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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同人之瑾言+1番外 作者:沐乔(晋江2012.06.02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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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玉得了惩罚,笑着答应了就要走。湘云说道:“外头冷得很,你且吃杯热酒再去。”说话间以拿了个大杯,满满的斟了一杯。宝玉忙吃了一杯,冒雪而去。
  李纨见宝玉走了,命人拿出一美女耸肩瓶,贮了水准备插梅,因又笑道:“回来该咏红梅了。”湘云忙道:“我先作一首。”
  宝钗忙道:“今日断乎不容你再作了。你都抢了去,别人也闲着没趣。回来还罚宝玉,他说不会联句,就叫他作诗去。”
  瑾言笑道:“史大姐姐今日是诗兴大发了。方才邢李三位屈才,只让她们三个作才是。”众人都说极是。
  李纨因说:“绮儿也不大会作,还是让琴妹妹作罢。”宝钗点头应允,又道:“就用‘红梅花’三字作韵,每人一首七律。”
  李纨道:“饶过宝玉去,我不服。”湘云忙道:“我有个好题目命他做。就命他作‘访妙玉乞红梅’,岂不有趣?”众人听了,都称有趣。
  一语未了,就见宝玉笑嘻嘻的擎了一株红梅进来。众人赏了一阵梅花后,邢岫烟、薛宝琴、李纹三人俱已作成。
  最后公认宝琴所作最好,众姐妹斟酒齐贺宝琴。宝钗笑道:“诶,照我看来,三首各有各的好。你们几个天天捉弄厌了我,如今捉弄她来了。”
  黛玉轻声笑道:“宝姐姐这是太过谦虚了。琴妹妹本来就做得好。若是我们瑾儿能做得这般的诗,我必是要大大夸上一番的,也容我得意一阵子了。可偏偏……”语罢还似模似样的叹了口气。
  瑾言揉身上去,揪着黛玉衣裳只是不依,姐妹俩闹成一团。众人大笑。
  一时又是宝玉作诗,贾母悄临,众人玩笑着好半日,才送了贾母回去。才出了东夹道门,就见四面粉妆银砌,宝琴披着金翠辉煌的大斗篷站在山坡上遥等,身后一个丫鬟抱着一瓶红梅。
  贾母好生夸赞了一番,回了上房后,又像薛姨妈细问宝琴的年庚八字并家内景况。
  薛姨妈度其意思,大约是要与宝玉求配,想起自己芳华将过的女儿,心下一阵难受。面上却仍是笑着,半吐半露的告诉贾母道:“可惜这孩子没福,前年她父亲就没了。她从小儿见的世面倒多,跟她父母三山五岳都走遍了。她父亲是个好乐的,各处因有买卖,带着家眷,这一省逛一年,那一省逛一年,所以天下十停走了有五六停了。那年在这里,把她许给了梅翰林的儿子,偏第二年她父亲就辞世了,她母亲又是痰症。”
  凤姐也不等薛姨妈说完,便跺脚叹气道:“偏不巧,我正要做个媒呢。又已经许了人家了。”
  贾母笑道:“你要给谁做媒?”凤姐说道:“老祖宗别管,我心里看准了他们两个是一对。如今已许了人了,多说无益,不如不说罢了。”贾母也知凤姐之意,听见已有了人家,也就不提了。大家又闲话了一回方散。
  

  ☆、第十八章
  话说那日听了贾母隐晦的提起了想为宝玉向宝琴提亲的话,瑾言便留了心。宝琴确实是个好姑娘,与其姐完全不同。瑾言与她相处时间虽不长,却很是喜欢她了。
  之前瑾言还差了家下人特地去打听了梅翰林家,听得他家世代书香,家教甚好,还放心了些。最近却又得知那梅翰林家有三子,其中两个嫡子却已是娶了亲的。宝琴自是不可能嫁给一个五品官员的儿子做妾,那要嫁的就必然是那个梅家庶子了。瑾言诧异了好一阵子,又想问一问宝琴自己,却又不方便开口。
  直到那日,宝琴一人作了十首怀古诗。念及她年纪小小,诗作虽未必出众,却也难得,众人都称奇道妙。宝钗自然又是一番谦逊,好似众人夸的是她一般。
  瑾言也随众人一道看诗,当看到最后一首《梅花观怀古》时,却是心中一动。
  不在梅边在柳边,个中谁拾画婵娟。
  团圆莫忆春香到,一别西风又一年。
  “不在梅边在柳边。”反复默念这一句,瑾言自嘲的笑了笑。不论自己多么认真,多么努力的来扮演一个合格的大家闺秀,本质的东西却改变不了。瑾言自认没有从前看的穿越文中那些女主一样翻手为云覆手雨的本事,也没有看不起古人的念头。可当自己早已知道了各人的命运时,这种情况下,真的很难没有优越感。瑾言不是圣母,但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甚至未进入社会的女孩子。会救英莲,是因为原著中的香菱很可怜;而会提醒王熙凤,则是因为来到了贾府后,凤姐真心对她,这于瑾言,也不过是几句话的事。
  对于宝钗,瑾言怀着很复杂的感情——一方面对原著中那个陷害黛玉,用尽心机的薛宝钗十分厌恶;而另一方面,却也能理解宝钗的所作所为,还隐隐有些同情她。思来想去,瑾言也只是设计让宝钗无意间听到些什么,其余的,再不去管他。
  这一回,瑾言为宝琴未知的命运而担心着,却意外发现,原来命中早已注定。其实,这就是命运的奇妙之处了吧。这些当时只道是寻常的诗句,却真如谶言一般,字字句句都在结局应验。
  她什么都不怕,只怕随着剧情的推进,所有的努力都避不过命运这双手。
  时间过得极快,转眼已是新年。
  这日正是元宵节,荣宁二府皆是张灯结彩。贾母早就命在大花厅上摆几桌酒,定一班小戏,满挂各色佳灯,带领荣宁二府各子侄孙男孙媳等家宴。
  花厅中,上面两席是李婶薛姨妈二位。贾母于东边设一透雕夔龙护屏矮足短榻,靠背引枕俱全。榻之上一头又设一个极轻巧洋漆描金小几,几上放着茶吊、茶碗、漱盂、洋巾之类,又有一个眼镜匣子。
  贾母歪在榻上,与众人说笑。榻下并不摆席面,只有一张高几,设着璎珞花瓶香炉等物。外设一精致小高桌于榻旁,命瑾言、黛玉、宝玉、宝琴四人坐着,只算他四人是跟着贾母坐。故下面方是邢夫人王夫人之位,再下便是尤氏、李纨、凤姐、贾蓉之妻胡氏。西边一路便是宝钗、湘云、李纹、李绮、邢岫烟并三春姐妹。
  席间气氛极是热闹,戏方唱罢,又有两个门下常来的女先儿进来,与众人说书听。
  这也是巧了,说的故事人物名正是与凤姐重了。贾母一番戏谑:“这些书都是一个套子,左不过是些才子佳人,最没趣儿。把人家女儿说的那样坏,还说是佳人,编的连影儿也没了。开口都是书香门第,父亲不是尚书就是宰相,生一个小姐必是爱如珍宝。这小姐必是通文识礼,无所不晓,竟是一个绝代佳人。只一见了一个清俊的男人,不管是亲是友,便想起终身大事来了,父母也忘了,读的满肚子的诗书礼节也忘了,哪一点是佳人?再者,既说是世宦书香大家,人口必是不少的,怎么这些书上,凡有这样的事,就只小姐和一个紧跟着的丫鬟?且不说那些大家,单就我们家,服侍姑娘们的也不只这一二个丫鬟。你们白想想,这可不是前言不搭后语?”
  众人都笑称是。老太太见众人都附议,更是有兴头,继续滔滔不绝的“掰谎”。
  听见那句“只小姐和一个紧跟的丫鬟”,瑾言瞟了宝钗一眼,忍不住幸灾乐祸的笑了。
  这济济一堂中,主子也不多,站的都是各人贴身伺候的丫鬟。黛玉身后站着墨兰、墨梅,瑾言身后是英莲、知书,宝玉带着秋纹和麝月,宝琴也带了两个丫鬟;而西边那桌上,三春并史湘云、李氏姐妹俱是带着两个丫鬟的,只邢岫烟并宝钗身后各站一个丫鬟。
  邢岫烟也就罢了,她家贫,众人都明白的。只宝钗挂着个皇商薛家嫡女的名头,除了贾府拨给潇湘馆的洒扫丫鬟和嬷嬷,素日却只有两个使唤丫头。今日元宵宴,众人都安排了几个丫头留下,宝钗也安排了文杏留在潇湘馆里看屋子,只带了莺儿出来。
  贾母这番话,含沙射影中,对薛家母女,当真是字字诛心。瑾言眼风里瞧着,薛姨妈脸色已是有些不对,后头接话时也很是尴尬。薛宝钗倒是不动如山,当然如果她的手不要在桌下那么用力地揪着帕子就更完美了。
  贾母酣畅淋漓的说完,就见凤姐走上来斟酒,笑道:“罢、罢,酒冷了。老祖宗喝一口润润嗓子再掰谎。”又是一番打趣,众人未听罢就已笑倒了。
  贾母笑道:“可是这两日我竟没有痛痛的笑一场,倒是亏她才一路笑的我心里痛快了些,我再吃一盅酒。”
  瑾言看着凤姐挺着已显怀了的肚子,站着为贾母斟酒,逗趣说笑,心下不忍,笑着开口道:“既是这么着,老祖宗也该让凤姐姐坐下歇一歇。凤姐姐如今可是带着两个人的份陪老祖宗说话呢,从今日一早就忙的脚不沾地了。老祖宗可也心疼心疼我的小侄儿。”
  贾母与凤姐听完,俱是一怔,随后贾母对凤姐笑道:“可还是你瑾妹妹心疼着你,你也是的,有了身子本就该重着自个儿的。你素来都是孝顺的,我哪里不知道,偏又顾不得自己。如今瑾儿一说,才让人想起来心疼。你姑妈和婆婆也都心疼你,只是事情一多就忘了。以后晨昏定省都罢了,好好将养着身子,生个哥儿,也让我高兴高兴。”此话一出,别人尚可,倒是邢夫人面色有些不大好。
  王夫人接口笑道:“正是这话呢。前阵子媳妇就想说这事了,只是腊月间一直忙着,就混忘了。倒是二姑娘提醒了我。”瑾言看着王夫人温和慈爱的表情,心下冷笑,面上却做羞涩状低了头。
  贾母点了点头,问了时辰,得知已是三更天了,便吩咐众人都挪进暖阁里,又特意命凤姐随众人一处坐下,不必再站着伺候了。
  
  
  ☆、第十九章
  且说元宵已过,只因当今以孝治天下,目下宫中有一位太妃欠安,故各嫔妃皆为之减膳谢妆,不独不能省亲,亦且将宴乐俱免。故荣府今岁元宵亦无灯谜之集。
  刚将年事忙过,凤姐便有了流产先兆。有了之前老太太那番话,凤姐自是愈加看重自个儿身子。得了这番惊吓,再不敢劳心劳力,只求了老太太并王夫人,将管家之事推了。
  王夫人原本十分不愿,那凤姐是打理家事惯了的,王夫人一人如何又有那许多精神?可老太太这回留了心,将王夫人一顿好骂,说她只顾着自己轻快,不拿侄儿的子嗣当回事。这样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连带素来不喜凤姐的邢夫人都对她怒目而视,王夫人自然不敢再推脱。
  王夫人只得命了探春并李纨一道管家,思来想去,最后竟然是特请了宝钗来,托她各处小心。宝钗平素稳重,向来是不关己事不张口;这一次,王夫人如此,她虽知不妥当,却禁不住自己姨妈苦口婆心的说,也不忍这样难得的机会溜走,遂顺水推舟的接下了。
  如此一来,探春、李纨、宝钗三人联手理事,倒是比凤姐当差时更谨慎了些。因而里外下人都暗中抱怨说:“刚刚的倒了一个‘巡海夜叉’,又添了三个‘镇山太岁’,越性连夜里偷着吃酒玩的功夫都没了。”
  年节忙过了,众人却仍不得闲,究竟连宝玉也得时时走亲访友,倒是黛玉与瑾言两人每日仍是同从前一样,悠闲自在。
  这日两人正在瑾言处说话,黛玉因说起近日赵姨娘因着点银子当众给探春没脸的事,叹气道:“她倒是个好的,偏偏顶着庶出的身份。也不知将来怎样,可惜了。”
  瑾言轻笑道:“那也未必呢。虽说她不是太太生的,可这府里规矩,未出阁的姑娘都是一样看待。几个女孩里,只那位娘娘和四丫头是嫡出的,那位娘娘就不说了,你单看着也能知晓有多苦了;至于四丫头,摊上那样一个哥哥,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嫡的庶的,还有什么分别。”
  黛玉不语。瑾言看了她一眼,笑道:“你倒是悲天悯人起来,她使劲给我们上眼药的时候你却没看到呢。在那样的嫡母眼皮子底下长大,又是这么个得宠的景况,见风使舵是本能了,你担心她做什么。”
  黛玉笑道:“我不过白说一句,倒是引得你长篇大论起来,还叫我说什么呢。”顿了顿,又道:“别的我倒是懒得去想他,只一件,我们家那个庶的,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瑾言漫不经心的道:“该怎么样怎么样呗。我们待她可是够好了的。当年若不是她那不要脸的娘痴心妄想,娘亲也不会被气得早产,落下病根。你也多病了这么些年。”
  黛玉叹了口气,道:“虽是如此说,可我终究心里不安。都是父亲的骨血,父亲却这样厌恶她,她母亲也早早去了,一个人在庵堂里过了这许多年,也没个亲人教导她,成了如今这个模样。”说罢,又是一长叹。
  瑾言冷笑道:“照我说,若是她从小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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