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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女日记-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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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女佣月薪要五万?”他挑眉,“难道有特殊服务吗?” 

“不陪睡!” 

“真粗鲁。”他又摆出不屑我的神态,这是我最讨厌的。 

“好啊,我再跟你算。”我把心一横,“我之所以弄坏这条裙子好歹是为了救你,这你不能否认,至少我愿望是好的,所以再减两万。”  
 
“你的愿望值两万吗?”他反问。 

我摇摇头,“我的愿望就是救你,是你地面子值两万。” 

我强词夺理,本以为他不会那么容易点头,没想到他想了想就同意了,“还有三万。” 

“挽救CES的公关危机值一万吧?要知道一个好的公关,一个月也差不多这个薪水。” 

“好,再减一万。” 

“那做为你地救命恩人,现在我要一万块谢礼,折在这个钱里。”我翻小茬。 

这话似乎让他想起上回城园和时代修理他地事,按照他平时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个性,不可能这么善罢干休,大概最近太忙,这事撂下了。这回可好,新仇旧恨一起算,我相信他刚才打那几个电话中,一定有找人调查野狗怎么能上十楼事件的。 

“好,再减一万。”他一点头,“不过月薪一万的女佣也没有。” 

我搜肠刮肚的想,实在想不出对他有什么恩惠可以折现了,直后悔刚才为什么不把每一个价码提高五千,那样的话,我不但不用赔裙子,而且还让他欠我钱了。 

不过现在的话已经说满,也不好反悔,再说我也知道他不会在乎那条裙子,那虽然对平民百姓来说是天价,但对他这种几十亿身家的人,根本算不了什么。他就为了找我麻烦,不管是为之前的种种摩擦报仇也好,或者是为了拿我当出气筒也好,反正他就是这样个锱铢必较的人,前面吃了亏,后面一定要找因回场子。 

“我不单是女佣。”我想出一种可能,“你别想歪,我是说,我还可以当你的保镖,这样月薪一万就便宜你了。你仇人这么多,身家这么多,平时也不带个保镖,我好歹保护你一个月吧。” 

我一边说一边得意,没想到我这算盘精是有遗传地。我想过了,林泽丰家我也不是没去过,东西少得可怜,又成天没人,女佣的工作一定非常少,而做保镖就更容易了,除了袁定和小野伸二那两个不长眼的,谁会对他下手? 

人哪,要么就没钱,人家犯不着惹你,要么就有钱到极致,别人惹不起你,中等富翁才最危险。 

“好,成交。明天就开始工作。”他答应,站起了身。 

哈,我知道他想借机折腾我,可惜我于湖新也不好相与的,到最后看谁受不了谁。我不怀好意的想着,也站起了身。 

我们的行为都很正常,错就错在我们离得太近了,时间上又不够配合,所以我的头狠狠撞在了他的下巴上,大概是垫到了舌头,他低声痛哼,伸手一抹,唇角出现血迹。 

我一连串的道歉,拿着纸巾试图给他擦,虽然额头也疼,但毕竟人家出血了嘛,伤的比较重。 

他恼火的推开我,“你年纪不小了,拜托以后别那么冒失,刚才亲我,这会又这样。” 

我一听就涨红了脸,“我是女的啊,我还没喊那件事,你居然还说!明明就是意外,意外!你占了便宜还来说三道四啊。” 

“我占什么便宜?难道那个吻也是你第一次?”他脸上的嘲弄突然加深了,似乎笑话我个人生活贫乏。 

我恼羞成怒,为了证明那不是我的初吻,我在失去理智之下,把他一下推倒在沙发上,自己扑了上去。  




卷二之第五十章  到处都是棉花糖

“你要干嘛?”都这种情况了,他居然还问。 

我没回答,因为事实胜于雄辩,所以我跪在沙发上,按住倚坐在沙发上的他的肩,很快的亲了下去。 

在我们的嘴唇贴在一起的刹那,我感觉有一种麻麻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全身,像有一股热流从心脏挤出来,直接通到脚底。如果过电是这么爽的感觉,以后没事摸摸电门也没什么。 

而他些微的挣扎了下,试图坐直身体,可我改按为抱,双臂缠在他脖子上,他没动得了,于是他差不多在反抗的同时就放弃了,双手轻握在我的腰上。 

我用尽力气要表达一个热烈的法式热吻,在他嘴唇上使劲摩擦、拼命辗转、又是舔、又是咬、但似乎一直不太功,因为他紧闭嘴唇,不能舌吻,怎么法式? 

而正当我感觉挫败,考虑着是不是鸣金收兵的时候,他却突然接纳了我,或者说情势开始转变,我不知什么时候就失去了主动权,不知道怎样就给抱在了怀里,由压迫变为了被压迫,由进攻变为了被掠夺。 

此时,我对周遭环境的判断全部消失了,好像全世界都在他的怀抱里,我不知道我们是什么姿势、我不知道我们吻了多久、我甚至不知道我有没有回应他,似乎整个人都被他吞噬了,一点点反抗的力量也没有,连呼吸都差点断绝。 

我全部的感觉就只有发热、搅缠和他舌头上的一点血腥味。那像强烈地迷药,让我昏了头,忘记这并不是我要的。忘记我不该跟他接吻、他不是我的追求者、我们彼此讨厌! 

就在我立即就要断气的前一刻,他忽然放开了我,两人喘息相对。距离得如此相近,呼吸根本分不清彼此,嘴唇一撅就可以重新贴上。鼻尖碰在一处,眨下眼睛,睫毛就可以触到对方。 

我们就这样对视了至少十几秒,我听到我的心疯狂的跳,而且是一会儿漏一拍,一会儿多跳一下地紊乱着。而他伸出手,似乎想抚摸我的脸。却停留在半空僵着,最后放弃。 

“你吻得很差劲!”他说,语气有点轻蔑,但嗓音却暗哑低沉,好像置于黑夜中的丝绸。看不到也摸不到,却感觉得到那种丝滑与温柔,极度的浓郁而有质感。 

不过他的动作却很粗鲁,差不多是突然放开了我,径自起身离开,而且是大步走到房间外面去。我失了他的搂抱,身体一下滚落到沙发下去,也不知道刚才是如何躺在他怀抱里的。 

趴在地毯上,愣了好一会儿。木僵着、滚烫一团的脑袋才开始回忆起每一个细节、每一个感受、每一秒攀升的热度,我不禁沮丧、羞怯、紧张、还感觉特别丢人。但是心却仍然狂跳着,说不清的情绪像漂在水中的皮球,按下又弹起,按得越大力。弹得越高。 

我的胸口充塞着莫名其妙的东西。无法解除,必须要强力镇压才行。于是我想也不想。几乎下意识的拿起他放在茶几下的酒瓶,倒了满满一杯,然后一饮而尽,再然后,剧烈的咳嗽。 

这是酒吗?明明是用刀子割喉咙! 

我使劲咳,恨不得把心吐出来,清洗一下再放回去,现在上面一定沾了林泽丰的气息,不然为什么这么久了还不安宁?正在这时我听到有人又快步走了进来,是林泽丰,他大概只是跑到了在门外,连门也没关紧,所以听到了我这边又出了状况。 

“这酒这么烈,哪有你这种喝法的?”他一边责备我,一边把我从地上捞起来。 

“你不就是这么喝的吗?”我说,不敢看他,但强迫自己说话,似乎多说两句话,就不会尴尬了。 

“个人体质不一样——算了,快吐出来,不然你会醉的。”他扶着我,不耐烦的说,但拍着我背地手却出乎意料的轻柔。 

我哪里吐的出来,只咳得满脸泪水,他粗鲁的帮我抹抹,放我在沙发上,“先等会儿,我看我得送你回家了,不然你一定会丢泽秀的脸。“我从来没有醉过。”我说,绝对真话。 

他没理我,跑到卧室去打电话,真不知道有什么话不好当着我地面说。而我坐在那儿,不到十分钟就感到了头晕,酒意一阵阵上涌,脑子里像塞满了软软地棉花糖一样。 

不,我不能醉,刚才话说得那么满,怎么能言而无信?那我现在就多说点话以证明我完全没事,所以当他从卧室出来,我就开始给他背李白的《将进酒》,他怎么拦也不行。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三百杯!三百杯!三百杯!无限循环。 

我不知道我背了几遍,因为我记忆发生了混乱。现在不只脑子里有棉花糖了,脚下也有,到处是棉花糖,真好啊,某人地料也是,所以我舔。 

“你不是说从来没醉过吗?”某人推开我,听起来在生气。 

某人的声音大得真刺耳,我捂住耳朵,可是方向错了,捂的是他的,那干脆顺便吃一下他嘴唇上的棉花糖吧。不过才吃了两下,某人身体就僵硬了,躲避不开后就含着我的唇舌好一会儿,似乎要把棉花糖吃回去,可又突然的、奇怪的把我推倒在沙发上。 

“因为我从来没——没喝过啊,当然不会醉了。笨蛋,连这——也不明白。”我极快的弹跳起来,因为摔疼了,很愤怒,然后再倒。 

我被抱住,没倒下去,耳边听到喷气声,是大马还是汽车?我不明白,只感觉我似乎横抱起来了,好像在飞啊,真美妙,于是我又开始笑。 

之后的记忆中有屋顶的豪华吊灯、有人把我抱在车座上,绑好安全带、夜风吹得好舒服,我大概又唱了起来、然后是温暖的床、冰凉的手巾盖在我额头上,凉森森的、一只大而温柔的手被我抓住,哭着喊着非要枕在脸下。 

最后是黑暗,甜蜜的黑暗! 



卷二之第五十一章  失忆吧

再睁眼时,只觉得光线很刺目,而且头疼得像被马踢过。 

   “妈!妈!头好疼,帮我揉!”我胡乱踢了两下被子,闭着眼撒娇。 

   没人回话,但我两边太阳穴上,有温柔的指尖在转动,好舒服。 

   “口渴吗?”一样温柔的声音问我。 

   我点头,于是有人托我的上半身,把清凉的水递到我的唇边,滋润了我似乎要裂开的喉咙。我倚在那个人身上呼了半天气,才渐渐清醒过来。 

   “怎么是你?”当我回身看到林泽秀清俊的面庞时,惊讶万分。昨夜种种记忆都涌上心头,可是又全体不确定。 

林泽秀在我家,就是说他送我回来的吗?那林泽丰在哪里?难道那个吻,那个到处是棉花粮的地方是我在醉后的一场幻觉?可是我为什么会醉? 

不管如何,如果是幻觉或者梦境就好了。那样那个吻就可以从我的人生中擦掉,一切都还正常。不过—— “谁帮我换的衣服?”我看到自己穿着睡衣,骇得脸都白了。 

   “是我。”林泽秀轻声,大概看我差点背过气去,连忙改口道,“是兔小姐啦。” 

兔小姐?没听过!只听过兔斯基。不过我知道他说的是兔妈。 

“她去哪里了?”我问,东张西望。 

“去买早餐。”林泽秀在我身后垫上枕头,让我坐得舒服些,“现在已经是早上七点了,待一会我去上班。现在你头疼得厉害吗?” 

“就像从中间裂开了。还有冷风灌进去。”我实话实说,拍了两下额头。 

“以后不要喝醉了,当时也许感到很快乐,走在云上似的,第二天却难过得像下地狱。”林泽秀坐在床边,伸出双手,继续帮我按摩太阳穴,神色和动作都极温柔。离得近了,我发现他的气质其实是属地那种轻爽干净型的。不仅是神,让人看起来还很舒服。 

而我为什么对他的热情冷却了?大概是因为他太完美了。也许我对他了解不深,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几乎是没有缺点,缺少了一丝烟火气,就像充满东方幻感的山水,只能远观,很难想像他是为情自杀过的人,那段感情一定让他痛彻心扉吧。 

或者说,他现在的完美是那场情伤造成的。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成长过程。他的,也许更残酷些。 

“说得你好像经历过很多回忆似的。” 

我咕哝了一句。 

他一笑,“是啊。我不是突然就为情自杀的。而是折磨了自己一阵。你也知道,失恋时每天醉酒是正常反应啊,电视上就是那么演的。” 

我看着他那样轻描淡写的样子,实在摸不透他是深深隐藏了伤痕还是真的看开了。 

“头痛时不要胡思乱想。”他摸摸我的脸。 

这动作让我脑海里突然闪回一个镜头,一个男人深深的望着我,目光像是能把人淹没一样,嘴里说着恶劣的话,手却在我鬓边停留好久,虽然终于,他还是放下了。 

“谢谢你昨天送我回来。”我说。充满了试探的意味。 

如果是林泽秀送我回来的,那一切都没问题、都是平安的、秩序的、没有任何的出轨。这是我期待的状态,我害怕那个幻觉,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害怕。但愿那中是假象!但愿是林泽秀送我回来地! 

可是——事与愿违。 

“是我哥送你回来的,然后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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