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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老尸-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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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西装男子头也不抬,依旧埋头在笔记本上打字,不动声色地说,凤凰东路只有一个杨先武,就是森林派出所的所长。

    我啊了一声,那老头已经拂袖转身,低喝了声做了。我心说妈的果然被人坑了,刚想喊米又他们夺门快逃,屋里的灯却突然啪地灭了。

三十六 乱斗() 
当时屋内一片混乱,惊呼声、咒骂声、哀叫声、打斗声混成一片。黑暗中我听到胖倌闷声喊了句带米又先走,跟着就被他猛力往外推。米又被他推了个趔趄,直接就扑进我怀里。

    我第一反应居然前所未有的快,从背包里抽出胖倌买给我的可伸缩钢棍,用力一甩甩实了,见人就打。外头暗道、拍卖房间也已一片混乱,很多人惊慌失措地到处乱跑,惨叫声不绝于耳。我护着米又用力往前冲,也不知道打伤了多少人,凭着记忆去找刚才出来的门。

    好不容易摸到铁门插销,我感觉脖子、胳膊、后背到处生疼,而且似乎闻着一股子血腥味,估计刚才混乱打斗时被人在身上划了好几刀。想去掰插销,手上居然一点劲都使不上来。

    米又从我怀里挣脱出来要帮忙,我下意识地感觉有危险,用力把她抱进怀里。我手指刚离开插销,只听叮的一声,似乎是匕首砍在插销上了。我估摸着袭击我俩的那人的位置,怒骂了一声,抬脚踢过去,就听黑暗里一声呻吟,估计是被我踹着要害了。

    我还没来得及缓口气,猛觉得身后又扑过来两个,忙挥棍自保,护着米又向边上闪去。那两人似乎没料到我手上有家伙,脚步有些踉跄地向后退了几步,刚要继续扑上来,突然哀嚎着倒下。黑暗中有个女人的声音在我耳边闷声道,跟着我,别丢了。声音竟似有些熟悉。

    我当时也管不了那么多,把米又推到那女人身上,喘着大气说带她先走,老子要回口气。

    那女人愣了下,像是笑了笑说还真是事儿多,拉着米又就往前跑。

    我见她俩跑没影了,这才鼓了鼓气往回跑,心里默念着胖倌你可撑着点,你要挂了回头谁给我欲练神功隔衣传功之类不伦不类的话。

    结果我跑出去没两步就跟一个人撞个满怀。那人皮实肉多,我直接被弹飞。

    那人也被我撞出去好几步,骂骂咧咧地喊爷爷我回风舞柳刀法杀人不眨眼,让开让开。

    我听出是胖倌的声音,惊喜异常,坐在地上大喊死胖子是我。

    胖倌停下来拉起我就往外跑,边跑边抱怨说,你这人步点怎么比女人都小,我都在里头大杀四方了你还在这儿蹲点。米又呢?

    我说米又被人救出去了。胖倌愣了愣问,她们朝哪儿走了?我说我没注意,我这是不怕你在里头挂了么。胖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我靠我当初怎么收了你这么个笨徒弟。

    我俩跑到暗道尽头,前面是堵实墙,看来是没路了。我闪开扑上来的身影,胖倌上脚直接把那人踢没声了。我怕他再踢下去会闹出人命,让他差不多得了。

    胖倌又补了两脚,嘴上不依不饶地说,刚才凶得很嘛,这会儿抓瞎了不是?他踢累了,这停下来问我,接下来咋办,爷爷我可不会壁虎游墙。

    我当时也束手无策,只听得黑暗里似乎又跑过来几个人,连拿棍的力气都没有了,急得后背冷汗直流。正彷徨无计时,突然听到一阵尖锐的警报声从头顶传来。

    胖倌大叫我靠牛逼啊,小仙姑会报警了。我正要挤兑他,就听见我俩贴墙的左手边咦哟声响,竟似铁门打开的声音,还没反应过来,墙里突然出现两只手,把我拽了进去。我站立不稳,顺势一抓,把胖倌也带了进去。

    胖倌大骂王八蛋你小子死都要拉个垫

    话没说完,就被人从背后往台阶上推,摔了个趔趄。

    原来那墙边上还有道暗门。我俩跌跌撞撞往上爬,跟着前面拉我那人的身影在铁皮楼梯里兜兜转转。我能闻到一股铁锈混合着谷物的霉味,似乎这儿是个地下谷仓。

    我们摸黑爬到楼梯口,见米又打了手电候在上面。那身影弯腰拉了我上去,吩咐米又快走。胖倌被冷落,在后头嘟囔说还有没有良心,爷爷我受伤比他重。

    我见那身影带着头盔,身材跟米又差不多,认出她就是先前带我们进去的女人,有点意外,不明白她怎么倒戈救起我们来了。

    那女人等胖倌上来了,喊我一起,用力翻了块铁板盖上去,底下立马传来怒骂声和铁器敲击铁板的哐啷声。那女人招手喊我们出去,我们跟着她往外跑,中途折了个弯,发现自己不知怎地又绕回了修车铺的门口。

    我们刚冲到马路上,一辆黑色轿车正好打着急刹停在路口。

    那女人喊我们赶紧进去,胖倌已经有点走不动了,被我用力塞了进去。她见我们坐好,自己钻到前座副驾坐下,喊司机赶紧开车。

    等车子开上市区干道,我们这才放下心来。

    借着微明的天光,我发现我们几个都不同程度受了伤。米又脑袋上一片暗红,不知道是撞出血了还是被人打了,已经拿了冰袋在敷;我浑身上下撕裂般的疼痛,衣服上到处是血,不过应该都是皮外伤;胖倌最惨,脸被打得完全没了人形,腹部的位置破了个口子,鲜血直涌,连肠子都滑出来了,脸白得跟死人似的。

    那女人摘下头盔,回头冲我们说忍着点,我们现在去医院。

    我看她年纪不大,顶多与米又相当,而且唇红齿白,脸上稚气未脱,完全是个娇滴滴的小丫头,实在想不到这样一姑娘做事竟如此老练干脆。

    我问她到底是什么人,她莞尔一笑说急什么,等你们伤好了我就告诉你。

    我见胖倌盯着她发呆,眉头微锁,双目无神,以为他快挂了,忙用力扇了他一巴掌说你撑着点,马上就到医院了。

    胖倌缓缓转过头来,茫然地看着我,嘴唇嗫嚅着似乎想说什么。

    我凑到他嘴边,就听他用一种古怪的,不知道是兴奋还是伤心的语气颤抖着说,你看那丫头,像不像一个人?

    我一时没太明白他什么意思,瞪着他说废话,不像人难道像鬼啊。胖倌回瞪了我一眼,有气无力地说,你再仔细看看。

    我转过头,刚好那丫头正侧着脸和司机小声说着什么,随意撩了下耳边的发梢。

    这个动作和这张侧脸,如同陈年老照片般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我忍不住脱口道,林斐然?等我转向胖倌,发现他枕着米又的肩膀,已经昏了过去。

    那丫头听到我叫喊,回头看了我一眼问怎么了。我皱着眉头问还有多久能到医院。那司机闷声抢道最多五分钟,你想法跟你那胖子朋友说说话,睡过去只怕等会救不回来了。

    我听那声音虽然故意压低了嗓门,但隐约有些熟悉,只是一时分辨不出他是什么人。而他也有意调整了车内后视镜,让人无法看清他的容貌。

    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在注意他,将目光别到窗外。

    那司机应该没发现,只默默开车。开了一会儿,突然急转在路边停下,闷声说,到了。

    我看那所谓的医院其实更像是私人诊所,开在了住宅区底层的商圈里,旁边居然是洗浴按摩店,心里严重怀疑这种地儿的医生靠不靠谱。

    那丫头也不来管我,喊了声把他带上,自行下车去拍那诊所的卷帘门。

    彼时天光渐明,约摸四点钟左右,我实在担心她这么大动静会吵醒楼上的住户。可奇怪的是,当晚那片楼格外安静,就好像没人居住一样。

    我背了胖倌下车,米又在边上扶着。等我们到门口,那卷帘门已经开了。一个睡眼惺忪的四十多岁男子出来迎接,看到那丫头,眉头都快拧成一条线了。

    他看了眼我背上的胖倌,喊我赶紧把他放下,要这么背下去,等会他肠子都掉光了,又喊我赶紧进去抬副担架出来。

    我和那医生合力把胖倌抬了进去,那司机已经走了。医生让我直接把胖倌抬上楼。

    我观察了下,这诊所共分两层,上下层加起来面积不到五十平。楼下是门面,楼上是手术室。手术室布置很简单,淡蓝色的墙体,只用一道推拉布帘隔开手术间和休息间。手术间配有手术台、观片灯和器械柜;休息间只有连排的三只铁皮绿椅。

    那医生看了看我,喊我自己拿些碘酒和纱布去楼下包扎,他料理完胖倌再来对付我们几个。我问医生胖倌有没有事,那医生瞪了我一眼说,听天由命吧。

    我惴惴不安地下楼。米又和那丫头伤得比较轻,只简单处理了下,就强迫我脱下衣服,边啧啧惊叹边用纱布把我团团包得像个粽子。我还是担心胖倌,让米又悄悄上楼帮我盯着,推了那丫头一把说,出来,我问你点事儿。

    等出了门,我努力平复内心的怒火,不至于让自己的情绪失控,这才问她,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刚才在地下室里关灯的,是不是你?

    那丫头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转向自己的脚尖,突然又抬起头来,坏笑盯着我说,小彬哥哥,你那么快就不记得我啦?

三十七 傀儡() 
我当时一下被问懵,心说没道理我会不认识自己的妹妹啊,而且还长得那么好看。听她的口气,貌似跟我关系还不错。难道我这几天撞鬼撞失忆了?

    那丫头看我毫无反应,气鼓鼓地撇嘴吹了下额发说,我是央央啊,小时候小姑常带你来我家玩。喏,我这下巴的伤,还是你当初捡我爸烟头给烫的呢。这疤到现在都没下去。

    我啊了一声说靠,我从小口味就这么重了?她推了我一把说还跟以前一样,没个正经。

    我当时突然想起什么,指着她哦了半天,脑袋突如醍醐灌顶,大叫说,杨先武,杨先武是你爸爸,那个短信是你发的。

    杨央央笑着默认。我大舅叫杨先文,杨先武是他弟弟,比他小了整整十岁,在市区派出所任所长。难怪刚才看短信的时候我就一直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想不到居然是二舅。

    我轻轻拍了下她的脑门,佯怒问她干嘛设这么个局害我们。

    她一副受委屈的表情说你以为我愿意啊,还不是我爸担心你,让我去接应你们。

    央央说,二舅从大舅那儿知道我一早会来市里,而且必定会去修车铺探个究竟。依大舅的猜想,我们从跟跛唐碰面起,就已经被人暗中盯上。

    大舅猜测,那些人之所以迟迟不行动,一来是忌惮我周围可能潜伏着其他帮手;二来不知道我包里都是些什么东西,因为从大舅嘱咐我到现在,我都没有打开看过;三来他们也不清楚我们下一步的行动,轻易不敢打草惊蛇。

    大舅决定先发制人,让二舅找人到修车铺和我接应。

    央央说,二舅他们盯那个地下拍卖行已经很久了,那群人训练有素、谨小慎微,且神出鬼没,寻常手段打不进去。我们的到来,却出乎这些人意料之外,他觉得这可能是个机会。

    二舅虽然手下有人,但这次多少有些假公济私的嫌疑,所以不敢调派太多人手,只让几个信得过的弟兄和央央乔装混进平叔的人里,打算里应外合,即使不能端了那伙人,至少也能制造混乱,带我们全身而退,让跟踪我们的那些人和平叔的人互掐。

    央央扮作的女人,原本是平叔的干女儿,之前已被二舅他们控制住了。二舅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决定让央央扮作这个女人,打进平叔的场所内部。

    央央从小模仿能力极强,而且那女人又酷爱机车,喜欢带着头盔。央央只要知道她平时举止习惯上的小动作和办事风格,不用过多乔装,一时之间也很难被人看出破绽。央央跟着那女人学了不到一个月,几乎就将那女人学得像模像样的了。

    我想了想说,那个邢开龙,应该也是二舅的人吧?央央赞许地点点头,继续往下讲。

    邢开龙知道我们要去修车铺,佯装将我制服,央央顺势出来解围。他们一唱一和演了出戏,正好顺势带我们深入拍卖会。央央说,那主持拍卖会的秃子是平叔的手下,人称猴爷。这人精得很,央央要不是手头有平叔给干女儿的亲笔邀请信,他是断然不会相信我们的。

    我想起拍卖会时猴爷的古怪表现,问央央是怎么回事。

    央央笑了笑说,那平叔早年是盗墓贼,有好几个像猴爷那样出生入死的弟兄。这两年风声紧,而且平叔也老了,这些人不再下地,只暗地做些淘古的买卖。这些人有经验,眼睛毒,哪些是宝哪些是草他们几眼就能看出,所以虽然不比下地挣得多,但收益也很可观。

    平叔在西南三省的盘口有二十多处。树大招风,各地警力已经陆续盯上这些盘口;而且各盘口势力不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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