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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斗士之下黄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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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黄泉决定休息一会儿,知会过了米诺斯,就地倒头一躺,梦里云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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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又来了。”老夏轻佻地吹了声口哨,屁颠屁颠地靠过去,恬不知耻地谄笑,“隔了这么久没见,想我没?”明知道得不到回答,他每次还是照旧来这么一下,就像镶嵌式病毒程序。
夏黄泉很清楚自己在做梦,第一回梦到这家伙时他楞是骇了一大跳,无面人啊,猛一瞧多吓人啊。不过后来老夏发现人家有脸,就是自己对不住焦,只要一盯这人的五官就散光的厉害。
“哎?你这脸好像比上次更清楚了。”每梦见这家伙一次,形象就越生动越清晰,今天能看出点轮廓了。这让老夏想起小时候玩过的俄罗斯套娃,大套小,一层夹一层,没拆到最里面,谁都搞不清芯子里摆了什么。
只要别是空的就行。夏黄泉就怕玩具把自己玩了。
“今天给我看点啥?”别人做梦都是随机的,就他是定向的,而且不看不行,看得懂看不懂都得看。“放点有用的行不?我已经过河了,前头就是第一狱,给我来点这方面的。”夏大混混自来熟的“点菜”,强烈要求改善伙食。
一分钟以后,老夏发现自己还是被涮了。这哪儿是第一狱啊,下水道还差不多,上下左右都是斑驳的墙壁,黑洞洞脏兮兮,幽闭狭长望不到尽头,走几步就是一岔道,他甚至觉得没准下个拐弯就能碰见叼披萨的忍者神龟。
什么东西都经不起念叨,埋头嘀嘀咕咕的老夏迎头撞上一堵墙,一直在前面带路的无面人不见踪影。他知道,这趟梦之旅要结束了。
最终留在夏黄泉意识深处的,是一面雕刻着火焰图案的古意盎然的石壁,和上面纵横交错的细窄凹槽。
以及一声声低沉嗥叫,由远至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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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黄泉踩踩脚下的石头阶梯,又瞅瞅四周鳞次栉比的黑色岩体,沉吟了一会儿后说:“这里的地势好像比较高。”自他们爬上这阶梯起,高度就一直没降下来,不断蜿蜒向上,周围又都是山,一重遮一重,什么都看不见。光登高,没远可望。
没人搭理他,行动中的冥斗士(候补)就像闷葫芦,嘴巴闭得死紧,要不是小米偶尔回他两句,他真以为这第一狱的空气能把人毒哑了。
走在最前面的路拿突然吱声,“应该快到了。”语气很复杂,激动失落都能听出点味。因为没回头,所以看不到他此刻的神情。
夏黄泉想,他依据的大约是脑子里的概念,不然不会加上“应该”两字。
又向上爬了一段,目的地终于显山露水,冥界第一狱审判庭出现在豁然开朗的山地间。
一座大气严谨的建筑,沉稳威严,看上去就该是公检法这类行政机关的办事处。二十四根罗马石柱撑起来的门楼气势磅礴,在其俯瞰之下会震慑于它的巍峨肃穆,惊骇自身竟如蝼蚁般渺小。
“据说放眼整个冥界,审判庭占地最大,甚至超过了冥王宫殿叹息城。”
听了路拿此言,土包子们频频点头,立马肃然起敬地瞻仰起来——躲石头后面。除了夏黄泉、艾亚哥斯和闭目养神的美女吉欣,余下六个全趴在石头缝隙间伸头伸脑,偶尔絮叨两声交换观后感。
有那么一瞬,老夏觉得自己俨然一幼师,带领一群好动的小萝卜头出门登高。正幻想着,过了念头的小米挨他身边坐下。
“您不去看看吗?”米诺斯觉得夏黄泉神色如常,可以说太如常了。
老夏浑不在意地摆手,故意大声道,“真要看,老子就光明正大地立大门口看,顺道算计一下冥界因此短缺了几层公款!”言毕,身上立刻被扎满冷冰冰的眼刀。
法拉奥暗骂了声“神经病”。这新名词还是前不久和夏大混混学的。
“哎,咱们什么时候进去?”这才是夏黄泉夏同志真正关心的问题。
路拿的脸上露出难色,不止他,另几个好像也迈不开步的踯躅着。
“不进去我们来这儿干么?”夏黄泉吹胡子瞪眼道,“哦,明白了,敢情你们就是来过重阳节的,好了,登也登了,看也看了,逃命要趁早,还是窝回去继续当山顶洞人。大美人,别睡了,赶紧把咱们都送回去,趁第一狱里勇敢的上位冥斗士发现我们以前!”【勇敢】【上位】这两词汇老夏咬的特别清晰响亮,刺激言论颇有成效,几个白斩鸡眨眼成了烤鸡。
“这件事要从长计议,就这么冒冒然冲进去无非是找死!”一张大红关公脸拉得老长,路拿气急败坏地跳出来嚷嚷。
在第一狱法庭前带头出来驳斥的是此地的前任候补,其他人只是附和。冥斗士好像都有点圈地意识,像野生动物一样拥有强烈的地域观念。夏黄泉觉得这现象非常有趣,很有深入研究的价值。就像黄金圣斗士寸步不离黄道宫,海斗士自行守护通天柱,冥界的斗士们也有这样的观念,可惜冥界幅员辽阔深不见底,即便圈了个人区域,坚守起来谈何容易。
多加派人手,把那些闲得慌的地星也拉出来溜溜。夏黄泉老学究似的摇头晃脑,好一通排兵布阵改造社会。无非都是些美好的向往,要知道,老夏这会子还只是在第一狱的法庭外面,门都没摸着,离他所谓的“加派人手”还有段不小的距离。
人都该有点不切实际的想法,要不,就真的只有等死了。夏同志曾这么曰过。
“从长计议?”老夏斜斜瞟去一眼,恶劣地笑出一口白牙。“从阿格龙河边上清醒以来,这么长时间都不够你想的?你平时都在琢磨什么国际问题呢?”
路拿咬牙切齿好一会儿,深吸口气,哑着嗓子一字一顿地说:“过河不是刚决定的吗?你别忘了,这还是你的想法!”
夏黄泉怜悯地望着他,瞅得路拿直缩脖子、如鲠在喉。
“瞧你这点出息,还真打算做山顶洞人。”老夏劈头盖脸一通训斥,“别告诉我你压根没想过渡河,压根没考虑过今后的生活。那你活着干么,一没目标二没追求,趁早抹脖子得了。当初吉欣美人漏了你这号时就该主动撞枪口自首。老子可以断言,河滩上随便找一具骨头渣子都比你有追求,要是能换换,绝对活的比你精彩!”
他大爷的!除了巴连达因,剩下那几个不会都是这路货色吧?老夏对他的“瞻前顾后、”“不思进取”极端鄙视。
路拿气得浑身发抖,脸色又青又白,颈项上肌肉僵硬青筋乱爆,蹶子一撩就想上去揍人。
夏黄泉推开挡在自己身前的米诺斯,不畏不惧地冷言道,“你打,我让你打,但是你要想清楚,这一拳头砸下去,老子就再不用和你废话了。”言下之意,窗户纸一旦捅破,就算正式撕破脸,到时候咱就分道扬镳兵刃相见。
围观者们大气不出一下,死寂死寂的,充分体现了地狱氛围。
表面看起来威风凛凛,内里呐,夏黄泉委实后悔自己的冲动。虽然他说的是大实话,但是实话历来最伤人,这不,眼前就是一活生生的例子。在第一狱大门口搞内讧,这不是无端找抽嘛。无奈出去的话已经收不回来了,为了弥补自己的脑残行为,老夏主动关火,不再端着机关枪胡乱扫射。希望停火各自冷静一下,尤其是攥拳头的路拿小子。
那只拳头悬在夏黄泉鼻端前半晌,终于慢慢收了回去。等对方完全松开拳头垂下胳膊,老夏才吐出口气。不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人心隔肚皮,谁知道路拿半当中会不会突然来个回马枪。电视里都这么演。
路拿窝了一肚子火宣泄不出来,两眼憋得血红。
见状,老夏在肚里猥琐遐思:小子还真俊,都气成兔子眼了还这么水灵~

ACT?11能屈才是大丈夫

“什么人胆敢在审判庭前大声喧哗?”响亮的怒斥突如其来。
夏黄泉几人被惊懵了,一个个屏息以待不敢乱动。
“我有种非常不妙的预感。”老夏的喃喃自语获得多数同伴的一致白眼——废话!
“不要躲躲藏藏的,全都出来!”
怎么办?猫在石头后面的众人面面相觑,都指望从对方眼里看出点办法。急性子的吉欣愤击石壁一跃而起,没等站稳就给老夏拽了回去。
夏黄泉掐着嗓子说:“干什么去?”
大美人很直接,“砸他个脑震荡,再分尸。”
年轻几个脖子一梗,面色无比精彩。
“分!分!分!一天到晚分尸,怎么不把自己的脑子先分分干净?!”夏黄泉恨铁不成钢地小声斥责,“还不知道对方的人数,你敢保证一个人都能摆平?就算审判庭的全给你咔嚓了,那后面呢?后面还有七个狱,你打算一路杀进叹息城?”
吉欣被骂得委屈极了,嘴巴抿得死紧,眼眶内红通通一片湿润。
这鲁莽的傻妞。老夏压下燥意,尽可能和气的说:“别冲动,法子我来想,你只要安静的配合就行,没让你说话就别开口,明白了?”低调!都他娘的低调一点!
吉欣默默点头,夏黄泉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抚。
“无知之徒!以为躲着不出声就无事了吗?你们的行为已经是对冥界审判庭的最大侮辱,看来是该让你们彻底清醒一下!”
靠你大爷的清醒!夏黄泉龇牙咧嘴一通骂咧,就在众人生怕他因脑充血干下什么无法挽回的蠢事时,老夏已顶着扭曲的怒容冲了出去。
哥几个反应不及,只得傻眼楞在原地——刚才是谁说“别冲动”的?
“哼!舍得露脸了?!尔等鼠辈,报上你们的身份!”
夏黄泉听言不露痕迹地扫视四周,俱无人烟,抽回目光定定直视前方,须臾,便在远处门楼前的石柱旁看到一个蹑手蹑脚的黑影。不屑地撇撇嘴,脸孔低垂掩住面容,点头哈腰,嘴上颤巍巍的回答,“大人,饶命啊,小的是从对岸过来的,路经宝地……”
“撒谎!”黑影陡然一晃,声线拔高尖锐刺耳。“凡是到了对岸就永远别想再回来!别以为三言两语就能把我糊弄过去!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谁派你们来的?”
夏黄泉很快从他的话里摸索到两点:一,这人知道被淘汰者的命运,或许这压根不是秘密;二,军阀混战比想象的厉害,最后一句话里甚至能听出点“无间道”格局。
“大人!”老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天喊地,“小的们确实是从对岸搭船过来的,您不信可以去河滩边上查探,小的绝无半句虚言!”
石头后面那几个张口结舌面色不一,惊讶、疑惑、鄙夷、愤怒……众相纷纭。法拉奥几人咬紧牙关浑身战栗;艾亚哥斯沉默着不吱声;吉欣同巴连达因相似,皆一眨不眨地盯着门楼前的变化;米诺斯轻蹙眉心,拳头捏的咔嘣咔嘣响。
“搭船?什么船?”夏黄泉的话虚虚实实真假难辨,再加上那副谄媚孬种样儿,成功迷惑住敌人。
夏大混混一听有戏,忙抽泣道,“是小的几个的救命恩人留下的船,小的们就是乘那条船过来的。恩人临终前吩咐我们过河投靠明主,还要把他的死讯上报上去……”
“你们的恩人是谁?”声音的主人已经动摇,听口气波动不小。
老夏一边抹泪一边无声奸笑,憋着嗓门期期艾艾,“恩人临死都不肯告知姓名,不过我们冥界中人都知道,能在阿格龙河流域随意出入的————就只有引渡者了。”故意来个大喘气,那边还挺入戏,气抽的跟漏气的风箱似的嘶嘶作响。
这货真他妈奸诈!这是法拉奥哥几个的共同心声。
突然成死人的吉欣无声苦笑,坚守住不出声原则。
“引渡者……死了?”声音主人那个震撼呐,拖腔嘶声竭力的。老夏觑到他至少晃了五下。
夏黄泉不答,卑躬屈膝地窝在地上,一个劲抹眼角。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呢?不可能!”那边祥林嫂似的疑问设问自问自答。
抬眼瞄到对方大步朝他走来,老夏决定再下一层:“因此引渡者大人才放了小的几个一马,希望我们能把这个消息传递上去,让上面知道。”
“是谁干的?”震惊的喝叫近在咫尺。
夏黄泉的领口突然被一把揪住,他顺势抬脸对上来人——方正的国字脸,眼窝较深,像被人狠狠揍了两拳,使他原本不怒而威的端正面容看起来有些滑稽。老夏脚下一个趔趄,重新聚焦后禁不住潸然泪下。丫丫个熊的!冥衣啊冥衣,老子终于和你金风玉露一相逢了。
“说!到底是什么人干的?”对方的手劲越来越大,越来越凶神恶煞。
“小小的们也不知道……如果小的们知道,小的们还有命活着来报信么……恩人你死得好惨啊——”夏黄泉扯着嗓子嚎啕大哭,像死了爹妈一样。
石头后面好几个不忍再看,纷纷撇开头去。老夏的鬼哭狼嚎威力惊人,两边人马全都万般忍耐地铁青着脸。老夏暗地里琢磨着雷公嗓门的魁梧大汉的表情,骇比惊多,引渡者身亡的消息这么骇人听闻吗?瞧他那张四方脸,油绿油绿的,整一颗营养过剩的油麦菜。
雷公嗓门胸口紧张地起伏,两只大脚板好似吃不住自个儿的身子,扑通一声软在地上,连带着夏黄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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