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幻想9小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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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观整个村子，四处都是像刚才那少女般金发褐尾的年青人。“这里……全是和我一样金发褐尾的人……”

　　好不容易终于找到一间无人居住的空屋，但一切房屋应有的设备应有尽有，看来简直像正在等谁住进去似的。

　　捷达将小刀放在床上后，自己*坐在地上休息。等气管稍微畅通后，他才站起来，“这个村子的家伙……好像没什么生气，而且让人有种不好的预感……”

　　大伙儿聚集在这里后，艾歌主动说要到外面去找些药回来，“你们等我回来啊！”

　　她独自走到街上，随便找来一个人问道：“请问……有没有卖药的地方？”

　　对方似乎没听到，也没发现她的存在，自顾自地走开了。

　　“喂！”艾歌向另一人叫道：“这里有没有药屋啊？”

　　村民没看着她，也没有回答。

　　“你们！”艾歌气得扁起嘴，“这里好奇怪啊！呀！”她眼线里出现了刚才在入口处接捷达的少女。艾歌走了过去，“我找到你了！这里有没有药屋？”

　　“她……马上会醒来……”说话从她口中吐出。

　　艾歌*着腰，“你怎知道啊？”

　　“他呢？”

　　“他？你说捷达吗？”她伸出食指摇了摇，“好可惜啊！捷达和小刀已经很要好了，没有你插手的余地！”

　　“叫他……到地下研究室去。”少女转身离开了。

　　“你这人……真不要脸！”艾歌也掉转头，兴冲冲地回到空屋去。

　　这时小刀已醒过来了，大家立即凑上前去。

　　她坐在床边，双手紧紧合着，“我……记起了一些事……破坏马西·沙里村的不是龙卷风，而是刚才的飞空艇，它下面那个一个眼睛形的东西，亚历山大利亚城被破坏时它也出现过。”

　　“那样说起来……”捷达说：“在伊法之树时，巴哈姆特发狂时它也曾出现。”

　　“嗯，天空那只眼睛恐怕就是那只飞空艇。”小刀的手握得更紧，“我的故乡、我长大的城市、我的亲生母亲，还有养大我的母亲……全都被这只飞空艇夺走了！”

　　一时间大家也沉默了。

　　“小刀！”艾歌走上前去，“你的面色很差，还是再休息一会吧！”她转向捷达，“刚才将我们引来的少女请你到地下研究所去。”

　　捷达没有回答，径自走了出去。一路上虽然看到很多人，看来也很健康，却不怎样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街角里。

　　走了没多久，一栋比其他房屋明显较大的屋子出现了，他不加思索便走进去，因为他的直觉告诉他，那里就是研究所。

　　研究所内，一个个透明，看来像玻璃箱的东西集中放在研究所中央，里面浸泡着和这里的居民很像的人类。

　　捷达伸手摸着玻璃箱，里面的人虽然张开眼睛，但从那里看不出任何生命的迹像。“就是想让我看这些东西？”

　　“对，你好像理解了。”少女从暗处走出来。

　　“我不想去理解……这些家伙和我一样有一条尾巴。”

　　“他们和我一样是在这里出生的积奈姆。”

　　“积奈姆就是这些箱子里的家伙？”

　　少女摇摇头，“不，不单是他们，我是，你也是，我们全是积奈姆种族。”

　　“那这里就是我的故乡？”捷达陷入沉思中，“我从没想过在盖亚外还有另一个世界……”

　　“不高兴吗？你回到生产自己的地方了。”少女说话时仍然没有表情。

　　“高兴？”捷达走向她，“谁都是一副没灵魂的样子！”

　　“那也没办法，”少女望着玻璃箱，“为了方便管理这些没灵魂的积奈姆，不得不用这种方法。”

　　捷达这时已走到少女面前，“那在这里出产的我为什么会到了盖亚？而且我有灵魂！为什么？”

　　“因为你是特别的。”

　　“什么？”

　　“我们……只是普通的‘躯壳’，”捷达注意到少女的脸有了微妙的变化，“但你……被赋予了某种任务，这一切都是加兰度的意旨。”少女走到外面去了。

　　捷达追了出去，“加兰度？为什么他……”

　　“加兰度是星球的管理者，他的使命是令迪拉复活。”

　　“让迪拉复活？”捷达停下来想了想，“这里的人不是迪拉的人类吗？”

　　“我们和你只是躯壳，真正的迪拉之民正在沉睡，他们已等待了很长很长的时间。”少女沉默了一会，“当时候来了，年迈的迪拉会取代新生的盖亚获得重生，这个星球的光也会由蓝色变成红色，届时，迪拉之民将会进入积奈姆的身躯复活过来。”

　　“但他们既然懂得那种消灭亚历山大处亚的魔法，为什么会灭亡？”

　　“在很久以前，加兰度曾使用强硬的手段，但最后却失败了，那次失败让他耐心地等了一段很长的时间，他一直在监视拥有召唤兽文明的年青盖亚。”

　　“所以要将亚历山大利亚消灭？所以要袭击黑魔道士之村？”

　　“灵魂由星球而生，亦会循环回到星球之中，加兰度连这种事都心思熟虑，所以你要行动了。”

　　捷达没说话。

　　“加兰度在灵魂沉睡的浮游城宾迪莫林等你了，跟我来吧！”少女迈步走了。

　　捷达跟着她来到村外一条道路上，消失在转送器的另一边。

“捷达没回来啊！”艾歌站在门边探头往外看。

　　她回头望着躺在床上的小刀，担心地说：“小刀不舒服啊！他走到哪里去了？”

　　“艾歌……”小刀从床上下来，“我想麻烦你做一件事……”

　　“什么事呢？”

　　“我想你将捷达找回来。”

　　“怎么突然……”艾歌看到小刀发青的面色，“好吧！我明白你的心情。”

　　“不是的，只是……”小刀紧握着双手，“我有不好的预感。”

　　“好的，我去找他，小刀要好好休息。”

　　在转送器的另一边是浮游城宾迪莫林，少女并没跟来，此刻只有捷达一人。

　　他朝四周望去，“这里就是加兰度的住所？”

　　“我在等你。”银发老人在他眼前突然出现，“距今已有十二年了……那时我失掉了一个优秀的积奈姆。”他回想着说：“为了扰乱盖亚的灵魂循环，我制造了一个生命，那就是你！”

　　“你就是加兰度？”捷达叫道：“为什么要将我送去盖亚，为什么要破坏盖亚？”

　　“我并没打算破坏它，只是想将它代替迪拉而已。我还造了一个和你一样的生命，破坏盖亚的正是他。”他将双手*着背后，“你也认识他啊！”

　　“什么？”

　　　他背向捷达，“跟我来。”

　　“等一下！”捷达追过去。

　　加兰度停了下来，“我为了让迪拉之民复活才制造出积奈姆。在24年前我造了一个和你一样的积奈姆，但他的意志力过强，我曾考虑废弃不用，但因为他拥有力量，到最后我还是采用了，不过我只是想扰乱盖亚的灵魂循环罢了。”

　　“那人是谁啊？”

　　“你还不知道吗？”加兰度回过头来，“他和你很像啊！和你一样拥有相同的灵魂，我称他为你的哥哥，他就是古查啊！”

　　“古查是积奈姆？可是他没尾巴啊！”

　　加兰度摇摇头，叹了口气，“他只是藏起来，因为他一直否定自己是积奈姆，否定自己的存在意义，怎样？和你没两样吧？”

　　捷达反驳道：“我和那家伙不一样！”

　　加兰度笑了笑，“那家伙也说‘我和这家伙不一样’啊！因为你们是同种的积奈姆。”

　　他又开始往城内部走去，捷达只是默默地跟着。

　　他边走边说：“将战乱带到盖亚就是我给予他的任务。”

　　“那我呢？我有什么任务？”

　　“当你在布拿·柏鲁出生开始，他已不容许你的存在，因为……”加兰度停了一会，“他担心力量比他强的积奈姆夺去他的地位。”

　　“那我和古查一样是为了令盖亚出现战乱才出现的吗？”

　　“说得不错，所以古查为了证明自己比你更高明，便不断破坏盖亚。他不杀死你大概是想证明这点。”

　　捷达沉默了半响，最后说：“那灵魂的循环是什么？”

　　“那是将灵魂分类。在灵魂循环时不能顺利回归盖亚的灵魂会流落到迪拉，引起战乱就是为了加速灵魂循环。当时候来了，亦即是盖亚不再有灵魂时，它就会和迪拉完全结合。”

　　捷达想了想，“要如何才能做到盖亚没有灵魂？”

　　“你也看过伊法之树了，在那里产生的雾会阻隔灵魂进入盖亚。”

　　“但那里的雾已被我们清除了。”

　　“你们还没进入树的里面，亦即是星球内部，现在它仍然可以堵塞住灵魂回去的路，看看这个观测站吧！”加兰度走上前面一个台上，他高举双手，“这里可以看了盖亚和迪拉的光辉！”

　　捷达走上去，抬头一看，上空有一个蓝、红色光芒相混的星体，“这些光是？”

　　“那是盖亚的光，不过当红光染满整个星球时，迪拉就会完全复活！为此，我将那光放进伊法之树，藉由星球内部将灵魂分类，可是他放弃了雾，阻止了灵魂流入这里。”他一手按着头部苦笑起来，“所以我放弃了他而制造你，不过你仍然有待成长。”

　　“结局是你制造了一个将灵魂送往伊法之树的死神。”捷达说：“要我成长就是为了将古查打倒？”

　　“没错，你现在明白自己的存在意义了吧？”

　　捷达笑了笑，从台上跳回地上去，“我已明白了，不过我在盖亚长大，与盖亚的人一起笑，也会一起哭。”

　　加兰度也跳下来，“你有力量，有理由，也有生存的世界……”

　　捷达打住了他的话，“我不需要力量，我只想回到我的世界，回到大家……和小刀身边。”

　　“太愚蠢了！那你就变成迎接灵魂的躯壳吧！”这些话直接传入了捷达脑海强。

　　“呜……”他紧按着头，最后倒在地上。


　“我……是谁？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想不起来……”

　　“捷达！”

　　“那说话……是我小时候就有的了……”

　　“捷达好帅啊！”这是一个小女孩的声音。

　　“呀，或者是那样吧……”

　　“别开玩笑了！”那是骑士的声音。

　　“对……说得对……”

　　看来像老鼠的女人说：“那样说才像你啊！”

　　“像我……？”

　　“和捷达在一起旅行，我觉得自己变强了。”黑魔道士说。

　　“别说了！我一点也不强……”

　　古族的人叫道：“你告诉了我食之道以外的东西……”

　　“不对！我什么都没做！”

　　“我们是同伴吧？”低沉的声音由红发男人口中吐出。

　　“同伴……同伴？”

　　“捷达！”一个长着黑发的少女说：“有捷达在的话……”

　　“我不知道……我是谁？我是谁？”

　　“捷达！振作点！”艾歌的声音传进金发少年耳中。

　　“呜……”他张开了眼睛。

　　“捷达！”比比说。

　　少年思考着，“你们……是艾歌和比比？”

　　“太好了！”艾歌拍手叫道：“刚才你像死了一样躺在这里啊！”

　　“……你来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来救捷达罗！”

　　“别做……多余的事……”少年茫然地站了起来，摇晁着身子将二人推开，“与……你们……无关……”

　　“那不只是捷达你一人的问题啊！”艾歌叫起来。

　　比比拉了拉他的衣袖，“我想和捷达在一起啊！”

　　“小孩别罗唆！给我住口！”他边叫边从二人身旁走过。

　　“捷达？”艾歌说。

　　芙丽雅和辛勒文达走了过来。

　　“捷达，你一个人要到哪里？危险啊！”芙丽雅问道。

　　“那些敌人……我一个人对付就……够了……”少年继续摇摇晃晃地往前走去。

　　“呀！”古乐和史太拿同时物打倒在地上。

　　“连……史太拿和……古乐也……”

　　古乐跳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尘，“捷达不能丢下我们啊！”

　　“你们……放过我吧……”少年头也没回就转身往别处晁去，看到门就走了进去，将门反锁起来。

　　他倒坐在门后，“捷达啊……你真是蠢材，大家难得来救你了……”

　　“捷达！”

　　“是……小刀……”

　　她走过去抓住他的手，“你不能光*自己解决一切啊！”

　　“我……知道……”捷达甩掉她的手，“我不想将大家……卷进来。”

　　“我们不是同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