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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棺诡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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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贾爷这次想必能赚个钵满盆满了。”我拱了拱手恭喜道。刚想再问一句,余光一瞄刚好看见马六指走了进来。

我跟他对了个眼色,然后故作惊讶道:“六爷,您怎么来了?”

那富态男人一回头看见马六指,也笑着说:“马六爷,你给我介绍的这家店还真不赖。”

一听这话我也有点蒙,马六指见我有点回不过神,就笑着跟我解释了一下。

原来这富态男人叫贾大仁,本来是个包工头,结果盖楼的时候不小心掘出来一座古墓,折了不少手下工人。不过也就是那次,他把那古墓里的东西都转手卖了出去,摇身一变从一个包工头变成个百万富翁。

这贾大仁心想这巧钱来的是快,花的也舒服。于是就花高价搜罗了全国各地不少摸棺人来给他卖命,这一次更是从云南把燕王妃的墓给摸了个底朝天。上次马六指说有个朋友在云南摸棺会替我询问一下这附魂蛊的事,说的,就是这个贾大仁。

这次他来我这,也是马六指帮忙介绍的。

他从燕妃墓里,摸出来扎手的东西了。

“那贾爷你的意思……”我小声问道。

这种事自己瞎琢磨也没用,只要对我没坏处,隔着马六指这层关系,我能帮的肯定要搭把手,再者我还要问问他关于附魂蛊的事呢。

“这批货现在在郊外,一群黑市买家正在那挑。我就是个大老粗,六爷懂黑市但是对价钱、年代这类东西不太熟,这不,我就找上你了。”贾大仁点上一颗大雪茄,喷吐出一大口浓烟。

我心想合着你这孙子是让我帮你“看价子”去了,不过心里一想这点小事换上二十万,倒也不亏。

“那咱们这就走着?”我笑问道。

“走着!”马六指跟贾大仁齐声大笑转身出了门。我换双鞋子叫了王虎看好店随后也跟了出去。

贾大仁自己有辆车,一辆崭新的奔驰车。

“我说贾爷,附魂蛊你听说过没。”我刚一上车,便问了起来。

“赶巧,我还真听说过这附魂蛊。我听马六爷说林老弟你身上中这蛊了?”贾大仁嘴里叼着雪茄,头都没回的说道。

我没说话,只是等着贾大仁的下文。旁边马六指也捅了捅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又指了指自己的嘴。

他的意思是告诉我,贾大仁说的话,只能信一半。

贾大仁也没看见马六指跟我做的手势,吐出一口浓烟,然后轻声说道:“我在云南那边待了两年多,见过一个苗巫,他跟我说这蛊有三绝,都失传了,这其中有一个便是这附魂蛊。”

“失传了?”我愣了愣神,虽然早有这个心理准备,但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失落跟不安。

“老弟你也别急,这失传只是说没人会做这蛊了,但不代表没有人会解这个蛊。再者说这附魂蛊都失传有十几二十年了。我估摸着你中的未必就是地地道道的苗家蛊。”贾大仁扭头冲我一乐,然后停车开了车门。

“到了。”

我也没再多说什么。毕竟不过是初见面的陌生人,我不帮人家办明白事,估计他也没工夫搭理我这事。

我一抬眼,入眼的是一座二层木屋,纯用山里木头搭起来的房子,湿气很重。就算是大夏天隔老远也能闻到一股木头发霉的味道。我点燃一颗烟,偏头看了眼马六指:“就是这里?”

马六指没出声,只是点了点头。

我扫了一眼周围,这地方还真偏的可以,离市中心不下万米,四周环小山,周围没有一座屋子,人迹罕至。

贾大仁领头,我跟马六指跟着就进了屋。

刚一进屋,一股浓烈的木头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差点让我吐出来。屋子不大,里面就一张大长桌,上面摆着各种各样的明器。

我正看得入神,马六指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去上面,我点了点头又跟了上去。

跟想象中差不太多,二楼更加的窄小,一样在屋子中间放了张长木桌,上面摆放着一些瓷器。可是这二楼的人却不少,七八个大老爷们围着一张桌子左看右闻。我心想这些应该就是那些黑市买家了。

贾大仁拍了拍手:“嗨嗨,各位,都看的差不多了吧,该出个价了。”那嘴里发亮的大金牙在这Y暗的屋子里显得格外刺眼。

我略一偏头,却发现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人。

第十一章 骨刀

黑袍人!

我又看到了那个神秘的黑袍人,仍然是一身从头披到脚的黑色长袍,不过这一次不同的是,他手里抱着一把刀,雪白到诡异的长刀。

“怎么,认识?”马六指见我盯着那黑袍人,小声在我耳边问道。

“见过几次,谈不上认识。”我笑了笑,把头转过来,我说的倒也是实话,不过是见过几次,算不上认识。

接下来就简单的多了,我事先先把古董的价钱告诉马六指,然后马六指再告诉贾大仁。接着买家出价,我帮贾大仁抬价,抬到差不多位置的时候再喊停,整个上午光是动动嘴皮子就让贾大仁赚了几百万,就连我都不由的咂舌,古董生意果真是一本万利。

好在并没有碰见“刺头”的买家,不过也有那么一两个因为太贵放弃的。这我倒不在乎,毕竟不是我自己的东西。不过有一件事倒是让我蛮在意的,那就是那个黑袍人,

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动弹一下,只是抱着那把刀坐在那里。

准确的来说,是连嘴都没张。

“这位小哥,你准备要这把刀?”贾大仁张开嘴,露出那颗耀眼的大金牙。

“我叫顾辛烈。”那黑袍人冰冷道。

这是我第一次得知他的名字,顾辛烈,名字辛辣如酒,但是语气却冰凉刺骨。

“哈哈,那就是顾小哥,这把刀……”贾大仁回头看了看我,我连忙在底下伸出五根手指,翻了翻手掌。

说实话,这满屋子的明器,就这把刀我瞧不出来个名堂,甚至连什么材料的我都看不出来,只是这刀身冰凉,不似凡铁,我就伸手比了个五十万。贾大仁一个大老粗,更是看不出什么门道,觉得五十万已经不少了。

“这把刀五十万。”贾大仁伸出五根长满老茧的手指,声音豪气,意思简单明了,五十万,不还价。

“五十万?”顾辛烈嗤笑一声,随即从怀里拿出一张卡放到桌子上。

“这卡里有一百万,你去核对一下取走五十万。”这顾辛烈说话比贾大仁还豪气,就连我都不由的微微一愣。

难不成我看走眼了?

贾大仁也不笨,皱了皱眉,回头望着我。我连忙回他一个眼色,示意我没看走眼,马六指也暗自点了点头。

饶是这般,贾大仁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一下,笑着招呼了一个伙计,拿着卡出去核对去了。一时间,整间屋子只剩下我,马六指,贾大仁跟顾辛烈四个人了。

“顾小哥在哪里高就?”贾大仁显然对顾辛烈很感兴趣,笑着问道。顾辛烈坐着,我们三个站着,场景倒也有点诡异。

“我叫顾辛烈。”显然对顾小哥这个称呼很不感冒,顾辛烈的语气仍然冰冷,倒是贾大仁脸上仍然堆满了笑容,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可这招对顾辛烈这样的怪人好像没有什么用。

“我认得你,林悲。”出乎我的意料,顾辛烈把头转向我,隐藏在兜帽下面的脸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这个时候,不只是贾大仁,就连马六指都把头转过来看向了我。

“可我好像不认识你。”我笑道,丝毫不留情面。

屋里的温度瞬间降到了最低,异常的压抑。

不多时,贾大仁的那个伙计也回来了,一进屋就把卡递了过来,朝贾大仁点了点头。

贾大仁嬉皮笑脸的凑过去把那张卡递给顾辛烈,说:“顾小哥,这是咱们第一次见面,合作的也很愉快,不如留个联系方式?”

谁知顾辛烈连搭理他都没搭理他。抱着刀站了起来,用一种极其不屑的语气调侃道:“如果我说这把刀是饕餮的腿骨所造,你们信不信?”

平地起惊雷!

我脑袋嗡的一声,猛地盯着顾辛烈怀里的那把比面粉颜色还纯正的雪白长刀,心想要真是饕餮腿骨,这刀就真是无价之宝了。别说五十万,就是五十万亿也要看有没有人肯卖。

“这饕餮乃龙之九子,洪荒异兽,都是哄孩子的传说,顾小哥你就莫要逗弄我们这些人了。”马六指乐了,露出他那一口微黄的牙齿,如刀般的眼睛配上那Y翳的笑容让他看起来比鬼还像鬼。

听到这话,我那颗提到嗓子眼的心才算沉了下来。贾大仁本来涨红的脸也渐渐恢复了常色。

顾辛烈冷哼一声,也不言语,抱着刀从我们中间的缝隙中穿过,跟我肩并肩的那一瞬间轻声吐出一句话。

“不想死,就来四楼找我。”

说完,转身离去,一骑绝尘。

“****的,这小子还真有点门道。”马六指吐了口唾沫,那只只剩下一根大拇指的残手狠狠地刮着下巴。

而我此时还在为顾辛烈走时说的那句话感到震惊。我在那栋楼住了不下半年,头一次知道,那Y风阵阵每次路过都让我心生寒意的四楼竟然有人居住。

不想死,就去找他……

我眯着眼睛,心里盘算着这个顾辛烈究竟是何方神圣。

“六爷,你说我楼下几十号摸棺的弟兄能不能留下他?”贾大仁挠了挠油光锃亮的大背头,呲着一颗大金牙说道。

“够呛。”马六指摇了摇头:“我一看那小子的手就知道他玩刀最少玩了十几年,那老茧,连手腕上都有。”

马六指说这话的时候还摸了摸自己的手腕。

我看着马六指那只漆黑如同中了剧毒一样的残手,下意识的问道:“六爷,凭你的本事,你这四根手指是怎么丢的?”

贾大仁也是一脸好奇。

“我命里就没有这四根手指。”

说完这句话,马六指就不再吭声了,兀自背着手下了楼。

我跟贾大仁大眼瞪小眼的互望一眼,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本来我是要跟马六指回市中心的,但贾大仁好说歹说非得让我俩留下来吃顿饭,没办法就又在这郊区待了半日。

期间吃饭的时候,听他们一帮摸棺的胡诌乱侃倒也有趣。、

原来他们这次的目的并不是燕妃墓,而是燕王冢。可是他们到了云南之后才发现那里的地形地势复杂的让人崩溃,辗转一年他们才敲定了燕王墓位置,结果刚打完盗D就遇上怪事了,差点一队人马都折在里面,最后退而求其次才摸了这燕王妃的棺。

至于遇到了什么怪事,我是怎么问他们都不说。马六指告诉我这行有行规,说了,保不齐哪次下去就得把命扔里。我半信半疑,但也没再多问。

酒过三巡,我和马六指跟贾大仁告了别,就被他手底下的伙计送回了市里。一路上马六指兴许是喝多了,跟我说了不少话。

原来马六指以前也是做摸棺这行的,在西北那片是有名的听风天官,手底下也有一票子过命的兄弟,但我估计可能是碰到了硬点子,才折去了这四根手指,不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问马六指也不说。

好不容易把他送到那破烂的地下室,刚扶他进屋,我便看见那长相凶恶让人心悸的鬼獒了,赤红的眼珠死死的盯着我。

不过盯了一会,这狗竟然呜咽了一声、然后趴在地上瑟瑟发抖了起来。我全当是它看见马六指的缘故,倒也没往心里去,把马六指送到内堂,我刚想退去,却突然发现马六指这睡觉的屋子还真是诡异的够呛。

地窗被木板钉的死死的,外面罩一块大红布,床对面镶一块一人多高的大镜子,正对着墙头。头上七个灯泡按天支七公排列,门口钉着二十四颗桃木钉,更让我幕诺氖牵敲派暇构易乓环煲掳酌娲砹趁婢叩呐踊瘛U饣裎乙踩系茫栋俟硪固浮防锼窃氐睦ヂ厥褪钦飧瞿Q�

这房间的物品摆放在《百鬼夜谈》里也说过,这叫“锁魂煞阳”。钉死地窗罩上大红布,这叫“招Y布”,挂窗头引鬼进屋的东西。

床头镶镜子更是大忌,科学上说,这人在睡眠或者恍惚中对镜子中折S出来的人影物影会产生下意识的恐惧,时而久之会产生精神疾病。而且家里不宜多摆镜子。镜子在一开始的拉丁文里的含义是“惊讶”,寓意它力量的强大。而多面镜子产生的光线折S也会对人体产生有害的磁场电波。

但做我们这行都知道,这床头不能放镜子,最主要的是怕“照鬼”,这跟招鬼谐音。晚上尤其是Y气重的时候,如果床头照出来不好的东西那就真的有危险了。

头上天支七公叫“压头离”,这天支七公本身是好兆头,但是不宜摆在头顶,不然好兆头也变成了“压头。”就是出门走背字。

这门口二十四根桃木钉更不用说,这叫“锁魂钉”,一般用于摸棺的对付“粽子”或者锁住棺材所用。浸泡过桃花汁的还有锁魂功效。

至于那昆仑尸傀的画像我还真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毫无疑问。

这屋子,整个就是个招鬼招魂的屋子。

怪不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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