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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女优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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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你!”
那丫环无所谓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老早的伤了,李姑娘你不会介意的。”很直接,很肯定。
李易水想说介意,那样的伤,看着就让人觉得疼得很!只用眼睛看就知道,这丫环脸上的伤,比她手心的伤还要疼上千倍百倍!这丫环披着头发,整张左脸上布满了长长短短的刀伤,而且伤口愈合得很不好,有的伤口的肉外翻着,如同一条条细小的肉红色蚯蚓!她这是遇到了什么事情?看她的年纪,最多也只有十六吧?
那丫环手脚轻快地从袖子里掏出好几个药瓶,搁在一边的床沿上,拉起李易水的右手,单膝跪在地上。李易水被这丫环吓了一跳:“你!”
“别动!”那丫环手上一用力,力道大得出奇,将李易水按回去,仔细检查李易水的手心。本就被烫伤的手心,后来又甩开铜勺而扯掉一大块皮肉,如今已是血肉模糊,整个手心都没有一块好皮肉。“我叫金哥,是三白叔的儿子。”
听了这话,李易水忍不住想把自己的手拽回来——儿子!男的!居然穿着丫环的衣服!难道他的脸是因为调戏良家妇女,被姑娘的家人砍得?李易水越想越害怕,忍不住挣扎:“放开我!你放开我!不然我就叫人了!你这个变态!”
金哥听了李易水的叫喊,霍地站起来,吼道:“你这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没看见我是给你疗伤!谁变态啊!你说谁变态啊!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手腕还在金哥手里,李易水疼得眼泪直掉,直接拿脚踹向金哥的胸口:“你给我放开!”
金哥一把抓住李易水的脚,恨恨道:“不放!你能把我怎么着!我看你可怜才给你拿药来的!你居然对我又是打又是骂的!我瞧着你才是变态!”
手腕被金哥这么一扯一拉,本就疼得发根发麻的李易水,只觉得手心如同被千万根刺扎进了心口,疼得喘不过气来:“混蛋,疼!疼!”
金哥这才发现,李易水手心的伤,被他这么一折腾,扭曲的伤口看起来更加恐怖,血珠不断地往外冒,“滴滴嗒嗒”地落进地上,甚至能看见白色的骨节!金哥吓得立刻松了手。
李易水疼得已经脱力,一头栽倒在床上,默默地流下几滴懊悔的眼泪——果然应该好好说话的,变态总是歇斯底里!
包扎好伤口,李易水也知道金哥的来历了。金哥是三白叔的儿子,打小就长得粉雕玉琢,十年前三白叔离开金家之后,三白叔往日的那些个所谓“好友”纷纷上门,只抓到了金哥一个孩子,那时候金哥才六岁,被逼问金家的藏宝室,受尽了拷打。金哥并没有说具体的过程,但是只看金哥的左脸,以及脖子里浅浅的伤痕,往下蔓延进脖根,李易水就可以知道,当年金哥受了多重的伤!脸上的伤痕看起来比较新,是因为伤得深了吧?那时候金哥才六岁啊!
金哥颇为得意:“还好本少爷咬死了说不知道,要不然哪有现在的吃香的喝辣的的滋润日子!”
李易水透过金哥的浮夸,看到了当时金哥的无奈——那样一群人,就算金哥说了,又能怎么样?那些人会满足吗?说了,也不过是让那些人觉得,金哥可能知道更多的秘密,金哥也只能受更多的拷问。金哥不说,李易水也只当是不知道。
金哥说,他混进藏云堡,就是为了找三白叔。“不过那个老头子已经把我这个儿子给忘光光了!都是那个贱人给害的!”当年若不是他娘偷汉子,他也不至于后来被卖进戏班子。
“你会唱什么戏?”
金哥皱着眉头直摆手:“提那些做什么,无非是风花雪月哭哭啼啼的那一套。”
于是李易水就懂了,金哥唱的是花旦。不过金哥确实有反串的资本,眉眼高翘,脸盘白净得很,再加上细腰丰臀的,嗓子又清亮,想来唱的是不错的。
金哥骄傲地扬了扬脖子:“那是!要不我就遭人恨,被划了脸?”
李易水愕然,难怪他脸上的伤和脖子里的伤看起来新旧程度不一样。金哥这些年经历过什么?
至于为什么金哥穿着丫环的衣服,照金哥的说法是,他是混进来的,只在藏云堡里找到了丫环的衣服。“难不成你让我这样一个文质彬彬的大少爷,穿那些小厮没洗过的臭烘烘的衣服?”
------题外话------
话说,我喜欢金哥来着。
第十章 除却清狂是温柔
李易水自然是没有想到,金哥竟然就在自己屋里住下了!
李易水包扎好伤口,就先去和兰花姑姑告了假,说恐怕要一段时间才能上工,这段时间可不可以派她去扫院子。
兰花姑姑捉着李易水的右手,瞧着包的严严实实的伤口,并没有看出伤口到底怎么样,只当是李易水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被烫伤了便不肯干活了。李易水是三白叔特地带来的,谁会为了这点小事得罪藏云堡的管家?兰花姑姑这点意思还是明白的,说了几句客气话,允了李易水的要求,也就不再过问了。
李易水刚进下人住的园子,金哥就如同日游神一般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李易水身后:“嗤,这老姑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李易水倒是稀奇了,兰花姑姑人不错,也好说话。“你和兰花姑姑有仇?”
金哥不答,赶上几步给李易水开门,将李易水请入房间:“李姑娘请——”
李易水被金哥挤眉弄眼的样子逗乐了,一时间也觉得手心的疼似乎不是那么钻心了,索性也摆足了架子,拽的二五八万地进了房间。金哥跟进去,关了门。开始金哥在屋里转悠了一下,李易水也没放在心上,直到金哥开始脱衣服,李易水才惊起来:“你干什么!”
金哥嬉皮笑脸地笑了,随后脸色一变,嫌恶地鄙视着李易水:“小爷我好(第四声)的是身材婀娜一点的,你这清清秀秀的大姑娘,跟水似的,没味道得很。再说了,都是人出银子给小爷让小爷作陪的!你这是银子多还是盘子好?”这是摆明了说李易水既没钱,身材又不好!
说她李易水没味道!金哥这是想怎么地!“你想打架是不是!”李易水恨得磨牙。
打架?金哥抛下手里刚换下的丫环衣服,只穿着白色里衣。李易水觉得金哥的白色里衣似乎特别白,但是没有时间深究,金哥就已经探手朝李易水伸过去,吓得李易水一声尖叫。
怎么,这个女人是怕他打她?嗤,怎么可能!金哥拿李易水的辫梢扫了扫李易水的脸颊:“睁开眼睛,小爷我给你露一手。”
李易水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见金哥左手捏着李易水的发梢,右手食指与中指间夹着一片薄薄的刀片,吓得一身冷汗,赶紧伸手护住自己的头发:“你别乱来!我还不想出家为尼呢!你要是对我怎么样,我就去告诉三白叔!”
“那你就去告诉他好了,我巴不得他管管我。好好看着,我的拿手好戏!”李易水头发很长,又长又黑又顺溜,连金哥都忍不住夸上一两句,“头发不错啊。”
金哥手底一抖,李易水觉得发顶一痛,抽了一口气,忍不住抬手按了按痛的地方。“你干嘛拽我头发!”
金哥很不耐烦地摆摆手:“不是说了给你看我的拿手好戏?不拽根头发怎么给你看。”说着,金哥将发丝举到李易水面前,“瞧好了啊。”
李易水只瞧见金哥的右手好像动了一下,但是到底动没动,李易水也不敢确定。
金哥把头发摆回李易水的手心:“呐,瞧瞧!”
李易水瞧见被整齐地劈成两根的头发丝,顿时觉得金哥简直就是高手啊!“你就是刚才动了一下,就把头发给劈成两半的?”
金哥点头:“那是自然!你还要不要跟我动手打架了?”
就因为她刚才说要打架,金哥这是示威来了?话说……“金哥,你可真够无聊的。”
“客气客气。”金哥喜笑眉开,蹲下身从李易水床底扒拉出一个青布包袱,取了衣服换上男装,前后瞧了瞧,点头,“还是这身衣服穿着舒服。”
李易水觉得,金哥肯定是变态!有男人在衣服上用金线绣上凤凰的么?有男人将衣服改成收腰的么?有男人还要描眉化妆?李易水这下算是有理由相信金哥肯定是变态了。“你这样出去,会被堡里的人发现的?”
金哥点头,表示赞同:“所以啊,我就不出去了,你给我随便带点吃的回来。”
“什么!”李易水惊得跳起来,“你要住这里?”
“啊。”金哥很自然地点头,抬头去看房梁,仔细挑拣个躺的比较舒服的地方,“放心,不会跟你个黄花大闺女抢床铺的,我睡上面就好。”
这不是睡不睡上面的问题好不好!她和他刚认识不到一个时辰诶!他就这么大大咧咧地住进她的房间?
“作为交换,我给你讲故事好不好?我肚子里的故事可多着呢。”寻了个角落,金哥顺着墙角蹬上房梁,大大方方地躺下来,开始讲他的故事。
李易水只当是金哥嘴巴闲不住,又赶不走他,随便吧。好歹是三白叔的儿子,若是不方便的话,再说吧,金哥总不能一直耗在这里。突然,李易水怪异地抬头看了金哥一眼——他真的是三白叔的儿子?
李易水的手,依旧疼得厉害,疼到什么程度呢?李易水觉得整个右手都肿起来,有一小团火在手心里烧,甩不脱,扑不灭,突突地炸开一般地疼。当然,这只是李易水个人的感觉,手没有肿起来,自然也没有烧起来。手垂着疼,李易水将手搁在床架上,笔直地伸出去,人就靠在墙上,听金哥讲故事。
金哥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块红牙板,轻轻脆脆地唱道:“人生浮草无根株,齿发日悴颜日枯。 含珠乌能润黄垆,今日不乐将何如。话说前朝大运年间,有一名为西溪的小渔村……”金哥的声音很轻,轻到李易水感觉那声音似乎能止住伤口的痛。
讲到书生为了小姐翻山越岭去寻药材的时候,李易水已经歪在床边睡着了。金哥仔细瞧了瞧李易水的手,一闪身离开了房间。
古轩里,长孙烈焰正站在一棵梅花树下,看着墨色枝干,曲折,蜿蜒,却能开出最孤傲的花,很像是李易水,自己的辛苦只字不提,别人看到的永远是她的笑容。
金哥进来的时候就瞧见长孙烈焰仰头看着树梢的样子。这梅树光秃秃的,没花没叶子的有什么好看的?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去看看他小情人。
长孙烈焰见来人是金哥,随口问了句:“你这段时间去哪里了?”一消失就好几个月。“三白叔最近找你有事。”
原来金哥和李易水说的是半真半假,金哥是三白叔的儿子,而且金哥小时候也确实被虐待了,但是后来三白叔把金哥救了出来,带到了藏云堡。
金哥一听三白叔的名字,烦得很,皱着眉头不耐烦:“那老头子,让他折腾去,烦得要命。我跟你说说你家小情人的事情。”说着一撩衣袍,往石凳上一坐,“我刚回来的时候去看过那姑娘了,真是……唉,那小手,白嫩嫩的,啧啧啧啧!”金哥顿了顿,转头看看似乎无动于衷的长孙烈焰,“要不是我这个小华佗在世,恐怕她那小手就废了呦!现在想想,那小手被烫得,真真是血肉模糊!”
长孙烈焰听到这里,哪里还有心思赏花赏月赏秋香的,拧着眉就往李易水的屋子里跑。被肆虐的风带起来的雪花,落进金哥的脖子里,金哥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有人要遭殃了,他的人皮面具又要多几张了,真好。金哥也抬头看了看身旁的梅树,红梅白雪,很漂亮,不过不如京城的梅花漂亮。正准备小睡一会的金哥,突然睁开眼睛——啊,说起来,京城的信又没有按时送来,这场雪才下了三天,官府的手脚还真是慢。
长孙烈焰冲到李易水的屋外的时候,院子里的依旧还没有人,金哥离开屋子的时候,忘记把窗户关上了,寒风丝丝地撩进屋子里,李易水不舒服地缩了缩肩膀。
长孙烈焰站在窗口,看着李易水因为手上的伤疼得皱了眉头。这样的李易水,不是他记忆里的阿水。阿水应该是笑着的,阿水似乎都不知道什么是不开心。
一阵人声打扰了长孙烈焰,原来是中午下工的时间了,长孙烈焰蹿进屋子,将窗户仔细关严。
没多久,杨梦也进了院子,和同屋的几个小丫环嘻嘻哈哈的:“你们等等,我去看看她怎么样了。”
杨梦拿捏了一下表情,到李易水的房间外面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又去扒窗户。窗户已经被长孙烈焰关上了,杨梦折腾了一会,放弃了。若不是现在院里人多,她也能在窗纸上透个洞,瞧瞧李易水哭成个什么样子了!不甘心就这样离开,杨梦站在窗口问:“李姐姐,你的伤怎么样了?”
屋里一片寂静。
怎么会没人?杨梦疑惑地皱眉,顿了顿,再次开口:“李姐姐,我给你带了些吃的,你开开门。”
李易水被杨梦吵醒,只觉就要起身开门,眼睛还没有睁开,就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巴。李易水以为是金哥,乖乖坐着,点点头,不吭声。长孙烈焰知道李易水将他认错了,若是李易水知道是他,定然会小小地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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