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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述者之千年妖尸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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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奸口中得知长生秘宝的消息,尤为震惊,竟然找到了一位隐世的盗墓高人,在这个高人的指点下,测算出千年妖尸墓的大概位置。但被告知此墓的厉害之处后,决定动用一个步兵旅团的力量来挖掘千年妖尸墓。未曾想,一场中途岛战役,把日本打得元气大伤,这次挖掘任务也暂且搁置,只留下了一个排的日军在墓穴附近看守,化装成普通老百姓,行事诡秘,一般人很难辨别。

    也许上天也看不过去日军的所作所为,一场连绵大雨冲垮了山石,驻守的日军悉数被掩埋,此事便成了谜……

第五章 蟒山() 
蒋家村外十里,蟒山脚下。

    蒋家兄弟拿着扁担、草绳和砍柴刀,正在匆匆赶路。

    “哥,非得大老远跑这里来砍柴吗?”蒋午晃着脑袋,有点不理解。

    蒋寅说:“村里七七八八只剩下些果树,不来这里去哪里弄柴。”

    “那也不用来这里吧,蟒山可邪乎着呢!”蒋午轻声说道。

    蒋寅又说:“邪乎什么,蟒山的乔木林漫山遍野,既高又粗,用来烧火最好了,再说,村里人多,省得和别人争。”

    蒋午问道:“可是这里地势险恶,听说还有不少人被毒蛇咬伤,我们真的非得上山吗?”

    蒋寅望着漫山遍野的高耸树林,捏紧了手中的砍柴刀,对蒋午说:“瞎咋呼什么,天越来越冷了,村外的小林子也被砍得差不多了,趁着今天放晴,我们就在附近多砍点柴火,不进山不就没事了,唉……”

    “嗯,说的也是,我看那片林子地势平坦,就去那吧。”蒋午指着右前方说道。

    蒋寅点点头,信步走了过去。

    “咦,这里好多的碎石,小心点……”蒋寅提醒着蒋午。

    蒋午答应一声,在一棵青冈树下狠狠砍起来。二十分钟的功夫,两人已经弄了四捆柴,满满当当正要架上膀子往回赶。

    突然,一个时有时无的声音从林中传来:救命……救命……

    “小午……”蒋寅停下脚步,向声音望去。

    “哥,怎么啦?”蒋午疑惑地看着蒋寅脸上露出的奇怪表情。

    “你听,好像有人在喊救命,从那个方向传来的。”蒋寅伸手一指,一阵风恰巧迎面吹来,吹得枝桠飒飒作响。

    蒋午呵呵一笑,说:“哥,是风吧,哪有人喊救命,这地方也只有我们会来。”

    蒋寅不以为然,说:“那可不一定,要是真有人在这里受伤,我们岂不是耽误了人家一条命。听村长说,山上刚发生了泥石流,万一埋了人怎么办?”

    “村长知道什么,就一老糊涂,我倒听说蟒山上蛇虫最多,日子久了还成精哩,专门魅惑我们这种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还是快走吧,越说越慎得慌,你看,刚才还大圆的太阳,现在就阴了。”蒋午信誓旦旦地说道。

    “这种妇人的鬼话你也信,我蒋寅行得正坐得端,平生不做亏心事,怕这些鬼魅魍魉做什么?”蒋寅为人谨慎,生怕真有人受伤被困,于是不听蒋午的劝说,慢慢向林子深处走去。

    多少年来,几乎没有人会靠近这座山,因为野兽,尤其是蛇多,所以在当地人眼中,这里相当于是“禁地”,也流传着耸人听闻的传说。

    蒋午无奈,只能跟在后头。就在这节骨眼,一声枪响,吓得哥俩停住了前进的脚步。

    两人靠在一起,惊慌地望着周围,用柴堆挡在身前。

    蒋午惊慌失措地问道:“哥,什么……什么声音,是枪声吗?”

    蒋寅点点头,说:“对,这声音我听过,当初鬼子扫荡我们村子,几天几夜的枪声没停过,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那我们快走吧,万一是鬼子怎么办?”蒋午提醒道。

    “鬼子不是走了么,怎么会……”蒋寅说完,从林子中又传来一声呼救。这声呼救又响又清楚,听得人神经一紧。蒋寅说:“不是鬼子,是中国人。”随即放下柴堆,向声音方向跑去,蒋午也快步跟上。果然,在几棵大树后有一个满脸泥垢的男人,正伸出一只手紧紧抓着树干,手枪掉落在面前,身体的其他部分已经被泥石压埋。只见那人的两只眼睛已成了血窟窿,满脸都是刮痕,有气无力地微张着嘴,两行血泪早已干透,好像在述说着自己的不幸遭遇。蒋寅一时间也分辨不出是敌是友,只听说的是中国话,救人心切,一个箭步上前,打开腰间的水壶就给他灌了两口。“朋友,你是哪个村子的,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来这里?”

    “我是……我是来本地寻亲的,我叫郝川,路过山边遇到土匪,仓惶逃到山上,没想到遇到山崩,这才……这才受了伤……”郝川喝了好几口水,镇定了许多,继续说:“恩人,有没有吃的,我饿了两天了?”“我们先救你出去,等到了村子,我让媳妇做给你吃。”蒋寅回头对蒋午说,“小午,过来帮忙,泥土都冻住了,先用砍柴刀把大块的石头撬去,再看看能不能把他拉出来。”蒋午答应一声,蹲下身子开始撬石块,蒋寅在另一边观察借力的位置。不大一会儿,郝川肩膀以上的泥石已被清去七七八八,等他发紫的脖子一接触到冷风,呼呼直吐着寒气。两人不再耽误,蒋寅弯身贴地,将郝川露出的那只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抱住他的腋下一点一点将他提起来。所幸郝川的身材娇小,蒋寅一用力,便很顺利地露出大半个上身,而蒋午就在旁顺势拨开他身下的土块。很快,郝川就被救出,靠着树干瑟瑟发抖,蒋寅马上脱下自己的棉衣给他盖上。蒋午看到后,拉过蒋寅说起悄悄话:“哥,这人来路不明,还有把枪,万一是个土匪怎么办,我们真的要把他接回家?”蒋寅笑着说:“都救到这个份上了,难道让他在这里自生自灭,那未免太不厚道了。再说,我们两个人还怕他个瞎子吗,你多虑了。”郝川眼瞎心不瞎,知道这兄弟对自己的身份有芥蒂,开始盘算着如何应对。蒋寅想去扶郝川,又被蒋午拦住。蒋午蹲下身子对郝川问道:“你到底来找谁的,姓郝的人不多,我们村只有一人,你莫不是他的亲戚?”“哦,是郝老爹,他不是……”蒋寅刚想说话,就被蒋午捂住了嘴。郝川一听,脑子像开了马达,飞快急驰,到了这地步,如果对方假意试探,那自己岂不正中圈套,可是又一想蒋寅的话,难道其中还有变数。到底该如何说才是,见再等下去未免更加引起他们的怀疑,于是乎想赌他一赌,说道:“对,我就是郝老爹的远房亲戚,特地来投奔他的。”“那你知道……”蒋午又想发问,这回却被蒋寅拦住。

    蒋寅说:“行了,有什么问题回去再问,他不冻死我也快冻死了。”

第六章 丧父() 
既然蒋寅这么说,蒋午也不好继续纠缠,识相地扛上两扁担柴,一声不吭往回就走。蒋寅背起郝川,也紧跟在后。

    走走停停,天黑前终于回到了蒋家村。

    蒋寅的家黄墙黑瓦,独门独户,几间老屋是蒋寅的父亲留给他们兄弟俩的,是蒋家村里比较大的院落,由于之前鬼子的洗劫,好几间房屋都已烧毁,留下来的只有两间房屋,一间蒋寅一家、一间蒋午,连开个火都要露天搭棚。

    原先蒋家也是富户,城门失火殃及鱼池,战争年代谁也不能逃过,父母过早离世,兄弟俩只能靠着留下来的几亩薄田为生,很小就相依为命。大前年,蒋寅经老村长蒋人寿介绍,娶了同村洪裁缝的女儿洪梅儿。梅儿本是个孤儿,从小由洪裁缝养大,十多岁时,洪裁缝过世,说起洪裁缝的死,到现在村里还众说纷纭。

    有这么一年除夕夜,蒋家村举办年戏,各家各户都会在村里祠堂前的晒谷地唱唱跳跳,舞龙舞狮,好不热闹。洪裁缝手艺高超,表演用的服装都是他和梅儿一手包办,而且年年如此,分文不取,作为村长的蒋人寿为了感谢洪裁缝的帮忙,就留了下来一起喝酒。凌晨时分,梅儿在家睡觉,谁知等来的不是洪裁缝,而是蒋人寿的外甥狗三。

    梅儿被一声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开门前去洪裁缝的屋子一探,发现并没有回来,心里就有种不好的预感,以往洪裁缝喝酒再晚也会回家,况且带着钥匙,所以这会儿敲门的绝对不是他。

    梅儿开门一看,只见狗三气喘吁吁,一脸的汗。

    “梅……梅儿,你爹不……不行了,快跟我去看看吧!”狗三满嘴的酒气,支支吾吾说不利索。

    梅儿先是一愣,接着张大了嘴欲言又止。

    “别愣着了,赶快随我去吧!”狗三摇摇晃晃就往回走。

    梅儿立马意识到情况紧急,裹着洪裁缝新年为她缝制的绣花棉衣就往村长家走。

    来到村长家,洪裁缝直挺挺地躺在厅堂里的木板上,蒋人寿正在一旁抽着旱烟,面色凝重,桌上还有吃剩下的饭菜,酒壶东倒西歪,洒在地上湿漉漉的。

    “爹……”梅儿趴在洪裁缝的身上,眼泪一下子爆发出来,嘴唇都快咬破了。

    蒋人寿看到此情此景,一刹那间,嘴角微微扬起,但马上恢复平静,转而往下垂落。

    这时,从外面走进狗三,喘着大气说:“老舅,我把梅儿叫来了。”

    蒋人寿应了一声,不再作答。

    梅儿起身问蒋人寿:“村长,我爹为什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蒋人寿语气凝重地说道:“梅儿,昨晚我们聊得很开心,都喝大了,不曾想一早醒来,你爹就趴在桌上,一动不动,看是没气了,我只好让三儿去通知你。”

    “那……那大夫呢,你们叫大夫了吗?”梅儿问道。

    蒋人寿瞅了一眼狗三,狗三这才想起,撒腿就往外跑。

    好一会儿功夫,狗三才带着一个大夫前来。狗三累得坐在椅子上,说:“大过年的,还真难找。”

    大夫上下检查一通,最后的结论就是喝酒过量,导致暴毙。没想到就是一晚,梅儿与洪裁缝便阴阳相隔,梅儿人单力薄,眼下也没了主意。蒋人寿挽过梅儿的手,说:“人死不能复生,目前唯一要做到就是好好安葬你爹的遗体,这样,毕竟这件事发生在我家,你若不介意,一切后事由我来操办,你看如何?”梅儿哪有另外的想法,点头表示同意。俗话说,生娘不及养娘大,洪裁缝十几年既当爹又当娘,对梅儿视如己出,突如其来的变故使梅儿失去了主心骨,整天浑浑噩噩,不知道以后的路该怎么走。蒋人寿作为一村之长,自然把这件事当做自己的事来处理,就认了梅儿做了干女儿。梅儿知道自己的身世,对洪裁缝的过世始终耿耿于怀,明白今后的路还要靠自己,不想再去依靠别人,于是继承了洪裁缝的裁缝铺。洪裁缝去世后不久,村里就开始有人说闲话,大概的意思就是洪裁缝死得蹊跷,还有人亲耳听到那晚村长家传出吵架的声音,但是真相如何,人云亦云。真所谓三人成虎,梅儿刚开始就当是闲话,传得久了,心里也犯嘀咕,想想也有点蹊跷。洪裁缝的酒量是村里出了名的,三四斤黄酒就当是漱口,而且五十岁不到,平时没病没灾,怎么可能一晚上就喝死了。但听蒋人寿的口吻,又不像是说谎,除了狗三不做人事,蒋人寿还是德高望重,平日无冤无仇,害死自己的爹又何从说起。带着这些疑问,梅儿暗中调查,无非是询问街里街坊口中所说的“谣言”,功夫不负有心人,被她找到了“谣言”的源头,竟然出自一个乞丐。这个乞丐半疯半傻,平日里在各村各寨要饭,在蒋家村待的时间还算最长。据说那晚他就在村长家讨要发财钱,被狗三赶了出来,乞丐不服气,就蹲在门外等候直到天亮。梅儿带着一碗烧肉,整整找了一天,才在村外的破庙找到他。乞丐已经饿得只剩下呼吸的力气,闻到肉香后,渐渐从枯草堆中探出头来,直直地盯着梅儿手中的碗,一副饥不择食的模样。梅儿把烧肉挡在身后,问道:“我问你,除夕那天你是不是在村长家门外?”乞丐根本没有把心思放在她身上,跟在梅儿身后来回穿梭。梅儿心急,瞬间提高了嗓门,又问了一遍。乞丐故作生气的样子,两手互插袖口,坐在地上瞥着眼。梅儿蹲下身子,把烧肉举在乞丐面前示意,说:“你告诉我,我就给你吃。”“你想知道啥?”乞丐拿起地上的几根枯草,自顾自嚼起来。“除夕那晚你在村长家门外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实话告诉我。”梅儿认真地说道。乞丐眼珠子一转,说:“村长……村长真不是个东西,要钱不给,要饭也不给,自己却大鱼大肉,以后……以后等我做了村长,非得让他给我倒一辈子的粪桶。”梅儿好气又好笑,这都哪跟哪,于是又问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我问的是那天村长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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