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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搜奇·萌萌小志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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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水獭便便究竟是什么味道呢?一位来自泰国的野生生物学家在深深地嗅了一口之后洋溢着愉悦的表情说:“一种蜂蜜和鱼的混合味道。”
水獭在全世界分布的范围非常广,有一打以上的种类,有关水獭妖怪的传说也很多,令人关注的是,有不少人认为,传说中的幻兽:爱尔兰杜巴库、南美三臂犬,乃至中国的水猴子,原型可能就是水獭。因为它们存在着不容忽视的共性:都被目击者描述为长得像猫或狗,深色外形,水陆两栖,富有攻击性,能迷惑人,有的胸口有白色圈状斑纹。它们可能就是水獭中的一个大型品种,是远古时代留下来的哺乳动物,由于数量稀少而又善于隐蔽未被人发现,也说不定呢。

第六章 宋代的那些调皮鬼们《括异志》(张师正)

“宦游四十年,不得志,乃推变怪之理,参见闻之事。”张师正,他不是第一个因上班不开心开始写鬼故事发泄的公务员,也不是最后一个。那么,有人推测这份忧郁中写出来的故事,是否也带着蓝色基调?答案是相反的,我们看到了很多欢脱的设定,故事里,多的是面对小妖精的神奇力量而显得惊慌失措的“麻瓜”们。它们因为寂寞而调皮,因为想得到认可而调皮,都是“相戏”而已,反而太认真的是人类。
梁寺丞彦昌,相国之长子也,嘉祐中知汝之梁县,其内子尝梦一少年,黄衣、束带、纱帽,神彩俊爽,谓之曰:“君宜事我,不尔且致祸。”既寤白梁,梁不之信。既而窃其衣冠簪珥,挂于竹木之杪,变怪万状,梁伺其啸,拔剑击之。鬼曰:“嘻!汝安能中我?”又命道士设醮以禳之,始敕坛,夺道士剑,舞于空,无如之何。谓梁曰:“立庙祀我,我当福汝。”既困其扰,不得已立祠于廨舍之侧。又曰:“人不识吾面,可召画工来,我自教之绘事。”既毕,乃内子梦中所见者。会家人有疾,鬼投药与之服,辄愈归之;政事有不合于理者洎民间利害隐匿,亦密以告。梁解官,庙为后政所毁,鬼亦不灵。
静夜,月明,星疏,相国府。
大公子梁寺丞的妻子做了一个梦,一位黄衣戴纱帽的美少年正在对她微笑。这原本应是一个美梦,然而美少年突然开口对她说:“好生伺候大爷我,不然你们都得倒霉!”
这位可怜的妇女醒来之后惊魂未定地告知她的丈夫,然而对方只是一笑置之。
谁知这才是噩梦真正的开始。
奇怪的事情开始发生了,夫妇俩的衣服、簪子耳环之类,动不动就不翼而飞,挂到树上去。看到老婆的肚兜、自个儿的CK内裤大剌剌地挂在人来人往的树丛上,怎叫人不羞愤?然而用剑一通乱砍,却只听到空气里一阵得意的笑:“嘻嘻,你打不到我!”
请人来抓鬼,结果刚一设坛,桃木剑就无端端飞到空中乱舞,硬是连天师都给吓跑了。
“你们给我盖个庙祭祀我,我会好好保佑你们的哦!”少年对寺丞说。
无奈之下,只好在办公室旁边给他盖了个小祠堂。
“你们要给我画像哦!不知道我长啥样是吧?找个画工来,我会教他。”少年又说。
等画像出来,果然和夫人之前梦中见到的一模一样。
后来,有家人生病了,少年给他们药吃,一吃就灵,在工作上还为其耳目,帮助了寺丞许多。
后来,梁寺丞退休了,后任官员把祠堂给拆了,鬼神也不灵了。
众所周知,西方的万圣节之日,小孩子们开心地扮成各种鬼怪的模样,到街上到处串门讨要糖果,口里喊着“Trick or treating”——不给糖就捣蛋,有趣极了,但当它确确实实地降临到这位老实的宋代公务员身上时,似乎变得……更有趣了。
当灵界朋友跑到家里来玩“Trick or treating”游戏的时候,在北方故事中主角一般为动物仙,比如毛茸茸的狐狸和小肚鸡肠的黄鼠狼,一般来说它们只是单纯想要个大鸡腿吃吃而已;而在南方,这样的故事亦不在少数,统称为“鬼讨庙”。在南方和东南亚一带,为显灵济世的阴灵建盖的庙比比皆是,也有许多是安抚亡灵以免作祟而盖的,这些庙统称“阴庙”,台湾叫“有应公”“万善爷”,以未婚女性为祠主的则叫“姑娘庙”,分布甚广。
那么建庙对这些灵界朋友来说,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呢?为什么它们都视建庙受祭拜为终极目标呢?
首先,庙是一个灵界高级旅馆。
西方人只要买一束鲜花寄托哀思就足够了,他们普遍接受自己的亲友化为一捧尘土进入世界的新循环。然而东方人认为亡者和生前一样,也需要居所,也需要食物和钱财,因此从宋代开始有了烧纸钱的习俗,现在已经发展到烧精致的纸扎别墅、纸扎丫鬟、纸扎IPAD……
死去的亲友只是搬家到了另一个世界生活,这不科学,但能减轻生者的哀思,而秦始皇和埃及法老却产生了更不科学的想法:在死得骨头能拿来打鼓之后还能再重生回来。当然,如果他们没有这样的想法,我们这些现代人也就没有机会看到如此伟大的遗迹了。
当这些有血有肉的物质化为纯能量的时候,为什么还需要这些物质呢?试着用不科学的思维来科学地解释:它们可能需要一个稳定的能量场,所以,一个祠堂是很好的选择。
其次,它们需要香火。
自古以来,燃香就是沟通天地鬼神的一种方式,当香化作一缕青烟袅袅直上,仿佛也能带着人们的祈愿到达神的领域。民间故事里流传着这样的说法:没有开光的神像容易被外灵入侵享用香火、宫庙的周围聚集着许多分享香火的灵界朋友,如果一家宫庙香火不旺则神明的力量也会比较弱……由此可见,香火似乎是一种能量补品,而有了祭拜的场所,自然就有了香火。
最后,庙还可以是施展抱负的平台,这来自鼓励扬善的宗教思想。
中国人认为,鬼是可以升级成更高级别的灵体的,甚至升格成神,但其中要经历许多艰难:首先它要帮助人类,行善积德,其次要得到祭拜,吸收许多香火,還那么造福一方百姓之后就可能升格成为神界的公务员,比如地方保护神土地公。
因此,略有能耐的灵界朋友们都试图寻找通过某人类家族,得到一个账号,一块地盘,弄些装备,补充能量,打怪,做任务,最后升级。
这就是所谓的灵界修真游戏。
庆历皇中,陈州通判厅夜有妇人尝出与人笑语,或见其状颇美。询其名氏,曰:“我孔大姐也,本石太尉家女奴,以过被杀。”问何不他适,云:“此中亦有所属,安得自便耶。”时晏相国镇宛丘,屡倚新声,作小词,未出,鬼即呕唱于外。或早暮人有登厅戺,忽于掖下作大声,人恐悸则笑。有市买卒时被惊,丧所持,甚苦之,遂常以刀自随。后复来惊,随声斫之,数夕但闻呻吟,曰:“聊与汝相戏,何故伤我如是?”自此遂绝。
很久很久以前,石太尉家有一个孔姓婢女犯了错,被处死了,后来,她变成了女鬼,每天出现在陈州通判厅。
然而,她并没有像贞子一样穿着白衣服一边使劲儿翻白眼一边在地上爬来爬去。以模样吓唬人,是鬼怪的一贯传统,可她是一个寂寞的女鬼,她愿意陪所有路过的寂寞的人聊天。
显然,她开拓了一项新业务,而且,她长得不坏。
但是,如果她像王祖贤一样美貌,并且像王祖贤扮演的女鬼一样只是跟人喝个小酒聊个天也就算了,偏偏她是一个打了鸡血般的人来疯,典型港片里的开心鬼加调皮鬼!
相国大人闲暇时喜欢合着乐曲作个小词,还没发表呢,她就在外头唱起来。
有人在走廊上经过,冷不丁身后一声“嘿”,吓得一缩脖子,准是孔大姐搞的鬼,可不,她这会儿咯咯地笑起来了。
有人被吓过之后学乖了,随身带着一把刀防范,后来果然又遇到孔大姐了,循声一刀砍去——
“不就是跟你闹着玩儿么,为什么这样对我嘛……”
连着好几天晚上都听到她委屈地叨念,后来她再也没有出现。
“聊与汝相戏,何故伤我如是……”听听她的呻吟,该说是缺心眼呢,还是少根筋?
她的玩笑无伤大雅,既不伤人,又不可怖,只是令人心烦。我们再放眼看看英国的调皮鬼们。在那雾气弥漫阴雨连绵的古老城市,人们总是比别的国家更热衷于鬼故事,诺森顿市有一户人家的调皮鬼佛莱德会趁主人睡觉的时候把厨房的土豆放在餐桌上,把鞋子排列整齐,爱丁堡南桥穹顶有个喜欢拽人衣角的小男孩,还有一位会对人耳语些污言秽语的布茨先生,他偶尔还喜欢冷不丁推人一把。
无数科学家流连在英国的各个闹鬼圣地,试图用精密的仪器解释这些不可思议的现象,英国赫特福德郡大学的心理学家怀斯曼教授经过多年的研究后认为,昏暗的照明、狭窄的空间、空气流动等环境因素都会对人的心理造成很大的影响,从而产生错觉和幻觉,并且有种低于20赫兹的次声波,经过试验证明,有一部分人会对这种听不见的声波产生负面情绪反应,感受到害怕和不安,次声波还可令烛光摇曳,令纸张颤动,这些科学结论足以解释很大一部分的鬼故事了。
太子少保马公亮自言:少肄业于庐州城外佛寺,一夕临窗烛下阅书,有大手如扇自窗伸于公前,若有所索,公不为视,阅书如故,如是比夜而至。公因语人,有道士云:“素闻鬼畏雄黄,可试以辟之。”公乃研雄黄渍水,密置案上。是夕大手又至,公遽以笔濡雄黄,大书一草字。书毕,闻窗外大呼曰:“速为我涤去,不然,祸及与汝。”公雅不为听,停烛而寝。有顷,怒甚,而索涤愈急,公不应,逮晓更哀鸣而不能缩,且曰:“公将大贵,我且不为他怪,徒以相戏而犯公,何忍遽致我于极地耶我固得罪,而幽冥之状由公以彰暴于世,亦非公之利也。公独不见温峤尾犀照牛渚之事乎?”公大悟,即以水涤去草字,且戒他日勿复扰人,怪逊谢而去。
夏夜,一群百无聊赖的书生围在一起,讲起了鬼故事。
“那是我年少时在佛寺里读书遇到的故事……”太子少保马公亮缓缓地说了起来。
也是一个夏夜,蝉鸣声声,突然起了一阵凉风,吹得本就幽暗的烛光明明灭灭。
当视线转向窗边,他陡然觉得视野里多了一大块阴影,那是一只大手。毛茸茸的大手,静静地,在他面前摊着手心,简直就像是,要跟他讨点什么似的……
马公亮挑了下眉,心里默念了几遍“一定是太用功眼花了”,然后揉揉眉心继续看书。
连着几个晚上那只大手都从窗户伸了进来,简直是无耻的扰民事件,于是他把这件事说给别人听。
“我听说鬼怕雄黄,要不要试试?”终于,一位道长给出了相对专业的建议。
于是,他把雄黄粉合水研了,藏在桌上。果然,晚上大手又来了,他眼疾手快,抓起蘸满雄黄的毛笔,就以令人惊叹的速度在那大手上写了个潦草的字——“草”。
“快点儿给我洗了,不然有你好看的!”大手像被烫着似的大叫起来。
马公亮当作没听到,把烛火一吹,上床盖被子睡觉。
“快给我洗了啊!有没有听到……”窗外呼声不断,越发急切,叫了一夜,天都要亮了,转而变成了哀叫,“你是大贵人的命,我就跟你闹着玩儿嘛,就这么点错,你怎么忍心把我逼到这番境地呢?这么造孽对你也没好处呀!你就没听过温峤尾犀照牛渚的事么?”
《晋书》中说,东晋鼎鼎有名的温峤大将军,因为好奇传说牛渚矶中的水怪,点燃犀牛角去照,“见水族覆火,奇形异状,或乘马车著赤衣者”,夜里,就梦见有人对他说:“我们幽明有别,你吃饱了撑的来照我们做甚?”因搅扰了另一个世界的安宁,温峤没过多久就中风死了。
马公亮一想,有道理啊!这惩罚也足够了,并且,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造孽,自己的时运前程要紧啊!
“给你洗了啊,长得丑,以后就别出来吓人了啊,要记得书生也不是好惹的……”
一阵唠唠叨叨的数落之后,大手灰溜溜地道谢离去了。
说起这个看起来很厉害的雄黄,其实是砷的硫化物,晶体赤红似血,古来以色如鸡冠为上品。味辛,性温,燃点低。
《本草纲目》载:“雄黄能杀百毒,辟百邪,杀蛊毒。”事实上,许多虫子和蛇类都厌恶硫的刺激性气味。翻开古人的丹经一看,什么“黄芽白雪”“铅汞交会”啦,本是修行内丹中体内气机变化的种种隐语,却被唐代的求道者们误为外丹的材料,比如黄白外丹就曾用三种含砷的硫化物即雄黄、雌黄、砒黄来作为“点化药”。道士们尽捣鼓些矿物来合了吃,虽然毒死了不少人,却也促使中华民族的化学事业突飞猛进啊。
徐郎中,莱州人,忘其名,弱冠,侍父假守岭外。乾兴中,仁宗登极,部贺礼赴阙,至武陵一驿,将舍正寝,驿卒言:“其中有物怪往来,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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