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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前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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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释怀笑道:“和子郁在一起,去哪里都甘愿。即使一辈子粗茶淡饭,布衣乡野,我也喜欢。”
子郁动容,拥紧我,下颚抵在我额上,“无衣去过大漠么?那里的沙土是金子般灿烂的金黄色;天空中飞翔的是苍穹的王者鹰;绿洲环绕着月牙湖,静谧的像是沉睡了千年的牧拉;代步的是沙漠之舟骆驼。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只是上唯一令我敬畏的,便是天地之力。”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那该是怎样大气磅礴的一幅画卷?遥想朔漠狂沙,我不禁心驰神往。
见我痴迷,子郁笑道:“天地之大,山河之美,超过你所能想象的极致。找到了你父亲的下落之后,我带你遨游四方,去看东海浩瀚,西蜀陷峻,滇南旖旎,杏花烟雨……”
我心中喜悦,一夹马腹,迎风驰骋。子郁亦是遥望着极天冰雪,目光悠远。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四处银装素裹,分外妖娆。马鞍上相偎相依的一对壁人,怕是早已只羡鸳鸯不羡仙。
“子郁,快看!”
行到江岸时,之间冬日寒雾笼罩了整个江面,三尺寒冰上,烟雾缭绕,雪花点点依旧不断地飘着,竟觉得眼前此情此景,蓬莱仙岛也不过如此。
子郁抿唇一笑,已抱下了我,“策马奔了那么久,你现在倒是暖和了,一会儿就该冷了。你就在这里别动,我去剿冰捕鱼。”
话毕,子郁已移眼冰冻三尺的江面。
审视了那后的令人咋舌的寒冰,我唏嘘道:“容易剿么,这冰硬的跟铁一样。”
“拿剑来。”
子郁接过李鹤递过来的剑,径自划向结了厚冰的江面,只见剑身没入冰中,优美的一道弧线划过,冰层立刻起了一个窟窿。接着惊奇地看到冰层下的江水汩汩地由那窟窿往上涌,说不出来名字的各类鱼争先恐后的跃上了冰层。
这一大奇观真是让我一饱眼福。
自然是满载而归。
只是来的时候匆忙,李鹤忘了取装鱼的竹筐来,连翘二话不说,上前扯下李鹤的披风做成的包袱里。
正要打道回府时,遇上了带着渔具过来这里的渔夫。
他们并不认识子郁这魏国公,一到江面后,纷纷取了工具剿冰。如此大规模剿冰,自然不是如我们一样是来捕鱼的。
连翘却傻乎乎地感叹,“这样剿冰,该捕多少鱼啊!”
此话引得渔夫们哈哈大笑,一人解释道:“哪里是为了捕鱼呢?这大江是大周与齐国两岸百姓的交通。大周江南那边有人一掷千金急着渡河来江北,所以我们才要剿冰呐!”
急于渡河,因而剿冰。
这大江绵延几百里,要剿穿一条水运通道该是多么花费时间花费精力的工程?这般耗费人力、物力和财力的工程,又该需要多少金钱才能驱使船夫在这寒冬冒寒施工呢?
而急于渡河的那人,只因为等不及这大江要到明年春天寒冰才会融化的时日,竟不惜千金也要早日来此。
谁这么财大气粗,做事不顾过程,只求结果;不计成本,只要效率呢?
我蹙眉冥思,百思不得其解。而我身边的子都,他隔着漫天冰雾,遥看大江尽头的大周国的目光却深邃幽怨,微微地眯起了眼。
遥隔着数百里的大江的另一端的岸上,大周国衔接齐国隔着这大奖的码头上,同样站着一个器宇轩昂的男子。他负手遥望着大江对面的齐国的方向,问,“江南王,她真的在齐国?”
他身后的那个俊美的男子噙一抹笑,颔首,“茼茼的嫁妆全是皇上亲自批得,皇上比臣更认得。”
他的心竟然一颤。
这里是大周的江南,与齐国的江北之隔一条大江了。一渡过了此江,或许马上就可以见到她了。
这两三月,他已经尝过了心痛的感觉。岳心茼,心茼,心痛……
她的名字的寓意竟然是这样的。
她也知道什么叫心痛么?心痛的午夜梦回抓不住她轻颦浅笑的巨大空洞,是无论做什么事都会莫名其妙的失神,是灾情缓解的喜悦后随之而来的更多的寂寥,是苦寻了她两三月却杳无音讯,明知她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却看不见摸不着的咫尺天涯,甚至寻不到她的一点踪迹的隐隐的惶恐……
她怎么会懂!
几乎是她私离大周的半个月后,他随后就微服离京了。
抛开了初登基时那繁杂日理万机似永远也处不完的国事,不顾政局初定另几位藩王对皇位虎视眈眈。
他微服直入齐国,齐国京城,沿途的各大城市,他都有找过,都有找过一直在找,一个城镇一个城镇的找。
她好像真的凭空消失了一般。
人海茫茫人头攒动的街市上,他多少次捏紧了拳。指甲扎进肉里血痕道道也不自知。那么多人的面孔,无一个是她。伊人何在?
找到了她,他定要将她囚禁在身边,哪怕折了她的翼,陨了她的梦想与快乐他也不管。不想去管……
可是,可是他还是在心里一遍遍地告诫自己,一遍遍的说服自己慰住自己的火气。再见到了她,他一定笑着走近她,不再让她害怕。不求其他的,只求留下她,留在他的身边。
留在他知道的地方,想要看她时,就能看得见的地方。
其他的,他不强求,他不强求了。
只要留下她,不再像这次一样不声不响就消弭无踪了。
他突然间才惊觉,看似强健的他自己的体魄,竟然如此脆弱的不堪一击。原来那笑里藏刀的铁石心肠,只消他的一次不告而别,就可以疼痛上好几个月。
骨血里的生生相连。
那样的窒息,他几乎要绝望地以为他今生再也见不到她了。
两个多月过去,他从齐国离去。便欲由江南绕去燕国,或许能找到呢,顺便沿途体察民情,亲眼看看灾情恢复后的江南。
他还是皇帝不是么,坐在那个位置上,就该心忧天下一天不是么?
那一刻,他已然觉得他得来不易的皇位,索然无味了。
他去了江南王龙天羽的王府。当他踏进江南王的王府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来对了。
江南王将江南治理的民不聊生,他召江南王入京时,何止是龙颜大怒?
可是,当他冷冷的坐在江南王王府的主位上,当江南王将她捐献与此次赈灾的两包袱嫁妆呈给他是。他对江南王这几个月来的怒气,突然就消失了。
她的嫁妆,那一样一样的珠宝首饰当日全是过了他的目,由他一件一件的挑的,他怎么会不认得?
他死寂了几个月的心,突然在那一刻就复活了。
江南再往前行,就是齐国的江北。一路派人寻访,她果然是渡江去了齐国的江北。她的目的地,竟然是齐国。
两三个月,他就已经到了齐国江北。虽然不能肯定她这一刻还在江北,能肯定的是,她定然是在齐国的。
这一刻,他一袭便服负手站在江南的码头上,收回了遥望江北的目光,低眼看着正剿冰的船夫,他突然就笑了。
两三月来,他的第一个笑容。
依旧是倾城倾国,颠倒众生。
那些凡夫俗子见到突然来到码头的这一拨贵人,无论是他,还是江南王龙天羽,或者是一直面无表情的李展翼,甚至是虽未太监确保养得极好的万忠、朴年、朴圆……他们都觉得惊为天人。在看到他的那笑容时,更觉得胜似‘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良辰美景。
“皇上,龙将军辞官归隐的信函几天前就送到了……”
万忠乍见那倾城倾国的笑容,不免提醒她煌灼辞官的事。
咋见那信函时,众人脸色大变。而他,只是淡淡一哂,丝毫没放在心上。
煌灼先斩后奏,竟然连大周的京城也不愿回了。这一次,他辞官显然是来真的。他如此了解煌灼,怎么会不清楚。煌灼就怕他强行留人,因而也不回京城与他辞行。
自逼迫煌灼娶她起,他与煌灼也冷战了几个月了。煌灼此次归隐的意志这么坚定,怕是前去齐国一趟,找到了他的意中人吧。
可是,不管怎样,他对付煌灼,可有心得多了。
他道:“过段时间。命人告诉煌灼,就说朕微服离京的消息不胫而走,早成了有心人士欲除之而后快的目标。煌灼么,他自然会追踪而来护驾。临到大周京城时,再放消息出去,就说朕被人行刺,命在旦夕。都与大周京城近在咫尺了,他自然会回来看真最后一眼的。”
众人膛目结舌。
他只是一笑,煌灼那么善良,很好应付的。他从来就不担心煌灼会离开他而去。
煌灼与他,就像两个统一体。这么多年来,彼此早就植根于彼此的身体里,谁也离不开谁。
他从来不担心煌灼会离开他,也有千百种方法让煌灼心甘情愿地留在他的身边。而煌灼也从来不以为离开夜的煌灼是寂寥的。
以后漫长的一生中,他始终与煌灼相互扶持而前行,那是怎样的一种感情?比亲兄弟更浓的化不开的情谊。甚至于因为他的不甘,因为他帝王的私心她留在身边的那些年里,煌灼也始终不曾怪他。
男人之间,君臣之间也是有友情的。
不是一时热血上涌的两肋插刀,而是一生,一辈子的相濡以沫。谁也离不开谁的他们分道扬镳的岁月里,煌灼失了风流;而他,更是应了大婚是蒲历师的那预言,失了天下。
而此时的他,站在迎风的码头上,笑容邪释。什么天下什么江山,那都是子虚乌有的。江山会一代一代的传承下去,而他的人生不过几十年。弹指一挥间。
他不是帝王,不是那个身系江山社稷坐在皇位上高高在上的人,他只是一个男人,一个普通男人。一个普通的只想要马上将心爱的女人拥在怀里的男人。
只是一个男人。
…………
不同于他的煌灼此刻看不见彼此的遥遥相望,齐国的京城里,齐帝高崇正身着一袭甲胄王铠。好战的高崇,此刻更像是一个精神奕奕,威武神勇的逐鹿战士。
高崇素来有龙阳之好,喜好俊美男子。魏国公,正是齐帝高崇的胯下之臣。
因为宠信魏国公,因而派遣魏国公为钦差大臣,明为赈灾江北灾民,实为在江北恭候燕王拓跋狐的到来。齐、燕两国结盟,征伐天下。
而素来也他在床上讨论谁在上,谁在下;谁做攻,谁做受的魏国公,他身为钦差到来江北后,都做了些什么?将赈济齐国百姓的米粮拱手送给了大周江南的百姓?
嗯,这还是其次。面对魏国公这个宠臣,他认了。早闻这消息,齐国群臣上书弹劾魏国公,他都将那些奏章压了下来。他怎舍得让魏国公受一点委屈?
可是,他的魏国公竟然调遣了两万齐国将士,明知燕王拓跋狐是他这次意欲结盟的盟友,他还将燕国五万杀的片甲不留。让拓跋狐全军覆没?
这次不只群臣,连他齐帝本人都动怒了。
魏国公,太恃宠而骄了!
不,不,魏国公这几个月的行止太反常,完全与往日判若两人。他的魏国公虽然对待朝政庸碌无能,却也万不会糊涂至此。一定,一定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错误。
江北,一定是易了主。真正在江北兴风作浪的人,一定是别人。而他的魏国公,也一定是遭到了迫害。
不论是去搞清楚这次与燕国结盟告吹的原因始末,不论是去解救魏国公脱离水深火热的苦海,还是去征伐那个这几月来在江北兴风作浪的人,他齐帝,亲自走江北这一遭,去定了!
高崇一声令下,齐国二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地往江北走进。
第一卷 相思青萝 051请贤
子都有意亲自煮鱼汤给我喝,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他,竟是亲自取刀剖鱼。
我也来了兴致,见那些鱼还放在李鹤的披风里,便想去找个竹筐装了它们。
想来竹筐那类的东西只有柴房才有,我径自去了柴房。才一入柴房,身后的门已被合上,颈上赫然多了把冰冷冷的匕首。
“别出声,否则我一刀杀了你。”
绝非恐吓,那般狠佞的声音。然而那声音虽然狠佞,听起来却有几分熟悉。知道是来真的,我心里也惊颤了几下,却强作镇定地道:“慕容殇,你又来这招?”
“……是你?”声音带着几分惊疑。
他持着匕首的手垂落,另一只手撑着墙壁,勉强站定。
我转身看去,几日不见,昔日笑傲天下的这男子的下颚上竟长出了些微的胡渣,因为天寒而冻的青紫的面色掩去了失血过多的苍白。高大的身躯依然挺拔,却多了些颓然。
燕国军队全军覆弄,他能活着已算侥幸,任谁也没想到,他身上大伤小伤是难免的。
“你……怎么在魏国公府?”这回轮到喔惊疑了。
他逼近一步,直直地看着我,“你说呢,魏国公让我全军覆没我不找他把这笔账讨回来还会哪里去?满街都张贴着捉拿我的告示,江北的关口被严格巡查,我还能哪里去?嗯?”
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当然不笨。
三日前子郁看过李鹤呈给他的密函,就下了缉捕燕王拓跋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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