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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振大唐-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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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县令及雍丘县令何在?”却见有两位身着七品服色的官员随声出班而拜,口出恭声:“微臣真源县令张巡(雍丘县令令狐潮)拜见太孙殿下!”
我不由闪目细细地打量,左面那张巡年在三十六、七岁。卧蚕眉丹凤眼,颌下微有墨髯,一脸的肃整恭谨之色;右边的令狐潮与张巡年岁相仿,白面无须,一双时不时眯缝着的狭长小眼,显见是心术之人。
我带着微笑地和声说道:“本太孙早就听闻二位卿家深怀谋略,而今范阳、平卢两大军镇的节度使、东平郡王安禄山,为一已之欲,辜负了圣恩,起兵叛唐。这也正是二位卿家为国出力的时候,因此,本太孙急调二位卿家前来,随军参赞军机,庶使早日平灭安贼的叛乱!”
我语中带着期许和推祟不仅使张、令狐两人心中大是激动感激。一旁的将僚也暗暗有些惊疑。这一县之长只不过是低品级的小官,太孙殿下怎么如此推祟期许?而出于对我眼光和谋略的信任,他们纷纷猜测:莫非这二人真有什么通天的本领?当下,众人对张巡、令狐潮二人都不敢心存小视了。
“殿下如此厚爱,微臣当竭心尽力效命于殿下!”张巡欣逢伯乐,知遇之感弥于心间,当即再谢恩,令狐潮虽是趋势之徒。却也不是铁石之人,眼见当朝储君如此高看厚待于已,心中也感我眷顾之情,当下也出言道:“微臣得殿下如此青眼相待,一定赴汤蹈火再所不惜!”我连忙令他们平身,眼瞧着手下再添能臣,心中高兴非常,一时之间,二三日来为思忖不到安贼下一步行动而郁郁的心境,渐渐离我远去。
这时,旗牌官罗大伟再次禀报道:“启禀殿下,天策府长史李泌已到,恭候殿下接见!”听此一言,我情不自禁地站起身来,欣喜之情溢于言表,连声吩咐道:“快,快快有请长源!”有李泌李长源在我身边,何虑安贼之乱不早日扫平?在史书上,假如肃宗能听从李泌和郭子仪的建议,安史之乱也不会持续那么多年,由此也可见李泌的谋略之一斑。
不一会儿,李泌昂然而入,我看着李泌身上残留的雪屑,有些憔悴的脸庞,心情在激荡之中,又有此惜痛,未及李泌上前见礼,我连忙吩咐陈靖斟上杯酒,并对李泌说道:“来,长源,且饮一杯酒,歇歇再说!”
李泌一怔之间,目及我站立着的身躯和挚真的神情,浓眉下的亮目不由一湿。他连忙轻咳了一声,在低头之间又把自己的心情掩饰起来。但从他还没有平息好情绪的眼神中,我依然可知,我这个倚为干城的谋臣在这一瞬间,被我真心的相待而感动。
“微臣多日未侍殿下,不知殿下一向可好!”李泌在心情激荡之下,仍然发现我的容颜虽然更见英挺稳健,较之长安之时却削瘦了许多,便关切地问道。一旁的将僚们眼见我和李泌亦君亦友的态度言行,暗有感触,想及我平日的仁德平易和睿智英明,更是确定报效于我的决心。
我点了点头,正待有所言语,罗大伟却领着一人,匆匆奔上大厅。那人一上堂来,便急急跪地而报:“启禀殿下!安贼自统十万大军,撇开棣州城,直挺青州而来!一路之上,府县不堪御抵,大概二日之内,便可抵临青州城!而河东、朔方两镇,高举‘诛奸王,清君侧’的旗帜,各聚兵六万余,直取长安,一时间举国振动,望殿下速速早作决断!”来人此言一出,一厅将僚心中震然。
我压住心中的震动,看向禀报之人,却是我新任命的侦骑果毅校尉刘二宝!当下,我沉稳地向李泌说道:“长源先一旁休歇,稍待再述君臣之谊!”李泌躬身退到一旁。虽然我心中早就料想到安禄山、高尚等人,必定会积极挑动忠、永二王叛乱,以图混水摸鱼,而这消息真地传来时,我仍然在心中有些震惊。但我更知道,作为三军统帅、作为君主的我,绝不能有丝毫的惶乱之色,因为我是臣属们的主心骨,是他们的支撑点,绝不能在这当口乱了章法,降了自己的士气、斗志。
我沉稳的言行果然起到了作用,厅上的将僚们见我表现的如此镇定平稳,也不觉渐渐恢复了平静。而后,我向刘二宝问道:“忠、永二王起兵叛反的消息由何而来?”刘二宝强抑着巨喘,恭声回道:“属下的侦骑在齐州地面遇到两京所遣的快报使者,只因驿站马力已是不堪奔行,由属下侦骑一路将驿站快报送达。”我当即令他将快报呈上。
看罢快报,我将它递与陈靖,令与将僚们传阅,而后,我问向刘二宝:“剑南的兵马可已到武牢关?”我曾吩咐手下的侦骑,在武牢关留有一小队侦骑,一俟武牢关驻入剑南兵马,立即前来报我,如今虽然不见回报,我却仍抱着万一的希望问向刘二宝。
刘二宝果如我所料地黯然摇头,我心中不由头一次涌出一阵无力感。硬抑住心中的失望,我立即传令刘二宝:“即速令齐州王林部前往武牢关镇守;吴东生率洛阳仅一万的人马急赴潼关镇守;并命封常清把剑南余下的五万兵马,由李白率领,急奔赴潼关,归吴东生节制;白孝德务必维护长安的安宁!”刘二宝恭应一声,躬身退下。
我感觉着自己的心情似乎急躁了些,便微运不动玄功,使自己的心态平稳了下来,我细一思索,心下却是一宽:早先安贼甫动时候,我为防万一,只调了剑南三万人马,让他们驻扎武牢关,以控天下紧要之处,却不曾动用河西、陇右等军镇一兵一卒。并密令哥舒翰和李光弼严密监视河东、朔方忠、永二王的动静,一有异动,即起兵扼控他们!如今,忠、永二王初起叛兵,以歌舒翰和李光弼的能征惯战的才略,忠、永二王当不在话下!而告急文书这边传到,那边歌舒翰和李光弼的反应却一时之间没有传达过来,我又紧张什么?我当前的大敌只是安禄山也!一念至此,心念更是平和。
抬目之间,我却发现,在场的将僚都是一脸的忧虑之色,惟有李泌表面平静地观察着我的言行,一见我的眉宇间恢复了平和,李泌不由轻轻地点了点头。
当下,我沉声问道:“如今安贼亲率十万大军直扑而来,众位以为计将安出?”赵安国当先出列言道:“如今安贼势大,兼之忠、永二王兵起河东、朔方!以臣所见不若弃卒保帅,全军回兵潼关、武牢一线,据天险而聚援军,待兵马齐备,一鼓而歼战来敌,而后再兵清天下!”
第二百章 集思运筹
赵安国语刚落音,程开芳立时大声驳道:“万万不可,一旦我军回返两京,大唐千里沃野,江淮富庶之地即沦贼手,而我二万五千名跨海东征的将士,也将再无幸理,岂可如此!以臣之见,不若一边据城力战,一边传令天下,在扫灭忠、永二贼的同时,协力夹击安贼!如此,江淮经济命脉之地可保,二万余将士可全,天下黎庶更是得以少受战乱的荼毒,万望殿下明鉴!”这员老将在心愤忠、永二王不肖之下,竟直称之为二贼!
听及两将的争论,我轻轻一笑,温颜说道:“二位将军不要争执,如今的局势万不会如此糟糕!”在场将僚闻之精神一振,复又以不明所以的目光望向我。
我神色一整,沉声说道:“众卿当知,在河东、朔方两大军镇之外,其西尚有陇右、河西两大军镇,再西又有北庭节度!歌舒翰与李光弼早得本太孙的令旨,一俟忠、永二王有变,立以兵马征而擒之!而河西节度使皇甫惟明虽与忠王亨交往颇深,身为蒙承皇恩多年的老臣,皇甫惟明却也不大可能明目张胆地相助逆贼。即便他有异动,在河西节度西部的北庭节度使李光弼更会出手遏制!因此,忠、永二王叛乱起兵,为祸定不会长久,他们只不过是加速自身的灭亡而已!”
原本不知底细的将僚们闻言,不由松了口气,忧虑顿时减半。而对于我未雨绸缪的神机妙算更是大是叹服:如此睿智英明的君主,真是可遇而不可求啊!那刚刚归入我麾下的令狐潮。在心念转动之下,也不禁暗起了真正地投效之心。作为深负谋略的他,当然知道跟着我这样的君主,就意味着自己离荣华富贵只有一步之遥。
我见众将都已经明了当前的局势。便再次开口问道:“安贼挟十万大军前来,而青州现有四万六千人马,敌众我寡,众位卿家可有什么计较?”
赵安国刚才虽说是从大局上看问题。心无旁骛地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但在程开芳的反驳下,既是有些词穷,又感觉着自己适才所言,大有躲怯畏缩的嫌疑,心里暗暗惭愧。此时见问。当下略一思索,便又躬身说道:“以臣之见,不若大量征用耕牛,趁安贼所部远来疲惫,效仿田单破敌之策,布以火牛阵!待敌军被牛冲得大乱之际,三面以骑军冲击,如此可一挫敌锋,使其败退!”
闻听赵安国之言,我心中暗暗轻叹。这个赵安国绝非将帅之才,犹如他的同宗一般——赵括,只会生般硬套,纸上谈兵,也不看看条件是否许可:青州的地面确实是有耕牛。依照地形而论,青州城外也确实可以以火牛冲锋。然而,这近十日来,青州地面兵车辚辚,战马嘶嘶,附近寻常百姓家稍有行动能力的人,早就避退三舍,而耕牛又是百姓家的一大财产。又怎能留存下来!如此而来,一天的时间又能征调几头耕牛?要布火牛阵冲跨敌军阵脚,最少却也非得三千头耕牛(田单布火牛阵使用了五千头牛),这么多的牛从何而来?而且绑缚在牛角上的六千把尖刀一时之间又怎么凑得?
我虽如是想,却也不能打击了赵安国的积极性,口中只委婉地说道:“赵卿此计妙则妙矣,只是安贼快则日余就到,时间太以短促,根本不及准备,众卿可有别的对策?”我的目光由李泌的面上掠到高适、颜真卿、张巡和令狐潮的面上,在我的心中,这些人才是真正为我出谋划策的谋士!感受到我的目光,李泌淡淡地笑而不语,颜真卿则皱眉苦思,令狐潮也默然无言,张巡却卧蚕眉一轩,躬身进言:“微臣有一得之愚,却不知可不可行!”
我心中大喜,这张巡忠肝义胆,为人坚忍而富有奇谋,料来所筹之计必然实用。我当即欣喜地说道:“张卿但请说来!”张巡恭应一声,思索着说道“若如殿下所言,忠、永二逆已不足成事,那么就由微臣率六千之众,坚守青州城。殿下领四万兵马先与棣州兵马里应外合击溃棣州之敌,同时只令吴东生、王林驻守潼关、武牢关,而让已经抵达的剑南所部八万兵马发往齐、棣二州交界的天乘镇,与殿下的四万将士合兵截贼粮道,俟贼兵锐气大降、将士疲惫之际,殿下以这十二万生力大军出击安贼之兵,料想安贼必然溃败!而棣州兵马于此时截杀,殿下则乘胜追击,如此一来,安贼实力大消近半!在广晓大义之下,以殿下的才智齐整军队进击贼人老巢,安贼之乱便可指日扫平!”
我听得此言,心中大是感叹,如果按照张巡所言而行的话,张巡也得需要一个多月时间的坚守!唉!这等忠直之臣,为国筹谋但知有君不知有已!我又何其忍心让他身陷如许艰苦的险危之地?一旁的臣僚也为他的气魄所震惊,要知道,以六千人马困守孤城,拒十万人马的月余围攻,那是件多么艰危的事啊!这不仅是谋略的问题,主要还是要有超人的胆略!这种境况,别人避犹恐有所不及,张巡却主动提出担当,由此,众将更认定他与令狐潮之所以能得到我的青睐,定有非常人之能。
我轻咳了一下,目光在李泌脸上一转,沉缓地说道:“张卿的计策太以凶险,本太孙虽则无能,但也深知众卿乃是国之栋梁,是本太孙视如左膀右臂的脑股之臣,怎能让你们轻涉险境?张卿此计毋需再谈!众卿是否还有别的计较?”我这充满关切的爱护言语一出,众位将佐心中大是感动。
李泌见我再三以目光相视,心中已知我是在问计于他,俟我话语一顿,他便上前说道:“目下的时局,其实远非这么简单,即连安贼本人都已亲率兵马前来,这本身就包含了三个问题:第一,表明安贼对殿下非常重视!因为殿下乃是大唐的正统,且又是民心所向,而只要除掉殿下,那么天下必然陷入混乱,安贼图谋大唐江山的大计才更有望实现,所以安贼对殿下可以说是志在必得;第二,安贼此次叛反,除了范阳、平卢两镇十四万人马以外,还集结了奚、契丹、同罗等族的兵马,总兵力当在二十五万以上!那么除了防镇压两地之外,余下的十余万兵马做何用?殿下不可不防!
第三,安贼大军兵绕棣州而不攻,直挺青州,丝毫不顾兵马补给被切断的危险,这说明安贼可能压根没有想到要运送补给!那么,他十万大军除了要围困擒俘殿下之外,就是要就粮于江淮富庶粮仓之地。换而言之,安贼想兵据江淮!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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