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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的二货人生-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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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有几分担忧,燕隐侧上前去摇了摇她的肩,“想什么呢?火琉璃?”
“嗯。”她看看海滩边踏着海浪的言澧,收回了视线,坐回石头上。“你说……我们不会是错过了吧?”
“你不会是又要用镜子吧?”
青晗心想这镜子不过是吃点血而已,那血狂化还折寿命呢。如今自己连血狂化都用过了这么多次,还差这几滴血么?但这话她没敢开口和他说……确切的是,这件事,除了自己和海綦晖,想必谁都不知道罢。
“现在我们已经向东走到了头,我们总得规划一下下一步要怎么走罢?若是我们之前错过了,没准还要原路返回,”她叹口气。
“其实回想起来,海綦晖说过的几句话,还是挺有道理的。”他突然这般开口,倒是吓了青晗一跳。
“啊?你……你说什么呢!?”
“你为什么非要这么执着于创圣琉璃的事情呢?”燕隐将眸子垂了垂,“这分明是凤家才该做的吧,为什么你要这事如此拼命……值么?”
她搔了搔脑壳,有些不好意思似的垂下脑袋,“但都走到这一步了,哪有临阵脱逃的道理。再说,本女侠我可是为了让全天下人都感谢我呢啊哈哈!”说着,还大声的笑了起来。
“心肠太好,可是容易受欺负的哦晗爷。”
笑声戛然而止,她将脑袋垂得更低了,喃喃了一句‘所以你也欺负我’就没再答话。而后将铜镜取了出,不顾燕隐的眼神,自顾将手指割出一道伤来,挤了挤伤口,用渗出的血抹在镜子上翔凤腾云的图案上。
但等到所有琉璃位置都排列开的时候,青晗却颇感奇怪的盯着那个红色光点,而后又站起身,望着大海的方向。
“怎么……还要更东一些的?”身边的燕隐也讶然。“但……你看,我们的位置还很偏北,如果沿着海岸线一直走下去,那个位置会不会是延伸出去的海滩呢?毕竟海岸线曲折,我们也不知道那里会是怎样的状况。”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她叹气道:“看来要时时关注着些这火琉璃的方位究竟在哪,免得再走错路。”说着,她有些抱歉的看看自己流血的手指,轻轻的叹了口气。
而那边的小妖精见拗她不过,也只得乖乖捧出一葫芦的大力丸,“止、止血效果还不错的……晗爷。”
我都知道你这大力丸没什么疗效了嘛……
青晗好笑的接过药葫芦,倒了颗团子塞进嘴里嚼了嚼。
漫漫旅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到终点,不过像这般的十指相扣,似乎也是很让人满足的事情罢。
夏风带着习习海的气息拂动她的发梢,沿着海边的石崖行路,一天天看着海上日升月落,望着水鸟飞去又飞来。因为距离火琉璃的方向越来越近了,青晗每天都要再喂那铜镜血,来判定自己的位置和火琉璃究竟还有多远。
出了上京已经一个月有余,天色将暮,这时青晗再将血滴落在镜子上,此时看见的却是那红色的光点依旧在偏东的位置,正东。
她转头看了看正东方的大海,狐疑的又将目光收回镜子上。“这……难道火琉璃,在大海的另一边?”
几人站在山崖上,青晗此时上前一步,下意识的一垂头,却惊得身子一抖。亏得是燕隐拉了她一把,这才站稳当了没有跌落下去。
此时已经落了潮,海滩上石块凹凸不平,上面却似乎挂着什么东西……隐约看去,像是碎布,也像是……人的髑髅。
二四五、全能的小妖精……?
这种东西……出现在这里,代表着……有人在自己所在的这个崖边,跳下去自尽了么?
青晗赶忙叫来了几人去看那处异常。言澧主张下到崖底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便御风将几人挨个送了下去,青晗反倒是最后一个和言澧一同下去的。刚刚落了脚,却见朝翔站在近处,而燕隐则蹲下身子,似乎用随身待得匕首挑着什么。
她虽然颇有些踟蹰,但转而又想想当时在凤陵,那一墓穴的干尸都见过,甚至还和活尸过了几招,现在这一比反而就是小巫见大巫。随即也上前几步,仔细看察。
尸体已经几乎只剩下了骨头,裸露的肉似乎被海鸟蚕食得七七八八。而正是因为衣服卡在了石头缝里,这具骷髅才没有被涨潮的海水冲走去别处。
青晗弯下腰拍了拍一脸专注的燕隐,“你……你看出什么没有?燕隐你……你别告诉我你还做过仵作的?”
“那倒没有。”他回答着,“只是按照常理来看看这人……究竟是怎么死的。”
“结论呢?”
“难说。”他站起身子来,垂着头看那尸首,“虽然从高处摔下来而死的可能性很大,但也不排除是有人弃尸呢?”他忽而抬头看了看之前他们几人所处过的山崖,突然将剑眉一蹙,似乎有些疑虑的否定道:“不对,似乎又有哪里……说不通。”
青晗也跟着他的视线朝上望了望,却依旧不明白他究竟看到了什么才得出这个‘说不通’的结论,连忙追问,“你看出什么啦?”
他将手指了指刚刚的山崖,“你们看,距离这里最近的高点,就是咱们之前下来的地方。但看这个距离……”他指了指山崖,又点点面前的尸骨,“除非这小子会飞,在空中飞了一会才掉下来,要么这数丈的距离,怎么可能?”
她想了想,同样看了看这一段的距离。“也确实远了些……就算是抡圆了也不会扔这么远吧?”
“……你当这是沙包?他好歹是个人啊。”燕隐瞪了她一眼,“哪有你这种说法的。”
青晗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用指尖拍了拍唇,然后再也没敢多说。
“但会不会有人故意将他抬下来的?”朝翔开口发问。“或者说……会不会是本来这尸首是在崖底,结果水涨,被冲到这里的呢?”
燕隐再度摇摇头,“先说后面那条,”他说着,用匕首指了指不远处的崖底。“你看那边的山崖底下长的是寻常的杂草,而不是青苔,就证明海水蔓延不到那里。再说……如果说是弃尸……若是轻拿轻放,再怎样,这头骨也不至于支离破碎到这种程度。”他说着,将匕首卡在那头骨和石头之间,将碎骨抬起,“这里的石头刚好有一块凸起,而这个碎裂的纹路也恰好是说得通的。”
“这么说来……”之前默不作声的言澧也开口:“我感觉他身上许多的骨头都断裂错位,也正是因为从高处坠落生生摔断的么?”
那青年收回了手,点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这样的。”
在一旁憋了许久的青晗,此时终于忍不住了,犹豫了一阵,还是将疑问脱口而出:“燕隐……你、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你、你之前到底……”
他只是低头笑笑。“见得尸体多了,怎么也能看出一点是因何而死的吧。”他这回反倒没有怪罪,而是温和的弯着嘴角,最后解释道:“这不奇怪。”
青晗刚想再追问什么,言澧的手却先搭在她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而后将话题继续扯回这尸身上,“那照你的意思,这人一定是从空中摔下来的?”
“从空中摔下来的时候是生是死我不好说。”燕隐此时也转了句,“毕竟就算骨头上没有泛黑代表中毒,骨骼上也因为啄痕之类的事物弄得看不太清楚到底有没有利器滑过。但我可以确定这人一定是从高处摔下来的——”
“也就是说……风术者?”言澧自然对这一方更敏感些,故而尝试着开口发问。
燕隐看了看他,而后缓缓将头一点。“对。风术者。”
“你们先等等。”朝翔摆摆手插话道:“虽然知道大体是怎么处理的,可我还是不明白,这人为什么会被扔到这里?”他扬起眉抱着手臂道:“不报官么?”
“报官?这种事情就算报了官也只是无头悬案罢了。”燕隐耸耸肩,“不过我好奇的不是他是被什么理由让人害死的,而是这身衣服……”他蹲着身子,用匕首刀尖挑着布料,“你们不觉得奇怪么?这种衣服不像是寻常人穿的,倒像是……道袍?”他说到这里,不由得先顿了顿。而后动手唰唰唰的在那尸首尚还算干净的衣领处切下一块布料收起。
“道袍又怎么了?”
“道袍就证明,一定有人和他穿着一样的衣服。”他捻起那块碎布收好,“那我们或许能查清他到底是什么人。”说着,燕隐也缓了口气,“我总感觉这些事情有些蹊跷,先留些线索,也算有备无患。”
说到这里的时候,潮水已经开始涨上来了。言澧也将几人逐个送上了刚刚的石崖,而这时看向那东方邈邈的大海,早已被晚霞染上了点点红晕。
“我们还是言归正传罢。”青晗有意无意的又朝下瞟了瞟那尸骨。“毕竟我们是来寻找火琉璃的,我看明天我们就租用附近渔人的船只,去海上看看这火琉璃的位置究竟是怎样的。”她说到这里也垂眸想了想,“如果是岛屿,那是最好,但如果是在海底的话——”她无意间朝言澧的方向看了看。“我们就先通知凤家,叫他们再来风术者和水术者作支援罢。”
“你可终于算是有点脑子了。”
朝翔虽然依旧不冷不热的说着,但过看几人放松的神情,青晗倒也没和这个粗野的山贼头子计较,只是一脸骄傲的哼了一声,惹得身边的燕隐伸手在她脑袋顶上蹂躏了几把。
这样打定了主意,一行人决定现在附近的渔村落脚。来时途径的村落虽然不大,也稍显破败,但好歹总比没头苍蝇似的再寻下一个地方强得多。
太阳马上就要沉下地平线,但好在那村落距离不远,总算赶在天黑前进了村子。这里地处偏远,民风倒是淳朴,所住的也大多是汉人。青晗交代那位恒王千岁还是别暴露身份的好……而且感觉上是就算暴露了估计也没人相信。
这村落百十来户人家,靠海吃海,都是打渔的渔民。几人入住的这户人家正是在这村子里颇能说得上话的。热情豪爽,待人也客气,打一听言澧说明了来意,就点头说可以留他们住下,就连钱财也只是象征性的收了一点而已。
这户人家姓陈,当家的约莫四十出头,是汉人。祖辈据说也是凤翔人,是因为当年打仗,又吃了败,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也不敢回乡去,就干脆来了这安家。一听言澧是地道的凤翔人,便不免见了老乡的唏嘘不已。
言澧赶着这个机会也和这陈大叔套起了近乎,而后混得熟了,干脆将明日要出海的事情全盘托出。也干脆问了问,如果方便的话,可不可以就坐着这陈大叔的渔船出海。
那壮汉听到这,也不免自豪的捶了捶胸膛,自卖自夸了一阵。不过就是说着自己船好,下海的经验也足,找他就对了云云。虽然青晗还是很犹豫这大叔所说的话到底几分真假,可言澧似乎还觉得可靠,而后便商定了价钱,先付了一部分定金,约定明日天一亮便出发朝更东方进发。
夜笼罩了这个小小的渔村,就连星星的颜色也渐渐暗淡,海浪的声音‘溯~溯~’的仿若回荡在耳边。这地方自然没有那么好的条件让她有床可睡,也就是干草一铺,压上一层褥子正算是优待了。青晗后背靠着泥墙,面朝燕隐的方向,感觉他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俨然睡去时,她却依旧怎么也难以入睡。
说不上紧张或是兴奋,也并不是完全因为不习惯。她将视线定格在面前的男人身上,不由得嘴角一挑,轻轻地笑了声:唔,看来自己没理由抱怨这睡的地方有多么糟,毕竟这大辽的恒王爷也睡得踏踏实实呢。
“傻丫头,不睡觉还傻笑什么,明日还出不出海了?”燕隐压低了声音,突然开口,吓了她一挑。
“唔!”她慌忙抚了抚胸口,小声回答:“你吓死人了!怎么你也没睡?”
“你都还没睡呢,我陪你。”说着,他伸手一搂将她揽进怀里,“虽然是夏天,可晚上海风还是凉,冷么?”
“我还热呢。”她埋怨一句,伸手推了推他,“你说……明天——”许多想法在她脑海里盘旋不停,关于未来的不确定,让她彷徨不已。
燕隐却只轻笑,“明天的事情,明天再去想好了。现在担心这么多有什么用,就算明天出现什么意外那又怎样……反正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说到这里,他突然绷不住的笑了笑,直笑得身子轻颤,“对了,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找凤陵的时候,你也是自己想了太多,想得睡不着,就自己探路去结果——”
“你……你住口!”她想喊,可又怕惊醒了另一边的言澧和朝翔,只得将声音压了又压“不、不就是掉坑里了嘛!不许笑了,这事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你还要笑我多久呀!”
“直到碰见比你掉坑里更有趣的事罢!咦……晗爷你生气啦?”
二四六、快……快被你压死了……
青晗闷闷一哼,而后翻身背对他,干脆不搭理这嘴贱的小妖精去。
“晗爷~”他在耳边轻声的呼唤着,“晗爷生气啦?真不理奴家啦?”他依旧带着笑音,在她耳边搔着痒痒。听她似乎还愤懑的哼了一声,燕隐则伸手从她身后抱了个满怀。
“你……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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