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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毒心邪王嗜宠无下限-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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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整个金陵城内,最为寂静的当属东宫。

整个东宫只亮着寥寥几盏灯,在这样的雨夜之中仿佛一块被所有人遗弃的地方一般,毫无人气,一切都如同死了一般。

萧落净站在大殿门前,看着不断从屋檐上如线一般落下来的鱼,伸出手去接,由着那微凉的雨声打湿整个手心,溅起水珠粘在脸上。

就这样,不知定在原地多久,雨水都沾湿了衣袖,一只手才急忙将萧落净的手拉下,一边为他擦着手心的雨水,一边心疼的急呼:“殿下这是作甚,若是染了风寒可如何是好?”

女子的声音极为清脆好听,犹如黄鹂,将发愣的萧落净拉回神来,缓缓转过头去。

眼前站在一个约莫二十一二,身穿浅粉色襦裙,外罩一件藕粉色半袖,梳着飞天髻,带着鎏金飞凤头面,眉间点梅花,长相温婉大方的女子。

这个女子和苏子衿有些许相似,特别是那双眼眸,一样是漂亮的丹凤眼,一样的明亮如月,唯一不同的是,这女子的眼是柔的,不似苏子衿那般平静得似毫无任何情绪。

当然,这女子还有一点和苏子衿一样,那边就是同拿过花宴的彩头,这便就是六年前得了花宴彩头,后一举成为太子妃的南宫家的女儿,南宫秋月。

“让爱妃担忧了,一时想事入了神,便忘了收回这手了。”瞧着南宫秋月小心翼翼的用手绢擦着他那被雨水侵得都有些发白发胀的手,萧落净转手抓住她的小手,摇了摇头道:“无碍,爱妃不必擦了。”

南宫秋月也未说什么,只是举起手来,轻轻擦了擦萧落净脸上溅到的雨声柔柔的道:“殿下是在想今日七皇子的事吧,事已至此了,殿下便无需多想了,咱们也算是摘出来了,便也就算了吧。”

“摘是摘出来了,可却每况愈下,若这般下去,只怕咱们就要没有立足之地了。”看着眼前这昏暗的院子,萧落净的眉头紧皱,握着南宫秋月的手也紧了几分。

南宫秋月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萧落净的手背,轻声安慰道:“殿下心里其实已经有主意了不是吗?殿下无需考虑月儿,无论殿下要走哪一条路,月儿都会跟着。”

“爱妃你…”萧落净诧异的看着南宫秋月,看着她那恬静的眸子便知晓了。“爱妃的何时得知的?”

“中秋宫宴那日起,殿下您就心绪不宁的,月儿担心便就注意了些,发现殿下最近一直在查荷悦郡主之事,今日七皇子相邀之时殿下十分惊讶,但事发之后却好像知晓些什么似的,月儿便猜此时或许殿下早就知晓了,而告诉殿下之人便就是这荷悦郡主。这郡主绝不会无缘无故告诉殿下这些,想来是有目的的,不知月儿猜的对不对?”

对于南宫秋月的聪慧,萧落净是一向都知道的,若非不是有她在,他也不会能一步无错的走到今日,他们不同于其他夫妻,由着男人做所有决定,而是有商有量。

“月儿猜测的都对,这荷悦郡主是个能人,她想要辅佐我,说是为其改命,改了我命才能改她的,我本不信,可今日之事…”让他不得不信,这个苏子衿真有通晓古今的本事。

“金鳞绝非池中物,这荷悦郡主一看便知是个能人,若殿下信,那便无需考虑了,人生一场,殿下之前太过小心翼翼了,这一次不若就冲动一把吧,即使输了,咱们也算走过一遭,生死同穴没有无憾了。”南宫秋月放下手绢,望着萧落净充满了宠爱和信任,给予一个男人最大的支持。

这让萧落净不安的心顿时放下来不少,看着眼前这个自己这一生最大的幸运,笑着开口道:“若我不信,爱妃会如何说呢?

南宫秋月笑着摇了摇头,“殿下已经信了,从西郊回来就信了。”

第219章 你和萧落尘是何关系?

过了整整一夜,昨日城西狩猎的事总算出了消息来。

巳时。七皇子萧落宇邀了一众皇子去城外西郊狩猎,足足有十来个人,带着一众侍从侍卫从北城门出的城,因为北城几乎都是平民老百姓。对皇子基本上认不得,只以为是富家子弟,自然也不放在心头,这也是为什么没有消息流出来的原因。

一众皇子到了猎场个个摩拳擦掌,七皇子更是给出了前三名好彩头。所以众皇子都想拿彩头,打起猎来也是你抢我夺。异常的激烈。

可是刀剑无眼,混乱之中一支没有标记的箭刺中了萧落宇的左肩,当即让他摔下马来。血流如注。

萧落宇受了伤,谁也不敢耽误。立即就送回了宫。皇上对此也是大发雷霆。下令彻查。可惜那箭没有标志,当时离萧落宇近的人只有四皇子萧落瑞,但有人证实萧落瑞并没有射箭,最终这件事只能定义为刺客的刺杀,并在随从里查找,最后找出了刺客正法。

整个事前因后果说的是滴水不漏,仿佛就真的是如此一样,只可惜听得苏子衿心里直发笑。

随从里的刺客,说到底不过就是一个替死鬼罢了,一如前世皇权之争开始的时候柳贤妃想要除掉萧落净这颗绊脚石,不过从下毒变成了刺杀而已,可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柳贤妃都未能得逞。

萧落宇身边站在的是萧落瑞,想必失败的柳贤妃也想将计就计拖下萧落瑞来,只可惜皇后又岂是好对付了,一夜闹下来估摸着谁也没得个好,皇上最后才弄了这么一个替死鬼来把这件事给了结了,防止两边动荡。

不管这皇后和柳贤妃怎么闹,与苏子衿来说现在都没关系了,只要萧落净摘出来了就好了,事情发生了,埋在他心里的那颗种子也发芽了,此时她只需等人来就好了。

撩开画舫窗户上的轻纱,看着小雨淅淅沥沥的落在湖面激起一个又一个的小圈扩散开来,苏子衿的心情极好,捻起一块小桃酥悠闲的吃起来。

苏子衿倒是悠闲,可站在画舫外,脖子都伸长了的夏荷却是急得直跳脚,撩开画舫的珠帘,急道:“小姐,这眼见着都要酉时了,咱们等了一天了,这人影都未见一个,只怕是不来了。”

“急什么,还早。”看着那渐渐西下,已经落在山头之上的夕阳,苏子衿半点焦急都没有。

“哪里还早呀,这入了夜咱们就要赶回去了,否则…”

不等夏荷的把话说完,苏子衿便眸色一凌,抬起手来打断道:“人已经来了,且去接吧。”

人来了?

夏荷楞了一下,转身就往码头上望去,可细雨绵绵的码头别说是人了,就连一个影子都看不到,正想回身问苏子衿人在哪里呢,一个人影就从转角处走进了码头。

那人穿着暗青色的圆领暗纹菱格锦袍,玉冠束发,极为普通,一如他的容貌一般,即使就这么盯着看夏荷一转念就记不清这个人长什么样子,觉得好奇,便连人都走到跟前了都还看得发神。

“荷悦郡主可在画舫内?”

听到对方的声音,夏荷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连忙退了一步,急急撩开身后的珠帘道:“我家小姐已经等候公子多时了,公子请。”

看着夏荷这手忙脚乱傻乎乎的模样,萧落净倒是有几分觉得疑惑,苏子衿这般精明的人,怎么会用这么一个傻里傻气的丫鬟,就不怕坏了事?

虽然心里疑惑,但萧落净到底不会去问这个小丫鬟,微微点头便就往画舫里进。

画舫不大,也就一个房间的客堂大小,一眼就可以看全里面的摆设。

一张西域的彩色编织地毯铺就在地,两边对门挂着珠帘,左右两侧开着窗户,左侧放着两把椅子,中间放着一张四四方方的小桌,右侧放着一张软榻,中间放着小矮桌,摆着糕点和茶杯。

苏子衿坐在软榻的左边,见萧落净走进来才起身来福身行礼道:“太子殿下。”

“荷悦郡主真是个倔性子的人,说初二要等,就非要等整整一日。”看着苏子衿那一点水都没沾到干净得异常的绣花鞋萧落净就知晓早晨她就到了,因为这场雨是昨晚寅时停的,巳时又起,地上干的时间只有那一两个时辰。

“并非臣女性子倔,而是臣女知晓殿下一定会来,而且黄昏前就会来,否则我走了殿下不是白白的等了这一个多时辰了吗。”苏子衿直起身来,明亮的眼眸似完完全全将萧落净看了个透彻似得。

听到苏子衿这话,萧落净不禁心底一惊,忍不住露出了一丝诧异来,他不知晓苏子衿到底是如何知道他在外面等了一个多时辰的。

他只是想要看看苏子衿的耐性,没想到自己却是被别人瞧在了眼里。

“荷悦郡主,你果然是了得,便连这等小事都能算得到。”苏子衿算到这半个月内柳贤妃和萧落宇会下手对付他已经让他诧异不已了,没想到就连他的一举一动她都能算出来,实在让人心生畏惧。

看着萧落净对她露出的那一丝仿佛对未知的畏惧,苏子衿忍不住笑出了声,看着萧落净的鞋道:“殿下太过神化臣女了,臣女虽然有些本事,可也非所有事都能知晓,不过是看殿下这鞋这般湿才推测出来的,这雨不算大,殿下就算是走着来也不至于这般,定然是在雨中站了许久。”

听到苏子衿这话,再低头看看自己已经湿了大半的鞋,不由得有些脸红了起来,刚刚他还看着苏子衿的鞋推测她什么时候来的,想着先压她一头,如今却被她给摆了一道,自己还未察觉出来,真真是丢了人。

瞧着萧落净面露尴尬之色,苏子衿也知晓要点到为止,开口往回圆道:“虽然这等小事臣女算不到,可臣女能算的殿下也验证了,否则殿下今日也不会来,不是吗?”

听到苏子衿这样,萧落净也知晓她这是故意转移话题给他一个台阶下,虽然有些不是滋味,可他今日也不是为了纠结这种小事来的,眼见夕阳西下也没有时间多耽误了。

点了点头,抬起头来毫不犹豫的承认道:“是,郡主你算到了,也算是救了本太子一命,所以本太子也愿博这一把,只是既然要合作,郡主便就不该瞒着本太子了,你与我那六弟萧落尘究竟是何关系?”

第220章 最后一丝疑虑落地

和萧落尘是何关系?

听到这话,苏子衿当即脸色的笑容就僵了一分。看着萧落净那带着怀疑和质问的眼神,心里不由得打起了鼓,不明白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萧落尘在背后又搞了什么鬼不成?

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时间紧迫根本没有后路可退,若是这个时候被萧落尘给毁了,那就真是一切都毁了。

不过即使心中的波涛翻腾,可苏子衿却面不改色,不管如何总归是要问出个所以然来的。即使是输也要输个明白才行。

“臣女不明白殿下此言是何意?烦劳殿下明示几分。”苏子衿双目直视着萧落净,干净纯粹。仿佛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此时此刻她整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郡主何必和本太子揣着明白装糊涂呢。”萧落净冷冷的撇了苏子衿一眼。转身坐在软榻的右边,冷言道:“那日中秋夜宴上本太子也不是瞎子。六弟那般赤果果的看着你。爱慕之意更是溢于言表。而且最近本太子还听说郡主早就和六弟有所关系了。难道不是吗?”

萧落净的话冷冷的落在苏子衿的耳朵里,却让她悬着的心顿时安了下来。

原以为是萧落尘在背后耍了什么花样,让萧落净对她不信任,心里有疙瘩,怕难以解开毁掉了今日的所有,没想到不过是这些,那便就十拿九稳了。

“殿下既然不是瞎子就不该问出这些问题来呀。”苏子衿转过身,一双眼眸再度光彩异常,看透人心一般。“既然殿下私底下已经查过臣女了,那就该很清楚,一直以来都是六殿下一厢情愿,而臣女一直是拒绝的。再说了,若臣女与六殿下有关系,中秋夜宴上那般危险,他都没有站出来,这样的情臣女又如何会接受呢?”

说这般话时,苏子衿心里隐隐的有些刺,上一世她也曾数次落入危险之中,萧落尘没有一次站出来过,而她却一次又一次的为他找借口,一错再错,最终毁了自己,想来也是讽刺至极。

“情这种事谁有说得清呢,说不定这是障眼法,而你是他的内应,那本太子岂不是成了为他脚下的路,说不定还会一路帮他铺就到皇位之上。”虽然萧落尘信了苏子衿,但到底身在皇家,权利之争容不得半点差错,一点可能性都会让其丧命,成就他人。

对于萧落净的疑虑苏子衿能理解,毕竟从她来说她是真心要帮他的人,可于他而言她不过就是一个刚刚蹦出来扬言要送他登上大鼎的人,即使承认她有些能力,可到底还是不能完全信任的将身家性命全部交付于她,更何况她身后还有那么多事。

归根到底还是怪萧落尘,若非他为了得到她这般不折手段,到处招摇过市,恨不得当着全天下人说他和她有关系,萧落净心底也不会有这么多疑虑。

心烦之下对于萧落尘的恨又不由得深了一分。

不过好在君故沉那次搅和了萧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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