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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代捉鬼人-第3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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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孩儿用棍子捅的那条狗个头儿还挺大,小孩拿棍子一捅,狗就可劲儿叫两声,显得又愤怒又无奈,我有点儿看不下去了,对春生说道:“赶紧把这小孩儿撵走,别叫他再捅狗了。”

    不过我话音刚落,小孩儿用棍子又捅了狗一下,谁知道那狗一张嘴,咔嚓一下咬住了棍子头儿,紧跟着脑袋一扯一甩,这小孩儿才多大,没能扯过这条狗,棍子不但给狗夺去了,整个身子还往前一扑,啪嚓一下跪爬在地上了,“哇”一声就哭了。

    在锅台旁边正洗碗的春生父亲赶忙停下了手,拄着拐棍过去把小孩儿抱了起来,给小孩儿打了打身上的土。

    也就在这时候,我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化解春生与大黑狗之间恩怨的法子。

    俗话说,杀人不过头点地,我估摸着,这法子,十有**能成功。

第四百九十三章 两全之策() 
就在这时候,院子里传来几声狗叫,叫声听起来还挺愤怒,我跟春生同时站起身,隔着窗户朝院子里一看,院子里不知道啥时候多了一个小孩儿,看着能有五六岁大。…,x。

    我抬脚走了到了门口,朝那小孩儿一看,小孩儿这时候正拿着一根棍子,捅笼子里的一条狗玩,春生也来到了门口,我问春生:“这是哪儿来的小孩儿?”

    春生看了看道:“这是我们旁边邻居家的孩子,经常来我们家玩狗。”

    小孩儿用棍子捅的那条狗个头儿还挺大,小孩拿棍子一捅,狗就可劲儿叫两声,显得又愤怒又无奈,我有点儿看不下去了,对春生说道:“赶紧把这小孩儿撵走,别叫他再捅狗了。”

    不过我话音刚落,小孩儿用棍子又捅了狗一下,谁知道那狗一张嘴,咔嚓一下咬住了棍子头儿,紧跟着脑袋一扯一甩,这小孩儿才多大,没能扯过这条狗,棍子不但给狗夺去了,整个身子还往前一扑,啪嚓一下跪爬在地上了,“哇”一声就哭了。

    在锅台旁边正洗碗的春生父亲赶忙停下了手,拄着拐棍过去把小孩儿抱了起来,给小孩儿打了打身上的土。

    也就在这时候,我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化解春生与大黑狗之间恩怨的法子。

    俗话说,杀人不过头点地,我估摸着,这法子,十有**能成功。

    这是一章,因为啥我又上传呢,当然有我自己的原因。的正版读者,请放心,这时候你们付费买过章节以后,等我修改后再看,不用再重复购买的,而且字数要比这个多。现在呢,我知道的,转载收费站:腾讯、掌阅、站都是盗版,都是在三十几章就开始收费的,真正的正版,在八十三章才开始收费,啥也不说了,说那么多也没用,也防不住他们,因为他们更新的比慢好几章,那些读者们根本就看不到。其实我上传,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最后就一句话,各凭良心吧。

    各位朋友安好,我叫刘黄河,年龄七零后靠后一点儿,祖居黄河边儿,打祖上传下来的驱邪抓鬼手艺,到我这一带,算是已经传了五代了吧。

    这些事要讲,我觉得就得从头儿讲起,从我们家怎么吃上的这碗饭开始讲起。

    咱们把时间往前推,推到我高祖父那一辈,高祖父,也就是爷爷的爷爷。我们家干这一行,就是从我高祖父那一辈开始的。这些呢,全是我的,我在这里做一下整理,我下面讲的,各位可以不信,也可以当故事来看。

    我高祖父名叫刘义,十五岁时在延津县的黄河渡口做艄公,说白了也就是撑船的。

    那时候黄河水大,河面上又没有桥,来往客商、货运物流,全靠船只来摆渡,我高祖父撑的是自家的一条蓬船,主要是用于渡人,有时候为了多挣几个铜板,也会帮人托运少量货物。

    1847年,也就是清道光二十七年,丁未年,这年我高祖父二十岁。

    阴历七月的初一天正午,天气很热,也刚好没客人,我高祖父把小船停在渡口附近的一个缓水区,拿出早上他母亲给他做的火烧,就着凉水啃着火烧,这就算是午饭了。

    火烧吃到一半儿,忽然打岸边来个了五十多岁的小老头儿,老头儿大老远就对着河面就喊:“福公!福公!”

    老头在喊谁呢?在喊船的艄公,众所周知的,水上跑船有很多忌讳,我们这里的人习惯喊撑船“福公”,“福”谐音“浮”,漂浮的意思,客人喊撑船的“福公”,算是给自己图个吉利,也算是对艄公的尊称,客人坐到船就像给福星保佑着,不会在水上犯事儿交厄运。

    不过在黄河里摆渡的可不止我高祖父一个,两岸有很多像高祖父这样靠摆渡为生的艄公,紧挨着我高祖父的蓬船旁边,就停着五六只蓬船,这些蓬船见有生意,一股脑儿朝老头划了过去,我高祖父见状也赶忙三口两口把火烧吃完,撑着船过去了,不过我高祖父的动作稍慢了一点,被另外几条船抢了先,高祖父一看这单生意他是接不住了,失望之余就想把船调头往回划。

    不过还没等把船头调过来,就见起先过去的那几条船跟见了鬼似的,纷纷离开了,一个比一个离开的快。

    高祖父一看,心里纳闷儿,不过也没多寻思,感觉自己还有希望,来了精神,船也不调头了,一口气划到了老头儿跟前。

    这时候呢,其他那些蓬船已经远远儿的跑开了,其中一个艄公跟我高祖父关系不错,还冲我高祖父招了招手,那意思,别过去。

    高祖父这人实在,心里也沉了一下,瞅了岸上老头儿一眼,感觉也没啥,老头儿又不是妖怪又不是鬼,不过别人都躲着他,自己凭啥要往上撞呢,调头又想把船往回划,不过老头儿这时候冲着我高祖父说话了。

    老头儿眼睛红红的,还带着哭腔,作着揖说:“这福爷,这福爷,帮帮俺吧,俺求求你咧,帮帮俺吧……”

    听老头儿这么说,我高祖父硬不心离开了,就问了老头儿一句,“大也,你是想过河么?”(大也,是我们这里的方言,也就是大伯的意思。)

    老头儿还是带着哭腔,说道:“过河,跟俺家孩儿一团儿过河……”(一团儿,也就是一块儿、一起的意思。老头儿的意思是说,和他儿子一起过河。)

    高祖父一听,往河岸上瞅了瞅,心说,这河岸上除了老头儿没旁人了呀,他儿子呢?

    于是问老头,“大也,你家孩儿哩,咋就你一个咧?”

    我高祖父话音落,老头愣住了,没一会儿,嗷嗷哭上了,一边哭一边说:“俺儿死咧,给府台老爷砍了头咧,俺是来给他收尸捏,俺要把孩儿带回老家去……”

    1847年,也就是清道光二十七年,当时时局动荡,内忧外患,沙俄虎视眈眈,英皇强租硬占,全国上下,民不聊生,同时,全国各地出现了许多反清组织,如青莲教、天地会、棒棒会、拜上帝会(太平天国)等等。

    眼下这老头儿的儿子,被怀疑是棒棒会的成员,在卫辉府三堂会审之后,判了斩立决。

    当然了,我高祖父当时不过是黄河里一个不起眼的艄公,大字不识一个,他不知道啥叫个“棒棒会”,就知道老头儿的儿子给府台老爷砍了头,死的还挺冤枉。

    我高祖父看老头儿哭的伤心,老来丧子谁能不伤心,心软了,答应送他们父子过河。不过,一口答应下来,跟着就出事儿了。

    老头见高祖父答应千恩万谢,说他儿子的尸首在五里外的小毛庄放在,求我高祖父在岸边儿等他个把时辰,他这就回去找人把儿子的尸首抬过来。

    我高祖父一口答应。

    不过我高祖父这人太实诚,就因为跟老头有诺在先,不再接其他人的生意,把船停在岸边傻等了起来。

    一直从中午等到天色擦黑儿,期间一趟生意都没接。

    眼看着都快收工了,我高祖父就觉摸着老头今天可能不能来了,准备把床靠岸收工,不过就在这时候,老头儿领着几个人,抬着一口大棺材,姗姗来迟。

    第四百零四章怪梦深井

    原来他娘的是个梦,朝窗外面看看,天还黑着呢,屋里的灯亮着,与此同时,鼻孔里钻进一股子焦糊味儿,好像棉花套之类的东西烧着了,低头朝自己身上盖的被子一看,一个烟头正在被子上烧着,被子都冒了烟了,赶忙一抖被子,烟头抖到了地上,不过这时候就感觉右手上有点疼,低头一瞧,右手食指跟中指上分别给烫出了一个大水泡。

    我顿时苦笑了一下,明白了,梦里给烫了手,其实是我刚才抽着烟睡着了,烟烧完以后烫到我手指头上了。

    第四百五十八章工地之行

    张芸的脸色当即变了,小庆姑姑的脸色也变了,看热闹跟真正面对,是两码事儿。

    我赶忙对张芸说:“你别怕,现在把竹鞭子放到马头上,站着别动。”

    张芸看了我一眼,我冲她点了下头。

    这竹鞭子只有手握的一小节是竹的,其他地方全是纸糊的,张芸仗着胆子把鞭子放到马头上以后,战战兢兢想往我这里过来,我赶忙瞪了她一眼,她顿时站在那里不敢再动了。

    没过一会儿,鞭子无风自动,鞭子梢摆了几下,从马头上掉了下来。

    见状,我赶忙用黄纸撕了个纸人,从侧面绕到纸马后面,也就是马屁股那里,慢慢蹲下身子,托着纸人猛地往马背上轻轻一拍。

    “啊!”

    马背上顿时传来一声小孩儿的惊叫,非常清晰,这时候,小庆姑姑跟张芸彻底吓坏了,脸色大变。

    我迅速从地上站起身,把纸人对折几下放进了兜里,笑着对她们说道:“没事儿了,小鬼已经给我收住了……”

    写到这儿,张芸身上的小鬼就算是给我彻底收住了,几个人齐动手,吹灭蜡烛撤了香案。

    完事儿回到屋里,开始商量着怎么送走张芸,这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

    ,既然郑州跟新乡火车站都不能去,那就把她送到卫辉火车站吧。

    我一听,觉得这主意不错,卫辉火车站等于是一个县级车站,目标不是太大,再说旅馆那些人肯定想不到人生地不熟的张芸能去那里坐火车。

    当时,我记得小庆姑父好像还给张芸拿出一些钱,具体多少我不知道,之后,我们几个一起来到火车站,张芸的身份证啥的当时都落在了旅馆里,买票的时候用的好像是小庆姑姑的身份证,那时候火车上管的不严,只查车票跟违禁物品,不查身份证。张芸下了火车以后,还得倒车,不过那时候她就可以在找当地派出或者铁路乘警啥的求助了。

第四百九十四章 醉酒之后() 
今天下午有点儿事儿,这章是草稿,明天修改。

    回到家里以后,我就去找那个木板厂的老板辞职,之前强顺为了跟我一起去帮春生,跟老板请假,老板不同意我们俩一起请假,强顺就直接辞职了,当时我就跟他说,回来以后我也辞职。

    不过,我跟木板厂老板一说辞职,老板居然不同意,他说,你跟强顺两个都辞了职,我一下子上哪儿找人去,你得留下来再干一段时间,等我找着人了你再辞职。

    我一听,就跟老板说,要我留下也得把强顺留下,等你找到人了,我们俩再一起走,老板显得有点儿哭笑不得,点头答应了。

    随后我又劝强顺,咱先在这里干着,一边干一边找活儿,等找着活儿咱俩再走,强顺有点儿不乐意,抬手指了指明亮的脑门。

    之前说过,木板厂的活儿不适合强顺干,强顺为了我才留下的,那些粘木板的黏合胶里有毒,一直导致他掉头发,这时候他的脑门儿已经有点儿秃亮了,头发明显比正常人稀少了很多。

    我也于心不忍,但是,我们俩现在要真的辞了职,再去找别的活儿干,还得耽误一段时间,哪儿有那么多现成的活儿等着我们呢,我们这边一辞职,另一边立马儿找到活儿干?这是不可能的,再说了,强顺的儿子现在已经七八月大了,吃奶吃的特别多,奶水根本就不够吃,还得给他买奶粉,强顺要是一停下来不干活儿,这奶粉钱去哪儿弄呢?

    这就是生活,挣扎的生活。

    在木板厂又干了能有一个多月吧,也可能是两个多月,十来年前的事儿了,具体的都记不清楚了,再加上,自打我结婚以后,就不再写日记了,之前那些事儿,都写有日记记录着,写过一遍就能加深一遍记忆,结婚以后的事儿,对于现在我来说,只剩下单线回忆了。

    在木板厂又干了一两个月以后,秋收了,收玉米大豆啥的,木板厂老板也是我们农村的,家里也有地,刻意给我们木板厂工人放了一个星期的假。

    秋收过后,水泥厂那边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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