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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多娇-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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岫烟暗笑,老太太这话有点托大,就是她自己的儿子贾政也没挤进这两大部,而是在工部混日子罢了。如今的贾家就像秦可卿说的,是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儿孙太多,却良莠不齐。可惜贾母短视,不能目睹家中日渐颓败的气象,以为光靠一个贾元春就能起死回生,殊不知这大厦倾倒也非一日之功,是日积月累的结果。
只可怜了红楼中这些好女儿们,今后不知会颠沛流离去什么地方。
林黛玉见身边的姐姐难掩感伤,忙低声询问:“姐姐不开心?”
“没有,就是想起父亲今日去衙门报道,也不知道究竟怎么样了。”
林黛玉闻言,不免跟着悬心,“我接到姐姐的信后和宝玉打听过,他说刑部管着朝廷要犯,日日和盗贼打交道,最危险。”
岫烟笑道:“和盗贼打交道的是各地官府,刑部多管理每年上报的案件。或是驳回重审,或是秋后问罪。再有就是修正宪法。大点的案子也有三司会审,咱们父亲是刑部主事,管的是刑名这一块,将每年地方送呈上来的冤案经手整理,点出其中疑点,呈报上峰,和什么江洋大盗挨不上边。他们家这个宝玉还真有趣,也不知道打哪儿听来的这些胡话。”
林黛玉脸一红,知道贾宝玉在邢姐姐面前丢了人,亏得他敢理直气壮冲自己要荷包呢!等晚上回园子的时候自己再和他好好理论。
岫烟暗中打量着坐在自己斜对面的薛宝钗和薛宝琴两姊妹。低声问黛玉:“这两年老太太待你和薛宝钗如何?”
黛玉黯然道:“自然好。不过…自打家里来了薛宝琴,老太太每日见我的时候都爱理不理的,邢姐姐,是不是我的脾气太坏,不然。怎么连三妹妹她们也多爱和宝姐姐玩耍。”
林黛玉本就心思细腻,迎春她们的疏离自然是瞧在眼中,记在心中,夜深人静的时候黛玉就偷偷落泪,不免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做错了。
邢岫烟将妹妹的落寞看在眼底,转念想了想,便道:“我问你,三春姊妹平日与谁最好?是不是贾宝玉?”见林黛玉懵懂的点头,岫烟便笑:“这就是了。你得罪了贾宝玉,她们三春姊妹如何能不疏远你!妹妹犯不着为了这个难过。”
“我何尝得罪过宝玉?”黛玉不解的看着岫烟,“倒是他几次将气坏了我。”
黛玉早忘记她在给邢岫烟的信中怎么抱怨宝玉在宗学里胡闹,怎么与戏子吃酒,怎么被二舅舅杖责险些致死。岫烟也不解释,只倒酒给黛玉。
日头偏西的时候。卢氏起身告辞,贾母执意不肯叫岫烟走,卢氏只能答应叫女儿在贾家住两日,王熙凤挽着岫烟的胳膊,冲卢氏笑道:“舅母放心,我肯定把妹妹照料的妥妥当当,不叫她受半点委屈。”
卢氏意味深长的看了邢夫人一眼,邢夫人背着众人翻了个白眼儿,暗怪王熙凤没事找事。
送走卢氏和正德,姑娘们簇拥着岫烟进了大观园,薛宝琴央求贾母允她在宝姐姐那里住一晚,贾母被摇的差点散了骨头架子,只好答应,临走时又把李纨叫到身边,细细叮嘱她好好款待邢姑娘,园子里要是有不长眼的婆子冲撞了邢姑娘,先绑了,等改日再裁夺处置。
李纨听出了贾母对邢家的重视,更加不敢怠慢,她早和王熙凤商量过,与其将邢姑娘安排在迎春的缀锦楼,不如让她和林黛玉住在潇湘馆。潇湘馆小归小,但冬暖夏凉,反观迎春那儿…因二木头的性子,她奶娘早早就将每月的炭火偷盗了出去典卖,屋子里冷的很,只怕邢姑娘住进去要受委屈。
当晚,岫烟只带着美莲和美樱两个丫头住进了潇湘馆,姊妹二人躺在一张床榻上,悄声说着两年来各自的机遇。其实也不过是岫烟在讲,黛玉在听罢了。每每说到开心处,黛玉不知有多羡慕姐姐的魄力和胆识,她只觉得自己像是笼子中的小鸟儿,而邢姐姐则是展翅的苍鹰,她们两个简直活在不同的世界里。
再说王熙凤,折腾了一整日,疲惫不堪的回到自己的院子,隔着帘子就能听见巧姐儿咯咯的笑声。王熙凤不悦的皱眉:“奶娘都死了?这么晚还不哄巧姐儿去睡?”
小丫头赶忙上来解释:“奶奶,是二爷带着巧姐儿玩耍呢。”
王熙凤翘起嘴角,哼,终于有了个当爹的模样。她抬脚往女儿的东厢去,打算看看父女俩玩的什么,竟如此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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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大树难依心有离意求粉红票
王熙凤的这个女儿原只有个乳名叫大姐儿,后来因多病多灾,求了乡野之妇刘姥姥起了个好养活的名字,就叫做巧姐儿。巧姐儿如今四岁多些却不足五岁,每日与之做玩伴的只有乳娘和小丫鬟们,今儿得了个年龄相湣暮酶绺缯拢山愣娴男酥赂甙海匀痪湍岩匀胨�
凤姐儿一进屋子的时候,就见炕上堆满了木头块,闺女撅着肥圆圆的小屁股,跪在那儿摆弄着什么。贾琏呢,由着女儿玩耍,时不时的还递上去两块。
凤姐儿一瞧不觉愣住,这不是邢岫烟送巧姐儿的礼物吗?她因不知道什么用处,回来之后就放在自己屋子里,什么时候跑到巧姐儿这来了?
贾琏闻声望向门口,见是妻子,便笑着冲凤姐儿招招手:“看咱们闺女摆的,还有模有样吧!”
凤姐儿顺着丈夫的手往炕上看,就见巧姐儿用那些各异的小木块一层层的叠加,摆出个戏楼似的模样,而且叠加的越来越高。
凤姐儿看着心惊,那戏楼分明就要倒了似的,果然,当巧姐儿要将一块红漆长条木放上去的时候,戏楼子不堪重负,轰然倒塌,满炕散落着数不清的木块。
巧姐儿小大人似的轻轻一叹:“怎么正德哥哥玩的那样好?”
在屋子里伺候茶水的小丫头果儿斟了香茗给王熙凤,趁机讨好道:“姑娘别心急,正德少爷不是说了,这搭积木是有诀窍的,要盖高楼,需打好基座。姑娘刚刚在底层只摆了五六块。自然不稳,搭建起来也就悬着一颗心。”
巧姐儿听罢,拍着肉生生的小巴掌,咯咯笑道:“对,正德哥哥就是这么讲的。”说完,又要撅起屁股去摆弄。王熙凤却若有所思。淡淡道:“玩上一天。巧姐儿也累了,叫乳娘过来收拾东西,哄巧姐儿休息吧。”
“娘!”巧姐儿嘟着小嘴巴,娇滴滴的撒着娇。
“听娘的话。乖!”王熙凤敷衍似的冲女儿笑了笑,而后看向贾琏:“二爷,我有话和你说。”
贾琏站起身。弹了弹袍子上的褶皱,背着手信步回了他与凤姐儿的屋子。王熙凤撇下女儿忙跟了上去,一进屋。她便道:“二爷,巧姐儿玩的东西你瞧出什么门道来没有?”
贾琏正脱着外衫,不在意的扭头:“什么门道?我却没瞧出来,孩子们玩的东西嘛,你不要总是大惊小怪。”
王熙凤跺跺脚,急道:“哪里是我大惊小怪,当日邢家妹子把这玩意儿送给我的时候。我就觉得她话里有话,可是不知道东西的用处。所以才没瞧明白。今天倒是小丫头果儿的一席话提点了我,再看巧姐儿的玩法…我觉得,”王熙凤想到那戏楼子轰然倒塌的场景,不知为什么,就想起东府小蓉大奶奶死的那一晚给自己托梦时说的话,不觉寒颤遍生。
“我觉得,邢妹妹是在暗示咱们家”王熙凤已经说不下去了,这种晦气的话想想就觉得可怕。
贾琏倒很是淡定的回头瞧着妻子,他见王熙凤惨白着一张脸,就笑着续她的话:“暗示咱们家也要倒了?”
“二爷!”王熙凤凛着俏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贾琏。
贾琏坐在床边退了靴子,“你日日管家,日日揽着账册,咱们家里是个什么光景难道你还不知?早就是外强中干,吊死在了娘娘这棵大树上,娘娘得宠也就罢了,偏这些年都受孕的消息,宫里面的太监隔三差五的来要银子,你的好太太王夫人只怕早就将林妹妹的那些银子送进宫去打点前程了。”
王熙凤心下慌乱,因为贾琏说的句句是实话,那些银子还是经过自己的手出去的,王熙凤如何不知?可二太太做的极其严密,贾琏是怎么知道的?
像是看出凤姐儿的狐疑,贾琏冷笑了一声:“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实话告诉了你,不但挪用了林妹妹的银子,二太太还将老太太当年的陪嫁动用了一部分,老太太因怕吵嚷出来坏了名声,所以没找二太太算账。”
王熙凤颓然的瘫在床榻对面的贵妃椅上,口中喃喃道:“这不可能,咱们家如何就到了这一步。那,那每日开销的银子又是从哪里走的?”
“如今老爷们都知道,公中是没法子出银子供他们玩乐的,咱们大老爷仗着元妃娘娘的名字,自然有底下的人孝敬,至于二老爷,哼,二太太倒是舍不得他受委屈,用王家的嫁妆养着呢。贾家虽然走到这一步,但田庄上、铺子里还有些产出,足够老太太和你们花销,这也就是一时没有花大件银子的地方,一旦出了岔子…你等着吧,一环扣着一环,岂不就像巧姐儿玩的积木,非塌陷个彻底才算罢。”
王熙凤扑到贾琏的床前,央求道:“二爷,你别吓唬我,若果真如此,咱们家可怎么办?”
贾琏就睨着她:“怎么办?你不是还想着要做当家太太吗?等将来家败了,四下逃窜的时候,自然没有人肯和你争抢这个位置。”
王熙凤呜呜的哭了起来,这个狠心的男人,说的这叫什么话,谁不盼着家族兴旺,门庭富贵,偏他句句都是晦气话,难道贾家败了,贾琏能独善其身?
平儿在屋子外面伺候,听不见夫妻二人说什么,倒将二奶奶的哭声听的真真切切。平儿就要抬脚进来劝和,然而想了想,平儿还是停住了脚步,转身坐在门外的小杌子上,靠在火盆子边上给巧姐儿做鞋袜。
贾琏拉起哭声不断的王熙凤,轻叹道:“既然道破了这层纸,我也不瞒着你,我有心离开贾家这棵大树,到外面闯荡闯荡。”
王熙凤就上次和贾琏的深谈,已经猜到对方有了这个意思,只是二人都有些忌惮,没把话讲透,如今听贾琏重提此话,王熙凤反倒坦然没有半点惊讶之色。她自知贾琏是铁了一颗心,然而王熙凤总有些贪恋荣国府管家的权柄。
“我知道你犹豫什么,”贾琏低声道:“可你也不想想,这小半年来你大病过几次?连王太医都说,琏二奶奶这病是活活累出来的,叫你静养静养,你却总将太医的话当做耳旁风。与其将来给宝儿奶奶让权,不如早早的放手,大家方便。”
王熙凤沉默不语,她其实早就察觉出二太太对宝钗的心意,只是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薛宝钗每每蘀薛姨妈看账本的时候,二太太都要在一旁夸赞几句,而且还总是当着自己的面儿。想到这些,王熙凤便将往日争强斗狠的心灰了大半,沮丧的垂着头,“可二爷想走出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你是大老爷的嫡子,老太太为保住面子也不会叫你分家。”
贾琏笑了笑:“贤妻正说到了点子上,我们若做出让大家没脸的事儿,他们是巴不得轰走你我的。我且问你,你是不是在外面放了印子钱?”
王熙凤面容僵硬,语气躲躲闪闪:“哪个混账东西在背后给我泼脏水,二爷别信这些有的没有龌龊话。”
本朝为防止官与民争利,严谨官家私房印子钱。然而放高利贷是一本万利的买卖,所以竟是屡禁不止,连皇亲国戚也有干这种为富不仁的生意。朝廷没有法子,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被人叫嚷出来,都是相安无事的。王熙凤几年来因这项生意不知生了多少利钱,吃尽了甜头,然而猛的被一问,还是害怕起来。
贾琏一声冷哼:“没有?那前儿旺儿媳妇舀着包银子,躲躲闪闪进来是为什么?你也犯不着再找谎话搪塞我,既然说了,必定是问准原因才告诉你。”
王熙凤见贾琏先是说要分家,后来又提到自己放印子钱的事儿,哆哆嗦嗦指着贾琏:“你,你是不是想”
贾琏不由分说,霍然跪倒在王熙凤身前,“我知道这么做对不住二奶奶,也可能叫二奶奶名声扫地,只是不为此法,咱们一家子难出荣国府。只要将二奶奶放印子钱的事儿抖出去,老太太和大老爷为保全名声,必会将你我赶出家门。”
“大老爷不会赶走你,倒是会将我休出家门,到时候二爷你再找个更温柔小心的,我岂不是死路一条!”
贾琏不知哪里抽出来一把明晃晃的小刀来,对着自己右手的小指就要剁:“既然二奶奶不信,我就剁手明志!”
王熙凤吓得魂飞魄散,一把夺过贾琏手里的小刀,使劲儿往雕花高几的方向扔,小刀在地上打了两三个滚儿,终于落在梅花灯下。昏暗的灯光打在匕首上,折射过来寒光让王熙凤心惊莫名。
“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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