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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毒心邪王嗜宠无下限-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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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卷轴苏子衿倒是有些好奇,里面是什么东西?
走入房内,苏子衿倒也不急着问,待冬梅将门给关上,她落座在萧落净身旁的软椅上,端起热茶浅酌了一口后才不紧不慢的问:“太子殿下今日特意邀我来是有什么无关要紧的事吗?”
“今日这事呀,算不上要事,但也不至于无关要紧。”萧落净把玩着手里的卷轴,故意卖着关子。
不过萧落净这关子还真是勾起了苏子衿的几分兴趣,按他这般说,这件事不大不小,可是什么不大不小的是能让他这个时候非要亲自见她呢?
“殿下,咱们之间就不必卖这些个关子了吧,你既然今日邀我来了,就必然是要同我说的,何必耽误彼此的时间呢。”苏子衿看着萧落净手中的卷轴一挑眉,她知晓东西就在那卷轴里,萧落净一开始就拿出来了,摆明也不打算同她多扯无关要紧的话。
“郡主还是一如既往的直言直语,都不给半分铺垫的机会,非要拆穿才行。”萧落净撇着嘴耸了耸肩,将手中的卷轴放在两人之间相隔的黑漆小桌上,却不松手。“既然郡主心急,本太子呢也就直说了,郡主可知晓你及笄那一日君公子,萧王与本太子是因何事被困?”
苏子衿眉头一蹙,并不明了萧落净为何要问起这个,和今日这事有何关系吗?
但看着萧落净一副等着她回答才会开口说下话的样子,苏子衿也只能抱着疑惑如实回答道:“听故沉说是大理寺卿以勾结官员私造文书为罪名将你们带去了大理寺查问。”
“那君公子可有告诉你这勾结的官员是谁?私造的又是什么文书?”萧落净进一步往下问,双眸紧紧盯着苏子衿。
听着萧落净这话,苏子衿品出了几分味道来,视线紧锁在那卷轴上,疑惑问:“他并没有告诉我具体的,只说不过是拖延时间而已,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不过,听殿下所言,此事有蹊跷?”
“君公子说的对,这件事的确没有证据,不过那官员和文书却有几分蹊跷。”萧落净收回神色来,端起茶杯,不紧不慢的浅酌了一口后方才道:“这件事归根到底是为了绊住君公子的脚,这罪名也自然是安在他的头上的,按大理寺卿所说,是君故沉勾结了左都御史伪造了镇国侯府通敌案内有隐情的文书。”
“镇国侯府?”苏子衿惊得倒抽了一口凉气,看着萧落净眉头顿时拧了起来。
镇国侯府的通敌案在当夜将整个府内上下全部正法了之后皇上就将其设为了禁案,不容许任何人提起,为命者杀无赦。五年前老吏部尚书查出了一些蹊跷来,禀告皇上想要重新查此案,可当即就被皇上下令斩杀在金銮殿上,震慑了文武百官。
自此之后再无人敢提及一分,即使一直有流言蜚语说当年的案子镇国侯是被冤枉的,可却没有人敢把其拿到正面上来说。
皇后这一次竟然给君故沉安上这么一个罪名,辛亏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实质性证据,否者的话只要有一丝能引起皇上的怀疑,只怕君故沉就走不出那大理寺了。
只是,这件事已经结束了,还有什么事吗?
“郡主,你可知晓近日朝堂之上发生了什么大事?”萧落净看出了苏子衿的疑惑,但却不急,循序渐进的问。
“朝堂之上最近有发生什么大事吗?”苏子衿倒是有些好奇了起来,朝堂之上她虽然少有关注,可也苏成和苏家二老爷日日都上朝,总是有风声,若有大事她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
“自然是有,不过文武百官都心照不宣的不说出来,因为就是关于镇国侯通敌案的。”萧落净转过眼来,握了握手中的卷轴,低声道:“十月初那会儿不知从哪里传出来了消息,说安国侯府有人没死,潜伏回了金陵来要翻案,紧接着就开始浮起了各种事件来,虽说看上去都没什么,可细查之下都和镇国侯府的案子有所关系。
原本镇国侯府通敌的案子就有很多可疑之处,人人心里都有怀疑在心头,当一件一件的串联起来,这疑惑就更大了,如今朝堂之上不少人都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这件事父皇也是暗地里很重视,可偏偏什么都查不出来。
对于此事,本太子本是不觉得什么的,直到郡主你及笄那日,这个罪名扣到了君公子头上,我就突然冒起了一个想法,这个君公子看上去是最没有可能成为那个安国侯府未死的人,因为他几乎是远离朝堂,也不和臣子之间接触,可越是这般没有一丝可能性的人往往就最可疑。
毕竟是郡主你日后的夫君,和咱们也是同一条船上的人,自然本太子要谨慎,所以呢,暗地里调查了一番,查出来的都在里面,郡主且先过目吧。”
说着,萧落净最终将握在手中的卷轴递给了苏子衿。
第396章 他到底是谁?
听着萧落净的话,一把接过卷轴来,飞快都将它打开来。
卷轴不长。上面密密麻麻的零碎的记录着君故沉的行踪。以及各种事件,虽然一眼看上去没觉得什么,可一条一条分类放在一起却诡异的能贴合起来,仿佛似有无数条线从四面八方牵引而来。集合在君故沉身上,然而这些线却很虚无。
怎么说呢,应该说这些事和君故沉都能联系。可却不能定下来就是和他有关系,毕竟只是一个时间能贴在一起。或者某些地方能贴合,也能用巧合来解释。只是在萧落净说出了怀疑之后不免让人本能的往君故沉身上去套。
“时间紧凑,又时过境迁,再加上君公子行踪不定所以本太子只能查出这些来,虽说谈不上是证据可也算有那么一点眉目。至少说明君公子并非咱们看到的这么简单,而且有件事本太子一直有所怀疑,不知郡主你可有想过。这个君公子。太年轻了些。”萧落净眉尾一挑,看向苏子衿。
“年轻?”苏子衿不太明白萧落净的意思,“殿下这是何意?他本来也年纪并不大呀。”
“郡主没明白本太子的意思,本太子的意思是,你没觉得他比他所说的年纪更年轻些吗?”萧落净进一步将自己的疑惑说明,看着苏子衿眼神之中露出思索紧接着将自己的怀疑彻底说出来:“直接些说,就是君公子在入官录上写的是辛巳出生的,那么按年份推算如今当该是二十七岁,可你不觉得他看起来并不像二十七吗?”
苏子衿一直并没有去注意君故沉的年纪,自然一直以来也没有什么怀疑的,如今萧落净这般一说,心里才有几分泛起了嘀咕来。虽说这男子随着年纪增长不会变化很大,可相差几岁之多的话还是能隐隐约约看得出来一些的。君故沉的确看上去不像是二十七,最多不过二十三四的模样。
“本太子和太子妃在知晓此事之后猜测了一下,寻来了府内二十到三十岁的人作为对比,最终觉得君公子看上去不过也就是二十二三的模样,如果和镇国侯府里能知晓内情的人年纪对比的话,和安国侯府的世子倒是能对的上呢。”
“世子?你说黎顾均?”苏子衿几乎的脱口而出,看着萧落净,握着自己手里的卷轴,她心里说不出的有些慌乱,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这不可能呀,黎顾均当夜就死了,我还同舅父去瞧过,人都青了,不可能还活着。”
虽说这件事对于苏子衿来说已经是过了十多年了,对黎顾均的容貌已经是模糊的完全记不得了,可那一幕到现在她都还记得很深刻,就如同印在脑海里的一样。
那时是镇国侯府被血洗的第二天,因为安国侯府的罪名是通敌叛国,所以皇上当夜处决他们之后也不容许任何人为其掩埋,大夏日里就将全副上下百来口人全部置于镇国侯府内,由着他们腐烂,还让文武百官去参观,以此来警告文武百官。
许荣和镇国侯是发小,年少时在军中更是出生入死的交情,两府之间关系极好,两家世子更是互认义父子,这般情况下许荣自然会去,更带上和黎顾均有婚约的苏子衿。
那时的苏子衿年仅七岁,并不明白太多大是大非,对死亡也没有完全理解,直到走到安国侯府内,看着那一具一具躺在干涸的血泊之中的尸体,她才知晓,这就是死亡。
走到黎顾均身前的时候,她更是难以相信,曾经活生生的人就这么冰冷的浑身泛清的躺在了地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一天她哭得很伤心,趴在黎顾均的尸体上,近乎撕心裂肺,最后甚至哭晕了过去。
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她夜里都做噩梦,梦见黎顾均冰冷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也是因为这般,所以她记得很清楚,黎顾均死了,真真正正的死了,绝不可能活的,除非……不不不,绝不可能!
“郡主莫急呀,这件事也未必就能肯定是,只是一些猜测罢了。今日本太子邀请你来说此事,一来是想让你心里也有个谱,二来呢是想问问你可想到了什么,毕竟你们如今是定了亲的,有些事你必然比本太子清楚。”
听着萧落净这话,苏子衿心底倒是苦笑了,君故沉的事如今看起来或许她还没萧落净知晓得多呢,她比萧落净清楚的不过是君故沉的夜王身份,还有就是那日明面上去秦州实际上……
想到这,苏子衿眼眸里突然冒出一抹惊错的神色来,抬起头来连忙急问:“殿下,您说朝堂之上因为镇国侯府的案子有人已经有人蠢蠢欲动了,这些人你可知晓是何人?”
萧落净被苏子衿这突然的急问给吓了一跳,但还是本能的回答道:“如今冒头的不多,明面上的就是安大学士,路太傅,陈都统,奉天府尹。”
听到这几人,苏子衿的心沉了下去。
这几个人听上去之间是南辕北辙,文的,武的,平日里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去,可两世为人的苏子衿曾经为萧落尘几乎是将文武百官的关系网都查了个一清二楚,她很清楚这四个人是有联系的,而他们的联系就是一个人,那就是丁太师。
丁太师是两朝元老,文武双全,人脉极为广阔,这四人和丁太师明里暗里都有牵扯不开的关系,此时此刻他们在镇国侯府通敌这件案子上一齐冒头,难免会让人想到丁太师头上。
而这件事是从一个月前开始起的,算下来,一个月前不就正是君故沉假做去秦州,丁太师去永城的时候吗?
当时苏子衿就有推测,君故沉起身是去见丁太师的,那时候以为是为了夜魔国的事情,如今看来为的很有可能就是镇国侯府的事情了,那么君故沉为什么要为了镇国侯府的事情呢?
难道真如萧落净猜测的,镇国侯府未死之人就是君故沉?那他到底是谁?镇国侯府的谁?死去的黎顾均吗?
第397章 等
想到这里,苏子衿的整个心都乱了起来,脑子内也是混乱一片。不知该如何去整理。
一开始。她就知晓君故沉绝不简单,所以她一直有所警惕,也一直再查,当一点一点的靠近。接近他之后,在知晓他心中有她绝不会害她的时候,她开始渐渐的了解他。知晓了他和天知阁的关系,知晓了他来金陵的目的。到最后知晓了他夜王的身份,她以为到这里她虽然没有完完全全的说知晓了他的所有。但也知晓了大半。
可如今,当想到他很有可能是镇国侯府的人的时候,她恍然之间发现,她根本就不了解他。不知晓他,一切的一切就好像回到了最初,对于他。一无所知。
就好像身处在一片漆黑之中。什么都看不到,让人心慌,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去做,如何去想,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的。
“郡主!郡主!你听得到吗?”就在苏子衿错乱得整个人都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萧落净的呼唤声在耳边响起,手也不断的在她的眼前挥舞。
“不好意思,一时想入神了,殿下您说了什么?”苏子衿慌忙回过神来,低下头,活怕被萧落净发现她眼里的东西。
“本太子是在问郡主问朝堂之上的人可是想到了什么?”看着苏子衿还未完完全全回过神的来的样子,萧落净有几分期许。
“我…”苏子衿开口想要将猜想到的说出口去,可看着萧落净眼里的期许,脑海之中却浮现起君故沉浅笑端方的模样来,一时梗在了喉中,最终摇了摇头道:“并没有,只是随口一问。这件事如今模拟两可的,要想知晓到底如何,还得等故沉回来,到时候我会问清楚的,殿下不必为此事担忧。”
萧落净知晓苏子衿必然知晓了什么,但她不说,他也不逼问,只是点了点头道:“反正郡主你心中有个谱就好,这件事目前也还好,不必急着查,不然反倒会打草惊蛇,一切就先放下,等着君公子回来吧。不过几日之后就是冬日会了,这件事才是如今咱们的正事,郡主可要上心了。”
“殿下放心,我明白。”苏子衿知晓萧落净指的是什么,她也分得清轻重。
“既然郡主明白,那本太子也就不多言了,宫中近些日子来也不太平,本太子不宜离开太久,且就先回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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