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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代捉鬼人-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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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我奶奶掐着我出生的时辰对我父亲说:“这孩子命里缺水,得取个带水的名字。”

    我父亲听了,随后就说:“您不是总说咱老家是黄河边儿的嘛,就叫这孩子黄河吧。”

    打那一刻开始,黄河就成了我的名字,大名刘黄河。

    前言:

    我刘黄河这小半辈子,其实跟各位没多大的区别,上学、工作、结婚、生子,唯一的区别,就是我接受了这个捉鬼世家的传承,打我出生那天起,我就背负起了使命。当然了,我的使命不是维护世界和平,很简单,仅仅只是把这个没落到几乎被人嗤之以鼻的行当传承下去。就像我奶奶说的,不能叫它断了香火。

    不过,在经历了很多事以后,我发现,这行当并没有那么美好,并不能做拯救世界的大英雄。相反的,它除了艰辛就是苦涩,偶尔的,还能看到别人的生离死别、循环因果、当头报应。

    面对这一切,我能做的,只是给它们调和,而不是逆转,就像流水,你只能改变水流的方向,却不能让它停止流动。

    有一段时期,我心灰意冷,我奶奶就告诉我,将来有一天;我会把这个行当发扬光大,我的成绩会远远超过我祖上任何一代人。我到现在都在想我奶奶这句话,是真的吗?她不是在骗我吧?她不是怕我甩手不干吧?

    初中没毕业我就辍了学,辍学以后,我就突发奇想,把祖上这些事儿全部记录下来,然后写成一本传记。后来,我就开始写日记,大概是从十六岁开始写的吧,一直写到我结婚前夕。这么多年,我前后总共写了大概能有四十多本,里面详细记载了我们家祖上每一个人的经历,详细记载了各种邪事儿、怪事儿,还有一些现场的处理手法、应急手法、各种忌讳等等等等,四十多本日记里,三分之一是我自己的经历,几乎是我结婚前所有的经历,其中包括我那一段海誓山盟,到最后却痛断肝肠的感情经历。那段经历,与我父亲这一段相比,有之过而无不及,甚至,我父亲要比我幸运的多!

    很不幸的是,现在这些日记一本也没了。就在我结婚的前几天,我的一大帮朋友来给我道喜,几乎都是同龄人,当时呢,就在我跟我老婆即将成亲的新房里,一大群人全都喝醉了,最后东倒西歪全睡在了我家新房里。

    那天我也喝醉了。等到第二天醒来,我那些朋友有一些已经离开了。那些日记呢,就在新房的床头柜里放着。

    当时,因为快结婚了,家里挺忙的,我也没在意,等我结婚两三个月以后,我老婆问我,床头柜里放的那些是啥,我说是我记录的祖上几代人的经历。我老婆说,我没看你祖上的经历,我就看到你的经历了,原来你的感情经历挺丰富呀。我心说,那么多日记本,咋偏巧给我老婆看到我过去那些感情经历了呢。

    我打开床头柜一看,四十多本日记,居然只剩下了两本,而且剩下的这两本都跟鬼神无关,全是我个人的感情经历,也就是我自己的爱情故事。最倒霉的是,原来我老婆已经全看完了,当时那种窘态就别提了,真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最后我老婆一把火,把仅存的那两本日记也给我烧了。

    后来,我仔细想了想,肯定是那天晚上喝多了,日记给我这些朋友拿走了,而且还是挑着拿的,我那些感情经历他们都知道个大概,再看也没啥意思,把我另外那些全都拿走当鬼故事看了。

    当时有十几个人,我就挨个找他们问,结果谁也不承认,我只能告诉他们,里面写的那些手法,还有一些忌讳的东西,千万别因为好奇拿去试验,弄不好你们可要倒霉的。我那些朋友都说,真的没拿,没拿咋去试验呢。

    面对他们这样的回答,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到底是不是他们拿的,说真的,我现在也不敢确定了。

    那个陈辉道长,过去教过一些治偷盗的符咒,画好符以后,念上咒语,可以让偷盗者头疼不已,我当时就想试试,这样就能知道到底是我那个朋友把日记拿走了,不过我还是放弃了,本身用法术害人就犯大忌讳,祖训里第一条就是不许害人,而且那符咒还不是我们自己家的。再说了,害的还是我自己的朋友,最后想想,拿走就拿走吧,只要他们没事就好。

    只是,我辛辛苦苦写了十几年的日记,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没了,真的觉得很可惜。祖上很多经历也随着那些消失的日记,从我脑子里一起消失了,有些经历现在想起来只剩下只言片语。

    书写到现在,全都是过去日记里记载过的,而且全是我印象比较深刻的。八十多万字,只有我父亲跟茹真真的感情经历不在日记里,这是我额外加上去的。

    不好意思,这两天写我父亲跟茹真真的事儿,真的把我写的有点失魂落魄了,写个前言一下子居然啰嗦了这么多,估计有些朋友早已经看的不耐烦了吧,那咱就书归正题吧,前言结束。

    以下是正文:

    打我出生以后,我父母的关系明显改善了不少,主要是我小时候特别爱哭,一哭起来就脸红脖子粗,父母要是哄的慢了就得哭岔气儿。

    两口子可能都造了孽了,居然生了这么一个能哭的孩子。用我母亲的原话说,再不好,你也是身上掉下来的肉,总不能把你摔地上摔死吧。我父母呢,就把吵架的时间全花在了我身上。

    我奶奶这时候,总算舒了口气,虽然这个小的比那俩大的还能折腾,白天卯足了劲儿睡,夜里卯足了劲儿哭,哭的街坊四邻深更半夜都过来敲门。哭起来那架势,就好像我特别不想来这个人世上似的。

    有一次,我把我父亲哭的实在受不了了,又要回玫瑰泉。我奶奶就说,孩子哭怕啥呀,这就是他该干的活儿。

    生下来十二天以后“吃面”,家里来了不少客人,大多是我父亲的朋友。很意外的,西村那陈瞎子居然不请自来,陈瞎子上次来我们家是我父母成亲那天,身份是媒人,连个礼都没拿,白吃白喝一顿抹嘴就走人了。这一次,还不错,他老婆跟他一起来的,两口子拿来了二十个鸡蛋。

    那时候二十个鸡蛋可不少了,就我们现在孩子过十二天,我们这里也不过是一块花布、半篮子白面、二十个鸡蛋。

    过去是那种藤编的小筐,那个容量很小,两三斤白面,七八个鸡蛋,再加上一块花布小筐这就放满了。现在一般都用竹篮子,下面垫上一层报纸,盛上半篮子白面,鸡蛋放在白面上,花布盖在最上面。

    这是从旧社会延续下来的老传统,过去穷,扯花布是给孩子做衣服的,鸡蛋白面,算是平常人家儿都能拿出来一点儿的珍贵物件儿,你让他们拿块猪肉,他们肯定拿不出来。鸡蛋白面,是给坐月子的孩子娘补身子的。

    我奶奶呢,见陈瞎子两口居然过来了,出人意料地请陈瞎子给我算一卦,陈瞎子都没问我的生辰八字,把我抱到怀里,看了我好一会儿以后,嘿嘿一笑,对我奶奶说道:“此子终非池中物,只待春雷啸长空。”

    我奶奶一听这话,可是乐坏了,因为她这孙子不是“池中物”,还能“啸长空”。我奶奶说,陈瞎子的卦没有不应验的,老槐仙赐给他的道行,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特别的准!

    准吗?说我不是池中物,只待春雷啸长空?春雷在哪儿呢?我现在咋还是条鱼呢?

    我看陈瞎子这老家伙,给我算的这一卦就是在信口胡诌,哄我奶奶开心呢。直到现在,我也没见着他这卦应验,虽然我奶奶临咽气前还跟我念叨过这句话。

    时间一晃,来到了1982年,这时候我已经三岁。初夏,很意外的,我妈又怀孕了。

    这让我奶奶感到有点不可思议了,因为家里几代单传,没想到到我爸这里,居然要有两个孩子了,难道,家族的命运要真的要改变了吗?

    我奶奶又是高兴的不得了,甚至比我妈怀我的时候还高兴。

    1983年阳历二月初,我妈再次临盆,又经过蜕变,我妈生下了一个胖乎乎的弟弟。

    我弟弟一生下来就比一般婴儿个头儿大,八斤多重,而且生下来就不哭,呼呼睡觉,一开始以为又是个死孩子,接生婆拎着他双腿倒提起来朝屁股上拍拍打了两下,还是没哭,不过,我弟弟把眼睛睁开看了看接生婆,把接生婆吓了一跳。

    至此,我们刘家,终于不是一脉单传了,我爸生了两个儿子,我奶奶有两个孙子了!

    不过,到我弟弟半岁大的时候,我母亲发现她自己这俩孩子,跟别人的孩子不太一样,很明显,都有问题。啥问题呢,我弟弟不会哭,而我呢,不会笑。

    我的问题小时候看不出来,越大越能看出来,不管大人怎么逗,就是不笑,逗急了只会哭。

    我奶奶给我哥俩看了看,主要是给我看的,不过,也没看出个啥结果,她也弄不明白我为啥不会笑,又找别人来看,别人也看不出为啥。

    最后,我妈问我奶奶,我奶奶就对我妈说:“没办法,这就是他们的命呀!”

时间有点紧了。() 


第二百七十二章 降三火() 
我到三岁的时候,还没断奶,还跟我弟弟抢奶吃,而且脾气怪的就不像个人,经常挨打。我不但能哭,还乱砸东西,虽然家里也没啥东西,在我脑子里清晰地记得有一次,我把床上的被子啥的全扔到了地上,一边扔自己还一边气呼呼的,可能是因为不小心摔了一跤,我妈没有第一时间过来哄我,所以我就发火儿了。当时地上还有水,因为刚刚下过一场雨,房子漏雨,结果被子给我扔地上以后全都湿了。

    那一次,我妈又把我一顿毒打,用我妈的话说,一天不打你,你就过不去这一天。

    试想,家里有这么一个不是人的儿子,别说我父母,就现在,连我自己都想回到那个年代狠狠抽我自己一顿。

    一般情况下,我每天哭两次,早上起床哭一次,打一顿,晚上睡觉哭一次,再打一顿,除了这两个点再哭、再打,那就等于是额外加餐了。

    我们家过去用来洗碗刷锅的工具,是用那个高粱穗扎成的,我们这里方言叫“炊帚”,现在我妈洗碗刷锅用的还是这个,几十根高粱穗,用麻绳扎成手腕粗细,前面是穗,后面是杆,洗碗的时候握着杆,用穗洗。这个工具,在别人家就一个用处,在我们家,除了刷锅洗碗,我妈把它倒过来,拿着穗,像鼓锤一样,我的屁股就是那面鼓,等于是俩用处。

    每次打的时候,都是一边打一边问,你还敢不敢了,不管怎么打,我就从没说过“不敢了”这仨字,每次打的都是屁股上见血才罢休。

    突然有一天,我没哭,我妈也没打我,我就跟我妈说,妈,我今天没哭呀。

    谁家要是能摊上这么个熊孩子,那肯定是上辈子造了孽了。我妈就觉得,这孩子,长不成人,就这怪脾气,就是长大了也不是块啥好材料儿,早晚给他气死。

    跟我弟弟相比,我们两个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我弟弟从来不会哭,也不闹,喂饱了就不用管了。三个月大的时候,自己就会玩儿,六个月大的时候,自己就会坐,九个月大的时候,自己就会在我爸爸给他焊的小车里,抓着小车帮在里面一圈一圈来回沿着走,叫我父母特别省心。

    用我妈的话说,宁愿养十个我弟弟,都不愿养我一个。

    当时,我们那个老家总共两座房子,一个堂屋,一个东屋,我奶奶一个人住堂屋,我们一家四口住东屋。我奶奶见她这个将来能“啸长空”的孙子,居然这么能折腾,就跟我父母两个商量,不行让黄河晚上跟我睡吧,你们两个带着黄山。黄山,就是我弟弟,说来也邪门儿,我命里缺水,我弟弟命里多水,得取个带土的名字压着他命里的水,我爸就又随意给他取了这么一个名字。黄山黄河,我真想知道我要是再有俩弟弟,他们会不会叫长江长城呢?

    我父母他们两个巴不得把我踹出去呢,一听我奶奶这么说,当天晚上就让我奶奶把我带她屋里了。

    睡觉的时候,我又哭了,我奶奶笑着对我说,别哭别哭,奶奶给你讲故事……

    我奶奶当然不会给我讲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庙的故事,她给我讲的是我高祖父的传奇故事……

    打那天起,我晚上就没哭过,奶奶每天都给我讲故事,讲完高祖父的,讲太爷的,讲完太爷的,讲她自己的……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奶奶给我讲完故事以后,就开始教我背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第一天背会的,第二天检查,要是我能把前天背会的流利背出来,就会教新的。等到了第三天,让我把第一天和第二天学的全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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