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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凤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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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冲大吼一声,举着手中的弓箭,带头冲下了山梁。
“兄弟们,上啊,杀了山匪。”
本来两股人马实力相当,战的正酣,山匪们看见后面山坡上冲下来几十号人,觉得情形不妙,呼啸一声,扭头跑了。
“真没劲,还没打呢,就跑了,呸。”
波冲还没出手,敌人就都跑了,觉得手痒痒的很。抓住一个家兵模样的人,问情况。
“你们是哪里来的,大冬天的,跑山里来干什么。”
未等家兵回话,后面的马车里,颤颤巍巍爬出了一个人。高高的个子,披着件白狐裘,尖尖的脸,大大的眼睛,唇上留着一抹胡子,本就白皙的面孔,已被吓得毫无血色。
“多谢这位英雄的救命之恩,要不是英雄,我们今日就葬身在此处了。多谢,多谢。”
“你是这领头的?”
“这车队是在下的。”
“你是干嘛的。”
“在下姓张,张寻求,东北边白族人,家里世代做生意,此次也是要南下去做生意的。没想到,最近山里出了劫匪。要不是遇上了英雄,今日张某可就断送在这山里了。请问这位英雄尊姓大名。”
“别英雄英雄的叫,叫我波冲就行。”
“波冲?越析诏的新诏主不就是……”
“对,就是我。”
“哎呀,今日真是遇上贵人了,诏主的救命之恩,张某当涌泉相报。”
“张兄弟,不用客气,举手之劳,张兄弟这是要去哪,我送你一程。”
“那就太谢谢诏主了。寻求本是要去蒙帯摹!�
“蒙帯磕腔乖蹲帕ǎ判值苷饷锤鍪治薷考χΦ娜耍耪饷醇父黾叶。透易哒饷丛兜穆贰O衷谑赖啦惶剑嚼锏慕俜硕啵贫瞬灰簦判值苣愠さ帽却蠊媚锘蛊粒灰媒俜俗トプ鲅拐蛉四模�
张寻求脸色微微变了变,没有接话。
“寻求本就是出来做生意,生意哪里都是做,今日既然碰上了诏主,天定的缘分,寻求就不去蒙帯牡辣龃ǔ前伞!�
“好啊,我们宾川最近正好死气沉沉的,没意思,张兄弟来了,热闹热闹。”
“诏主太客气了。寻求此次出门,带了不少的茶叶,布匹,打算卖了之后,在当地开几间染坊,织坊和盐井。为报答诏主的救命之恩,寻求就将染坊织坊和盐井开在宾川城,以后的收益,寻求一半,诏主一半。”
“张兄弟,这就太客气了。”
“寻求的命是诏主救下的,一点小小的钱财算得了什么,诏主莫要推辞。”
“哈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走,上我家做客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9 章

苏抹其实并不讨厌波冲,接触多了,就发现这人其实很简单,直肠子,心眼也挺好的。但是就是个粗人,满嘴不喷着酒气的时候,就是喷着脏话。再有,就是喜欢结交些不三不四,莫名其妙的人。譬如说,他今天带回家的这个什么张寻求。
苏抹坐在大厅里,听管事的汇报大大小小的事,每天都有无数的事要处理,等她拿主意,她从来不知道,做诏主是个这么磨人的活。当初波冲说,凡事都和她商量,她起初还担心,担心波冲只是敷衍她,现在她彻底放心了。波冲根本不用和她商量,因为他彻底就不管,自从做了这个诏主,每天不是喝酒就是打猎,所有事情都扔给她一个人。
“夫人,今年的稻米共收三十二万斛,都已经入了仓,这是账册,夫人过目。”管家保司将手中的账册递给了苏抹。
“怎么比去年少了十万斛?今年收成不好吗?”
“禀夫人,今年收稻的时候,正好赶上打仗,田里的人手不够,耽误了收稻的时机。”
“那也不至于少了十万斛?八月底的时候,军队不就都回家了吗,没耽误几天呀。”
“另外,还有,就是……”
“是什么,直接说。”
“禀夫人,越析历来的规矩,田里的收成全部上缴,每户按人口支给稻米,收成好坏,支给稻米的数量是一定的。”
“这个我知道。”
“另外,盐井里的盐,鼓励百姓自煎,煎盐的所得,都是归百姓自己的。最近吐蕃那边来收盐的多,价钱上去不少,所以百姓去煎盐的多了。”
“嗯……你的意思是说,因为稻米不论收成多少,每人分的数量是一定的,所以百姓就都去煎盐挣钱,地里有稻谷也没人去收?”
“夫人明鉴,百姓生活不容易,想多挣些钱也是有的。”
“我明白了。让我想想……,这样吧,把规矩改了吧。从今以后,百姓种稻麦,按人头上缴收成,其余的都可以自留。煎出的盐,不得自行交易,官家按一定价格收购。毕竟稻麦才是根本,管家你说呢?”
“夫人明鉴。”
“行了,就这么办吧。另外,你前日说,今年总共只养了三百匹越赕骢,汉人要两百匹,吐蕃要两百匹,这一百匹的差额咱……”
“夫人,我回来了,来,见见我新认识的张兄弟。”
波冲人还没进来,大嗓门就喊起来了,一手用衣襟扇着汗,一手扯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这么冷的天,他穿着个单衫,还满头大汗,人跟人真是不一样啊。
“夫人,来,这是张寻求张兄弟,南下来做生意的。”
“张兄弟,这是我夫人。”
苏抹皱皱眉头,抬头看了看那个波冲口中的‘张兄弟’。一看,苏抹倒是小吃了一惊。
不似波冲往日结交的那些满脸络腮胡子的绿林汉子,这个张寻求一袭白衫,一件白狐裘,瘦瘦高高,尖尖的脸,一抹八字胡,亮晶晶的眼睛,两撇浓浓的眉毛往上挑着。
苏抹又暗暗皱皱眉头,波冲哪里找来这么个眼睛贼溜溜,一看就满肚子坏水的家伙。
“夫人好,在下张寻求,今日在山中遇到劫匪,幸得波冲诏主相救,又蒙诏主热情相邀,特来打扰几日,还望夫人见谅。”
“夫人,张兄弟在宾川做生意,要在城里找处宅院,我跟他说,合适的宅院哪有那么容易找,何况他还带着那么些钱物,不如住在我们家,又安全,又方便。”
“张先生莫客气,波冲的客人,就是我们越析的客人。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
“张兄弟本来这趟是要去蒙帯模裉炫龅轿遥蠹彝对担龆ú蝗ッ蓭‘了,就留在我们宾川做生意了。”
“哦?不知道张先生是打算留下来做什么生意。”
“在下带了些茶叶,布匹,打算卖了,然后出资开一间染坊,一间织坊,和一个盐井。所得收益,在下和诏主一人一半。”
“张先生如此慷慨?”
“夫人,张兄弟是为了感谢我今日从山匪手里救了他,我跟他说不用这么客气,他非要坚持,我就同意了,嘿嘿。”
“张先生的条件是什么,直接说出来吧。”
“夫人好头脑,在下的确是为报诏主救命之恩,生意人四海为家,哪里有生意哪里做,去蒙帯钦跚粼诒龃ㄒ惨谎腔窭T谙麓蛹蚁绱瞬簧倬纳浦暮旱嘏ぃ梢源诜闹甭薜氖忠眨皇强仪敕蛉搜鲜占肷细┍憷A硗猓贾轿龅睦删纹分首罡撸部仪敕蛉诵懈龇奖悖雀谙乱环郑谙鲁黾郾缺鹑酥桓卟坏汀!�
苏抹心里冷哼一声,‘只有波冲你这个傻子才相信人家是报什么恩,以为有人白送钱给你,人家可一点不吃亏。’
“张兄弟,咱们虽然认识才一天,但是波冲和你投缘,走,喝酒去。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回头慢慢说。”
苏抹坐在窗边,一下下梳着头发,满肚子心事。这个从地上冒出来的张寻求,不知道什么本事,把波冲哄得团团转,每天张兄弟长,张兄弟短的不离口。两人白天同进同出,晚上一喝酒就喝到半夜,吵得人睡不好。今天波冲去了军营,没回来,好不容易院子里安静了一晚上,谁知道吃晚饭的时候,这个姓张的又不三不四地截住苏抹的路,也不说话,就笑眯眯地盯着她看,气得她半死,饭也没吃,就回房了。
房门开了,有人轻轻走了进来,然后喀拉一声落上了锁,苏抹以为是伊米,回头刚想招呼伊米来跟她说说话,一看,却是那个张寻求站在她背后,笑眯眯地看着她。
“你怎么进我的房间来,出去!”苏抹又气又怕,从来没见过这么胆大妄为的人。
“真的不认识我了?”边说边伸出手在脸上一抹,八字胡和两撇黑眉随着动作掉了下来。
“你……我不认识你,你是谁,再不出去,我就喊人了。” 摘掉了胡子和眉毛,张寻求完全变了个人。苏抹看着这张陌生的脸,总觉得有点似曾相识,但是又很肯定,这个人她没见过。眼前站的这个人,尖尖的下巴,高高的鼻梁,长长的睫毛,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有些邪气地看着她。用眉如黛,面如花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明明是个男人,长得比女孩子还好看。
“没良心的女人,相公还没死,就嫁了别人。”
“你说什么!”
“你这个没心没肺的臭丫头,连自己相公都认不出来。”那人伸出手,用两指捏着苏抹的下巴。
“尼南……?”
“哼,终于认出你相公了?”
“真的是你?!”苏抹意识到,张寻求说话的声音果然和尼南有八分相像。仔细打量他的脸,隐约是有尼南的轮廓,只是尼南的皮肤要黑得多,总有些肿肿的,五官也好像被扯歪了。但是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的确是尼南的眼睛。
“哼,不是我是谁。”
“怎么会是你……你还有胆子回来!你把铎鞘藏到哪里去了!”
“不光没心肝,还傻。”
“你回来做什么,我要喊人了,来……”
苏抹的话还没喊出口,就被一把捂住了嘴巴。
“听我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你偿我阿爸的命来。”
“你能动动脑子吗,如果真是我,我还会回来找死吗。”
“谁知道你又动什么歪心眼,满肚子花花肠子。”
“又不乖是不是,怎么这么说你相公。”
“无耻,你早就不是我相公了。”
“这么狠心。”
“铎鞘呢?”
“这么久不见,也不问问相公好不好,就知道问那个破玩意。”
“你把铎鞘还回来,我就饶你个好死。”
“啧啧啧,这么快就想谋杀亲夫,小心天打雷劈。”
“你这种杀人越货的强盗才遭天打雷劈呢。”
“我要说不是我,你信吗?”那双亮晶晶,从进门来就充满戏虐的眼睛,突然严肃地看着她。
“当然不信。”
“听我讲完,如何?”
“不听!”
“不听会后悔的。”
“不听!”
“啧,怎么还是这个脾气。”
“来……”
刚一张口,苏抹就觉得后颈一痛,然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屋子里点着一只小小的火把。苏抹扭头看了看四周,她正躺在自己的床上,但是双手却被绑在了头顶,用力扯了扯,扯不开。低头看去,发现自己几乎未着寸缕,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被单,长长的腿和上半身裸露在外。扭头一看,更是吓了一跳,直直地看进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里。眼睛的主人上半身赤裸着,只穿了条贴身的裤子,一手支头,侧卧在她的身边,笑眯眯看着她。
“你要做什么。我的衣服呢?快放开我,要不我就……”
“又要喊人?喊来试试,看看人家见到咱们俩这个样子怎么想,看你有几张嘴能说清楚。”
“你,你无赖。”
“听不听我说。”
“不听。”
“真的不听?”
“不听。”
“再问最后一次,听不听。”
“不听。”
“我的苏抹越长越好看了。”说着,轻轻用手指顺着苏抹身体的曲线划了下去,然后低下头,吻住了苏抹的双唇。苏抹双手被绑,只能不停扭动身体挣扎着。
“告诉过你好几回了,别乱动,越这样越勾人。”
“你刚才要说什么,快说。”
“我现在不想说了。”
“你,你,你把我衣服给我。”苏抹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想听我说了?”
“想。”
“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
“那个大老粗有没有碰过你?”
“关你什么事。”
“有没有,嗯?”边说边狠狠掐了一把苏抹的大腿根。
“疼死了。”
“有没有?”
“不关你的事。”
“不说,我可自己进去看看了啊。”说完,倾身过来,用力顶着苏抹的腿。隔着薄薄的一层裤子,苏抹能感觉到那个东西热得烫人。
“啊!你不要……”
“不想我自己试,就告诉我。”
“你这个混蛋,没有!没有!你放开我!”
“真的?”笑眯眯地问。
“没有,从来没让他碰过我。”苏抹说着,委屈的泪水流了出来。
“这才是我的好丫头。”
泪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但是刚刚流到腮边,就被轻轻吻了去,温热的嘴唇带着咸咸的味道,贴上了苏抹的,辗转厮磨起来。
……
“丫头,想死我了……啊!你又咬我……”
……
……
……
“铎鞘是尤米拿走的,你阿爸也是她刺伤的。尤米趁做饭的时候,在饭食里下了迷药,拿走了铎鞘,用刀刺伤了我,然后把我唤醒,逼走我,伪装是我做的。喏,你看我胳膊上这两个伤疤,就是她刺的。”
“尤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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