚歪着脑袋看他,“谁教你说这些?”

他方才的气势全消,回到原来轨道,低头耸肩,“我新买一本恋爱手册。”

“我以为闫二少经验丰富。”

“我计划学一点新知识。”

“白痴。”

她声音冷冷,闫子高却如获至宝,他脑回路与普通人相左,“我会努力学习争取入校。”

“少做梦——”

闫子高不理,“几时举办入学考试?”

楚楚回答,“直接给你零分。”

“我刚才帮陈家兴不可得两分?”

“不可以。”

她一人远走,他独自踏步,沉沉夕阳下,想哭。

但他很快跟上,并且精神抖擞容光焕发,明明自家司机已经上来打招呼,他仍站在她身边陪她等。

时钟走到六点整,肖劲还没能出现。

依照他对时间的绝对敏感,她开始猜测他是否遭遇车祸、抢劫,或是强*奸等等暴行。但转念一想,测量他一百八十公□□高与迅捷身手,全市能够拿下他的应当都是稀有物种。

除非因他自身原因。

他选择迟到或缺席。

礼拜六那天晚上,他陪她走在影影绰绰赫兰道,还记得留下邀约,可惜只有三个字,“礼拜一?”

“好。”

两个人完完全全是地下党对暗号,或者说是沟通障碍患者的同乐会,凡事用最短字句解决。

相约再去教她练习搏击,学生痴痴在等,老师迟迟不到。

闫子高小心提议,“要不要坐我的车?”

“嗯。”她不是那类固执傻等痴人,更何况她待肖劲还未到痴心苦等的程度。

夜班车的暧昧旖旎,突然间吹散在斜阳晚风里,散了。

一路上,闫子高雀跃异常,脑细胞饮过虎骨酒,持续不断地发昏发热。

楚楚始终望窗外,从头至尾忽视他的欲言又止。

到下车也没能说上半句话,闫子高彻底败北,“明天需不需要我来接?”

“不用。”

“那……”

“拜拜。”她关上车门,毫不留情。

他对着紧闭的车门挥手,痴痴呆呆,“拜拜……”

司机先生在偷笑,“二少,现在妹妹仔越来越不好追。”

“我再去找本书……”

“不如去找大少取经?”

“我会考虑。”闫子文不趁机陷害他就是万幸。

楚楚回到家,心情持续低落。难得今天江展鸿江太太连同江安安通通都在,大家终于能够凑足一家人共一桌晚饭。

席上江太太优雅地向女儿表示关心,“学业上有困难还是与同学相处不开心?阿楚一晚上闷闷不乐。”

楚楚放下汤匙,简要回答,“我没事。”

江太太微笑,温温柔柔看向江展鸿,“女儿大了,不愿意再跟父母分享心事。”

江展鸿开口,“阿楚还算乖,好过对桌那位江大小姐。”

江安安立刻皱眉,“又扯上我?我期末论文没有低分,还不能过关?”

江展鸿哼一声,“只一个a,在你眼里就算高分?你的自我要求需要进一步调整。”

江安安没所谓地耸耸肩,“好吧,下学期我把自己当□□因斯坦造计划。”

江展鸿冷冷哼一声,又将枪口调回楚楚方向,“准备考哪一所学校?”

没等她回答,江太太笑呵呵说:“不一定在本埠念大学,去英美也好,你与嘉瑞都是明年毕业,两个人一起去读书最好。”

江安安问:“程嘉瑞还要继续读?”

江太太答,“听说要去牛津念llm。”

从头至尾与己无关,程嘉瑞三个字在楚楚身体里产生化学反应,令她头晕反胃,病入膏肓。

“我吃饱了。”她放下碗筷预备上楼。

江太太小声询问江安安,“阿楚最近是不是遇到烦心事?”

江安安摇头,“她有事也自己解决,几时跟我们讲过?”

到拐角处听见人声,肖劲来了。

他匆忙回来,正与江展鸿道歉,解释他今天因何晚到,但楚楚没兴趣听。

江展鸿只说:“下不为例。”

江太太却很宽容,“都是小事情,已经有同学送她回来。”

更有兴趣探听他私人事,“是不是遇到难事?如果需要帮忙,请一定向我们开口。”

她听见肖劲回答,“多谢江太,我还处理得来。”

到此她再没兴趣继续听壁角,闷不吭声回房间。

枯坐在椅上还是不安心,轻手轻脚挪到窗台。背靠墙壁,小心翼翼挑起窗帘,目睹他略显寥落的背影独自走到院中。

突然间他在泳池边站定,回头望,视线似乎就冲着二楼窗台。吓得楚楚放开窗帘,慌慌张张跑回床上,大被蒙头才够安全。

而肖劲望着飘飘荡荡乳白色窗帘,勾一勾嘴角,挑出一个铺满邪和痞的笑。

他暗藏深处的气质,这一刻从骨子里透出来。

一时间风采无人能敌。

楚楚护住扑通扑通乱跳的心脏,紧张得随时要暴毙而亡。

她开始痛恨他——一个无耻无赖一无所有的王八蛋死扑街。

恨不能找阿婆打小人,打打打,打死你个负心薄幸陈世美!

咦?他们几时发展到这一步?连楚楚自己都满头雾水莫名其妙。

好在还有闺中密友能够分享垃圾情绪。

晚九点她与安琪通电话,“我约好要与袁柏茹决斗。”

电话那端沸水开锅,“我有没有听错?你去?你连书包都提不动,学人家送死?”

楚楚说:“我已经下定决心。”

“拜托,你是不是最近看太多日本漫画,认为是超人转世,全世界都需要你拯救?”

她及时喊停,“我们几时出来饮茶?”

“明天七点,你逃掉一堂补习课,我给你介绍新朋友。”

“谁?”

“到时候你就知道。”还要卖关子。

接下来互道晚安,结束混混沌沌一天。

第二天肖劲按时到场,她胃痛,又赌气,更加不跟他讲话。

车内装满低气压,等他傍晚来接也不见好,而肖劲心事重重好难猜。

楚楚的心思陷入泥淖。

到时间她从九朗大厦溜出来,在咖啡店遇见寒潮之中穿洋装的郑安琪,还有个老熟人黄茵茵。

见她疑惑,郑安琪坦然说:“我一知道barsix是她阿叔,马上更换态度同她做朋友。你看,其实茵茵人不错。”

第15章 出轨

第十五章出轨

楚楚与黄茵茵打过招呼,郑安琪一秒钟也不浪费,开足马力着力打听barsix私密事。

追星族只关心一个话题,“你阿叔到底有没有女朋友?”

问出口,连带楚楚都打起精神用心听。

黄茵茵喝着拿铁,回答得理所当然,“有啊,怎么会没有?”

“是谁?”这回紧张的是楚楚,“她几岁,做什么工作?”

黄茵茵说:“是我小姨,他们认识好几年,早就在一起。”

楚楚背后响起轰隆隆雷声,炸得她耳后面颊都滚烫。

郑安琪捧住脸呜呼哀哉,“我不相信!barsix那么靓仔,怎么会有女朋友?他只可以独身一万年。”

黄茵茵好心解释,“我没说谎,昨天我小姨摔伤,还是阿叔第一时间送她去医院,忙前忙后照顾人,你不去看,根本不相信barsix会做这种事。”

郑安琪趴在桌上要哭不哭,“上帝,为什么要告诉我?我不想听,一个字都不想听。barsix是我的,我至多同阿楚分享。”

她的少女心化作碎片。

黄茵茵仍嫌不够,继续补充,“为照顾我小姨还耽误工作,阿楚应该知道。”

突然被点名,楚楚来不及做反应,呆得可怜,“他昨天确实没能及时去学校。”

黄茵茵摊手,“你看,我说的没错吧。”

郑安琪身在烈狱,兀自伤心,因而没能抓到楚楚眼中一闪而过的黯然。“玉皇大帝如来佛祖,我被barsix抛弃,人生头一回失恋,你二位应当让我中头彩以表安慰!”

楚楚懵懵懂懂未发声,她仿佛一失足陷入一片无边无际的混沌之中,脑细胞手牵手跳海,情绪只剩下几个黑漆漆小人儿——一个叫伤心,另一个叫绝望。

鸳鸯奶茶也变寡淡无味,玻璃杯没能对准嘴唇,全漏在裙摆上,头一次穿出街的深蓝色小洋装就此报废。

郑安琪顺势拥住她,“阿楚,让我们一起抱头痛哭。”

需不需要再喊一声失恋万岁?

可怕的是厄运还未结束。

三个人走出咖啡厅,黄茵茵要回天安大厦,楚楚折回九朗,都不过五百米距离,三人并排走,快到天安大厦楼底,楚楚与“鱼蛋面”只隔着一条马路的距离。

交通灯由红转绿,出租车碾过斑马线,路边有人先一步推开车门,却不向前走,转而弯腰伸进车内,轻手轻脚抱出一位清秀佳人。

她穿白色洋装,长发及腰,背影婉柔,与楚楚的明艳全不相同。此刻她侧着头靠入他臂弯,修长双腿也挂在他手臂,他似乎低头细心询问,或许她说不要紧,或许她抱怨真难受,总之他嘴角含笑,温柔如水。

“奸夫□□!”是郑安琪仗义执言。

黄茵茵出声反驳,“喂,人家天造地设一对,关你什么事?再说,他们两个早就住在一起,要不了多久就会注册结婚。”

“我不信,你从来谎话连篇。”

“不信你在街口等到凌晨,看我阿叔下不下楼!”

郑安琪同她的新朋友黄茵茵相互赌气,黄茵茵转头跑开,郑安琪抱住楚楚抽泣,“barsix居然不是单身?我再也不要对着他发花痴。”

“噢——”楚楚木呆呆没知觉。

郑安琪说:“今晚就换对象!阿楚,我失恋了,你怎么都不安慰我?”

今晚恐怕最伤心的不是她。

“taxi!”楚楚召来一辆出租车,也不记得郑安琪最后是否再撂下狠话亦或者发出重誓,她脑中空白,双眼发花,仿佛一夜之间染上绝症,再也没有治愈的可能。

人为什么可以轻易地爱上另一个人?这问题她或许可以请教闫子高。

回到家立刻蒙头大睡,没人知道她流多少眼泪,掉落多少心伤,这秘密从萌芽到结束仅限于她自己,她一人花开一人花落,一个月时间无声无息斩断一场惊心动魄单恋。

或许不止眼前时光,或许是从雷雨交加夜晚,安琪带着她站在沸腾的人群中偷看他比赛的那一天起,她从此坠落情网,弥足深陷。

可恨是他,她心如小鹿也好,绝望伤怀也罢,他根本无知无觉,就仿佛她的磅礴爱恋与他并无关系。

没错,确确实实与他无关。

怪只怪她自作多情。

楚楚在被子里哭到力竭,她面颊濡湿,已分不清是眼泪还是热汗,从滂沱大雨到默默抽泣,渐渐无声息,她去梦里讨要真心。

第二天起床见人,双眼皮格外深刻,江安安在餐桌上打趣,“妹妹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连夜去割双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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