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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的飞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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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或许是在跟别人说她是个什么身份吧,刚刚石绍安还在和别人介绍苏纯是他的女朋友,石锦林马上就用实际行动否定了她的存在。
石锦林的态度虽然冷淡,不过石绍安的妈妈对苏纯倒是很和气,还问苏纯一些很平常的问题,显得很可亲,最后又问苏纯她的老家在哪里?
“豫州。
“哦,是豫州啊,那就不是同一个人了。”
石绍安好奇,“什么不是同一个人啊?”
石绍安妈妈笑着跟石绍安解释,“苏纯很像我在你爸爸老家的时候见到的一个小女孩,她家就在我们老宅斜对面,近得很。”又对着苏纯说,“我老家是江城的。我见那个小女孩的时候她还很小,怪不得会认错了人。”
石绍安被叫去招呼客人了,苏纯一个人拿了杯葡萄酒坐在角落里,看着那么多人交谈寒暄,觥筹交错,始终觉得自己与这样的环境格格不入。她一个人享受着安静地世界,直到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一个人。
“被忽视的滋味如何?”潘凌西端着一杯鸡尾酒轻轻地摇着,带着嘲笑的意味。
苏纯端着酒杯轻啜了一口,“这酒的味道不错,很好。”
“你就硬撑着吧,当初你破坏我的订婚,这就是对你的惩罚而且仅仅是一个开始。”
苏纯笑了,露出白白的八颗牙齿,“那你说我们谁是赢家呢?你取消了订婚礼,我差点死掉。”
“可你最终没死,这是让我最遗憾的。”潘凌西的眼睛迸发出凌厉的冷光扫射着苏纯。
“是,我没死,所以绍安还是我的。”苏纯笑着说。
“很快就不是了,你以为爷爷会让你进石家吗?你以为只凭你和石绍安的一厢情愿就能如愿以偿?很多事不是你想想就能成真的……”
“我当然知道我要面对的是什么,不用你来提醒。虽然我什么都不如你,可有一样你比不了我,那就是石绍安爱我,不爱你……”
苏纯的话让潘凌西愤怒,这是她心上的一道伤口,苏纯这是在往她的伤口了撒了一把盐。
直到宴会结束,苏纯都没找到机会和石锦林说上一句话,她倒是不往心里去,反正石锦林对她的态度一直都是这样,她可没指望石锦林会突然接受她,对她转变态度。
事情转机在苏纯要走的时候,石绍安已经拉开车门要送她,那边保姆阿姨就跑过来告诉董事长要见他们。
这是个很意外的转折,石绍安颇为兴奋,苏纯却隐隐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石锦林的书房宽敞明亮,架子上摆满了名贵古董,书架书桌用的都是黄花梨。太上皇就是会享受,他就站在书桌后面,背对着他们。书桌上堆放着各种各样的礼物,苏纯发现她送的蝴蝶兰竟也在其中。
石绍安叫了声“爷爷”,苏纯紧跟着“董事长。”
石董事长又开始虚怀若谷了,紧盯着书架不放,不知道看些什么。苏纯觉得在这种情况下,最好是以不变应万变,敌不动我不动,于是也沉默,只有石绍安在那看看石锦林,看看苏纯,有点抓狂。
“你为什么要送我蝴蝶兰?”董事长终于从老神在在回归到了人间社会。
石绍安觉得自己有必要为苏纯解释一下,就抢先说,“爷爷,这蝴蝶兰是……”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我要她说!”
“绍安说董事长喜欢花草,尤其喜欢兰花,所以就想着送给董事长这个礼物了。”苏纯老实回答。
“这花很名贵。”石锦林摩挲着花瓣,嘴里称赞着,手里却把一朵朵的花瓣捋下来,“可惜……”
然后,石绍安看到平常温和的爷爷拿起带着花盆的蝴蝶兰砸向了苏纯。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苏纯根本来不及躲开,花盆砸到她额头的时候,她尖叫了一声,便开始眩晕,可她还记得自己捂住伤口,还感觉得到鲜血从指间流下时的温热。
深夜的大街上,人已经很稀少了,不过街边还是霓虹闪烁。苏纯一只手捂着额头,脚步踉跄,狼狈地跑着,后面石绍安的声音传来,“苏纯,你等一等,你需要去医院。”
耳边还回响着石锦林冷漠和绝情的话,“我是喜欢兰花,可蝴蝶兰除外,尤其是你送的,今天砸你,是想让你清醒清醒,我石家的门不是随便一个女人都能进得来的……”
眼泪拼命地流,打湿了脸和衣服,模糊了视线,和血混在一块,看着极其地肮脏、恐怖。
石绍安终于追到了拼命逃跑的苏纯,他抓住她的胳膊,她反抗,却怎么也挣脱不掉,只好大喊,“你放开我!你别碰我!”
石绍安急了,扯着嗓子大吼,“苏纯!你冷静一点。”
苏纯也急,用足了力气推他,“我没办法冷静,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你走……”
石绍安抓住苏纯推他的双手,把她揽进怀里,任凭怎么推打也不放手,苏纯累了,渐渐的没力气反抗,“苏纯,你冷静一点,你现在要赶快去医院,今天的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先去医院,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苏纯嚎啕大哭,额头上的伤口那么疼,疼的她没办法,原来这样疼,疼的心揪成一团,她紧紧地抓住石绍安的衣襟,那么用力,她要把这几年所受的委屈,痛苦,冤枉,借着今天的哭声都统统发泄出来。
哭声渐渐停止,趁石绍安不注意,苏纯用力将他推开,没有了刚才的歇斯底里,很平静地开口,“我不去医院,医生能治得了我头上的伤,却治不了我心里的伤。我以为我只要努力,一定可以让你爷爷你家人接纳我,所以不管我受了多大的委屈我都忍。到今天我才发现,根本不是那样,你爷爷和你的家人永远不会接受我。不管我怎么做都是错的,他们总会把我和我的尊严狠狠地踩在脚底下,没有丝毫犹豫。我累了,绍安,爱你太累了,我撑不下去了……”
看着苏纯痛苦的样子,石绍安忽然觉得自己很没用,曾经在商场无往不利的他,面对感情却那么的无助和无措。在他和苏纯的幸福中横着一道巨大的鸿沟,迈过去他们会幸福,迈不过去,他们会永远分离。
“苏纯,你要撑下去,他们不接受你,我接受,就算失去一切,我都不会和你分开。还记得我曾经说过要给你做一辈子的饭,这个承诺永远有效,不要对我失去信心,好吗?……”
苏纯抱着头摇,血流的更多了,石绍安着急,“苏纯,去医院吧,我送你去医院。”
“我等着你的承诺,如果你做不到,我会离开你,不会再见你。”说完苏纯就跳上刚驶来的一辆出租车,车后传来石绍安大声的呼叫,“苏纯,我会做到的,我爱你……”
苏纯的眼泪流进嘴里,咸咸的。
被苏纯抛在身后的石绍安,看着苏纯的车子疾驰而去,心里一阵钻心的疼,他掏出手机拨出号码,那边很快接通。
“冼东,帮我照顾苏纯,她受伤了,你带她去医院。”
“发生什么事了?”
“你先别问了,苏纯可能回家了,你赶快赶过去,我现在走不开,一切靠你了。回头我再跟你解释。对了,这事别让你姐知道。”
虽有疑惑,潘冼东还是答应了,“好。”
挂掉电话,石绍安转身朝家走去,他决定了,这件事不能再这么发展下去了,今天的事发生的太意外。他尊敬、爱戴、教养颇好的爷爷,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他要去找爷爷问清楚,很多不明白的,也要问清楚。
可是一切真的都能清楚吗?
早上,石绍安拿着个铝壶接了水放在院子里的太阳能上,今天的太阳很好,水很快就会开。不像前几天,用普通的锅烧水,怎么都烧不开。苏纯笑着看他忙碌,放好水壶,石绍安对她说,“等水烧开了,饭也做好了,等吃了饭,你就把药吃了。”
“好”。来西藏的时候,苏纯的病还没好,这里又缺氧,就有点水土不服,病又加重了些。幸好随身带着药,又看了几天藏医,总算控制住了。
石绍安进了厨房,苏纯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看着太阳能上的水壶。
苏纯现在居住房子的主人家的小儿女拉姆蹦蹦跳跳地跑过来,给了苏纯一包黑呼呼东西,“这是什么?”
“这是藏药。”
“藏药?颜色这么黑,是吃的吗?”
拉姆咯咯地笑起来,好听极了。拉姆今年十一岁,穿着藏族传统的服装,扎着两条辫子,脸蛋红彤彤的,透着健康和红润。
“不是吃的,是治你额头上的疤的。我阿妈说姐姐那么漂亮,留了疤就不好了,所以就让我拿这个药来。姐姐,你别看这藏药很黑,祛疤效果可好了,是我阿爸的祖传秘方。”拉姆说的手舞足蹈,苏纯看着也笑起来。
“那谢谢你阿爸阿妈。”
拉姆笑着跑了,小女孩就是小女孩,十一岁正是天真烂漫的时候,无忧无虑。自己十一岁的时候在干什么呢 ?苏纯甩甩头,不愿回忆过去遥远的事情。看着手里的藏药,又摸摸额头上两寸来长的疤,真得用药,不然好几年都消不了,除非去做手术了。
这疤当然是被石锦林用花盆砸而留下来的,那晚她下了出租车,像梦游一样跌跌撞撞,还没到家就晕倒了,醒过来的时候就在医院了,陪护的人竟是艾伯特。
看到苏纯醒过来,他马上展示他独有的招牌式的痞笑,“苏纯,你说咱们俩是不是特有缘啊,在大街上都能捡到你,又救了你一次,你真该好好谢谢我。”
苏纯撇了撇嘴巴,对他自我表功的行为甚是鄙夷。想坐起来,因为用力过猛,引发了头上的伤口,让她抽了一口凉气。艾伯特赶快把她扶起来,给她拿了枕头垫好,才说,“小心伤口,不能碰,也不能沾水,每天要定时换药。医生说伤口有点深,可能会留疤,不过没关系,我也是医生,做个手术,肯定比以前的皮肤还光滑。”
苏纯噗嗤笑出来,“你是心理医生,又不是整容医生。”
艾伯特不服气,“心理医生就不能认识几个整容医生了?”然后就讲起了他认识哪个哪个著名的整容医生,整容手术那是经常干的事,去个疤那还不是小菜一碟。胡侃了一通,才好像想起什么,“你饿不饿,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吧。”
“好”。
艾伯特走后,苏纯下床走到洗手间,站在镜子前。里面映出的是一个穿着病人服,散着头发,憔悴的不行的影像。头上包着纱布,伤口处的血渗出来,她摸了摸,忽然就想起石锦林头上的那个疤也是在左边。
艾伯特回来的时候,苏纯已经睡着了,那么安静,脸上还带着泪痕,他把给苏纯带的东西放下,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心里忽然生出一丝疼痛,苏纯是柔弱的,美丽的,普通的,如果她没有遇到石绍安,或许她的一生会像其他人那样平平淡淡,工作、结婚、生子、直到死去。可是她爱上了石绍安,就注定要痛苦。
他也是世家子弟,明白这些人并没有婚姻自主权,一切都靠利益的驱使。
艾伯特叹气,走进洗手间,想拧把毛巾给苏纯擦脸,却看到地上一地的镜子碎片,瓶装的洗手液也流了一地。他转身看了一眼病床的苏纯,动手收拾残局。
苏纯没有其他伤,只有额头上的一处,所幸没发生脑震荡,所以观察够了,也就出院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苏纯是石绍安接回家的,艾伯特那个没义气的,看到石绍安来,就开溜了,没办法只好任他给办好出院手续,帮她收拾东西,送她回家。一路上,苏纯没说一句话,不是闭着眼睛就是看外面,其实她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她猜他是想说什么呢?想劝她继续忍,还是和她一起反抗呢?
把苏纯到家,给她煮了粥,看着她一勺一勺地喝下去,她没有问他事情后来发展的结果,也没有追问他曾说过的要给她一个交代,她什么也没说,很安静。这安静让石绍安焦躁踌躇,也更心疼。他一直知道,苏纯和他恋爱这几年,一直承受着不公平,他也一直因为亲情把这不公平当成是他们以后幸福生活的“磨练”,却不曾想苏纯有什么理由要承受这种“磨练”呢?不和他相爱,或许苏纯过的会幸福快乐,她承受着,说到底还不是因为爱他吗?
他是想给苏纯一个交代的,回家的短短一段距离就已经想好,他一定要给苏纯一个交代,一定要去质问爷爷为什么要做出这么疯狂的举动。
可是最终呢?却先遭到了爸妈的阻拦。
他妈妈说:“我是喜欢苏纯那孩子,可是要嫁入我们家,还是不够妥当的……”
他爸爸说:“在结婚前,谈场风花雪月的恋爱是可以的,但是不能认真,因为你的婚姻不是你能自己做得了主的……”
他去找爷爷,还在盛怒中的爷爷对他一阵怒吼,“你要想和她结婚,就等我死了吧,你要是坚持娶她,那我石家就没你这个不肖子孙……”
原来苏纯说的对,他的家人根本没有一个人会接受她,枉他一直还想着要想办法让家人接受她,不成想原来这跟本就是不可能的。
苏纯喝完粥,慢慢躺下,石绍安收拾好碗筷,要送进厨房,走到门口的时候,苏纯叫住他,跟他说,“绍安,这段时间我想静一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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