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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公子出墙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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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两日后安小瑾对着坐在轮椅的少年却无法再恣意逗趣。

她瞧着他,只觉着心里酸酸的,一种可称之为心疼的心绪在心上滋长蔓延。

如他所言,他每月也只有三日能站立行走,毒发后的三日,生不如死的痛苦经历他每月都经历一回。

凤凰涅槃,浴火重生,他却不然,百劫不得解脱。

落日余晖洒在山间,悠悠晚风带着落叶来到庭院,几声清脆的鸟鸣过后便随着风声沉寂了,隐约有娇笑声从屋子里传出,倒是给寂静的院子平添了几分生趣。

安小瑾推着他往外去,这宅院的所有门槛,包括厨房的都被拆了,轮椅随处皆可通行,沿着石板小道来到那日她经过的小桥之上,她未在继续朝前推行。

“公子打算如何安置这两位……美人姐姐。”她一时想不起该如何称谓两位美娇娘,卫离带她们回来被罚跪,很明显纪如卿不待见她们,这两日来,连吃饭都是让她们自行解决,且不许出现在他眼前。

可怜了两朵娇花,洗衣烧饭不说还被使唤去担水浇菜。

原本是安小瑾的差事,全被她们分担了,用卫离的话说便是:公子极宠你这个小丫头,哪里是雇来做使唤丫头的,分明是花银子请来的姑奶奶。

纪如卿仿若未闻,一手杵着下巴,目光注视不远处的那块大石,顺着他的目光而去,发现是那日遮挡了他身子的那块大石。

“明日就能离开这破地方了,你可高兴?”

安小瑾低低应了声,随即担忧道,“林大人既是听命于你母亲,若是他们还是不愿让你接触外人,你还是出不去。”

纪如卿勾唇道,“我还想着你会问我为何会被至亲之人迫害至此呢,你倒聪明,不该问的便一句也不问。”

安小瑾默默翻白眼,谁会傻到自寻死路。

少顷,纪如卿讥笑,“他们如今已有恃无恐,并未将我一个半身不遂的废物放在眼里,因着我是那人亲生的不便一刀结果了我,还得锦衣玉食地养着我,想去何处居住皆可。”

原本还为自己捡便宜谋钱财而愧疚的安小瑾顿时挺直了腰板,这都是纪如卿所受这些苦的补偿,她替他收着,不觉受之有愧。

翌日一早,果然来了两辆马车,安小瑾终于不用再与卫离一同骑马受罪了,与纪如卿一起乘马车,另一辆则载着两位美娇娘。

住宅更换了,换成了更加雅致的两进宅院,但依旧是囚牢,不过只针对纪如卿而言,安小瑾可自由出入,只不过暗中多个监视的人。

在有心人眼里,她不足为惧。

转眼一月已过,在纪如卿毒发前一晚,他终于等来了他要等之人。

“师兄,还活着呢。”

安小瑾正替刚沐浴完被卫离抱到床上的纪如卿绞着半湿的头发,听到声音,惊愕回身望去,她颇为意外,竟是个十四五岁的蹁跹少女,且悄无声息地就出现在了纪如卿的房中。

少女有一双清灵的眸子,就这么含笑看着他们。

听到声音,纪如卿明显身躯一僵,握着锦被的手骤然收紧,只一瞬便恢复如常,俊眸带笑看向翩跹少女。

“师妹……”

安小瑾很识趣不打扰两人叙旧,但还未转身便觉手腕被抓住,掌心温热,用力适中并未让她感觉不适,只是意外。

纪如卿拉住了她,笑道,“瑾儿无需避讳,这是我小师妹离忧。”

少女抚着下巴打量着安小瑾,随即走到她跟前,偏头笑道,“人如其名,瑾儿甚好,师兄这只垂死的狐狸倒是运气好。”

话里藏着深意,显然已猜到是她帮着纪如卿将求救信送出去的。

而纪如卿让她送出去的信实际只画了一只半死不活的狐狸,当时她还不解问了,纪如卿只莫测一笑,原来这就是他们师兄妹的默契。

眼前这个少女便是纪如卿心心念的小师妹。

“常听公子提起姑娘,今日一见果然与众不同。”安小瑾客套回应。

少女无趣摆手道,“瑾儿既是师兄的人,便莫要客气,瞧你的年纪唤我一声姐姐也可,我叫许离忧,是这只病狐狸的师妹。”

“离忧。”那声‘姐’她始终叫不出来。

“哼,与我师兄一个德行,尽占我便宜。”许离忧虽是不满轻哼,但并无恼意,反而笑得和颜悦色。

此时,许离忧的目光落在了消瘦虚弱的纪如卿身上,来到床沿坐下,挥开纪如卿还抓着安小瑾的那只手,探上他的脉。

末了,蹙了蹙眉,没好气道,“师兄你也有今日,谁叫你以前鼻孔朝天得罪人的,我若再来晚些,你就该做活死人了,还真拿自己当九尾狐有九条命呢,刚受伤中毒时你就该来找我,也少受两年的罪。”

安小瑾讶然瞪眼,这就是传说中的神医?难怪纪如卿说只有一人能救他。

纪如卿一反常态,并未反驳,只无奈叹道,“如师妹所见,为兄这是被人给囚禁了,哪有机会向你求救,若不是瑾儿无意闯入,估计你连为兄的尸体都找不到。”

“真惨。”许离忧可怜地瞥了他一眼,而后将目光转向安小瑾。

“瑾儿,真是苦了你了,我这师兄脑袋有坑,曾经坏事做太多遭报应了,连累你也跟着受罪。”

瞥见在她面前一向神气的纪如卿吃瘪又无法反驳憋屈样,安小瑾笑着在暗处给许离忧竖了个大拇指。

“为兄就只对你做过坏事。”他不满却又没底气地咕哝。

只对你做过坏事……这话听起来总觉着怪怪的。

安小瑾掩唇低笑,这话何止怪异,简直是暧昧,少年少女之间那点事儿,原谅她想入非非了。

果然,微愣后反应过来的许离忧嫌弃地推开些距离,鄙夷道,“莫要在瑾儿面前坏了我的清誉,你做的那点事儿在我眼中不算事儿。”

屋中顿时陷入沉寂。

最终,纪如卿打破了沉默,俊颜上满是疲惫的歉然之色。

“师妹,对不起,当初一念之差害了你。”

许离忧似是早料到他会这么说,不以为意轻笑摇头,又做回床边替他拉了拉下滑的锦被。

“我可是许神医的孙女儿,幼时便得祖父真传,你对我下毒根本是班门弄斧好不。”

师兄妹相视一笑,皆带着释然,纪如卿抬手摸摸她的头,动作熟稔。

许离忧也不躲,抬眸含笑看他,却道了句安小瑾听不懂但却让纪如卿面色惨白的话。

“师兄,两年前我的生父便死了,死在你舅舅手里,你父亲的仇算是了了,你别再恨我。”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小师妹的又是另一个故事,便是因师兄下毒这事而开始的一段深情,感兴趣的可搜索:娇医难逑~

在此,作者君红着小脸求收~小天使们不要抛弃作者君呐,师兄即将崛起,精彩在后面呐~

☆、清白

爱恨嗔痴,世间恩怨千万种,或放下,或执迷不悟,或者幡然醒悟,纪如卿便是后者,年少时虽被仇恨支配,但本心未失,对许离忧下手时也是念着情分的,未下死手。

而许离忧亦是懂他的。

师兄妹间的心结只需一个契机便能解开,而眼下正是机会。

不愿扰了他们,安小瑾默默退至屋外。

院里安静得诡异,目光四下巡视后,终是从卫离半开的房门发现了端倪,推门进去果如预想的一般,卫离昏迷倒在门后,应是他听到动静要出门查看被迷晕的。

“瑾儿,师兄找这大块头有事儿,你将这个让他闻闻就能醒来。”不知何时许离忧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语落便朝安小瑾扔了一物。

安小瑾赶忙将她扔出的小瓶接住,慌张的模样惹得许离忧低笑不已。

“是我疏忽了,瑾儿不懂武功,我该如师兄般待你温柔些才是。”

揶揄之言让安小瑾面颊微醺,为掩饰失态便装作未听懂,微微一笑后便打开瓶塞,一股刺鼻难闻的味道传出,她赶忙将小瓶凑到卫离鼻前。

卫离幽幽转醒,意识也从混沌中渐渐明晰,在安小瑾的搀扶下从地上站起,目光触及门前的许离忧时,下意识便去摸腰间的佩剑。

安小瑾含笑止住他的动作,解释道,“卫大哥,这位姑娘是公子的师妹,对公子并无恶意。”

卫离动作顿住,戒备顿消,对许离忧抱拳算作打招呼。

“师兄在等你。”许离忧微笑颔首。

闻言,卫离大步跨出房门,朝纪如卿的房间而去。

许离忧微笑对安小瑾招招手,“瑾儿来,我有事要与你说,师兄他只信你,此事还真非你不可了。”

非她不可?

安小瑾满心疑惑走近,被许离忧伸手拉住,慢悠悠往院子里的石桌走去。

在石凳上坐下后,许离忧才将方才写下的药方拿出来递给她,“这是替师兄解毒的药方,往后暗中抓药之事便交给你了,这药你只能去南街的同宣药铺抓。”

安小瑾点头接过。

未听她问缘由,许离忧眼露赞赏,暗叹师兄果真是慧眼识珠。

“同宣药铺是许家的,旁人是无法从药材上动手脚的,我会同掌柜交代好,你明日只需拿着药方去找掌柜,往后每隔三日去取一回药便可。”许离忧给她解了惑。

原来如此,安小瑾心下感叹不已,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诸事皆能省去不少麻烦。

许离忧又与她说了一些相关该注意的。

“这药方是替师兄清除体内之毒的,但他中毒已久,无法做到一次清除,需得每三日便放一次血,放血后必需用清晨未被日光照过的晨露将此药丸服下。”说着她又从袖中拿出一个瓷瓶放到石桌上。

安小瑾正待问放血之事,便见卫离面色凝重地从纪如卿房中出来,快速往大门而去。

许离忧了然,打趣道,“师兄终于要动手了,如此也好,方便你外出,想来师兄真将你放在了心尖上。”

安小瑾愣愣道,“离忧何出此言?”

“瑾儿可知大块头为何出去?”许离忧笑问,见她茫然摇头,便又接着道,“大块头是奉师兄之命去杀人的,外面看守之人全被我放倒了,给师兄省了不少事,难怪方才他问我外头的苍蝇可都是睡了,原来师兄这只狡诈的病狐狸打的是坐收渔利的主意。”

杀人……

安小瑾顿觉手足发凉,心中明白这是纪如卿唯一能自保的方式,内心却依旧恐惧。

许离忧瞧出她的异样,怜悯地看着她,叹息道,“瑾儿日后便会习惯这样的事,弱肉强食,师兄这样的处境,他别无选择,只有变得强大了,他才能护住自己,护住你。”

“我明白的,公子他受的折磨也够多了,即便他心善放过别人,但那些人不会放过他。”安小瑾神色恢复如常,点头应声。

许离忧欣慰一笑,不再多言,起身又去了纪如卿的房间。

安小瑾自知帮不上忙,便安分坐在原处,不多时卫离提着已入鞘的长剑回来,在向她走来时敛了杀气。

正当卫离要去禀报纪如卿时,安小瑾出言叫住他,“卫大哥,离忧与公子在屋里说话呢。”

随即卫离也来到石桌前坐下,倒了杯凉水喝下,这才注意到桌上放着的药瓶。

“这一年多来,我也不是未曾怀疑过夫人,只是公子一直不肯明说,我便不愿多想,直到今夜我才想明白公子的父亲为何会安排我来保护公子,他也担心夫人不会善待公子,这才早早替公子安排好后路。”卫离刚毅的面上满是怒意,拳头紧握,咯吱作响已是怒极。

“最毒妇人心,果真是没错。”

安小瑾终是忍不住,将压在心底许久的疑惑问了出来。

“公子的父母亲可是感情不睦?”不然一位母亲怎会如此残忍对待自己的儿子。

卫离摇头,“在我印象中公子的父亲待他们母子极好,特别是待夫人,可说是有求必应,当初公子的父亲也是替夫人去杀人时死在了劲敌手中。”

安小瑾又是一愣,纪如卿之父死在许离忧父亲手中,如此说来,纪如卿的母亲的劲敌竟是许离忧之父。

正在她沉思之际,卫离又道出一个秘密。

“据闻公子的父亲是死在了宣国余孽头领手中,而那人正是公子父亲的师兄,也就是说他是因夫人而死在了同门手中。”

为了一个女人竟同门手足相残,纪如卿的父亲死在了自己师兄手上,而亲手杀了师弟的许离忧之父又该是何等负疚自责。

不过从卫离的称呼中,她又发现异常。

“卫大哥为何不称公子的父亲为老爷或是别的,为何只称公子的母亲为夫人?”

卫离沉吟道,“因夫人身份贵重,公子的父亲等同入赘,且公子的父亲是我的义父,夫人却只是夫人。”

夫人却只是夫人,话外音便是纪如卿的母亲并不是他的义母。

身份贵重之人自是不能乱认亲戚。

“卫大哥可想过寻公子父亲的师兄报仇?”毕竟纪如卿之父于他而言也与生父无异,教养之恩比生恩还要重。

卫离怅然摇头,“义父事先便已料到结局,明令不许为他报仇,与夫人在一起的几年,义父他太累了,他违背了师门规矩做了许多错事,义父觉着死才是他的解脱与救赎,他只是放不下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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