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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辩之美-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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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希望得到的投资是正当的投资。他不想和这些人打交道。他不想让他们控制他的头脑。他不想让他们来命令他做事。所以,他给了他们全部有表决权的股份。
  你们或许会问,5年后会怎么样呢?如果你们处在他的位置,你有一个公司,那么,在被约翰·凡勒斯特和詹姆士·霍夫曼接管了5年后,你认为这个公司还值钱么?这些人装扮成骗子、强盗,他们在相互欺骗,他们当然也要骗约翰·德劳瑞。
  政府的案情说明认为:德劳瑞为了保住他的汽车公司而愿意做海洛因交易。这种看法完全不符合事实。他想要得到投资,可当投资不成功时,他宁愿放弃所他拥有的那家生产以他的名字命名的汽车的公司。
  然而,政府特工从来没有费力气去研究这份信托协议的含义。约翰·凡勒斯特直到站在你们面前这个席位时,才知道这个100%的股权协议。没有人检查这份信托协议,因为没有人在乎。女士们、先生们,没有任何解释可以与政府关于约翰·德劳瑞卷入此案的案情说明相一致。他为什么要完全放弃他对那家公司的控制权呢?他不是非得那样做。他可以不那样做。而他那样做的唯一原因,就是他不想和这些人做交易,他不打算犯罪。
  这也表现了他不能脱身的窘迫情况。约翰·德劳瑞是个能够审时度势的人。由于他和这些人的交往,他和他的家人处于一种尴尬的境地。这是个错误吗?肯定是个错误。但这是犯罪吗?不!
  你们会听到法官对仅仅在犯罪现场的情况作出说明:你可以和人讲话,你可以和他们谈论感兴趣的事,你可以和他们谈犯罪,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就犯了罪。
  或许,那份信托协议最清楚不过地表现了德劳瑞不是毒品交易的一份子,他没有参与毒品交易的意图。
  女士们、先生们,在某些看法的影响下,我猜想你们中可能有一个或更多的人,认为德劳瑞涉及了贩毒,虽然这并未得到证据的证实。但是,倘若你们有这种想法,那么,我想你们也会同意,他是被操纵了,他是被欺骗了,他们对他撒了谎。
  你们已经看到,他们用欺诈手法编排的对话,使他被牵连进来,不断向他谈投资,不断诱惑他,不断把他弄来参加谈投资的会晤,然后巧妙地加上一些关于毒品的对话。政府特工全方位地对他发起进攻,操纵他。
  佩里先生说,罪犯在被当场捉住时,会说是别人设圈套诱捕他。可是,女士们、先生们,约翰·德劳瑞不是被当场抓获的。当他被抓住时,他正在努力争取一笔投资。他没有在犯罪现场被抓获,他并没有犯罪。请你们听听法官对你们宣读的第一部分说明:〃约翰·德劳瑞坚持认为,政府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他犯了被指控的罪行。〃
  那就是我们的立场:他没有犯罪。他没有犯罪动机,他没有涉足贩毒,他和他们没有达成一致意见。
  然而,如果你们相信政府已经证明他有罪,那么,约翰·德劳瑞就坚持认为,他成了诱捕的牺牲品。
  关于设圈套诱捕,你们应该考虑的一个基本情况,就是他的不情愿。他不情愿。对此,可以瞧瞧政府特工人员的谎言、威胁和行动。记住泰萨的话:〃你让我处境很糟糕。〃记住霍夫曼的话:〃对跟我们做交易的人,一定得小心点。〃
  记住9月4日他的不情愿,他说:〃融资这办法更好。〃
  记住他的不情愿:〃我得从爱尔兰共和军那里把钱搞过来,我得和他们商量商量。〃
  记住他28日的不情愿,他说:〃我不明白你们想要什么。〃
  记住当他准备那份信托协议,或让人准备它时的不情愿。
  女士们、先生们,也请记住特工司各特的证词,他说,6月29日,在第一次电话交谈之前,詹姆士·霍夫曼说他要搞定约翰·德劳瑞。
  当你们考虑诱捕,考虑约翰·德劳瑞是否被诱骗时,请记住这些。
  我们最后到了10月18日。赫特克仍然不知道这桩交易是什么。那时,德劳瑞和赫特克之间的谈话极度混乱,完全缺乏相互理解与一致,他们所想的事完全不一样。
  然后,我们转到霍夫曼打给德劳瑞的一个神秘的未录音的电话,那个电话使得德劳瑞来到洛杉矶。他听到了什么呢?根据此案已发生的所有事实,我想你们肯定能判断出,约翰·德劳瑞被告知,用于投资的那笔钱已经为他准备好了。 
  我们接着转到10月19号。约翰·德劳瑞被召到洛杉矶来的原因到这时就清楚了,是政府特工想再给他录一次像,想拿一箱可卡因放在他面前。
  虽然,负责此案的探长,约翰·凡勒斯特认为这是个坏主意,但政府特工还是决定这样做。关于在哪里逮捕他这个问题,你们还听说过,纽约办事处和洛杉矶办事处为此还发生了争吵。政府特工就是想把那箱可卡因放在他面前,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原因让他跑到洛杉矶来。 
  纽约办事处和洛杉矶办事处,就像秃鹫一样为这个人的尸体而争斗。据司各特先生称,关于在哪里逮捕这个普通毒品案罪犯的决定,最终是由白宫(里根政府)的一个代表作出的。
  政府特工没有任何与德劳瑞的作案动机有关的证据。他们所关心的只是他们个人,是公众的注意,是他们能上《时代周刊》,以及上了《时代周刊》看起来有多棒。在这场编排上演的误导人的好莱坞演出中,他们想影响你们,使你们相信德劳瑞有罪。
  他们想要约翰·德劳瑞怎么做呢?冲出房间吗?你们已经听过这些问题了。他别无选择。他得坐在那里。
  女士们、先生们,你们听听那盘带子,然后告诉我,当可卡因被拿出来时,约翰·德劳瑞是否紧张,那是否是一种紧张的笑,那是否是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掉进了陷阱的动物那样的紧张反应。他们把可卡因放在他手中,而且他们都很高兴,因为那使他看起来有罪。
  这真是一出可悲的令人恶心的表演。19日的事情,没有表现出德劳瑞有任何不良企图,相反,它却表明了政府特工花了多大的功夫来取得这些材料,然后又把这些材料放在你们面前,让你们感到愤怒。
  那时,这些政府特工所做的就是:甚至要在他被起诉以前,就让全世界觉得约翰·德劳瑞有罪。现在,在他被捕之后两年,虽然真相在法庭上一点一滴慢慢显露出来了,虽然还得像拔牙似的把它猛拽出来,但是,你们已经听到了操纵的事,你们已经听到了那些谎言,你们也已经知道了改变文件日期的事、掩盖错误、索要金钱的行为以及令人憎恶的欺骗。
  女士们、先生们,我认为此案的证据清清楚楚地表明,约翰·德劳瑞没有参与贩毒的意图,他也没有参与贩毒的协议,他没有参与贩毒。他是被引诱、被谎言所欺骗、被推入了他所涉及的事情之中,但那还构不成犯罪。并且,所有这些事情,都是为了满足众多政府特工和机构的竞争欲而造成的,但是,女士们、先生们,你们知道吗?对此,我们用不着再去证明。记住,在一开始我就说过,到后来我会请你们打开思想之门,做出合理推定,而现在我就请你们这样做。
  法官将用〃拖延行为〃这一术语来向你们说明合理推定。
  当然,你们必须用合理推定的原则来衡量诱捕。他是被引诱的吗?他的事是不是被人事先安排好了?你们已经听过那些谎言,你们已经听过那些威胁,你们已经听过那些引诱,你们已经听过投资的许诺,你们已经听过了他的不情愿。先前,我也已经向你们解释了爱尔兰共和军的事,讲了9月15日他用毫无价值的抵押退出来的事以及信托协议的事。
  女士们、先生们,我的基本观点就是:本案没有共谋犯罪,本案没有任何罪行。
  这些特工们把本案描述为他们特工生涯中遇到的最大一个案件。我觉得,情况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们就真是一丝不苟地完成了任务。但事实却是:他们不愿花功夫去记录7月11日的会晤;他们不愿花功夫去检查霍无曼先生话中的不实之处;他们不愿花功夫早点儿查清那些未录音的电话及其内容;他们不愿花功夫对大部分案情写汇报;不愿花功夫去汇报霍夫曼对他们说的话;不愿花功夫去核查有关爱尔兰共和军的话;不愿花功夫去核查抵押物的价值,查清它是否有价值;不愿花功夫去搞清低于50%的股权和100%股权的性质,也不知道其区别。只听凭霍无曼一人与德劳瑞的谈话,他们就判定了他的作案动机。
  他们也不愿花功夫录好德劳瑞15日讲的话。在逮捕德劳瑞之前,他们不愿花功夫听听录音带。他们也不愿花功夫在适当的时间把录音和录像带作为证据封锁起来。我们谈到的所有带子,都在沃特斯先生那里,可直到德劳瑞被捕后,他们才听了听。他们不愿花力气阅读、分析那份信托协议,所以,他们竟然没有发现有关100%股权的条款。
  女士们、先生们,他们甚至不愿花功夫来倾听本案的真相。但是,他们却有时间来改动文件日期,以使自己看起来像好人,这样,他们就可以走进法庭说:〃我们没有做错任何事。〃
  的确,他们已经因对你们说谎而向你们致歉了,可他们想要你们相信,他们现在是在讲真话。他们为《时代周刊》致了祝酒辞,可他们还想要你们相信,他们并未受名誉的驱使。在18日,他们的确为是在纽约还是在洛杉机采取行动而发生了争吵,可他们还想要你们相信,那与本案的调查无关。
  在对本案的调查中,政府特工不在乎真相是什么,他们只想使约翰·德劳瑞看起来有罪。正如特工司各特所说,这个案子就像一辆蒸汽压路机,他们都被卷了进去。而现在,他们竟要你们来驾驶这辆压路机,径直碾过德劳瑞。
  我相信,你们不会那样做。我也不相信,会有足够的证据允许你们那样做。根据证据,你们一定能够发现,约翰·德劳瑞没有犯下任何一条罪状。对此,我充满信心。
  在我讲完之前,我想告诉你们我的最后一点想法。在过去几周里,像这个城市的许多人一样,我对奥林匹克(1984年在洛杉机举行的奥林匹克运动会)感到有点腻烦。我想,我们大概都有点沉迷于我们这儿自己的奥林匹克运动会,没有时间考虑别的了。
  有个朋友鼓励我去观看奥林匹克比赛,我很高兴,因为我们每一个人都有权为我们这个国家发生的事而自豪。我们没有权力感到腻烦。有了这种自豪,我们就会尽我们所能,使我们的国家不辜负其声誉,即把鼓励人民保护自己的权利作为一种义务,而不是让人民成为受害者。毫无疑问,政府特工已经努力,而且也将继续努力来合理解释本案发生的事。他们会告诉你们这并不重要,这不会对案子产生影响。 
  女士们、先生们,你们应该得到的,远不止是政府特工对这里所发生的一切的托词和道歉。我们都有权得到更好的东西。我们有权得到比谎言、比改变证词、比不实的证词、比矛盾的证词、比私下保留文件、比掩盖事实、比改变文件日期、比不断违反政策等等更好的东西。
  约翰·德劳瑞,不仅有权得到我们应该得到的东西,而且应该得到得更多。他尤其有资格得到一个以事实为基础的无罪判决。而这,惟有你们才能给予他,惟有你们才能将本案的错误纠正过来,惟有你们才能纠正这个体制的错误。我们这些辩护律师满怀信心,相信你们会判决:约翰·德劳瑞无罪。 
  非常感谢!
  第十四章 鲍勃·德诺特:密西西比州诉贝克维热谋杀案
  1。 迟来的公正
  1963年6月12日午夜,一颗〃被偏见瞄准,被仇恨驱动,被一个胆小鬼射出〃的子弹;突然射入一个黑人的背部,杀死了美国最后一位伟大的民权运动领导人。梅迪加·埃维斯倒在自己的车房里,血流汩汩。他的3个小孩听到了枪声,在一旁悲哀地呼唤道:〃爸爸,爸爸,起来呀!〃
  埃维斯临死前,是50…60年代美国民权运动的一个重要人物。他和他的同伴马丁·路德·金、马尔科姆·埃克斯一样具有影响力。作为全国有色人种促进会的地方负责人,埃维斯决心要让密西西比州实现种族平等。他的工作包括领导黑人选民登记运动,就民权弊端向联邦政府请愿。埃维斯致力于建立一个黑人和白人和谐相处的社会,他希望黑人和白人一起上学、一起工作、一起玩耍。也许,埃维斯的工作中最为独特的一面就是,他工作从来不是为了取得公众的承认。他工作的动力是渴望生活在一个没有偏见的美国,在那里,黑人和白人能够和睦地生活在一起。
  梅迪加·埃维斯明白争取平等的斗争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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