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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错过的诡异事件实录-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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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的不便,确实让我有些恼火,连洗个澡都需要莫小琳帮着擦背才行。双臂太不灵活。如果遇到过堂风,全身都会有一种关节炎般的疼痛。灭一鬼胎,代价确实有点大。
莫小琳有时候都劝我,放弃古巫道吧,要不然哪天死的都不知道。反正,她放弃了,真的放弃了。
可我的性子不容我放弃,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那些天,她像个小媳妇,照顾我很细致,牙都是她帮我刷的,更不用说洗脚擦脚、穿衣物之类的,让我再一次感觉到了小幸福的存在。但莫名的,内心有种恐惧,我想起了?小芳给我的小幸福,赵三姐给我的那种半推半就的幸福。想起了那样的结局。
自然,我也想起自己曾暗推我命的结果,红颜似流水,全是空来一世空。
于是。不自觉的,我感觉从那年开始,已然关上了心门,别的念想已不再多想。生理上的成长与情感上的感悟是很不同步的。
而我到底身体底子比较好,恢复起来也算快。
当我完全康复,初夏的午后,莫小琳收拾完碗筷。从厨房出来,背上的小包,拖上她的白色小旅行箱。箱子里装着她的衣物和个人用品,是为了照顾我而从学校里拿过来的。
看见她,我突然明白了些什么,说:“小琳,要走了?”
她笑了笑,笑容很迷人,但透着苦涩,说:“是的,我要走了,你多保重吧!”
我预感到了什么,说:“小琳,你什么意思?难道要离开我了吗?虽然我们之间没什么,但我们共患大难。是朋友啊!”
她站在那里,沉默了一小会儿。碎花短裙在穿堂风里摇摆,身线是那么迷人。那年十月,她就要满18岁了,因为发育得相当好,其时实在太性感,那些天养得也好,肤色水润润的。
她说:“共患难,挺难忘的。天泉,我怕了,真的怕了。和你做朋友,是可怕的事情,说不定哪天就失去了你;和你……做……恋人,更可怕,因为你是个疯子,为了什么道义不要命的人,我负担不起。”
我承认心底有些失落,但只能呵呵一笑,什么也不说,点了点头,掏出烟来,点了一支。
她说:“以后,少抽点烟吧,对身体没好处。”
我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
她站了一会儿,想说什么,但没说,便离开了。
是的,就那么离开了。我们的分别,并不狗血,很真实。我连出去送她的勇气也没有,这也是事实。
我知道,她那一走,很可能我们见面的机会更少了。
等到一支烟抽完,我又点了一支,默默来到阳台边,看着楼下。她在街边站着,看着我出现,突然就转身,提着旅行箱,上了一辆三轮车,真的走了。
那一转身,她的眼里有泪光,这是真的。
我苦涩一笑,在阳台上站了好久,直到在街上的车流、人群中再也看不见那辆三轮车。
那就是现实。阴阳行当里又灭绝了一个道派,少了一个女斗士,但也许社会生活中,以后会多一个好女人。
事实上,从那以后,在营山的日子里,我真的没再见过莫小琳。但短暂的时光里,那抹小幸福,时不时还会浮现于脑海之中。
她离开了师范校,去了哪里,我并不知道。莫仕海也知道我们之间发生的事,也没说侄孙女到底在哪里,他只是喝着酒对我说:也好,强扭的瓜不甜;小琳还是喜欢你的,但她害怕失去;女孩子的心思,需要的是安全感,而你,始终是给不了的。
我默认了,笑了笑,和他喝酒,聊起别的……
那一年,我的外婆生病住院,花了七万多,但依旧没活过来。我给我妈的钱,前后近三万,都用光了,我妈还管我二妈借了三千块。
外婆的寿数,只有那么一点,我没有更大的能力给她续命,只是让多活了半年。但遗传性的肺气肿,实在折磨得她太痛苦,生不如死似的。那年我可以换命,但医学上的东西,换来的命也是折磨,无解。
我能挣钱,但挣来的钱总会有地方花出去,甚至花得更多一些。每当我有钱的时候,总也就会有花钱的地方,都不想多说这些了。
外婆逝于腊月,我的16岁生日刚过。我是伤心的,但那是挡不住的。参加完葬礼之后,回到老家,天江三哥从外地打工回来了,失魂落魄,一无所有,跟讨饭的一样,原因是工头卷款跑了,他是爬火车、逃票回来过年的。
家,有时候就是那么重要。在你最无助、最失落、人生最黑暗的时候,家才是你最好的港湾,家人才是你最深的牵挂。所以,天江三哥回来了,一身脏透、饿得像干虾一样回来了,因为也要过年了。
二妈找到我,让我给天江三哥看看到底这命是怎么回事。
我也正在外婆逝世的悲伤之中,一番推算下来,脑子里莫名发了狂热,对天江三哥暗改了财帛禄运。这是要付出代价的,但当时我没想太多了。家族不能再穷下去,而我是注定了守不住财的人,为何不牺牲自我,成全天江三哥呢?
1999年开春,天江三哥准备去内蒙,但我让他去了成都。他说那里没有熟人,恐怕不好。
我说,只要你去了成都,你就一定会好的。
天江三哥信了,他去了,果然1999年底回来,已经成了一家木材压板厂的生产线主管了。他谈了个当地的女子,也就是我敏敏嫂,跟我年纪一般大,同一天的生日,只是我是晚上生的,而是早上,隔了两个时辰,但我们有着完全不同的命运。
当时的敏敏嫂,家里很普通,父亲是国营厂工人,母亲是农民,家里在城郊,有五间大平房。2002年的时候,国家统建征地,赔了不少钱,没有要房子。那笔钱,让天江三哥开起了自己的木材压板厂,从此一飞冲天。
去年2015,经济不景气,但天江三哥工厂一个月毛利也能超过五百万。今年,他说想开拓市场,给我过电话,问在哪里选址。
我说,去西安吧!
于是,天江三哥真去西安了。
这两天他正在那边谈厂房买地的事情,过完农历2016的新年,正月初九破土动工。日子是我选的,到时候我想我会去西安一趟的。
在电话里,天江三哥说了,只要老弟你过来一趟,哥心里就踏实了;哥知道你走远门都坐飞机,只要你来,哥让你包机来,包机回。
这是天江三哥的豪气,我心领了。到时候,还是自己买张票,从南充机场出发去西安,一个小时就到了。有时候我是个闲人,但有时候也是个忙人,我不想把时光耗在旅途之中,但人生的旅途,有太多的痛苦、寂寞和无奈在等着我们,不是吗?
不提这些了,预祝天江三哥生意大发,回到当年吧!
2000年的7月4号,我领到了中师毕业证,准备回家等工作的分配了。这之前,和同学们、廖老师一起,喝了三天的酒了,每次都喝醉。
那个时候,我已经双眼近视到了500度了,戴上的眼镜。廖老师喝大了会开玩笑说我:有了眼镜,斯文,人模狗样。
同学们说我是黄小说和碟片看多了,终于近视了。其实,不知那是我双眼沾染了太多的阴气所致。
连喝三天之后,我们终究是要分别了。拿到毕业证的当晚,大醉之后,我去了莫仕海的鬼店,一个人,摇晃着,走在熟悉的县城、脏兮的大街上。自行车不骑了,三年了,也烂旧了,送收废品的去了。
走在街上,回想在那里的生活,往事涌心,其实心里是不舍。
到了鬼街时,那里安静得吓人。我刚想敲门,便听到里面莫仕海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叫,“欧啊”一声,颇像他在女人身上爽透时的声音。有几次去找他,遇到过这种情况。
可那时,我突然感觉不对劲,有浓烈的阴气在鬼店里翻腾,然后是阵阵碗碟颤响的声音,格格乒乒的,有些吓人。
不好!出事了!
我心暗惊,酒醒一大半,猛地一脚就踹开了老木板门,直冲了进去……
第110章 巫王戮镇永无患()
鬼店里阴气真浓,我一冲进去,顿时如入寒冰之窖,肺叶子都被冻得强烈收缩了一下。
通灵眼未开启,却已自动发热,热得脑袋像要烧炸。
我心惊骇无比。那是从来没有过的通灵异象,今夜所碰之物,非比寻常。
随手一按灯,反身一道“封”字符拍在门板上,我将鬼店前门给堵上,然后冲进了里屋。
就在里屋。我看到一幕最不愿意看到的景象。
灯开着,桌上有瓜子、花生、卤肉干和两只酒杯,上次从乡下回来带的土烧酒坛子倒了,清香的酒水流了一桌。
一个面容姣好的中年妇人,仰躺在床上,全身裸露,大白腿掉在床下,双眼惊睁?突,身体正在颤抖。而胸口赫然一个大洞,鲜血正在疯狂地涌冒。
莫仕海一身光溜溜,瘦小的驼背身板,仰面而倒,双手还抓住妇人白晰的脚踝。他的胸口也是一个大洞,喉咙也是血洞,鲜血正在狂涌,身躯剧烈地抽搐着。
通灵眼下,莫仕海和妇人的生魂、元魂都碎散了,连鬼都做不成了。
我心惊惧万分,悲伤极盛,怒气涛涛。
那时,“砰”的一声炸裂之响自床底下发出。
当场,一片淡红的土灰扬炸而起。瓷片飞射出来,数片生生穿透妇女的大白腿,穿进莫仕海的胸膛。
我一惊跳。闪开来,但锋利的瓷片划破了我的左小腿肚子,血当时就流了。它来势不减,如子弹一样打在砖墙上,赫然一个小洞产生。
当我眼定下来时,一条黑色的高大人影从床底下飘了出来。
他冷傲,霸气,双眼血红,长发披面,身着破烂的黑衣,赫然是曹成峰,竟然脱困而出。脱困之前,竟然就能杀掉正在与情人欢娱的莫仕海,还有那个妇人。
如此猛鬼之凶残。实在超出我的想象之外。他的双手鬼爪,已是青幽幽的光芒闪烁,长长的锋利指尖已是鲜血淋淋,双眼瞪着我,不屑道:“哦,原来又是许天泉。来得正好,连你一起杀掉!”
其时,我已收起悲伤、愤怒,那些年的历练,让十七岁的我已经过早成熟了。猛鬼凶事当前,唯有冷静。
我道:“曹成峰,你果然厉害。床下是千火土,经阳火千烧百灼,又有八仙碟坛和八仙封镇符,竟然还是让你逃了出来。未逃出之前,已然鬼手杀人,凶残之极,让人佩服。”
“哼哼……”曹成峰冷哼声声,极度狂傲,“我为阎王镇殿大阴差,人间转世一遭,只是罪罚,又如何是你等小小阴阳人士能灭杀得了的?两年多的困镇,反倒让我悟回鬼道,今晚杀你等,以解心头之恨,归去阴府,高官在列,你能奈我如何?准备好你所有的本事吧,魂灭,留你全尸!”
话音落,他两手鬼爪突然伸长,左手直插我喉咙,右手掏心而来。
我懒得废话,左手猛地三道符出,拍他右手;右手两道符出,抵他左手。五符皆为焚字符,当年莫小琳处子至阳血所作,不灭他曹成峰,也定然是重伤。
果然,两两交锋,近在咫尺,攻势相撞。
顿时,红光炸放,符纹飞荡,五道熊熊烈火散开,灼烧着曹成峰的双臂,顺臂燃烧至头胸。
不到三秒钟,他全身都烧着了,痛得惨叫,在地上翻滚,狂吼道:“许天泉,这是什么材质的符咒?”
我冷笑一声,退后两米之外,道:“鬼刀门正气处子血符,克的就是你这种道行深的猛鬼阴差!”
“哈哈哈……”曹成峰凄厉狂笑,在地上几圈翻滚,竟然站起身来。
他之鬼身全身冒着青烟,头发全无,脸上都烧烂了,鬼袍也不见了,身上青幽的鬼肌都皮开肉绽,样子极为恐怖狰狞,却是冷道:“小王八蛋,你还有没有招数了?”
我心头惊惧,左手心里已紧握巫王珠,道:“曹成峰,你以为我就不敢杀你吗?”
“杀我?就你那小逼样,杀我?天大的笑话!我亡,你要受到罪罚万般!”
“为恶人间的阴差,不管背景有多深,都只有以死、尝、命!!!”我冷喝着,突然一口真血吐在左手心,朝着曹成峰扑了过去。
“找死!”他狂叫着,鬼爪直取我之喉、胸。
可就是那时,巫王珠在我手心里爆发开来。那一口凝聚了我所有道行的真血,激发了巫王珠强大的法能,我从未开启的法能——巫王戮镇!
镇,何以为最厉?唯以戮而镇,一击永解危机,一击诛恶除魔!
巫王珠上,本有十数万古巫字体,其时生一个字在真血的催动下,都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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